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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彦抱着东方不败纤细腰只的手微微一紧,两人紧紧贴在一起,而林彦下浮早就已经鼓胀的地方也隔着衣服紧紧地贴在了东方不败的大腿上。东方教主轻哼一声,膝盖微顶,就听到了林彦的一声闷哼。
“你让本座一个人从天亮等到了天黑,胆子不小。”张开了嘴,轻轻咬着林彦的颈子,时不时淡淡舔|舐,而后东方不败满意地看着这人勃颈上本就未消的牙印越发红了起来。
林彦分毫不知道自己脖子的惨状,只是咬着牙关。他早就领教过东方不败的手段,这人不是放不开的人,相反,在床|第之事上东方教主意外的顺从本心。要是他高兴还好,若是惹了东方教主不开心,那么,林彦就能看到比平时还艳丽魅惑的红衣绝世,但绝对吃不到想吃的。
干看着,然后被轰出去泡凉水,这种事情还是不要再发生的好。
可不等林彦说写软话告饶,东方不败就已经亲吻上了他的嘴唇。热烈的,带着浓重□的,唇|舌|交|缠|间的水声并不大,但在这静谧的夜里却显得那么奢靡。
唇分时,林彦下意识的舔了舔东方不败的嘴唇。这人平时的□都是淡淡的,只有现在这个时候才会是这般诱人的红色。
东方不败没有阻止他,也没有一掌打过去,而是懒懒的趴在林彦身上,声音清淡,眼眸清明:“本座原谅你了。”
林彦先是一愣,继而突然看到了东方不败轻轻舔了舔嘴角的模样。
这是勾|引,好不加以掩饰的勾|引。
“东方,你还没用晚膳。”
“那便不用的。”
“但我怕你一会儿会太辛苦。”
“哼,就凭你么?”
林彦眼睛眯起,却并不准备像平时一般抱着东方不败去软乎乎的床上,就躺在软榻上,任由着东方不败压着他,微微抬头将这人的耳珠含在口中。
满意的听到东方教主的一声闷哼,早就细心总结了东方不败全身敏感点的林彦觉得自己要做些什么,总不能总是被这般小瞧不是。
手从宽大衣袍的缝隙中爬进去,入手的冰凉滑腻肌肤让林彦几乎是下一刻就一把扯开了东方不败的衣服。东方教主眯起眼睛看着他,就看到林彦依然是温和浅笑,但手上的动作却是越发放肆。
东方不败也不拒绝,弯唇而笑,反倒是越发热烈的回应回去。
低低浅浅的喘息,林彦的声音模模糊糊的传来。
“东方,我喜欢你,好喜欢好喜欢……”
东方不败咬住下唇,盘着这人的腰,到底在他挺身时没有忍住唇间的呻|吟,狠狠地咬了林彦一口。可最终,东方不败还是低低的回应了,只是简简单单的几个字却让林彦愣了许久。
“我爱你。”
三个字,像是砸在人心上一样,几乎震得林彦昏过去。
东方不败眯起眼睛,狠狠收紧了腿:“你愣着做什么。”
林彦眨眨眼,突然凶狠起来。不同于以往的温柔,这次似乎是要用上所有心思的疯狂。等一切平静时,东方教主却是连一根手指头都懒得动了。
可今日似乎神勇异常的林大总管却把脸埋在东方不败的怀里,不动了。
东方不败蹙起眉,却在看到林彦居然开始哭的侧脸一阵好笑。七尺男儿有泪不轻弹,可现在居然泪眼汪汪的,东方不败那里猜不到是为了刚才情到深处时候的一句告白。
心中满溢的幸福感动,唇角弯弯,东方伸手拍了拍林彦的脑袋:“傻了是不是。”
林彦却是收紧了手臂牢牢抱住身边的爱人,低声嘟囔:“我早就傻了。”
在我见到你第一面的时候,我就傻了,傻乎乎的对你好,傻乎乎的把心交到了你手上,傻乎乎的跟在你身边,为了一句“我爱你”就可以泪流满面。
林彦抬起头,抚上了东方不败的脸:“说好了,东方,我们以后都要好好的在一起,你多说几次喜欢我,好不好?”
“你喜欢听?”
“嗯,喜欢,真的喜欢。”
东方不败轻哼一声,却红了耳尖。他何止一次在心中回应这人的喜欢,却不曾说出口,但现在真的说出来,却发觉并不如自己想象的难为情。
而林彦的表现,也让东方教主觉得万分有趣。
相拥而眠,林彦悄悄地在已经睡熟的东方不败的唇角印了个亲吻。
只有厮守,才能知道一个人到底有多好,只有相伴,才能知道爱一个人到底能有多深。
深到骨髓,融入骨血。心甘情愿的将自己心中最柔软的地方剖开了袒露出来,心甘情愿的将自己最最软弱的地方切开了毫不遮掩。
东方,我喜欢你,你也喜欢我。
在很久的以前,在那个彩霞满天的傍晚,我趴在溪水里看到了你。那时候的你,张扬肆意,逍遥却孤独。那时候的我,简单快乐,平和却寂寞。
一路走来,你变了,我也变了,很多很多。不再寂寞不再孤单,随时随地都能知道有人会在等待着你的感觉,好的让人迷醉。
我会把你当成我这辈子的珍宝,我的一切,都只为了还你一个展颜,一个亲吻。
东方,我们成亲了,我们要在一起,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咱们说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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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乐十三年秋,日月神教扫平最后的目标华山派,最终终结了长达数年的与五岳剑派的对峙,大获全胜。
永乐十四年春,日月神教左护法林平之与五毒教教主蓝凤凰大婚,盛极一时。同一个月,东方不败擒得任我行,时任总管的林彦将任我行扔到山崖上让其撞碎头骨而死。
永乐十六年秋,日月神教教主东方不败宣布卸任,传位给时年仅有十八岁的林平之,然后与日月神教总管林彦远去南方隐匿山林间。从此世人鲜见这对武林上的传奇人物,只有零零星星的流言在江湖上盛传。
听闻,东方不败走时带走了一个奶娃娃,乃是林平之与蓝凤凰之子。
听闻,林彦早就成了富甲一方的大商户,改名换姓依然混的如鱼得水。
听闻,内部人士透露,其实林彦大总管才是上头的那个呢。
零星的传闻偶尔会传到东方不败耳中,却也不在意,他现在可是忙得很。
当初爬上了教主之位,与其说是对权势的贪图,到不如说是为了一股执拗。他有奇才,机关谋略,宏韬伟略,却终究没有那份心气儿爬到更高。
林彦自私,他又何尝不是自私之人?
早早的就想想清楚自己要离开日月神教,所以早早的就培养了林平之,但林平之并没有达到他心中的教主标准,他就已经把林平之扔到了教主之位上,还拐走了林平之的双生儿子的其中一个,然后带着林彦出来逍遥。
以前虽然照顾过任盈盈,但这个小家伙显然比任盈盈更难对付。白天不醒,晚上不睡,似乎拿捏住了这两个曾经呼风唤雨的大男人拿他没办法,总是想尽了办法的折腾人。东方不败偶尔还会觉得他烦,林彦却是完全化身傻爸爸,完全没有任何拒绝,任由着这个一岁的奶娃娃说什么是什么。
“你会惯坏他。”东方不败看着已经沉沉睡去的小娃娃,低声对身边的林彦说到。
林彦笑笑,在东方不败的脸颊上印了个亲吻:“不妨事,我也惯着东方,东方现在却是比谁都好。”
东方不败挑了挑眉,最终没有说话,轻哼一声不搭理他。
林彦和东方不败吹熄了屋里的灯,和衣躺在了床上,印了个亲吻,并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完全褪去了青涩的林彦看着月光下东方不败依然绝世倾城的脸,轻轻叹息:“我的东方还是这么好看。”而且,丝毫没有岁月痕迹呢。
东方不败弯起唇角,隐含着得意。往林彦那便又凑了凑,东方不败声音浅淡:“今儿去巡视商铺可辛苦?”
“辛苦倒是谈不上,就是每次都要明目张胆行贿受贿,心里很是不安啊。”林彦嘴上说着不安,可却依然笑容温和,丝毫不见有忐忑模样。
东方不败轻笑一声:“无奸不商无商不奸,你倒是奸猾不少。”
林彦耸耸肩,无非是对方求个心安,他则求个安心,况且这可比在黑木崖的时候那些掌柜送的少很多了,他自然没啥心理负担。
纵然东方不败说的是不求吃穿,可到底林彦舍不得委屈了他,住的地方虽小,但里面用的吃的都是顶好的,山上的别院更是极尽奢华。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书上说过很多侠侣隐居后生活清贫却快乐,他却不愿意那么做。
他的东方,值得最好的,只能是最好的。
“那小子今天是不是还缠着东方?”
东方不败轻哼一声:“他只缠着你罢了。”
“东方你没事儿就瞪他,他和他爹一个德行,敏感的很,自然怕了你了。”说着,林彦抱紧了东方不败,“可是吃醋了?”
吃醋?本座才懒得理他缠着谁呢,你个二傻子就见天的被他折腾得团团转,居然让那个臭小子其在脖子上满处跑。东方不败一指头戳上了林彦的脑门:“傻子。”
林彦却是不直到东方不败所想,笑着亲了亲东方不败的唇角:“傻了就傻了,早就傻了。睡吧。”
东方不败白了他一眼,却也觉得累了,靠着他沉沉睡去。
一夜无梦。
在阳光满室的时候,林彦先醒了过来,偏头看着身边的男人。
东方不败缓缓睁开眼睛,眼中在瞬间的迷茫后就恢复清明。看着盯着他瞧的林彦,弯起唇角,笑,绝世倾城。
“东方,我越来越喜欢你了怎么办呢。”
“本来就该如此。”
每个清晨,都能看到自己喜欢的人,都能得了一抹笑。
林彦也笑起来,温和柔软,把脸埋在东方不败的颈窝。这人是我的,这辈子只是我一个人的。
穿越而来,一切悲喜,一切经过,一切起伏苦乐,最终得了一份人世间最珍贵的感情,这人世间最美好的人。
得此结局,此生无憾。
========【终】========
番外 雨化田【一】
雨化田;这是他给自己取的名字。
本家本是姓刘,但在他不到十五岁的时候,突逢巨变。出了五服的亲戚因为到死支持前任皇帝,便被下了旨灭满门,诛十族。而刘家,就在这十族之列。
雨化田对之后的事情其实记的并不十分清晰;只是模模糊糊记得跟父母一起离开了宽敞的大屋,到了一处偏僻的山村;寻了间茅草屋子住了下来。再无人会唤他姓名,他却不喜欢被整天叫着“大郎”;便给自己起了个名字。
春风化雨雨化田,田舍破晓绕炊烟。
这是他父亲写好挂在门两侧的新联,他挑了其中最顺耳的三个字当了自己的名字。
小小的孩童本就不懂的许多事情;以前虽然吃喝不愁但整天的关在屋子里只觉得憋闷,现在吃穿用度大不如前,却是没人拘着他,每天穿着粗布麻衣跑出去玩,上山捉兔,下溪摸鱼,与同龄人嬉戏玩耍,纵然清苦却是欢乐,倒是快活很多。
细细想来,这段时光竟是雨化田一生中难得的欢愉。
雨化田那时候虽然年纪小,但却是生得十分好看,白玉般的脸,墨玉般的眼,嘴唇红艳艳的却是比女娃娃都漂亮。
小孩子都喜欢与他亲近,即使他捉不到兔子网不到鱼,吃的时候也会给他留上一份。因着他生得好,村里的人大多也愿意待他亲和,平时吃饭时若是遇了他大多会分他一些,小家伙每每都笑呵呵的接了,然后那回家里去跟父母一道吃。逃难的刘家三口过的虽然清贫,倒也没真的饿恨过。
可终究,上天从来没有正眼看过刘家人,安生的日子终结在雨化田十岁生日的时候。
官兵上门,一路连问带砸的摸到了刘家的门,眼见着就要把三个人绑了去。他的娘亲那般柔弱的一个人却是下意识的就将他的父亲从后院的小门推了出去,然后死死锁了门,雨化田则是傻傻的呆在墙角,看着那些五大三粗的官兵进门,看着他们几乎是用拖拽的把自家娘亲带走。
而那个女人,用力挣脱之后一头撞在墙上,血溅到雨化田的脸颊上,滚烫的,而瞬间就冰冷了。
从那时候,雨化田就知道,人命很不值钱,死了就是死了,再也活不过来。
人情也很不值钱,淡了就是淡了,再也还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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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督主,督主。”
声声轻唤吵醒了雨化田,他睁开眼睛,就看到贴身随扈令安正一脸担忧的瞧着他。雨化田低垂了眼帘,却发觉自己看折子看到一半竟是睡了过去。
或许是最近的事情太多,竟是梦到了那么久之前的事情。看看窗外已是深夜,屋子里却是黑漆漆的,想来就是令安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