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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院子。
因为有事情要与东方不败商议,林彦并没有进去便离开了,林平之拉着狐裘看着林彦消失在拐角后,脸上的乖巧伶俐渐渐消散,巴掌大的脸上带着几分谨慎,小心的左右看看,轻轻吹了声口哨。
一个蓝色的身影从屋顶上闪现出来,林平之朝她招招手,那人便直接跳下房来轻巧的落在地上。眉眼清秀,眼神灵动,耳垂上的银质耳环随着动作发出清脆声响,分明是据传已经随任盈盈下山的蓝凤凰。
蓝衣少女往前跑了几步,就稳稳地被林平之一把抱住然后拉着蹲在树后面。
“蓝凤凰,我不是跟你说了把手腕上耳朵上的这些首饰去掉吗?若是你行走时被人听到动静可怎么办!”林平之伸手弹了下蓝凤凰的额头,虽然在责备,但眼神里分明就是满的快要溢出来的温暖。
蓝凤凰却是捂着额头嘟着嘴巴,看着眼前这个比他小了好几岁的小少年:“不碍事的,他们忙着过年玩耍,哪里有空理会我呢。”
“那也不能大意,我刚刚看哥哥的态度,教主分明还在气头上。”
“那又如何?大不了把我拉出去杀了!喂!你别碰我,疼死了!”
林平之愣了愣,把蓝凤凰的手拉下来,看着她有些红的额头抿抿嘴唇,伸出手指在她的额头上摸了摸:“疼不疼?”
蓝凤凰白了他一眼:“废话。”
林平之索性坐在地上,拉着蓝凤凰一起靠着树干,伸手在蓝衣少女的额头上轻揉。蓝凤凰躲了躲,见林平之依然固执便不再动弹,只伸手狠狠地在林平之的腰上捏了一下才罢休。
腰上疼得厉害,但林平之却是硬挺着没出声,只是苦笑,这腰上虽然看不到,但总是青的也是太狠了些。
“我跟着圣姑下山,你半路把我拦下来骗我回教,我现在回来了又每天只能躲在你的院子里头,憋闷得很。”蓝凤凰嘟着粉色的嘴,声音依然娇俏。
林平之笑笑,他虽然年纪小,但从小就在林家镖局里见的人经的事注定了他的心智比寻常人成熟决绝。黑木崖不好呆,哪怕他又林彦做靠山却依然是寄人篱下,所以他小小年纪就学会了很多。
他喜欢蓝凤凰,那就要把这个人留在身边,就算偷偷藏起来一辈子也绝不能丢掉。
不过这话是不能对蓝凤凰说的,林平之歪歪头,已经能看出几分未来俊俏无双的脸上带着浅浅笑意:“不会太久,过些日子你还是能当你五毒教的教主。”
蓝凤凰看着他,突然觉得以前的那个毛头小子现在怎么长得越发好看起来?脸一红,忙撇了头去不看他,却没发觉林平之越发灿烂的笑容,和眼中的一抹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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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寒凉,林彦专门准备了暖锅,摆好了小菜蘸料,打开锅盖后就看到奶白的汤头上下翻滚,各种食材被整齐地摆在锅子里,发出诱人的香味。
林彦把东方不败的长发用一根带子简单束起,手指间似乎留恋的在这人的发丝上蹭了蹭,被东方不败轻轻打了一下。
已经脱掉厚重朝服换上大红衣衫的东方不败稳稳落座,喝了口汤,鲜香的味道刺|激着味蕾,天寒地冻的时候却是有一股子暖意。
“东方,现在围剿嵩山未免操之过急。”
东方不败拿起筷子将林彦放在他碗中的一块豆腐吃掉,听了林彦这话缓缓抬头。往日里,小事均是林彦自行拿主意,大事则是东方不败说一不二,林彦是从来不曾有过什么异议,现下这人说得直白倒是奇了。
林彦见东方不败只盯着他看不言语,便从怀里拿出了准备好的册子,翻开,林彦指着上面的一个个条目道:“我算了算,这一去要的钱财是不少的,马匹粮食,刀枪剑戟,柴米油盐,算起来数字小不了。我知道神教不缺钱,可还有一个月各个地方掌柜下半年的收入就运来了,到那时候天气也会暖和,也能省下不少取暖厚衣的钱,倒不如等等再出发也不迟。”
东方不败却是伸手把册子合上:“莫要给本座看这些数,头疼。”
林彦眨眨眼,然后老老实实地收起册子,但眼睛还是看着东方不败的侧脸。
东方不败慢悠悠的夹了一筷子青菜,眼角瞥了眼林彦,开口,声音清冽:“本座既然已经下了令,那便不能更改。况且,虽说这一路可能会花些钱,但总归是不会吃亏。”
“打家劫舍不是君子所为。”林彦小声的嘟囔。
东方不败瞪了他一眼,用筷子狠狠敲了下他的脑袋:“胡闹,本座何时说要做那等土匪行径。”轻哼一声,东方教主神色淡然,“要剿灭嵩山派绝不是一朝一夕之功,本座这次是要试试岳不群那厮到底有几分诚意,也顺带让教中人出去松松筋骨,顺带着,把以前被嵩山派霸占的几间铺子拿回来。”
“如何试?”
“若华山派按兵不动,那便算他聪明。若他敢派出一人去嵩山,那本座就寻个由头先全围了他华山派。”
林彦在心里暗自思索,岳不群若不助嵩山,就是摆明了与左冷禅分裂,但若是助了,就要思量着能不能挡住东方不败一怒。无论如何抉择都是难,东方不败这是把岳不群放在了悬崖上头,不得进退。
东方不败却一点都不在意。
林彦不喜欢那岳不群,便是杀了又如何。
☆、第六十五章
新年的第一场雪下了一天一夜;清晨推开窗,银雪纷纷,外头是一片银装素裹。
终究华山派始终按兵不动,据传岳不群命令自己门下众弟子均不得外出,外人也不得擅入,生生将嵩山派派去的人挡在了门外。余下三派中;除恒山派伸出援手,均没有动静。
还不到朝会;吃过早饭的东方不败坐在软榻的这边看信,林彦则坐在另一边翻着账本。
“所谓名门正派;不过如此。”几大门派的反应似乎娱乐了东方不败,只见他哼笑一声,将信纸捏碎撒了;微微往后一靠便倒在了林彦身上。
林彦忙把手上的账本扔到一旁,伸手抱住这人的身子,微微侧了身子让他靠得舒服些,伸手环住了东方不败纤细的腰肢:“累了?”
“嗯。”这几日筹谋太多,东方不败眯了眯眼睛,懒洋洋的任由着林彦帮他揉腰。
雨化田那日留下的名单他放给了桑三娘去查,最终,上头涉及的人桑三娘只用了一个晚上就尽数除去一个没留。一个晚上数十人人间蒸发,却没什么人多嘴去问,东方不败对教中众人的知情识趣很是满意。
这些事情东方不败都没瞒着林彦,甚至是有意让林彦知道的。林彦现在早就不是当初那个毛头小子,早已深谙江湖之道的他现在已经不再忌讳谈及这些。
他要站在这人身侧,就注定要与世上大多数人为敌。
“前几日我派了人去把当初留在南边院子里头的桂花酿起了来。”
东方不败的声音淡淡的,林彦眨眨眼,才记起当初走得太急,许多东西就留在了那方小院中,而早早就买好准备留着开春喝的桂花酿就埋在树底下了。
难得东方不败还记得。林彦笑的眯起了眼睛,抱着这人的胳膊越发紧了:“晚上我去做些菜来,我们一醉方休可好?”
一醉方休?东方不败瞥了他一眼,这人向来是不喜欢他多饮酒,这会儿怎的转了性子?这一看,便看到了林彦脸上的笑容有几分深意。东方教主挑了挑眉,转过头精准的吻上林彦的唇角,林彦先是背脊一僵,然后就反手抱住了东方不败想要加深这个亲吻,却被东方教主一把推开。
“你不仅胆子越来越大,还会打坏主意了。”东方不败弯了弯唇角,并没有拉开与林彦的距离反倒是越发靠近,伸出白皙如玉的手指点了点林彦刚刚被他舔舐红润的嘴唇,“急着灌本座酒,是想做什么?”
林彦呼吸一滞,伸手握住了东方不败放在他嘴唇上的手,眼睛往左看,往右看,就是不看东方不败。
这段日子忙得厉害,每每到了晚上东方不败都直接把他赶去外间的软榻上,在那方小院子中同塌汹涌而眠的日子跟错觉一样,是再也没发生过。
再有几日就要离开黑木崖远去嵩山,路上定然不能胡来,林彦也就只能在这几日给自己开开荤,又不好意思明说,本想借着喝酒的由头做些想做的事情,哪里知道什么事情都瞒不过东方不败。
见躲不过,林彦干脆摆出平时对桑四娘才会摆出的可怜表情。
东方不败见林彦不说话也不逼他,只觉得这人越大越藏不住事情。本来这些日子也憋得狠了,东方不败本就是随性而为的人,既然林彦起了这个心思他也不准备拒绝,可瞧着林彦那副心虚又可怜的模样,东方教主突然起了逗弄的心思。
“喝酒便喝酒,但本座喝,你在一旁瞧着就好。”
东方不败趴在林彦身上,阵阵馨香萦绕在林彦的鼻尖。林彦想要说什么,却被这人嘴角的弧度堵得什么都不敢说,生怕惹这人生气,又是好几天的不能近身。
闷闷的点点头,东方不败笑了笑坐直了身子,离开林彦身边时还看似无意的在林彦的腰间抹了一下,酥酥麻麻的感觉瞬间爬上后脊,林彦抿着嘴巴,脸上有些红,又有些憋闷,看的东方不败笑的越发畅快。
开门就想去朝会,林彦忙起来从架子上拿了狐裘裹在这人身上:“下雪了天气寒凉,穿厚些再去。”
“本座不冷。”
“别闹,听话。”
“……林彦,你胆子越来越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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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彦去了账房做事,东方不败却没有在院子里呆着,而是起身去了后山。
东方不败让林平之换了地方,将后山原本是任盈盈的地方给了他。那座竹楼在任盈盈离开时就被东方不败下令拆了,现在林平之住的是另一边的厢房。
比其他原本的地方,小了些,但每日都能看到花草山水,倒是让天生就钟爱五彩斑斓的林平之很是满意。
林福正慢悠悠的打扫院子,听到推门的声音,抬头,便看到大红衣衫的美艳男子大步走进来。已经不是第一次看到东方不败的林福将扫帚放下,微微低头道:“东方教主。”
东方不败冲他点了点头,环视了一下被收拾的干净利索的小院,问道:“林平之去哪里了。”
“教主!”没等林福说话,林平之就从屋子里跑出来站到东方不败面前,俊俏的小脸上满满的都是笑意,“教主,我在看书,今儿还没到练功的时候呢。”
“本座找你有事情。”东方不败看到林平之,神色丝毫没有变化,声音如水清冽。
林平之挥挥手让林福退下,林福恭顺的离开,只是合了门的时候微微留了条缝隙。东方不败自然是看到了,但他也懒得计较,伸手拽住林平之的脖领子把他拉到了后院。
东方不败很随意的把林平之扔在了石凳上,用了些力气,磕的小家伙屁|股疼。呲牙咧嘴的想从凳子上站起来,却被东方不败一个清冷眼神定住,不敢再动弹。
“昨日让你研习的剑法,练得如何?”
“有几处不得要领。”
东方不败一甩广袖坐下,狭长的丹凤眼里露出几分不满:“本座记得已经为你演示过一遍。”
林平之抿抿嘴,小脸上露出几分委屈:“可,可就一个晚上……”而且只演示了一遍就要我记住,这也太难了。
“再有几日本座就要离教,待回来时你若是依然没有进步,就休怪本座不客气。”
“教主好凶。”
“再贫嘴就拔了你的舌头。”
林平之吓得捂住了嘴巴,东方不败端起石桌山的茶水浅抿一口,但平时被林彦用山泉水极品茶养娇气的味蕾显然开始不适应,便将茶杯撂下,淡淡的看着林平之:“这剑法本就是你林家的,你赶紧学会也是应该。”
林平之眨眨眼,似乎有些懵懂,东方不败却看出了这孩子眼底的一抹喜色。不想揭穿他,东方不败并不怕林平之有心计,反倒是怕这孩子真的想表现出来的一样没脑子。
手指轻点着桌面,东方不败把一旁架子上的长剑□扔向林平之,林平之忙伸手握住剑柄,却听东方不败道:“本座再演示一遍给你看,你跟着做。”
林平之忙点头,却看到东方不败飞身而起折了根树梢上的枝子,轻轻一抖就震掉了上面的积雪,足尖点地飞身站到院子正中。纵然脚下有积雪但东方不败每走一步却都不留脚印,踏雪无痕,身法鬼魅,一招一式都带着杀意森森。
林彦从不避讳在东方不败面前连《辟邪剑谱》的剑招,东方不败只是看一遍就已经记下。虽然没有心法辅助,但单单是见着也可以锻炼人的步法身法。
这剑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