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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还是答应了下来。大哥,那陆小凤来求阿雪办的事,正与这金鹏王朝有关。”
在陆小凤的口中,那个因为被外敌入侵而遭灭族的大金鹏王朝,只留下四位重臣和小王子带着国库宝藏逃了出来。宝藏被分为四份,四位重臣人手一份逃往中原,保存实力,以图东山再起,哪知四人中只有小王子舅父一人用自己的那份财宝悉心照顾小王子,另外三人却改头换面,将财宝私吞,自己成了现在江湖中鼎鼎有名的大人物。而那位已经成为一位老人家的大金鹏王,自打听说了陆小凤好管闲事的名声之后,就派了自己的女儿上官丹凤来找陆小凤。
而那三个人分别是内务府总管严立本、大将军严独鹤、皇亲上官木和上官瑾。上官瑾是唯一一个守着小王子的,其余三人现在分别是珠光宝气阁阁主阎铁珊、峨眉派掌门独孤鹤和青衣楼楼主霍休。
因为白玉川本来就是漫无目地的在江湖中游荡,见到有些趣事,自然也是去凑了一回热闹,也正好目睹了事情的真相。
这件事的起因源自于上官飞燕,她的祖父是金鹏王朝沦陷时,随金鹏王前往中土避难的四位朝臣之一的金鹏国皇族上官谨。上官飞燕因从小地位待遇不如表姐丹凤公主,而产生嫉妒心理。祖父死后,她本来只想在江湖上有所作为,却误入歧途,设计杀害丹凤公主,欲夺取金鹏国的财富,这件事情,就是她串通了青衣楼楼主霍休,也就是上官木,合作设计出来杀掉阎铁珊和独孤鹤的一出戏。
后来,上官飞燕被霍休所杀,霍休被自己的机关所困,陆小凤无心关注起来,花满楼是个什么都管不了的瞎子,西门吹雪只在意自己的剑道,所以白玉川就趁机用了日月神教的势力,把大金鹏王朝的宝藏都收拢了起来。
说到这里时,白玉川又恢复了精神,“大哥,我细睢着,阿雪对那个陆小凤可是有点儿意思呢。”
“意思?”东方不败明显没有想歪。“什么意思?”
“还能有什么意思。”白玉川哈哈一笑,在他眼中,大金鹏王朝的宝藏,明显没有自家兄弟的八卦有趣。“虽然都是男人,却不表示他们之间不能产生爱情吧?”
东方不败这才恍然大悟。虽说前世时有太子二哥在东宫里养着男宠,今生他又稀里糊涂的和燕王朱棣成了事,但东方不败终究不是一个天生爱男人的人,所以也就没联想到他本该联想到的地方去。
况且在东方不败看来,男人跟男人之间只有亵玩和被亵玩的关系,怎么可能会产生爱呢,因此道:“无凭无据的,不要乱说话。”
“我可没有乱说。”白玉川挠了挠脸颊:“这些年来我与阿雪时有联络,他的为人如何我清楚的很。这个陆小凤,自阿雪与他认识以后,与我写信时也有提起过他。我本就觉得阿雪难得与一人这般亲近的,后来一见这二人相处的模式,方才肯定下来。阿雪他为了孤傲,他从不求人,所以也不会答应别人的请求,轻易也不会心软变主意。偏偏对上这个陆小凤时,他就心软了,变主意了,难道还不能说明问题吗?”
说完后,白玉川见东方不败还是一脸的不相信,立时也有些蔫了下来:“算了,日后你就会知道我所言不虚了。”
此事暂且接下,八卦完了之后,白玉川总算又想起了正事来了。“大哥,那大金鹏王朝的金银财宝我收拢了之后,竟是有三十来箱满满的金银财宝。”
“你说的可是真的?”东方不败眼睛一亮,追问道。
“千真万确。”白玉川笑道:“因为路上有些不便,所以我先拜托阿雪先就近放到他那万梅山庄,又让他派了人手给我,帮着把剩下的十箱给送了过来,如今应该持着我给的令牌和手书,送到黑木崖童大哥的手上了。等我们拜祭过先祖,你再派些人手到万梅山庄去取剩下的那二十箱就是了。”
东方不败听罢,沉吟了一阵,道:“这三十箱财宝,好歹是你得的。你给了我十箱,已是全了你我兄弟之间的情谊了,剩下的你却该自己留着才好。行走江湖哪有不花银子的理儿,你手头宽松些,我也不用日日为你操心了。”
东方不败听出了白玉川话中,那三十箱财宝都要给自己的意思,可亲兄弟都要明算帐,他的性子正直严谨,也不是个爱占别人便宜的势力小人,自然是开口推拒了。
谁知白玉川却是颇为的不以为然的。“大哥,我的就是你的,我便是把钱财都给你了,难道以后你就不管我了不成?弟弟我这辈子都成不了家了,可大哥有这么大的事业需要顾及,总该让弟弟我也掺一脚吧?这些钱财就算是弟弟的心意,若大哥觉得过意不去的话,日月神教里给我留下一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职位不就好了?”
“我知道大哥心中有着大抱负,这一点倒与弟弟不同,所以,就让弟弟推你一把吧?我这人没什么本事,好不容易得来了这些身外之物,就算是求着大哥收下了可好?”
“好兄弟!”东方不败心中一动,觉得这个弟弟比之十三也是差不了什么的。之前还觉得他像老八,现在想想实在是自己太过偏见了。便道:“这日月神教中,有我的一份就有你的五份,大哥定要保你一辈子平安喜乐,富足一生的。”
36第35章
两兄弟又聊了一会儿;就有婢女来敲门。
“什么事?”东方不败开口。
“大老爷,您吩咐浆洗的衣服已经干了,是否要送进来?”婢女清脆的嗓音响起,说的话让东方不败心中欢喜。“送进来吧。”
十七件衣裤鞋袜被依次叠好摆放在托盘上被婢女送了进来;待婢女退下后,东方不败献宝似的指着道:“玉川;你过来让我看看适不适合。”说着,就把最上头的一件袍子给抖开;作抛要披到白玉川的身上。
这件袍子是用白色的锦缎的料子制成,上面用了比衣料子还要白上一色的丝线绣上了一朵水仙花在袍角上,若不是眼睛极尖极利的人;怕也看不出来,而袖口和领口上也同样绣上了水仙花;却比袍角上的那朵小了许多,而且还是用雪灰色的丝线绣的,但也同样极考究绣功,让人有着低调中奢华之感。
白玉川上前由着东方不败在自己身上摆弄着衣裳,好奇的笑问:“大哥是在哪间成衣店定下的成衣?倒是漂亮的紧。”
东方不败也不知道是没听到,还是不好意思说,只是蹙眉轻叹,道:“你瘦了,倒显得袍子的腰身略宽松了些。”
“没事。”白玉川看了一眼,果然腰身那里松了些。“这用带子一系,也看不出来什么的。而且大哥你这几天把我努力的养胖回去不就好了?”
“若是恢复的跟之前一样倒也罢了,但要是比之前还胖上许多,我可不就又要帮你重新载剪上几件?你倒想得美了。”
“咦?”白玉川闻言愣了一下,还没等他回过神来,嘴巴就已经不经大脑指挥,直接的脱口而出了:“这些衣服难道都是大哥帮我做的吗?”
东方不败被看得有些不好意思,犹豫了一会儿方才点头道:“这是为了练眼力和手法而特意学的绣花,你可别笑我才好。”
“不,我怎么会笑大哥你呢。”亏我之前还自怨自艾的,可大哥却比我坚强多了,也上进多了。为了报仇练了《葵花宝典》不说,为了增加使出来的效果,连绣花都练上了,相比之下自己实在过于懈怠了。“这些衣服都很漂亮,谢谢大哥。”
说着话呢,白玉川看到东方不败从怀中掏出一个黑色的锦盒,遂问道:“大哥拿的是什么东西?”
“是支玉钗,我觉得不错,便想送给你戴。你看看喜不喜欢?”东方不败把锦盒送到了白玉川的手边。
白玉川接过后打开一看,里面摆放着一支雕成流云形状的羊脂玉钗,那浑然天成的模样,哪有不喜欢的道理。同时更是觉察出了东方不败对自己的用心,禁不住在心中感叹道:有一个哥哥,真好!
东方世家的祭日是在清明的那一天,也不知那群灭了东方一族的人是怎么想的,竟把杀人的恶行摆到了这一天来做,让人在寂瑟之余,平白的又多了一分肃杀。
清明时节雨纷纷,明明前几天天气都是极不错的,阳光普照。可到了清明的这一天,却是下起了小雨来。
西门吹雪的身世很是奇怪,因为他不是孤儿,可连自己的父线是谁都说不清楚。想起当年在东方世家住的那一年,东方世家上上下下都对自己极好的,东方老爷子也是亲切慈祥,西门吹雪倒有些想把他们当成自己的亲人,便开口提出想同他们一起去拜祭一番。
这事也没什么不可行的,因此不管是白玉川还是东方不败都是满口的答应。带上了早已经备好的香烛纸钱,以及贡品瓜果,三人上了马车,马车后跟着十几名侍从,就这么浩浩荡荡的来到了幕园。
当年杨天确实是个仗义的人物,因不忍东方世家身后飘零,便在燕京城外买下了一大片的空地,建成了一座墓园,把当年东方家被杀的所有人都尽数埋在了这里。
当年的东方不败虽然还是个孩子,可尸体却都是他认的,名字也是他一一给比对出来的,看尽了他们死时的惨状。但也是亏了有他在,日月神教的人才能给死去的众人刻碑。
这座墓园里埋葬的每一个人,都是三人童年里的一段回忆。可如今物事人非,自令人无限感伤的。
只是东方不败向来喜怒不形于色,西门吹雪不管高兴伤感脸上都是一副冷冰冰的模样,倒是白玉川自脱离了南宫世家这座大山之后,越发敢爱敢恨,能说能笑了,所以三人之中,竟是只有他哭了出来的。
只是三人都是干大事的人,纵然心中哀凄也不过是一阵,很快就能收敛了心情。
拜祭完东方世家的所有人后,三人出了墓园,却发现有一人正在墓园门口走过,在见到他们时,便站住了脚。
西门吹雪和白玉川不认得这人是谁,可东方不败却是认得的。
他正是燕王朱棣!
东方不败挑了挑眉,不明白对方如何会知道这里。但随意想想便能知道,无非是让人跟踪了自己,或是调查了自己的身世。最有可能的是第二种,因为凭着自己和白玉川,甚至是西门吹雪的武功,根本不可能被人跟踪。
但不管是哪一种,都不会让东方不败觉得高兴的。只是他却不知道,他实在是冤枉了朱棣了。
因为朱棣会经过此处实属偶然,只是越过这个墓园,就是一处仿若仙境般的去处,每回朱棣心情不好时,或闲来无事之时,就喜欢到那里呆着,便只是转上个一圈,也是会心情放松许多的。
此时朱棣正是才从那里回来,之所以只身一人未带侍卫,是因为他的身边有一群暗卫在保护着,索性就不带这些明面上的人一起去了,只让他们在墓园不远处等着。而之所以是墓园的不远处,早因为这里最为好认。
朱棣注重自己的隐私,不愿意让无关紧要知道自己喜欢去哪里,免得遭遇埋伏。况且带着侍从们去,只会是累赘。
而当朱棣走得累了,正想要歇歇时,就见到东方不败和另两名并不认识的陌生人从墓园内出来,朱棣自是又惊又喜,同时也感慨起这就是缘份了,自己正要找他,他就出现了。
只就在朱棣满心欢喜之际,却看到了东方不败身边两名白衣男子都是极其俊美的模样,其中一名虽气质冷傲了些,但另一名的举止与东方不败却是颇为亲密无间,而且他头还戴着自己送给东方不败的羊脂流云玉钗!
待人再走近了些,朱棣眼尖的发现,这个戴着羊脂流云玉钗的俊美男子,身上穿着的白衣针脚细密,上头用雪灰色的丝线绣了一个偌大的寒梅枝,枝上的梅花点点开放,看那绣功,俨然是东方不败的手笔。
朱棣收集了好些东方不败的绣品,哪里会认不出来呢。虽则这名男子与东方不败长得很像,但朱棣正妒火中烧,自是没空闲去发现这么明显的问题的,只知道自己心中酸酸涩涩的,恨不得把这名陌生男子给当场撕成两半,再把东方不败夺进王府里,使他日日夜夜只能对着自己,见着自己的。
可是朱棣知道,便是自己想做也是做不到的,只能收敛了自己的那点小心思,强按着自己勉笑道:“教主,没曾想能在这儿遇到你实在是太好了。本王刚从那头回来,还想着要去求见教主呢。”
那头?东方不败状似无意的随着朱棣的指点,看向了那头,只能看到一座山头。倒是因为练武之人眼尖的关系,正能看到山腰处有一间木屋。如此,东方不败倒有些相信了五六分,心道,也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