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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 皇后的敛财生活-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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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胸口就不舒服,沉闷而压抑。


    “他们会怎么搜身?”


    “怎么搜身?”施月舞想了想,满不在乎地说道:“脱光了衣服给他们检查呗。”还能怎么搜,难不成还用X光照?


    “啊?”鲍珍珠惊呼,“本小姐千金之躯,怎么可以让人窥视。”


    “本宫还万金之躯呢!怕什么?”施月舞蔑视。


    “可是……我刚才看见和妙淑进去的都是太监。”鲍珍珠声音有些颤抖。


    “太监怎么了?已经是半男不女了,还怕他们毁你名节?”这种时刻就体现出了现代人的思想是多么的开放。


    “可是……”鲍珍珠瞥了眼旁边几名太监,羞涩地说道:“话虽如此,但是在别人面前脱衣服,会……会很奇怪。”她不好意思说自己羞于在人前裸露。


    “会吗?那你就当自己身在公共浴室,实在不行就当体检好了。”施月舞轻飘飘地说道。


    “什么是体检?”鲍珍珠疑惑。


    “就是检查身体,看看你身上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施月舞解释道。


    “我身上挺好呀。”鲍珍珠不理解。


    “我只是打个比方而已。”施月舞不耐烦地说道:“体检等于检查身体等于搜身,这么理解就行了。”



密函失窃(10)

“可是……”鲍珍珠还是觉得不妥。


    “没有可是。”施月舞打断,并给她建议道:“你如果想快点结束,待会一进去就脱,扭扭捏捏半天反而更加觉得害羞。”


    鲍珍珠想了想,觉得很有道理。


    片刻过后,妙淑从里面走出。


    施月舞有意无意的端详她,平庸的容貌,平淡的神态,每走一步皆轻盈如尘,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柔缓曼妙。发饰素朴,衣着素净,总是安静地站在角落,似乎从未听她说过话,禁不住怀疑,难道真如鲍珍珠所言,妙淑是哑巴?目光逐渐由不经意的瞥,到后来直视妙淑。


    妙淑也在看她,两人的眼底始终拉着一层无形的纱,彼此都揣摩不出对方的心思。


    施月舞试着叫道:“妙淑?”


    妙淑有些诧异,微微低下头,轻声回道:“皇后娘娘,有事吗?”声音低柔婉转,似在诉说绵绵情语,任谁听了都会觉得舒心。


    果然不是哑巴,施月舞暗道。


    她慢慢走近妙淑,不敢过于大声,好像那样做会把柔婉的妙淑给吓到,细声细气地问:“我记得你的家乡在南方,可是想不起来是哪座城。”


    “南州南康县。”妙淑简单明了,不带一点废话,其嗓音美妙绝伦仿佛是唱出来的。


    “你爹是县令吗?”施月舞漫不经心地问。


    “是。”妙淑有问必答,但绝不多说一个字。


    其实施月舞还想问她家有些什么人,分别叫什么名字,家产有多少等等细节问题,但这样做就不免有查户口的嫌疑。


    两人沉默。


    不知何时入内的鲍珍珠从里面走了出来,两眼似有无尽的怨火不断喷射施月舞。



密函失窃(11)

施月舞并不在乎,反正鲍珍珠经常莫名其妙看人不爽,她慢悠悠地往里面走去,心里不断安慰自己,就当是体检。


    走进暗室。


    四周墙壁上悬挂着四盏点亮的油灯,在狭小的空间里,燃烧出的青烟久久回绕,难闻且刺鼻,一张朱漆太师椅靠着入口处的那堵墙,在场的两名太监没有一个人敢坐在上面。


    施月舞准备速战速决,不等小顺子和另外一名太监小李子开口,她就主动宽衣解带,将上半身那件白色的内衣利索的脱去,往椅子上一扔,正要继续的时候——


    只见小顺子和小李子吓的噗通跪地。


    “不是要检查吗?你们跪着怎么检查?”施月舞一边说着一边动手抽解贴身抹胸上的绳子。


    小顺子抬起头,看见雪白细腻的锁骨,又慌忙的低下来,“皇后娘娘,不用宽衣。”


    “啊?”施月舞赶紧按住胸口,已散开的金黄色抹胸在掉落的瞬间,被她用双手抱住了,她怪叫道:“怎么不早说?”害她脱的那么殷勤。


    小顺子顿感委屈无比,“奴才还没来得及开口,您就已经动手宽衣了。”


    “那你就不能在我跨进来的那一刻就说明吗?”施月舞眼珠子一转,嘴角勾起笑容,“鲍珍珠是不是也脱了?”


    “是……不……不是。”小顺子连忙改口,鲍珍珠临走时警告过他们,如果敢把这件事宣扬出去,就要他们人头落地,其实就算不警告,他们也不会告诉别人。


    施月舞阴阴一笑,轻柔地问:“是不是脱的一丝不挂啦?”她在心里笑抽了,怪不得鲍珍珠一出来就虎视眈眈瞪她。


    原来是她灌输了错误的观念。


    “没……不……是……”小顺子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了。



密函失窃(12)

施月舞蹲下来,拍了拍小顺子的肩膀,语气掩饰不住的笑意,“没事的,大家心里明白就行了,你们怎么搜身?”难不成用远红外线?还是有透视眼?


    “只需检查娘娘的衣物里是否藏有圣上要找的东西便可。”小顺子恭敬地回答,怎么两位娘娘都是一进来就宽衣呢?


    “我穿着就能检查?”


    “是。”


    “怎么检查?”


    “奴才用手摸一下就知道了。”旁边的小李子回答道。


    施月舞一时没反应过来,想了许久,问道:“是摸衣服还是身体?”不是她思想龌蹉,切身利益之事得问问清楚,不能便宜了太监。


    “奴才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碰娘娘的凤体。”小李子大惊,伏地的身子微微颤抖起来。


    “可是这衣服穿在身上,你敢保证一下都碰不到?”施月舞微微挑眉,最讨厌别人碰到自己,就是擦到点肌肤,碰到下手指都会带来晦气。


    “这……”小李子语塞,碰总归是要碰到一点的。


    “这样吧,我还是效仿鲍珍珠,脱了给你们检查。”施月舞站了起来,觉得自己真是无比体贴下人,连一句反抗的话都不曾说出,处处为他们着想,要是换了别人指不定要大干一场,宁死不从。


    小顺子和小李子听罢,上半身紧紧贴着地面,语气慌乱,同时惊道:“娘娘万万使不得,奴才不敢窥视娘娘的凤体。”


    “既然你们主动放弃机会,那这件事就不了了之了吧。”施月舞转过身背对他们,抬手重新系抹胸上的绳子。


    “娘娘饶命,奴才没法跟圣上交代。”小顺子恳求。


    施月舞突然停止手上的动作。


    如果不让他们搜身,她的嫌疑就最大了。



密函失窃(13)

她撇了撇嘴,无奈地轻叹:“换个人来检查吧。”


    小顺子和小李子面面相窥,换人不是不行,只是谁有这个胆量呢?如果皇后像贤妃一样一开始就脱光了,反而能让他们视死如归,直接检查,可问题是现在只脱了一小部分,处于尴尬之地,他们自然不敢继续。


    场面顿时僵持不下,气氛沉闷。


    忽然木门“咯噔”一声响,似乎有人走了进来。


    是谁这么胆大包天?小顺子正想起身训斥,那条将暗室遮掩起来的棉帘被人轻轻撩开。


    只在一刹那,小顺子愕然,然后恭敬地伏回地面。


    黑袍披挂双肩,夏墨兮神态沉郁,步履沉重,进入暗室后直接吩咐小顺子和小李子,“你们下去。”语气带着浓浓的倦意。


    施月舞在听到他声音的瞬间,身子霍然僵住。


    紧接着是一串细碎的疾步声,小顺子和小李子急忙离开暗室。


    不到片刻时间,夏墨兮低沉的声音再次在她耳畔响起,还是一贯不容拒绝的命令口吻,“转过来。”


    如果知道他会来,她一定不跟小顺子废话这么久;如果可以,她更想同小顺子一起离开。人心是多么的可怕,上一秒宠爱如命,下一秒弃之不顾,面对一个有可能威胁国家的女人,身为一国之君的他会如何选择呢?


    施月舞抿了抿红唇,扯出一个随意的笑容,转身与夏墨兮对视,“圣上,昨晚睡的可好?”想轻松的与他交谈,可不知为何说出来的话却是酸溜溜的。


    “密函呢?”夏墨兮背靠墙壁盯着她,目光冰寒一片。


    施月舞没想到他劈头就是这么一句。


    她猜测过,他可能怀疑她,可是没想到竟然不做任何分析就直接问她要。他不是莽撞之人,冷静沉稳是他的处事风格,为什么现在如此荒唐问她要密函?



因为在乎,所以误会!(1)

她很诧异。


    “为何不出声?”夏墨兮眯起眼睛,“是默认吗?”不想对她产生怀疑,但面对整个国家,千万生灵,他不敢怠慢,夏辰兮已经给了他一半的答案,有人窥视这座长达五百年的疆土,有奸细混入他的后宫。


    他多么想直接问她:施月舞,是你吗?


    害怕!


    越是害怕越会将自己重重保护起来。


    他的口吻或许严厉了些,可那是他肩负的责任啊!他做不到夏锦兮的柔情,也做不到夏辰兮的绝情,进退两难间,只有拉开距离,保护自己。


    “我不知道什么密函,怎么知道它在哪里?”施月舞埋怨,走到暗室唯一的一张椅子前,伸手去拿先前被她扔掉的衣服。


    夏墨兮一步跨至,迅速钳住她过于纤瘦的臂膀,“只有你见过那封密函,你,还有贤妃和淑妃深夜闯入御书房,之后密函不见了,贤妃和淑妃身上没有搜到密函,只有……”


    施月舞倏地转头看他,“你是要说,密函在我身上吗?”捂着胸口几近失声。


    夏墨兮微怔,他是有怀疑,但这话从她的口中说出来却仿佛狠狠地击中他,他略微平缓语态,“朕不是这个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施月舞咄咄逼人,想到三人中只有她尚未搜查,冷言道:“你是要搜身吗?”最直接的证明清白的方法。


    被他当面怀疑让她失了冷静,施月舞猛力将后颈上系了一半的绳子扯散,她狠狠地盯紧他的双眸,失去支柱的金黄色抹胸沿着她玲珑有致的娇嫩身子滑到了地上。


    曼妙的女体在夏墨兮面前展露无意,他蹙起眉头,定定地回视她,压抑着某些莫明的冲动,声音沙哑道:“朕只是想听你的解释。”



因为在乎,所以误会!(2)

“呵!”施月舞冷冷地笑,“你那是想听解释的态度吗?一上来就问:密函呢?我现在回答你,密函不是我拿的,我也不知道怎么解释你才会相信。”说到这里,奋力甩开他灼热的掌心,又将余下的衣物除尽。


    夏墨兮并无阻止。


    墙壁上的油灯持续燃烧,在那一刻照亮了那清纯的玉体,细腻无暇的肌肤似乎能反射出柔和的光芒。


    她仿佛是雪地里诞生的精灵,美好而使人醉梦。


    但是,在看到她心脏部位的印痕时,夏墨兮微微一颤,像是有什么东西长久以来压迫着她的心脏,留下一处浅淡的烙印,虽不明显,却似乎深深地扎进她的体内,无法抹灭。


    察觉到他异样的眼神,施月舞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莽撞,立即用双手抱住胸口,掩住羞涩的部位,她别开眼,轻声:“密函不是我拿的。”


    深邃的眼眸直直地盯着她,从上倒下,几乎扫过她的每一寸肌肤,每一寸都完美如玉。


    “看完了吗?”施月舞望着墙壁上的油灯,如豆大小的火苗在颤抖着,光芒从灯芯缓缓散开,一丝不挂的身子渐渐感到阴冷,那微弱的火光给不了她想要的温暖。


    夏墨兮褪下披挂在肩头的黑色外袍,金色的绣边在火光的反射下一闪一闪,璀璨夺目。手臂圈到她的身后,将黑袍披裹住施月舞单薄瘦弱的身子,她真的很纤瘦,仿佛风吹就能将她散灭。


    施月舞瞥了眼黑色沉稳的锦袍,冰冷的身子瞬间有了温度,她抬起头,有些诧异地望着这个深不可测的男人。


    他的发,如墨般散在双肩,褪去黑袍剩下的是洁白的长袍,忽然间,在他的眼底有一丝怜惜,一丝温柔,但下一瞬,又是无尽的幽深。



因为在乎,所以误会!(3)

“不要在男人面前宽衣。”夏墨兮冰冷地命令,旋即转身,走到出口正要掀起棉帘时,突然五指握拳,手背上青筋清晰可见,那是忍了许久的愤怒。


    他站在那里,久久未将棉帘掀开,身体因过于压抑而微微颤抖。


    一朝为帝,号令天下,舍弃私情,只为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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