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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当教授胸膛的毛发被Nicky扯下来,抓在手里研究时,我确实没有嘲笑他……我只是沉醉于我的孩子的灵巧与大胆。
不过,不管怎样……今天将两个小魔鬼带离他们面无表情的父亲身边,应该是明智的作法。
Poppy Pomfrey夫人很乐意陪伴我的小魔鬼们,哪怕是在他们入睡时,理智告诉我,只有那些时候……他们才看起来像是天使。
Hospital Wing的彩绘玻璃几乎没有光线透进来,即使现在仅仅不到下午三点钟,而Hogwarts的小动物们似乎已经完全适应了十一月的寒冷气候,房间内所有的床位都是空着的。
坦白地,除了Harry potter我从来没有频繁地在Hospital Wing遭遇过其它特定的学生。
每天在Hospital Wing的空闲都是我研究百草门传承下来的丹方的时间,虽然我能接触到的药方大多还是凡人的水准,但在与Potion魔药学相互的参考下,我和教授常常能发现一些很有效的东西。
诚然这种研究和持续的修炼只能点滴的增加我们的力量或是知识,但我和教授都不在意这一点,现实的生活告诉每一个人,一步登天,更多是存在于白日梦中的幻觉。
‘不要试图用幻想填充生活,仔细体会每一个快乐或是痛苦,它们能让你明白什么才是现实。’几个月前,教授偶尔这样对我说,……刹那间,似乎有一座山堵在我的喉咙里,我几乎被这种重量压垮——这种类似于卑微的祈求,就是支持我的爱人行走在艰难的世间三十多年的力量么。
我不记得,当时我的眼泪是否冲破封锁,我只记得,那时教授用他的唇阻止我用牙齿虐待自己的嘴唇时,我在自己的嘴里尝到了血的味道。
深吸一口气,我将手边的羊皮纸收起,上边的研究已经无法继续,我似乎应该准备一些轻松的,不用动脑的东西。
拿出另外一卷裁成很小的巴掌大的一叠帆布片,我开始在上边描画魔药中常用成分的图形,作为两个小魔鬼识字和锻炼智力的入门读物。
适当的培养一些有益的爱好,对于小孩子来说,是完全必要的。
似乎是注定的,我的安宁要被打破,Hospital Wing的常客带着他的朋友们一起光临,使这个安静的房间一瞬间充满Quidditch(奎地奇)场地中泥水的气味,和十一月寒风的湿冷气息。
“Snape先生,”一个浑身是泥水的Gryffindor 的Quidditch(奎地奇)队员在帮我把晕迷着,且无意识地抽搐的黑发男孩小心的放到病床上,在我飞快的释放诊断咒的时候小心地问,“Harry怎么样了?他在比赛的时候,从五十英尺的地方跌下来……我们都吓坏了。”
“骨头都没断。”我简单的回答,“相比他从五十英尺的高度掉下来的人来说,他完整得让人惊讶……幸好,他只有一些淤血和撞伤,内脏也只是受到不大的震动。”
我一边轻弹魔杖,使用恰当的治愈咒语,一边对衣服不停滴水的Granger小姐吩咐,“请到那边的房间将Pomfrey女士找来,Harry需要更彻底的检查,他实在太容易受伤了……”
Hermoine不放心地看了躺在床上的男孩一眼,转向去找Pomfrey女士,而其它人依旧不放弃的围在床边小声地相互交谈着。
“幸好地面那么软。”
“我以为他必死无疑。”
“但是他连眼镜都没有碎。”
这时,床上的男孩睫毛动了两下,缓慢地睁开来,他迷茫的目光在床周围扫过,似乎搞不清楚状况。
无视这些所谓的Gryffindor,Harry应当是朋友的人们的对话,我挑起一边眉毛,轻声问,“Harry;你感觉怎么样……有哪里特别不舒服吗?”
“浑身都在痛……”Harry有些软弱地回答,这时,三个鲜红头发的男孩挤了过来,Fred或是Geoge(总之是双胞胎之一)询问,“Harry!你摔下来了……”
另外一个同样面孔的红头发默契地接续,“那么高……一定有五十英尺?”
“但是那场比赛,”Harry似乎终于想起刚刚发生了什么,他着急地问,“发生了什么事?我们还能再比赛么?”
除了Ron,所有人都安静下来,Harry的脸更白了,最小的红发男孩努力挤出笑容,“Diggory(迪戈里——那个著名的Huffelpuff王子,那个学院的Seeker搜球手)捉到Golden Snitch(金色飞贼)了,就在你跌下来后几秒钟,他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等他回头一看,你已经跌在地上,就打算中断这场比赛,但是他们胜得公平,……就连Wood队长(Gryffindor学院Quidditch(奎地奇)队的队长)也承认这一点。”
“Wood在哪里?”Harry突然问。
“在雨里淋着呢!”双胞胎之一回答,“我们想……”
另外一个继续,“他打算淹死他自己。”
Harry在床上挣扎起来,把脸埋在双腿间,双手抓住头发。
“好了,Harry,你以前总是能抓住Golden Snitch(金色飞贼)。”最先说话的红发双胞胎抓住可怜的黑发男孩的双肩粗暴地摇晃。
“够了,”在我出声的同时,Pomfrey夫人那严肃的声音出现在房间内。
Pomfrey女士愤怒的表情让人明白,她是多么不高兴看到眼前的情景,“Weasley,请放开我的病人。你们都出去!”
几个Gryffindor;包括刚刚和Pomfrey夫人一起出来的Granger都乖乖的离开了,没有任何抗议,Hospital Wing的地面上,只留下几道泥水的混和物。
简单的向Hogwarts的女护士解释过Harry的情况后,她亲自为这个可怜的男孩诊断,然后她刻板的面容终于缓解了一些。
在我向她说明我打算给Harry使用的药剂后,她简单而满意地向我点头。
等我最终将需要的魔药从Hospital Wing的药柜里找出,并喂给处于沮丧状态的男孩后,Harry张大眼睛看着我,努力抗拒喝下去的舒缓魔药……那个药剂会让人沉入梦乡。“Lyra;……都是我的错,是不是?我让Gryffindor输了。”
“发生了什么?”我发现刚才Pomfrey夫人已经把这个男孩身上的衣服换成病服,并且用清洁咒清理掉他身上和床上的泥水。
这让他看来更加苍白,Harry绿色的眼睛里出现水雾,“我听到我妈妈在尖叫……她求那人不要动我……然后……一声尖厉的大笑,我就晕倒了……是摄魂怪(Dementor)……一百多个……他们进到学校里了……”
“嘘……”叹息一声,我将男孩的头抱在胸前,轻轻拍打着他的后背,“不是你的错,无论是摄魂怪(Dementor)还是黑魔王,都不是你要的。你不必担心Wood……如果他想赢得比赛的欲望大过对于队友生命的关心,……Harry,你完全不必想太多,明白吗?”
男孩苍白的手指紧紧抓住我的长袍袖子,克制不住的打嗝。
“好了,好了……”我安抚地将男孩放回床上,帮他盖好被子,男孩子的手依旧抓住我的袖口不放,但眼睛已经没有多少光亮,似乎马上要支持不住,合在一起。
“我不会离开的,快睡吧。”
当这句话传入苍白的男孩耳中,他努力睁了睁眼睛,最终失败了。
站在床前,婴儿室里的咒语告诉我,两个孩子已经清醒……我想,这就是女护士没在Harry身边的原因吧。
帮这个男孩将沾在脸上的乱发拔到脑后,……我突然担心起教授对此事的反应,毫无疑问,他是在意这个男孩的,就像我已经真的不再只因为教授的关系关心这个男孩。
……也许,我更应该考虑的是Lucius Malfoy的反应,他真的能够反抗命运的捉弄么?
说实话,Malfoy族长是一个让人欣赏的男人,无论是从巫师还是Muggle的标准评判,……当然,这不代表我会突然喜欢上他,或者是移情别恋……相比于还不成熟的Draco或是Harry在原作中让人无言的妻子Ginny Weasley,这个成熟的,睿智的,可以保护Harry并且引领他成长的Lucius Malfoy明显更适合可怜的没有体会过家庭温暖的Potter。
一个小他二十多岁的,命定伴侣……一个前Death Eater和巫师世界的救世主……如果这还不是最大的问题,那么Draco 和Narssica Malfoy的存在,还有Sirius Black这个大狗……
作者有话要说:
Chapter 69
Chapter 69
在意料之外,也在想象之中,整个十一月一直到十二月放假前,Lucius Malfoy都没有光明正大地出现在Hogwarts。
他只是拜托我教会Harry,呼神护卫(Expecto Ptronum)对抗摄魂怪(Dementor)以求自保。并且在听说Harry的扫帚在比赛中毁坏后,购买了最昂贵的火努箭,并秘密猫头鹰给Harry……我想Harry已经猜出是昂贵礼物的来源,但他并没有告诉Hermoine和 Ron。
以至Hermoine坚持要把扫帚交给McGonagall 教授处理时,他第一时间跑到Hospital Wing来找我,希望我能想办法拿回他的宝贝。只用了一句话,‘我只是想给Harry一个惊喜,’McGonagall 教授就直接将扫帚交还给我,当然,我不排除她已经将这个火努箭检查过。拿回宝贝扫帚的Harry晶亮的绿眼睛里满是喜悦,对于极其喜爱飞行,并且难得从别人那里得到充满关爱的礼物的黑发男孩,分外珍惜他能得到的感情。
这也就是他虽然和Draco Malfoy私下非常要好,却没有因此和Ron 与Hermoine分裂的原因。这个男孩一如想象中的那样渴求亲情,友情……我想,他对家人的渴望,可能是我也无法全部理解的。
我猜测,Lucius Malfoy与Harry私下讨论过一些事情,因为Harry对于学习呼神护卫(Expecto Ptronum)魔咒无比渴望且热心。他甚于愿意挤出Quidditch(奎地奇)训练时间进行枯燥的咒语练习。
但,除了这个,小救世主已经回归到他轻快的生活中,而Lucius Malfoy却频繁地猫头鹰教授和Remus Lupin,催促我们尽快找到那只老鼠……使Hogwarts不再处于摄魂怪(Dementor)疯狂的食欲威胁下。
虽然着重点不同,十分难得的Malfoy族长和Albus Dumbledore校长的意见一致,他们都迫切的希望,那些怪物尽快远离无辜的Hogwarts学生。
只是,那天Albus Dumbledore救援Harry使他免于跌断脖子的行为,并没有让他在我的心中多上几分……Hogwarts在某种程度上来说,就是Albus Dumbledore这只狮子的领地,防卫外敌入侵,恰好是他的义务。
自然,不是所有的事情都顺利,计划中十分轻易的部分——抓到那只老鼠,似乎一时无法完成。Black和Lupin坚决地反对依靠Harry从Ron手中拿到那只老鼠,他们认为那是利用或是背叛……正直的Gryffindor……Black越来越像一只困兽,哪怕Merlin也无法消除他的仇恨……如果那只老鼠落到他手里的下场只有死路一条。
不得不说,那只卑鄙的狡猾的老鼠万分看重自己的生命,它尽一切可能的逃离Lupin的视线,当Ron最终再次决定把它带给Lupin治疗的时候。
Harry和Ron只在Gryffindor寝室的床上看到一小滩血渍……Ron理所当然的认为,他可怜的老鼠化为有机质被Hermoine的宠物猫消化了。
这使他们三人的关系处于冰河期,而我居然也无法从Hoho那里得到那只老鼠的下落……它似乎一下子就从Hogwarts消失了,我无法确定,它是不是提前逃离了Hogwarts迎接它的主人,这种想法让我胃部打结。
每天夜里,我总是不自觉地反复摩擦教授的手臂,……幸好,平时教授那灵活而才能卓越的手指就是我的最爱,这让我的行为并没有显得反常。
庆幸的是,我的担忧终于没有化为现实。
在圣诞前的最后一个Hogsmeade日,我和教授从Diagon Alley(对角巷)的店铺赶回Hogwarts后(当然,今天同样是Slughorn教授那正派的Slug(鼻涕虫)俱乐部聚会的日子,不过,无论是我和教授或者是Harry都对此毫无兴趣。),我们的小救世主在半夜一点敲开了地窖的大门。
我勉强承认,他选择的时机并不太坏,虽然我才和我的伴侣交换过体液,但这个黑头发男孩幸运的没有破坏更多的活动。
我伴侣瞪着他的目光并没有比看到Neville Longbottom炸掉坩埚更冷,即使这种微小的差异是Harry无法分辨的。
“该死的,无脑的低能儿,”教授并没有浪费他的意志力控制毒液的喷射,“谁给你暗示,让你半夜鬼迷心窃地藏在只适合偷偷摸摸的隐身衣下,摸到我的办公室?”
很好,我的眉毛趋向于打结,……也许我 应该感觉愉悦?只因为我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