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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在一旁看戏的大人们都被突然发生的事吓了一跳,手冢闷哼一声撑坐起来,而一同摔倒的真田因为被撞到腰几乎快爬不起来;
“真田,你没事吧?”手冢眯着眼睛看着真田。
“没事。”真田忍疼坐了起来,紧皱的眉头松开睁大眼睛望着突然靠近的手冢,粟色的头发因为刚才的骚动而变得有些凌乱,近距离的靠近让真田清楚得闻到手冢身上淡淡的芦荟清香,而那副一直架在鼻梁上的眼镜此刻已经不翼而飞,但却因此露出了那茶色的眼眸,常年被眼镜挡住的眸子真的很明亮,真田甚至从那双瞳孔中看到了一脸惊愕表情的自己。
“笨蛋叔叔,你压到我了。”差点被忘记的左助呻吟了一声,真田连忙把左助抱了起来,左助撇着嘴哼了一声;“叔叔真是笨蛋!”
“混帐,做错事你还敢大声说话!”真田大吼着来掩饰自己刚才的失神。
“啊咧,国光哥哥的眼镜坏了耶。”左助从地上捡起断了一支支架的眼镜自言自语:“一定是刚才压坏的。”
“没有礼貌的家伙,你以为是谁害得!”
“真田不要再责备左助了,眼镜去修理一下就好了。”因为没有带备用眼镜,虽然看不清楚有些困扰,但是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眼镜是我弄坏的,我去修理吧。”真田从左助手里拿走眼镜收好。
“不用那么麻烦。”
“不行!”真田很坚持。
“我说国光哥哥和叔叔,快点来啦,吃便当了哟!”丝毫没有一点反省意识的左助已经钻到大人们身边了。
不知什么时候,大人们自动忽略了这边的情况,已经在苹果树下铺好了漂亮的餐桌布,上面摆满了美味的食物,而早上手冢妈妈做好的便当也被左助的妈妈摆放出来。
手冢因为视线模糊,在下台阶的时候差点被绊倒,真田急忙拉住他的手臂,两人站稳后,手冢被握着自己手臂的火热手掌吓了一跳,他忙抽回手臂转身走到树底下。
真田跟在他身后有些懊恼;今天发生的事情好混乱。
大家围着那棵苹果树下的餐桌布吃着便当,因为手冢和真田是最后一个到,所以在最靠边的位置上挨坐在一起。
“手冢君,左助打破了你的眼镜实在很抱歉,我们在修好眼镜之后马上帮你送过去。”看到手冢坐下后,左助的妈妈忙鞠躬道歉。
“请不要在意。”
手冢国晴笑着说:“我们还是先吃午餐吧,晚上不是还有盂兰盆节的灯会吗,所以下午就到寒舍去休息片刻坐下喝杯清茶吧。”
“你太客气了。”
“哪里!”
“那么吃午餐吧。”
手冢国一和真田弦右卫门坐在最左边聊着最近发生的事,手冢的眼镜度数相当高,眼镜突然被损坏,因此他只能一直眯着眼睛。
真田注意到因为手冢没有戴眼镜的缘故,他们坐的位置又是在最侧边,真田一转过头来,便清楚得看到手冢狭长的眸子,以及那刚好低垂下来的眼睫,手冢的瞳孔跟他的发色相同,只是现在在树荫下,茶色的瞳孔似乎变成了墨色……
手冢接收到来自真田的带着探究的眼神,他转过来头来回望着真田:“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不,没有。”
真田收回了视线,从水壶里倒了一杯热茶放在手冢的面前,又把装着食物的便当盒放得离他更近了。
“谢谢!”我只是视力不好,这家伙把我当瞎子吗?
午餐在愉快的气氛下结束,经商量后,他们一行决定到离‘仁护寺’不远的手冢家去打搅片刻,然后参加晚上‘仁护寺’附近的灯会。
这是真田第一次到手冢家来,宽大的庭院里整理得很干净,手冢妈妈已经在家里等侯多时了,把客人们带到收拾得很温馨的会客厅里后,手冢帮着彩菜子把茶水点心端上来,然后致歉后离开。
手冢回到房间里换了衣服后,又重新戴上备用眼镜回到会客厅时却发现真田不在。
“叔叔说出去修理国光哥哥的眼镜去了。”左助对手冢说。
“其实不用这么急着去修理,我有备用眼镜。”
真田来到手冢家跟他们会合时已经过了很长时间,因为时逢盂兰盆节,很多眼镜行都停业休息,真田跑了很远才找到一家眼镜行把手冢的眼镜修理好。
真田把修好的眼镜递给手冢:“因为怕你没有眼镜会不方便,倒是没考虑你还有备用眼镜,现在已经没有问题了。”
可能是因为一直握在手里的缘故,手冢接过眼镜时上面还有他残留的体温。
手受让抬头看着满头都是汗水的真田,他一定跑了很远吧,这个人,就是担心自己没有眼镜使用,所以才顶着八月的天气出去寻找修理眼镜的地方,更何况还穿着很不方便的和服。
“谢谢。”
“说哪里的话,本来就是我们的错。”
真田家其他的人都在里面那间大的会客厅里,现在这间靠近廓下的房间只有他们两个和玩累了已经睡着的左助。
真田额头上的一大颗汗珠滑到鼻尖上,他刚准备抬手用手背擦拭时,一块手帕已经伸了过来;“给你。”
“谢谢。”白色手帕闻上去有种独特的夏天阳光的味道,真田擦拭完额头上的汗水后把手帕叠好:“手帕我带回去洗干净后再还给你。”
“其实不用那么麻烦的。”
手冢说时,真田已经把手帕收了起来,看他很坚持,手冢便没有再开口。
真田看了一眼在榻榻米上熟睡的左助满脸歉意的说:“说起来,左助这小子一定又给你添了很多麻烦吧。”
“并没有。”手冢从水壶里给真田倒了一杯凉茶,真田接过来,喝了半杯后放在手边。
过了半天,真田又喝了一口茶水说:“我可能会先家人一步回到神奈川。”
“这么快?”手冢眉头微皱:“晚上不是还有灯会要参加的吗?”
“嗯。”真田苦笑一声,如果参加灯会,左助一定会黏住自己,那样的话简直比打十场网对抗赛还要累人。
“左助君似乎很期待灯会呢。”手冢低声说道。
“唔。”真田沉默下来,哥哥他们夫妻两人常年在外地工作,再加上严谨的家庭氛围,真田明白,对于同龄孩子来说一些很平常的的节日聚会,在左助看来是有多么期待。
夜暮降临,当然,我们别指望东京这样光污染严重的大都市都看到漂亮的夜空,虽然很遗憾,但我们姑且把庙会上各式各样的彩灯当作是星星吧。
在手冢家享受了丰盛的晚餐后,手冢爷爷真田爷爷和其他的老人们去参加一同去附近的老年人活动去了,左助的父母傍晚时也已经离开东京,而真田弦一郎最终还是决定留下来陪左助一起游玩灯会,同行的还有手冢国光。
兴奋的在前面蹦蹦跳跳的左助突然停下来歪着头好奇的看着并排走在一起的两人。
怎么了?真田用眼神提问。
左助笑眯眯的说:“我觉得国光哥哥今晚好帅哦。”
今晚的手冢国光穿着对襟式的深蓝色和服,腰间是一条同色的腰带,简单的款式更是衬托出手冢沉稳庄重的气质。
“谢谢。”虽然有有些难为情,但手冢还是礼貌的道谢。
“所以我要牵着国光哥哥的手!”左助往前一窜扑到手冢身上。
“左助!”真田的音量突然提高,左助吐了吐舌头从手冢身上滑了下来,老实的牵着手冢的手。
当然,安份的左助是维持不了几分钟的,一转眼,他又被巨型的南瓜灯吸引了注意力。
“真厉害啊,好漂亮的南瓜灯,叔叔给我买一个吧。”
真田的眉角抽搐几下低吼:“那是参展的灯,怎么可能买到。”
“这样啊,那我要那盏小兔子的花灯!”左助又指着小摊上面的挂着的动物形状的花灯大声嚷着。
“真是松懈!”真田从福袋里拿出钱递给摊位上的老板,然后从上面取下左助指着的那盏灯。
真田和手冢都不是喜欢凑热闹的人,更何况在人多的地方,还要随时提防不知钻到哪里去了的左助。
“国光哥哥,叔叔,这里这里。”左助在一个卖章鱼烧的小摊上对着手冢和真田招手。
“叔叔,我要吃章鱼烧!”
真田沉着脸斥责:“这种没有卫生保障的食品决对不允许吃!”
“切!”左助不高兴的嘟着嘴,又拉住手冢的袖子撒娇:“国光哥哥……”
聪明的小孩很会察言观色,但可惜,这次手冢也不站在他这边。
“不管不管,我要吃!”恳求和撒娇都没用的话,那就只能耍赖了。
“左助!”
“左助君。”手冢弯下腰对左助说:“前面有放河灯的活动,要不要去参加!”
“放河灯?”
事实证明,小孩子真的很容易被转移注意力。
从‘仁护寺’上面游下来的河流叫巴川,在日本过盂兰盆节,放河灯是一项重要的活动,真田和手冢找了一个人少的地方把莲花灯上面的蜡烛点上。
此时,安静下来的左助正在彩色的纸条上写着愿望,他已经完全把盂兰盆节的灯会当成七夕节了。
过了好半天,左助长吁了一口气,把纸条重新看了一遍,又仔细想了想再在上面写了几个字后,左助扭头对真田弦一郎说:“弦一郎,我已经写好了。”
左助跑了过来,展开纸条读着:“希望爸爸和妈妈可以经常回神奈川,曾爷爷和爷爷奶奶身体健康,弦一郎要经常陪我,还有希望国光哥哥能教我打网球,然后,我早上可不可以不要六点钟就必须起床,毛笔字的练习也能停止就好了……”
真田扶住额头无奈的低声说:“许这么多愿望,神会觉得你很贪心的。”而且为什么是希望手冢教他网球,这小子敢看不起他吗?
“哪里有多啦。”左助哼了一声后把手上的纸要叠好放进莲花灯里。
上游不时有飘下来的河灯,左助早就等不及要亲手把莲花灯放进水里,手冢站在他身后,看到左助小心的走到河边把托着的莲花灯放进河面上,然后双手合十虔诚的祈祷。
那盏小小的莲花灯随着水流慢慢的往前飘着,一直过了很久,莲花灯在巴川拐弯的地方消失不见之后,左助才带着满足的笑回身牵着手冢和真田的手提议:“放河灯结束了,现在我们去捞金鱼吧。”
“不要!”这小子明显是还在记恨刚才不许他吃章鱼烧的事。
“嘿嘿。”左助捂着嘴偷笑然后小声对手冢说:“其实小叔叔害怕鱼金哦。”
“左助!”真田狠狠的瞪着左助。
“怕金鱼?”手冢挑眉不解的反问:“怎么会怕鱼金?”
“因为叔叔觉得鱼金黏呼呼的很恶心,所以害怕金鱼呀。”左助闭着眼睛不停的摇着小脑袋:“所以说,弦一郎有时候还是蛮幼稚的!”
“你这家伙,装什么大人啊!”忍无可忍的真田扯住左助的脸颊往两边拉。
“松手……好痛……”
“看你还敢乱说!”
看着叔侄两人闹在一起的画面,手冢扶住眼镜的侧边,虽然只有相处一天,但是似乎和真田的关系增进了很多呢,也知道了跟平常很不一样的真田。
“手冢?”突然插进的声音让那叔侄两个都停了下来。
“晚安,不二。”熟悉的声音是站在河堤上的不二,后面是他的弟弟,圣鲁道夫中学的不二裕太。
“真田君也在?”不二有些惊讶。
看到是青学的不二,真田出声问好;“晚安,不二君。”
“可是,你们两个怎么在一起?”这才是不二最好奇的地方。
手冢回答道:“今天扫暮时碰到的。”
“这样啊。”不二点点头,又笑眯眯的说:“我们准备到前面去放河灯,要一起吗?”
“我们这边刚刚结束。”
“是吗?那我们先走了哦。”不二周助朝他们挥挥手,然后和不二裕太一起离去。
还在河堤上慢慢向前走着的不二周助回过头来看了一眼手冢和真田,他们的身影早已经远去了,不二一直半眯着的眼睛张开露出了浅蓝色的眼眸;
手冢什么时候和立海大的真田已经这么熟悉了?
八月份正是日本最炎热的季节,手冢从网球俱乐部回家的路上经过不二提过很多次的街头网球场,并且很巧的听到某个很熟悉的声音。
“呐呐,不二,让我爬一下又不会怎样的喵。”
“不可以哟。”
是菊丸和不二的身影,球网对面的是不动峰的橘桔平和伊武深司,四个人所处的是双打的场地,很明显是正在进行双打比赛。
“手冢也是来现场观摩的么。”突然出现在手冢身后的剌猬男,左手拿着圆珠笔顶了顶黑色边框的眼镜支架,右手胳膊底下夹着黑色的数据本笑的一脸神秘莫测。
手冢侧头看了一眼突然冒出来的乾贞治冷声回答道;“只是路过。”
“呐呐,手冢和乾怎么也在这里的呀?”拥有青学动态视力第一的菊丸很快看到场边的手冢和乾;“难道是来看我们的比赛的么,可惜我和不二输了呀,说起来,不动峰的橘真的好厉害的哟。”
“英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