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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绪再一次飘移到莫名的事件上,还有一年半Harry Potter就要入学了,HP的故事就要开始进行,而我却什么也做不了。
第一次,这近三年来,我真切的希望能做些什么来阻止未来会发生的悲剧。
靠我现在的强项魔药制作?——明显不行,这更倾向于后勤类,丹药制作也是差不多的类型。这等同于叫运输队或是伙头军与枪炮直面。
好吧,我没有鲁迅先生那一往无前的气势,这行不通。
我不是红军,有用肉身堵枪口的勇气,且,那个蛇脸疯子,完全不会考虑到无辜者。而那个疯疯颠颠的甜食爱好者,更像是一个偏执的,控制欲超强的老笨蛋,如果不是他那些奇怪的计划,也许教授能平安的渡过战争,并在最后得到应得的名声。
——而不是,在身死后,还要受到无能者的质疑。
如果教授手上没有黑魔标记多好,长呼两口气平复了不知何处涌出的怒气。
再一次对于这个问题无解的我,不知不觉沉入梦中。
在清楚的意识消失前,我突然想起禁林中的月光花,有净化的作用,也许这次回到学校后,我可以做点尝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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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确定我开始讨厌大蒜,在Quirrell那包得如同卷心菜一样的大头四处散发着大蒜味,开始结结巴巴的站在DADA课堂上的时候。
当然,这不是说他开始教导我们的DADA课程——据说这个被诅咒的职位从来没有一个老师可以呆过一年以上。
Quirrell会出现在这里,听说是因为他帮着那个可怜的被诅咒的现DADA教授代半个月的课程。
我无法不使自己的脸色发青且僵硬,他的每个双字——当然,是结巴造成的……都让我觉得无数小小的吸血虫一次次在我身上停留。
我承认,他的手段很粗陋,他的下场很悲惨,他的影响很小,在整个事件中,他应该是第一个出场的炮灰。
但我无法控制住自己的颤抖,只因为——这代表着,哪怕我再不愿意,再想逃避,故事的情节还是开始发展了。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样走出DADA教室的,湿冷的空气似乎已经钻入城堡中,旋转在我身旁。直到我停下来,靠在同在三楼的纪念杯陈列室(Trophy Room)边的走廊上开始呕吐。
酸液使口腔里充满了异味,无力的挥动魔杖施放了一个Scourgify(清理一新),使地面看进来没有异样后,我向前走了几步,将身子缩进一个雕像后边,完全没有头绪——对于突然反应如此强烈的原因。
似乎是因为这个新来的DADA教授引起的……但这样强烈的情绪动荡,直至引起身体的生理反应却让我怎样也无法理清。
不完全是厌恶,那是一种从里到外的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反抗什么,似乎想让我整个人全部扭成一团的愤怒——全然找不到原因的愤怒。
我呆坐在这个偏僻的角落,一手无意识的抚着刚刚造过反的胃,口中干涩的感觉提醒着我刚才发生过的失控。对于发生的事情,坦白的说,我是不知所措的。
“Thomas先生,你已经进化到可以盘卷着躲藏在洞里,而非用两条*人类*的双腿直立在地面了吗?”
低沉的,带着怒气的类似咆哮的声音,把我脸上空白的表情打碎。
我抬起头,不是特别意外的看到Snape教授用那没有表情的面具中黑漆漆的,不再空洞,但充满怒气的眼睛盯着我。
哦,我闭了闭眼,心里悄悄的说,我真的从来没有奢望过,他会因为我们之间相对比较平和的关系而改变他的说话方式。
但请不要在这时好吗?
由他的丝滑的咆哮引出的头痛开始在我身体里肆虐,像一根针从头扎到尾。
垂下头,并不认为自己还有和他谈话的力气。我更深的向雕像后边缩了缩,期待他可以当作从来没有在这里看到我。
明显,事实证明这是不可能的。
“该死的你,再过十分钟就是宵禁时间!如果你不想给学院扣分的话,” Snape教授的咆哮声更低沉了,“用你的属于人类的脚站起来!”
“教授,”我抬起头无力的对他笑了笑,不确定自己的神色看来是不是很可怜,但我尽力不在意的说:“我想,我属于人类的双脚现在麻木了,在一分钟前,我试图移动它们,但它们拒绝了我的命令。”
“你到底蜷缩在这里多久了?” Snape教授弯下腰来,脸离我很近,让我可以感到他呼出的热气,和看到他紧皱的眉峰。
我侧过脸,不想让他闻到我口中的异味,我觉得他们盘踞在我的口腔里似乎有一个星期或是更久,让人整个人都散发出不好的味道。
“我不太清楚,如果现在快到宵禁的话,我只能回答,我是第一节DADA课后到这休息的。”
“Merlin的胡子,你几乎在这一*整*天!”Snape教授骨节分明的大手抓住我的双肩,他用的力道,让我觉得,其实他不是想拉我起来,而是想捏碎我的骨头。
但,我觉得——我还是保持沉默比较明智。
他把我拉起,让我可以靠在他身上,他很高,一米九到两米的样子,而14岁的我只有一米四到一米五左右,他可以很轻易的一手环着我的肩,把我固定住,使我不至因为腿软而跌在地上。
然后另外一只手抄在我的腿弯,把我横抱在胸前。
“你需要去拜访Poppy Pomfrey夫人的Hospital Wing。”
“不,”我飞快的摇头,不想让自己如此狼狈的样子让别的人看到,“我认为我没事,只要喝一瓶Pepperup Potion(提神剂)就可以了,”(其实是小培元丹,只要一粒变可以补充我身体一天所耗的精力)
但教授那有力的脚步没有丝毫停顿,在他怀中的我,可以清楚的看到他挑起的眉,:“如果可能,我会想知道什么使你认为你对医疗方面的知识强过Pomfrey夫人,但不是现在。现在闭嘴,直至Pomfrey夫人证明——你已经足够健康到可以四处乱跑为止。”
“我从来没有去过Pomfrey夫人那里,”一种很软弱的情绪在我的心中鼓噪,让我真正无法控制情绪,这是在我去年清心决练入第二层后就很少出现的情况,“我只是一天没动而已,又不是受了什么身体上无法自我恢复的伤害。我*不需要*去!”
说不清是委屈还是愤怒,我眨眨眼,发现止不住泪水,咬着下唇把脸埋在Snape教授看来单薄却意外宽阔的胸膛里,无声的哭泣。
真的有什么不对,难道这是我的心魔?在我开始没几年的时候?我边用力的哭着,边努力的想着今天失常的原因,按理来说,清心决就是除灭心魔的最佳法门,而练习了清心决的人,自控能力都强的不像人类,而我在过去一年里对情绪的掌控力也正慢慢变强,为何今天的一切都透着一股怪异?
最怪异的是,我在Snape教授的怀里,居然完全无法控制的开始痛哭——完全像个孩子看到家长后因委屈而寻求保护一样。
我毫不怀疑自己心理应该是个成人,而过去的两年半里,我看待Snape更像是朋友,或是反而需要我费心照顾的人,虽然他很强势。
但今天,一切都不对劲。
眼泪似乎有意识的从我眼中流出再渗入Snape的衣服中,直到我感到他的胸膛颤动了一下,似乎是叹了口气。转过头,他向下楼的方向走去。
“既然你坚持——如果坚持于你自己的意见,”Snape教授的声音透过胸膛在我耳边震动,“我希望我可以相信你一次。现在,我们回办公室,我会帮你拿一瓶营养剂,直到确认你完全恢复正常,我会请你回寢室,否则,Pomfrey夫人会很欢迎我们的打扰。”
我咬着唇,忍住一个因哭泣而打出的嗝,听着这大半是妥协而小半是威胁的宣告,混乱了一天的情绪突然间像是被顺着毛爱抚的猫,只会呼噜呼噜的发出满意的声音,完全平复了下去。
真的有什么不对了。
再一次,我在心里这样对自己说,然后放任自己的身体舒适的被Snape教授带去地下室。
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这样抱我,我不确定的想,如果当年教授毕业就可以找个人结婚的话,他的孩子应该和“我”这个躯体差不多大吧?
虽然从来不明白为什么Lily Evens喜欢的是James Potter,(毕竟Jeams在我心中其实是个好出风头的,做事莽撞,不考虑后果的,一个被宠坏了的,总像孩子一样不成熟的人,)而不是她的好朋友,一个自律的,赏识丰富的,责任心强的魔药学教授,但我总觉得如果Harry Potter如果真是教授的儿子,他应该会很幸福才对。
作者有话要说:刚才花了三个小时从第一章开始捉虫;一会会把全部的章节全部COVER一次;555;今天加班回来;都没有时间看小说;就乖乖来更新了。。。。
如果可以罢工多好。。
Chapter 9
Chapter 9
月光花——是个很神奇的物种,当然它是植物——优雅的植物,而不是什么疯狂的打人柳之类,……它很纯粹,高傲的纯粹。
它只在每个月,月圆的第一天夜晚,月亮高挂在天空,人们只能从脚下看到自己影子的时候,才会开放。
花瓣展开时,优雅的舒展,却完全是动态的,你可以看到它在五分钟内从月光可以直射的空地上钻出花茎和叶片,再在洁白如水的月光下,冒出花苞,变大,开放,一种高傲的姿态吐露出不可置信的华丽。
再在月光开始偏移照射角度的时候,同样让人不可置信的化为白色的光粉消失。
它的存在的时间级为短暂,通常连十分钟都不到。
而它的作用,做为一种极为美丽高傲的植物,只是观赏性就让某些贵族用上几千或是几万金加隆将它们占为己有——而且,只要佩戴着它,就可以免疫很大程度的诅咒。
它的另外一种作用,虽然只有很少数喜欢研究魔药或是魔法仪式的人才知道,但,那明显比单纯的做为装饰品,或是魔法护符要神奇得多,通过某种调配或是仪式,它可以消除人们在灵魂上所受的伤害。
通常,这种伤害是无法治愈,连死亡都无法消除的——全然让人无计可施。
但月光花,却提供了一种途径,通过它的作用,灵魂可以吸收自然界中的某些神秘成分,补全曾经受到的伤害。而且在此过程中,人体内基本不变的魔力水平还会有很大程度的提高。
——这是我,通过两个月的奋斗,从一本沾满了尘灰的,老式石盒里的一卷羊皮古卷里得知的内容。
当然,了解到月光花的用法,与用途其实对于寻找这种稀有植物没有半点帮助——这只是让我对于这种植物的珍贵罕见有了更为客观的认知,以及对于我计划了两个月的行动更加没有把握而已。
我并不想放弃,把身体缩得更小一些,当然,对于尖耳山猫来说,把尾巴和头凑在一起十分容易。
尖耳山猫,听起来很不文雅,甩甩尾巴,赶走那个试图在我头上通过,并爬过我对于一般尖耳山猫来说宽大一些的耳朵,的蚂蚁。
眯起猫眼,突然觉得这个树洞,只有不到一英尺高的树洞,其实是个赏月的好地方。
特别是当我用Animagi(阿尼马格斯)化兽形态变成一只山猫的时候,这里良好的视角,对于看到月亮,和看到这块月光可以直接照射到的空地。
这个视角都很好……打了个哈欠,把脸在毛茸茸的前爪上蹭了蹭,摇了摇头上竖立的耳朵——黑色的,类似一个90度的桃形的,在顶端长着一小搓绒绒的,软软的黑毛的耳朵。
虽然不满意自己的化兽形态是一个山猫,没有狐狸那长长的蓬松的尾巴,没有一般小猫纤细的四肢———山猫的四肢比一般小猫要粗些;毛要光滑些,但没有那么柔软;尾巴要长一点,耳朵要大一些,准确的说——应该是尖一些,长一些,但,幸运的是,我的耳朵虽然比一般猫耳朵要大,却没有太尖。
已经在这个树洞里睡了三天的我——从第一天,花了半夜时间,用比刚满月小猫大一点的身体丈量了这块空地的面积后,分析了月光可以直射的正确地点,并找到这个绝佳的小住所;第二天,用了三个小时,转回人形,在离此200米的范围内布满了警戒魔法,然后躲藏回来;第三天,花上不知几个小时,一边看着月亮,一边分析着自己的兽化形态外貌的优缺点。
这套流程我已经做的很熟悉,显然,这是熟能生巧的标准案例。
自从在学校见到那个包心菜头,并不停散发着隔夜的大蒜味的双面人开始,我就直觉的感觉到,应该去追寻自己在教授生日那晚突然出现的念头,寻找——巫师世界里也是近乎传说的月光花。
也许在Pince夫人那边,与书本和羊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