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坦白说,如非必要,我也根本不想离开……
列车终于静止在冰冷的雨水中,站台上甚至结了些冰,刚下车的学生们大声喧哗着,招呼他们的朋友,宠物……各种各样的声音充斥在列车旁。
走出车厢,我的目光在月台的阴影处搜索,……似乎不需要我搜索什么,当一双无比熟悉的手按在我的肩上,我的身体和心灵同时向我传递一个信息,我的伴侣已经到来。
飞快的转过身,我将自己的身体紧紧的贴在教授的胸前,当教授身上的魔药香气浸透我的毛孔后,一种无比安心的感觉从心底浮上来。
教授的双臂用力地将我紧锁在他的怀里,“这真让人难以相信,”
他近乎耳语的声音里,依旧包含着嘲弄,“我的小Snape似乎感染到Gryffindor吸引麻烦的特质,我应该为此感到自豪吗?”
好吧……如果教授没有试图用他的双手将我挤入他的身体,这种程度的毒液也许会让人不快,至于现在,我只感到被人关怀的温暖。
“大概,”我咕哝着,长长的吐出一口气,抬起头仔细观察教授的表情——他标准的带着轻蔑的高傲的,近乎刻板的面孔,但我伴侣的那双眼睛中偶尔闪过的黑色光芒泄露出他曾经的焦虑与不安。
“Sev;请相信我……真的没有事情了,没造成任何伤害。”我喃喃的保证,试图平息那此情绪过后可能出现的低气压(保守说法,或许我应该用冰川严寒来形容教授带来的影响。)。
教授的目光再次带着穿透能力在我脸上游弋,“这听起来不错,但你并不能保证什么,我的小Snape,危险的来临都是没有计划的,我假设你能明白……你的伴侣并不希望你*再有任何一次独立行动*。”
“是的,”我以自己最爽快的态度点头,发现教授流露出的却是带着些许怀疑的目光……大概是我的记录有些瑕庇,我猜想。
教授的审讯并没有继续下去,那个像是长久病着的Lupin走了过来,他并没有随着学生一起上车,似乎是想和我们打个招呼。
“Snape,好久不见。”
“Remus Lupin;”教授改抓着我的手,转身看向突然插入的男人,嘴角弯出一个讽刺的弧度,“我猜想,你没有期望得到一个热烈的欢迎,*老朋友*。”
“我只是希望和你打个招呼,”Lupin摊摊手,病态的脸上显出些许不自然。“毕竟,我们又将一起在Hogwarts工作。”
“我们伟大的Albus校长大人,再一次想要测试一个Gryffindor的自律能力了吗?”教授不屑地喷鼻息,“在摄魂怪(Dementor)经过授权搜查Hogwarts特快后?”
“Snape教授,我们都明白,魔法部(MOM)的决定不是校长一个人能左右的。”Lupin皱眉反驳。
“所有人都能理解,抓住Azekaban(阿兹卡班)逃犯的*重要性*。”教授柔和的说,丝滑的声音十足的滑顺。
但这种语调反而让这淡棕色头发的男人退缩了,他不安的晃动了下身体,四下看了看,“我们也许需要以后讨论了,大多数学生都离开了,如果我们再不动身,会赶不上开学典礼。”
教授冰冷的假笑一声,带着我坐上一辆空的马车,直接忽视某个年长的Gryffindor。
鉴于教授和那几个著名的Gryffindor曾经发生过的恩怨,我觉得我应该夸奖我的伴侣是如此的克制……似乎,教授的这个品质,已经无需任何人赞扬了。
……在某些情况下。
用除湿咒对付我们衣服上的水汽后,教授很快的在马车内释放了保暖咒,并将我圈在怀里。
修长有力的手指沿着我脸部的轮廓移动,舒服的闭上眼,我像是被抚摸的小猫一样弯起身子,伏在教授的膝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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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教授是在分院式结束后进入Great Hall(礼堂大厅)的,教师席上此时已经有不少人,除了那个原本应该今年出现在这里的Hagrid并没有出现外,(当然Slughorn教授本来也不应该在今年到达Hogwarts,他应该是在Harry六年级时才出现),其余的教授队伍并没有发生太大的变化。
但他们在教授出现在Great Hall(礼堂大厅)时,同时僵了一下,飞快的向教授身后我的看过来,直到看到我们交握在一起的手,才同时松了一口气,恢复道貌岸然的样子。
这让我怀疑,自我遭遇摄魂怪(Dementor)到教授出来接我的几个小时,教授是否已经用他的死神视线冻结了所有的教授?(当然,那个纯粹乐观主义的,没有神经的老巫师除外。)
教授并没有同意我在路上的提议——我一个人先回地窖。
因为今年职位的变化,教授必须出席今年的开学仪式,而他不允许我再离开他的视线,哪怕我提出孩子的问题。
教授给我的答案让我有想晕倒的冲动,‘孩子只有独立才能成长,小Snape难道你从来没有听说过这类的名句?……为了让小鹰学会飞翔,它们的父母会亲自将他们自巢中赶出。’
可能这句话真有其出处,但现在的问题是,有哪只老鹰会在小鹰刚刚出壳,羽毛还没有长的时候就把小鹰从高处扔下呢?……这不是教育而是谋杀吧。
撇下嘴,我决定以上的内容全是过于夸张的说法,晚上一点时间探望自己的孩子,并不会使他们开始学习飞行。(或者说,他们已经能把自己飘浮起来,是不是迫使他们飞行并不重要。)
Albus Dumbledore校长在闪烁的烛光下,郑重的宣告过摄魂怪(Dementor)必须在今年留在Hogwarts执行任务后,明确阐述了它的危险后,特地提点了一句,“摄魂怪(Dementor)不应该受到玩花招或者伪装的欺骗——哪怕是隐形衣也不行。”(这句是原文的中文译本,同样是人民出版社出版)
……奇怪的说法,居然是*不应该*,而不是‘不会’;如果说不会是摄魂怪(Dementor)完全不受这些小把戏的影响;那么,‘不应该’就是从学生们的主观想法上杜绝摄魂怪(Dementor)被欺骗的可能。
虽然我不是第一次怀疑,这个年老成精的老巫师一直在避免Sirius Black与Harry的接触,但却是第一次清楚的品味出其中的坚决。
Albus Dumbledore校长的讲话当然不会因为我思绪中的震动而停止,事实上,他已经开始介绍今年新的人事变动了。
“比较高兴的是,” Albus Dumbledore校长继续说,“今年,我很高兴两位老师加入我们的队伍。”
“第一位是,Slughorn教授,”那个矮胖的老巫师挺着圆肚站起来,我猜想他绝对无法从正面低头看到自己的脚,“他是我以前的一位同事,今年我很荣幸的通知大家,他同意重操旧职,担任魔药课教授。”
“魔药课?”
“魔药课!”
一瞬间,Great Hall(礼堂大厅)里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教授的身上,而教授只是嘲弄地翘了下嘴角,用他特有的表情与目光环视整个Great Hall(礼堂大厅)。
世界很快就清静了,我的嘴角同样抽动了几下,但并不是想笑……实在是教授将我的手握得太紧了,几乎要感觉到疼痛。
“Snape教授将在今年担任我们的DADA老师,他是一个非常出色的巫师,我相信他会胜任这个位置。”
当这个消息公布后,Great Hall(礼堂大厅)陷入另外一场无声的冻结。
教授脸上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
这种气氛促使银发老校长加快他的任命,“至于我们任命的第二位老师,是接替去年年底离开的Care of Magical Creatures (神奇生物保护)老师的Lupin教授。Lupin教授这些年一直在各地游历,他的见识会丰富大家的知识。”
当Lupin站起来示意时,礼堂里终于有几个学生想起来,欢迎新老师的到来,是需要鼓掌的。
“有利于生存的课程,”教授没有移动他的嘴唇,但他的声音还是清晰的,但声音却不大,“尤其是对于他自己。”
抿抿嘴,我斜了教授一眼假笑,这似乎是一语双关……“也许,我不需要教给*其它人*,怎样照顾一个精灵。”
“当然,这是我的责任。”教授冷笑着回答,桌子下的手与我十指交握,“照顾另外一种魔法生物,才是校长真正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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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学三天后,我终于抽出时间与Hogwarts这座可爱的城堡交流。
处理完两个小魔鬼,并陪伴他们一整天后,这两个与他们父亲一样可恶的孩子才允许我离开他们身边,(他们使用的哭泣的手段,而他们的父亲则耗尽我最后的力气。)
当我按照月精灵的传授办法,将魔力浸透入城堡召唤Hogwarts时,几乎没有等待一个清脆的十岁左右的童音就在耳边响起。
“小Elf,你终于来了,Lau一点也不好玩,只有Elvis肯陪我玩,啊啊,现在我终于多一个人陪了!你的宝宝什么时候能陪我玩啊……”这个声音里充满了委屈,就像要不到糖果的孩子。
一瞬间就把Hogwarts千年……千年形成的古老感觉驱赶的一干二净,咽了口口水,我突然有些不祥的预感。
“我叫Lyra;我想这里还有比我更小的精灵,”我嘴角抽搐的说,从戒指中将净化好的Ravenclas冠冕放到地上,“我应该怎样称呼你呢?这个Ravenclaw的信物已经恢复,你感觉到了吗?”
“啊!太好了!几年前你把它从我的小房间里拿走,我就知道,你们月精灵都是好人……”
童音雀跃着。
精灵严格来说,似乎不应该算是人吧~~~~
叹口气,我终于明白……试图依靠城堡本身的意识掌控学校内的消息,是不可行的。
他(或是她)实在是还没有学会怎样利用自己的优势啊!看着大理石冠冕消失在地面上,我决定把今天的谈话当成一个开始,……为了以后的方便,同这个城堡多交流一下还是有好处的。
“我应该怎么称呼你呢?”我再次问。
“Hogwarts……叫我Hoho吧,Hoho……多好听。”不负责任的回答,完全是儿童式的。
“Hoho;”我停顿一下问,“万应室里有什么东西,你全知道吗?”
“当然啦,那是我的小领地啊,那些坏人太不好了,总是把一些垃圾放进去,害得我的小房间都不干净了。”Hoho抱怨着说。
“那么,你不介意我拿走里面的东西了?”我再次确认,
“是啊,是啊……还好你拿走了呢,那些东西又不能乱丢,真不好玩,为什么没有人要求到万应室陪我玩呢?”
原来……这才是万应室产生的原因么?僵直了下,我痛苦的眨眨眼睛。
有的时候,事实反而让人接受不了。
算了……万应室是因为满足人们愿望而设还是满足城堡的玩乐兴趣而设,实在不是太过重要。
我转换了个话题,“现在 Ravenclaw的信物回来了,对你有什么好处吗?”
“当然啦,以前只有Gryffindor剑的时候,我连一些教师封闭的房间都进不去,现在……我已经可以到大家的房间里玩了。”
听得出来Hoho真的很开心,……但我不确认这对我和教授是好事,人们都需要私人空间。
“Hoho;你可以答应我,没事不到我们的房间里玩吗?我会在有空时,邀请你来的,有人陪你,不是比你自己过来玩要好很多?”我循循善诱地说。
“好办法,”Hoho回答,“那你有空的时候一定要叫我来啊,你不知道……你房间里的镜子都在向我报怨,你室友的粗暴,他居然把这里所有的镜子全给弄哑了。他们都好想说话啊。”
揉了下似乎开始疼痛的额头,我反问,“Hoho;你能确保所有的镜子都能在不可饶恕咒下存活么?”
“不行呀,就算是四个信物都回来了,我也无法一下子保护那么多啊。”
Hoho干脆的回答。
“那么,只能抱歉的告诉你,如果镜子们希望用生命换取一时说话的权利,我同意我伴侣,(不是室友),解开镜子上的咒语。”我微笑着回答。
“啊……镜子们说,这样也挺好的……奇怪,他们刚才还说,一定让我解除他们的咒语……”困惑的城堡似乎打算去抓了镜子问个明白,但我打断了他。
“Hoho;听Elvis说,你不是很喜欢现在的校长?”再三确定了室内的保密咒语后我询问。
“我是由四个学院组成的,如果他们相处的好,我会很舒服……但,自从这个坏蛋来了,我就越来越不舒服的!而且……他让House elves做的东西,气味都好难闻,每次给他准备东西,我都后悔当时为什么要能闻到味道啊!只听不就好了……”
这绝对是怨念,耸耸肩,我突然觉得只抱怨镜子的人权是可以理解的。
“那么,Hoho;四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