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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 皇后的敛财生活-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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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出生起,她的生命已经注定,注定得不到健康的身体,注定要被爸爸妈妈抛弃、也注定无法拥有婚姻和自己的孩子。


    人们并不是因为先天性心脏病有多可怕而排挤她,他们只是知道这类人的生命太过短暂,使平静的家庭过早充斥在悲伤中,也害怕将病遗传给下一代,所以希望自家的儿媳或者妻子是健康的。


    她理解这些人的心情,就像她一直理解爸爸妈妈抛弃她的这件事。


    可是,理解了又能怎样,她依然只能是一个人,为了多活一分钟、为了与不公的命运抗衡,近乎疯狂的敛钱。


    可是,够了!莫名其妙的到了夏国,即使拥有再多的钱也买不到维持她生命的药了,已经可以停止敛财了,已经没有必要了。


    走出舜天府的大门。


    风停了,官灯在檐下一动不动,照亮周围的夜色。


    门前的街道上,隔着空旷的大街,官灯透射出的亮光隐隐照到街的对面,一辆马车停靠在那里。


    夜,漆黑一片。


    虽然舜天府门前的官灯可以照亮周围的景物,却无法清晰的照出那辆马车的细节,只能确定那不是青龙准备的那辆马车。


    施月舞向街的另一头望了望,黑漆漆的夜里,寂寥无声。


    从天牢走到大门口的这段时间,并没有听到打斗的声音,显然青龙和鲍珍珠已经安全离开了,那么。。。。。。


    望向街对面那辆略显沉黯的马车,施月舞飞速的思考着,是谁在里面?准备干什么?既然青龙他们已经离开,那这辆马车也许只是偶然停靠在那里。



月舞的回应(8)

是的,一定是偶然。


    忽然觉得累极了,施月舞不想继续思考揣测,这几日一直是靠毅力压制心脏带来的痛楚,身体非常疲劳,再不服药她恐怕撑不了多久了。


    想到这里,她转向皇宫的反方向,药在春风满意楼,她必须拿回来。


    坐在马车驾座上的年轻车夫听见细碎的脚步声,他缓缓转头向施月舞望去。


    施月舞猛地一怔,才跨出去的步伐又缩了回来,那辆马车果然是冲着她来的吧?


    她忽然无奈的笑了笑,回头望向舜天府的大门,来回扫视几眼。


    她很怀疑舜天府的门口是否安装了监视器,怎么每次离开舜天府总有人在门口等她,上次是辰王,这次会是谁?


    车夫看到有人从舜天府出来,立刻回头向车内的人说了几句话。


    然后,他跳下马车,从旁取下一只只有三阶的木梯,将木梯摆在地上紧挨着马车车门的地方,然后恭敬地打开车门,撩开帷幕。


    一只显得苍白的手先从车内伸了出来,骨节分明,手指修长而细腻。


    车夫立即上前准备搀扶,然而那只手轻轻地摇了摇,然后轻轻扶着车门。。。。。。


    苍白的手指扶住车门,随着里面的人慢慢从车内出来,宽大的衣袖轻轻滑了下来,将那个人苍白的手遮掩住了,黑色的宽袖边上绣着一圈金色的碎花。


    听到马车那边传来细细碎碎的动静,施月舞缓缓侧头。。。。。。


    黑色长袍,金色绣边,踏着木梯走下来的人——


    无法湮灭的高贵气息,隔着一段距离,无论是否可以看清那个人的样貌,然而他举手投足间的优雅,浑身散发出的孤傲与强势,那些只有在那个人身上才能找到的气质,高贵的、孤傲的、优雅的、强势的,仿佛这些词语正是为他而创造出来的。



月舞的回应(9)

夏墨兮一步一步走向他的皇后。


    他的脸色有些苍白,嘴唇紧紧地抿着,似乎有很多话想说,却全部压在心底,默默地独自承受着。


    当他在承天殿怔怔出神时,凌兰突然闯了进来,她用一种声嘶力竭的声音告诉他,“皇后娘娘出宫前往舜天府去救贤妃了。。。。。。”之后,凌兰似乎说了很多话,可是,他什么也听不见了,脑中嗡嗡地响。


    凌兰是怎么知道施月舞出宫救贤妃的,他没有细想。


    他也没有想过施月舞和青龙是在违抗圣旨,应该立刻派人缉拿。


    却反而在担心他们冒然闯入舜天府公然劫狱定要与舜天府起冲突,双方如果产生激烈的打斗,青龙如果顾不上不懂武功的施月舞,那该怎么办?


    于是,他顾不上施月舞救下鲍珍珠后可能带来的倾国难题,也顾不上见到施月舞后他该怎么解决她劫狱的问题,更顾不上他在前一刻的决定——


    远离这个扰乱他心的女人,远离施月舞他才能以一颗冷静沉着的心治理这个动乱的国家。


    他几乎是凭着本能来到这里。


    然而,他没有进入舜天府,静静地等在舜天府门外的角落里,他看到青龙带着鲍珍珠坐上马车离开,那里没有施月舞,他沉默着望着马车消失无踪。


    她为什么不一起离开?他久久地思考这个问题,一直到她走出舜天府,他还是想不明白为什么她不一起离开。


    施月舞震惊地望着一步步接近她的夏墨兮,她的身体顿时僵硬起来,宛如沉重的岩石,双脚仿佛被黏在了冰冷的地面,竟无法移动半寸。


    他来了。


    他竟然亲自来了!


    而且,速度是那么的快。


    那么,青龙和鲍珍珠真的安全离开了吗?



月舞的回应(10)

该怎么办?


    她还没有想出应对的方法,他就那么唐突地出现在她的面前。


    鲍珍珠背着偷窃密函的罪名离开了,而她和青龙将背负劫狱的罪名,夏墨兮应该要下令立即追捕逃犯,并且将她当场拿下,可是。。。。。。


    寂静的夜空下,舜天府的大门前,只有一辆停靠在街对面显得异常孤独的马车,年轻的车夫恭敬地站立在旁边。


    夏墨兮一步一步地向她走来,在她面前停下,沉默着低下头注视她。


    施月舞缓缓仰起头,就在看清他的面容时,她的心猛然惊痛。


    他的面色为何如此苍白?


    是因为她违抗了他的圣旨,擅自放走死刑犯鲍珍珠吗?


    因为她放走了鲍珍珠,所以他无法平息密函失窃案,无法向躲在暗中的黑手假装低头,无法在动荡的时局下取得暂时喘息的机会。


    如果得不到这短暂的时机,夏国将可能走向衰亡,那她便是这“倾国”的罪魁祸首。


    可是,夏国的存亡与她何干?


    百姓的疾苦与她何干?


    即使她是夏国的皇后,可这个后位是他强塞给她的,她没有责任也没有义务以夏国的安定为根本考虑事态的严重性。


    在夏国,没有高科技的医疗设备,没有维持她生命的药物,失去了赚钱的目的,施月舞觉得自己马上就要死掉了,她忽然闭上眼睛,将夏墨兮眼底的黯然与无措忽视掉,将他的一切阻隔在她之外。


    就让他误会她不怀好意好了,让他憎恨,让他杀了她吧。


    他不用喜欢上她,不用在她死了以后觉得难过。


    就像外婆死了,她一直一直难过着。小桃红不再身边真好,这样就不用因为她的死而伤心了,她曾经担心自己过早的离开人世,会让唯一的好友小桃红悲伤难过,现在也不用担心了。



月舞的回应(11)

这样想着,施月舞感到从未有过的放松,僵硬的身体也松懈下来。


    不用再为多活一分钟而拼命敛财,因为已经没有未来。


    不用再为敛财而算计别人,因为已经没有必要。


    也不用担心好友伤心难过,因为她们已经相隔在两个不同的时空。


    也许这就是上天让她穿越的目的,知道她快要死了,快要离开世界了,所以让她穿越到陌生的世界,陌生的国家,身边是陌生的人,她静静地死去,没有一个人记得她。


    看着施月舞平静的闭上眼睛,夏墨兮的内心一阵暗痛。


    他默默地凝视她。


    她的神情是那么轻松,仿佛她什么也不在乎。


    他自小学识人、学用人,阅人无数,一眼可看穿一个人的内心,却偏偏看不透她的表情。


    只知道她喜欢银子,为了银子使诈耍心机无所不用,得不到利益的时候,甚至可以落井下石、过河拆桥,却又冒着危险搭救鲍珍珠,难道也是为了银子吗?


    那么,几个时辰前,在承天殿她说过的话又是什么意思呢?


    。。。。。。


    “为什么身为皇帝的你什么都不做?整日坐在这个锦衣玉食的皇宫里,你能让夏国太平吗?能让北州不再饥荒,能让南州不再叛乱,能让黎民百姓生活无忧了吗?”


    。。。。。。


    他不懂,她的心思如同她的表情,变幻莫测。


    她冷眼旁观身边的一切,只要觉得有利可图才会喜笑颜开,或狡猾的、或讨好的、或讥诮的。


    然而,一旦无利可享转眼冷酷无比,视任何人事如无物。


    她现在闭起眼睛,是认为他身上已无利可图了吗?


    因为发现了她的计划,所以以为他是来逮捕她的,然后按照夏国律法将她严惩不贷吗?



月舞的回应(12)

违抗了他下达的圣旨,觉得事无转圜余地,所以闭起眼睛不想看他,什么也不在乎,等待他的宣判吗?


    既然她对他那么冷漠,他为何还要眷恋她,为何心底深处还在隐隐期待她也许也有那么一点点的在乎他呢。


    她曾经因为绝美的夏辰兮出现在他身边而警觉起来,也曾在他不小心摔碎一只茶盏时紧张地跑来,还曾因为他突然留宿宣和宫变得失落起来。


    这些难道只是因为他是权力无边的皇帝,令她有利可图吗?


    他曾经承诺过……


    ……


    “朕答应你,只要你一天不说出喜欢朕,朕就不会碰你。”


    ……


    君无戏言。


    然而,她可能喜欢上他吗?


    曾经,至高无上的帝王权利留住了她。


    现在,她连看都不愿意看他,他的皇位已经无法打动她了。


    这样也许很好,既然她如此冷漠,他也应该斩断爱恋。


    因为他是皇帝,皇帝可以拥有任何一个女人,却不可以爱上她们中的任何一个。


    江山与美人,孰轻孰重,他还分得清。


    然而,当他在心里告诉自己,不能恋她时,却发现心底出现了另外一个声音,不停的重复着——他就是想要她,即使她讨厌他,也要留她在他的身边。


    九天之上,星星点点,宛如无数双眼睛俯视着凡间那至高无上的帝与后,那是跨越了两个不同的时空,本不应该站在一根红线上的两个人,却离奇站在了一起。


    时间仿佛凝定。


    他不曾开口指责。


    她也不曾开口辩解。


    寂静无声的夜空,忽然,从天边落下一颗明艳的星星,拉出耀眼的光芒,宛如一条牵引的光线,从东方的天尽头疾速滑向西方的天尽头,将东方与西方牵引在了一起。



月舞的回应(13)

一闪即逝的流星,仿佛也将他与她连了起来。


    夏墨兮在长久的沉默后终于有了动作,他缓慢地伸出手臂,似在犹豫,似在害怕。


    轻轻向前一步,双臂环过施月舞娇弱的双肩,他轻轻地拥住了她,将他圈在自己温暖的怀里。


    然而,他震惊地发现,她的身体竟如冰雪般寒冷,似乎还在轻微地颤抖着。


    施月舞猛地睁开眼睛,然而,她看到的是夏墨兮胸前的衣襟上绣着的金色花纹,繁复而庄严。


    一股暖流顷刻包围住她,就像罂粟般无法抗拒,他身上的体温不断地温暖着她冰冷的身体,她竟贪婪地不愿推开他,微微颤抖的身体因为他而渐渐地平静下来。


    她再次闭上眼睛,内心从未有过的宁静,连那颗隐隐作痛的心脏似乎也平静了,不再折磨她,侵蚀她。


    然而,就在她贪婪地享受他带给她的温暖与宁静时——


    夏墨兮将头靠在她的左肩上,不敢用力,只是轻轻地靠着她,将疲倦的脸庞轻轻地埋进她细柔的颈间,仿佛是不想让别人看见他此刻苍白和憔悴的面容。


    然后,恍若忘记了爱恨情仇、现实与责任,夏墨兮如同呓语般,不由自主地说出一句从未说过的话——


    “朕好累……”


    简单的三个字,像是一道从天而降的响雷,施月舞浑身一振,心脏霍然疼痛起来,隐隐地带着一丝丝酸意,身体竟然忍不住再次颤抖起来。


    不忍、不舍、心疼、怜惜……这些她曾经割弃的情感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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