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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可能,……Snape教授,他明明不是……”Harry不可置信的结巴着,绿色的眼睛睁得很大。
我几乎要笑出声来……为什么,在他真正了解到教授不可能想杀死他,或是真正对他释放诅咒后,这个可怜的男孩还是这样的惧怕我的伴侣?
难道就像小鸡见了老鹰那样……天生的恐惧么?
“很好,这就是答案。”教授讽刺地弯起嘴角,优雅地扬起眉,目光从两个同样面露不可思议表情的Gryffindor身上滑过。
“Severus;你是说……”Lupin困难的吞咽着口水,像是害怕又像是期待的盯着我的伴侣,眼睛一眨也不眨。
挑挑眉,不知为什么……我居然十分不快,像是自己的东西要被别人染指,……脑子里面全是Remus Lupin全神贯注地注视着我伴侣的画面。
教授若有所觉的转回头来,漆黑的眸子停留在我脸上,从我们心灵的连接处传来疑惑的波动,扭动了下唇角……我应该不是在吃醋吧?
——我明明知道,教授和这个狼人清白得比得上Muggle世界的白纸。
眨眨眼,我从我伴侣漆黑的眼瞳中转开目光,那两个Gryffindor;依旧紧紧的盯着教授……和我。
“Lyra;……”绿眼睛男孩迟疑的看向我,又看向教授,他接下来的话语消失在教授特有的死亡视线下。
而年长的Gryffindor显出更多的勇气,“Severus,你知道些什么?”
“看来这些年,你增长的不止是年龄,你的大脑也在正常发育,Remus Lupin;”教授不悦地转向狼人教授,“我想我的意思已经很明确了……背叛者不是Sirius Black,*另有其人*。”
“是谁?”Harry急不可待的追问,一付想扑上来,抓住教授领子质问的表情,但他可怜的理智还在发挥作用,……也许是他对教授的畏惧在起作用?
而Lupin震惊地站起来,他的身子拼命的隔着桌子探向我们的方向,“Sirius是保密人……不是吗?难道,在我不知道的时候,保密人已经换过了?你是怎么知道的?……如果还有人能被当成保密人,那么只能是……Peter…… Peter Pettigrew。(彼德 佩迪鲁)。”
“Peter Pettigrew。(彼德 佩迪鲁),……你果然还有点脑子,Lupin;”教授嘴角扭曲了一下,看不出是想嘲笑或是想撇嘴,他黝黑的眼睛里几乎是漠然的目光,“感谢Malfoy吧,假设他没有在假期调查所谓的逃犯事件,那么就没有人能从 Azekaban(阿兹卡班)的犯人那里摄魂取念……有人在Dark Lord那里见过你们那个亲爱的朋友。”
“哦,Merlin啊!”Lupin跌坐回办公桌后的扶手椅里,不停的喘息,像刚刚全速跑过了几公里的路程,他的脸色苍白。
Harry震惊的瞪着教授,“可人们说,是Black杀了人,……而且他从Azekaban(阿兹卡班)逃出来前,还不停的说,‘他在Hogwarts; ’,‘他在Hogwarts’……如果他不是凶手,他为什么要来找我?”
“别人说,你自己的判断力被Troll(巨怪)给砸烂了吗?他当然有理由来找你。”教授轻蔑地俯视着无比激动的男孩。
“是的,Harry”Lupin终于找到他的呼吸,虽然他的嘴唇还在轻轻颤抖,但他已经可以正常表达他的意图,“Sirius如果知道你在哪里,他一定会来找你,Harry;他是你的教父。”
“我的教父?”Harry像是没有听懂一样的重复。
“是的,”Lupin焦躁地站起身来,在空旷的办公室里来回走动。“我应该找到他。……在哪里呢?”
“我也去!”Harry猛地抬起头来,“我要知道,如果他没有背叛……那么他为什么要杀人……”
“别开玩笑了,Harry Potter。”教授的声音里听得出大写字母的痕迹,一个个打着重点称号,“我假设不想让你的教父死在摄魂怪(Dementor)的亲吻下,是吗?每个人都在看着你,如果你愿意把你*亲爱的教父*亲手送到摄魂怪(Dementor)的怀抱里……那简直太完美了。”
教授的声音与响亮这两个字完全无关,但这无损于这句话的威力。
我低下头,不忍心再次看到两个Gryffindor的脸色向幽灵过渡。
Nicky不知何时蜷在我的怀里,头靠在我的臂弯,紫色的软发蓬乱的沾在我天鹅绒的长袍上,软软嫩嫩的身子依靠着我的手臂,嘴角还有一丝精亮的口水。
顺手将长袍的另外一边盖在孩子的身上,我轻轻的调整了一下手臂的姿势,让他可以睡得更舒服一些。
“我没有……”Harry喃喃地反驳。
“那么,闭嘴。”教授轻柔地回答,“这就是你应该做的。”
我抬起头,发现自己的伴侣同样望向我怀里的熟睡的小魔鬼,……情不自禁地,我回给我爱人一个柔软的微笑。
转向那个惊惶的绿眼睛,“Harry;虽然Sev并没有向你过多解释,但我相信你明白,你现在 应该做的,就是*正常*的生活学习,不要表现出来你知道什么,关于你的教父……或者是教授和Lupin教授知道这件事,全是不可以泄露的。”
停了一下,发现Lupin已经停止虐待Hogwarts城堡地面的行动,同样看着我,我微笑一下,继续说,“Lucius已经秘密发动人手,尽可能在摄魂怪(Dementor)找到Sirius Blask之前找到他,我们没有办法向别人证明你教父的清白,为了保护他,*足够的隐密*是必需的,而你是巫师世界所有人都认定的,Sirius的目标,……这意味着,你必须在确定任何人的视线都不在你身上时,你才能接近你的教父。否则……结果不会很好。”
“我知道了,Lyra。”看得出黑发男孩真的尽了他的全力,才能说出这句话,“我会假装不知道……直到安全的时刻,也许我的……教父能告诉我更多关于我妈妈和爸爸的事情。”
“是的,他一定很愿意告诉你。”Lupin走过来,抱住还在微微颤抖的男孩。
看到这一幕,我给那个还在看着我的男孩一个温暖的微笑,安抚他可怜的,饱受折磨的神经。
“PA ……Papa……”
我的怀里突然传出婴儿不准确的叫声,吃惊的,我顾不上说些什么,猛地低头……Nicky迷糊地眨着眼睛,不知何时已经醒来,他的头转向我伴侣的方向,小小的嘴巴里吐出含糊的叫声,双手从我的袍子里伸出来,凑向教授的方向。
终于他咬字清晰地,“Papa……”
像是有一只温柔的手,在我的心中搅动,柔软的,温暖地……带着幸福的气息,伸手将孩子送到教授的怀里,我的伴侣眉毛扬起,面色古怪而难以辨识,……但那微微的颤抖从我们心灵的连接处传来……我知道,我的爱人同样的激动。
他接过紫发的小小Snape,眉头微皱,唇角似乎上扬出完美的弧度,漆黑的眼睛里映射出小小紫发Snape的天真笑容。
“我……”教授清了清喉咙,挑眉看向我,“我应该为此自豪吗?小Snape?”
“也许。”我弯起眼睛,将自己的手放在教授抱着小小Snape的手臂上,“这是你的小小Snape。……Sev。”
教授用他穿透力极强的目光研究了一会我的表情才又露出一个假笑,而这时,叫了半天Papa的小Nicky用他圆溜溜的黑眼珠看着我,好半天,蹦出一声,“Mum……”
像中了石化咒一样,我僵直了……
“Lyra; Nicky在会叫人了……他叫你Mum……奇怪不是应该叫Dad的吗?”
Harry不知何里凑到离我们几步远的地方,努力伸着脖子看向教授怀里的小宝宝,明显不敢靠得太近。
“是啊……”我梦游一般的向小小Snape之一重复,“要叫Dad。”
“Mum……”紫发小魔鬼向我伸出手。
“看来,我们的小小Snape很清楚,是谁孕育了他。”教授用他嘲弄的口气,*取笑*我。
我挑挑眉,露出牙齿向着紫发小恶魔笑了下,立刻地,这个小东西缩回他父亲的怀里。
“咳……”在我说些什么之前,Lupin用力清了清喉咙,确信吸引了所有的有独立思考能力的个体目光后,他才说,“我想,我应该和校长商量一下Sirius的事情。”
“周密的思考,”教授冰冷而讽刺的话语,无法让人联想他正抱着一个婴儿,“我猜想,你不认为我们的校长,会比你更不了解Black,……你一直很敬佩校长的睿智,不是吗?”
Lupin的眼睛先是睁大,然后慢慢收缩……他呆立了一会,坐回办公室的椅子上,“Harry;来……我们应该好好相互了解一下。”
“把空间留给Gryffindor们,我的小Snape。”教授微抬下巴,露出另外一个邪恶的假笑,转身向外走去,“他们需要时间消化‘震惊’。”
耸耸肩,我留给Harry一个微笑,追随我伴侣的身影离开了这个客居,……我突然有点好奇,Remus Lupin;为什么如此的相信Sirius Black?
作者有话要说:望天。。。。
Snape番外6
Snape番外6
众所周知地,精灵是一种优雅而高贵的生物,该死的众所周知……巫师,那只是一群,用眼睛支配头脑,情愿肌肉发达而不愿意挪动一个脑细胞的Idiots(傻子,笨蛋,白痴。)
传闻是能够相信的东西么?
当你的一举一动都会被无聊的,精力无处发泄的,恶作剧的长耳魔鬼们扫射时,你就会真正完全明白,所谓的优雅只是偷窥时外在的表现。
看在Merlin的面子上,哦……在这里Merlin的面子值多少金加隆?……也许我可以从哪个树洞里捉出一个比Merlin还要Merlin的老长耳的家伙。
大概我会非常喜欢他们,只要他们的长耳朵不要用来偷听我和我的小Snape的私事……那群只关心精子活动的老家伙们,难道从来不清楚,隐私这个单词是怎样拼写的吗?
一群华丽的混蛋。
看在他们足够强大的份上,看在他们看待我的小Snape很是和善的份上,我仁慈的同意不将我的才能发挥到他们的食物上。
……Merlin的胡子,这个该死的森林,实在是一个丰富的药材仓库,我猜想,Damn,月精灵……应该会喜欢在他们的晚餐中吃到他们家乡的特产。
感谢我的自我克制,拯救了所有月精灵的生命……我毫不意外,他们能够净化黑暗的灵魂碎片,就他们的魔法水平而言,这简直应该是轻而易举的。
意外的是,他们居然宣布,如果四个学院的信物凑到一起,Hogwarts将执行它自己的意志。
这并不是什么荒唐的谬论,既然镜子会说话,画像四处乱窜,雕像在城堡里漫步,为什么*城堡本身*会没有意志?
该死的Merlin,我衷心颂扬……这个所谓的城堡意志,同样愤恨Dark Lord带来的后果。
它就像是这个世界的大多数巫师一样的明智,情愿愚蠢的挥舞着魔杖冲向那个黑暗的支配者。
Malfoy们又在给那些大脑里全是奶油和面包渣的魔法大众洗脑,肮脏的政治……可笑的发言,一个Slytherin居然伪装成救世的圣人,而五十年前成长起来的Slytherin,正是伟大的Dark Lord。
同样擅长说话与哄骗的技巧。
真让人怀疑,为什么很少有人意识到这一点,*黑暗与邪恶*的高贵自命不凡,……可笑的直率的Slytherin。
该死的,直率这个词不应该出现在任何的Slytherin词典里,就像那些广为人知的,Slytherin组成部分中,宽大与仁慈从来不会归属于他们。
是时候学会挂上仁慈的面具,我们伟大的校长很好的教导我们,在这个方面。
我必须承认,出身Gryffindor的Albus Dumbledore校长大人,是一个卓越的领导者。他总是能完全掌控事态的发展,他的微笑,仁慈与宽大都让人*心生向往*。
无论在巫术上,魔法上,还是在力量上,这个年长的巫师都是出类拔萃的优秀。
该死的,……坦白地说,Albus Dumbledore是个优秀的导师。
假设,卑微的,可怜的我不是他手中的棋子,假设,我的小Snape没有塞入我贫瘠的生命,假设,我在这场黑与白的斗争结束前,才真正了解……我付出了什么,或者需要付出什么,生与死并不是让人执着的问题。
当然,不是任何一个Gryffindor都是有脑子的,*例如*,某个Potter的亲密的朋友。让人嗤之以鼻。
他以为,他能真正保护什么?……Azekaban(阿兹卡班),多么完美的去处,免除一切Death Eater的迫害!
理所当然,不只我一个人质疑,Azekaban(阿兹卡班)囚徒的真相,Lucius Malfoy应该也不是最后一个。
该死的,也许我愿意放弃这可怕是地狱一样的世界,但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