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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多话就一手把着曹丕的腰肢一手托着他的大腿让他慢慢和自己脱离开来。
被他一针见血的话噎得无力还击,曹丕只得面色绯红地低下头装哑巴,完全没有注意到司马懿的意图。一直到自己的身子被转了向,与他面对着面后,曹丕才隐约反应过来男人想要做什么,可惜为时已晚,“啊啊啊……呜……”
坐姿,长|驱|直|入,力道狠,触点深。
一瞬间,被过于强烈的快|感激出的泪水决堤而下,蓄积在眼里的水光折射出一片旖旎的色泽。红着眼睛,曹丕呜呜讨饶道:“好深……别这样先生,呜嗯……”话音未落便感到腰身好像又被往下压了压,身体里的火|热也随之深入了一些,这样的认知让曹丕很是惊恐,攀着司马懿的肩膀,他使劲摇着头道:“不,不……先生你快停下!”
看他湿漉漉的眼睛里全是慌乱与乞求,司马懿恶质地笑道:“现在知道怕了?之前嘴上不是还厉害得很吗?”看曹丕抿着嘴,一副委屈得要死的表情,司马懿也不再调侃,吻了吻他的眼睛道:“真的不要?”
别扭地转开头,曹丕小声道:“嗯……有点痛,而且明天还要去拜访贾先生。”
终于反应过来他是在担心什么了,司马懿小心翼翼地从他身体里退了出来,看了眼自己亟待解决的欲|望,苦笑道:“算了,我抱你去沐浴。”
偷偷瞥了眼那方才还在贯穿自己的肉|刃,曹丕没有犹豫太久便从司马懿怀里滑出,俯身含住了他的欲望。
完全生涩的动作,也没什么技术可言,却还是让司马懿发出了长长的叹息。
这也难怪,司马懿虽然喜欢在床上刁难戏弄曹丕,但到底没有真正强迫他做过什么有损他颜面和身份的事,像吮|阳这样需要克服极大羞耻心的要求更是提都没提过。如今曹丕主动张了金口,对司马懿而言实在是意外之喜。
一手扶在他脑侧,司马懿不时低声指点着他口舌的动作,另一只手则沿着曹丕的脊背下滑,指尖到达尾椎时会顿住稍加按压,感觉到他的轻颤便继续下滑至股|间,挑|逗两下又顺着大腿探至前身揉弄,转而又原路折返再来一次。可偏偏就是这样不温不火,含蓄又情|色的手法更让人把持不住。
起初曹丕多多少少还能回忆以往司马懿用嘴取悦自己时的动作,以便模仿,可没过多久,他脑子里就开始变得一片混乱,只得本能地听从着司马懿的话去动作。
不知过了多久,曹丕突然感到口中的庞然大物剧烈搏动起来,司马懿的呼吸变得急促了不说,连揉弄自己下|体的力道也大了几分。吐出被自己含得水光淋漓的性|器,曹丕稍稍喘了口气,便不顾嘴巴里的酸痛感觉又把它含了进去,直抵咽喉。
把他的举动一一看在眼里,司马懿眉间早已不见素日里的冷淡深沉,满满的全是爱怜与情动。
在曹丕嘴里爆发的时候,司马懿觉得思维好像产生了片刻的断层,什么也不知道了。待他叹息着回过神来时,就看到曹丕趴在自己腿上一脸哀怨地咳嗽着,嘴角还挂着些许白浊。
扶他坐正,司马懿刚想说点什么就看到他腹间的一片狼藉,明显是刚刚也发泄过。顿时,一种满足感自司马懿心底滋生出来,眉眼间更多了几分笑意。
看他笑得开怀,曹丕简直是气不打一处来,涨红着脸断断续续道:“咳咳……你,谁准你|射|在我嘴里了!”
闻言,司马懿实在是觉得好笑,抓过他搂进怀里装作一脸无辜道:“难不成你是想要我弄在你脸上?”
什么?惊愕地瞪大眼,曹丕反应了一会儿才伸爪蹬脚地怒道:“无耻!你再敢说些污言秽语看我不……唔……”
不轻不重地在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上一吻,司马懿笑着哄道:“好了,是情|趣,你不喜欢下次不这么干就是了。”说完便抱着他下了床,往房里早就备好的浴桶边走去。
任由他抱着自己坐到水里,曹丕死死盯着司马懿瞪了一阵才不甘心地哼了一声嘀咕道:“再敢有下次……哼……”
温声软语地又哄了几句,见他又有了笑意,司马懿才仔细地替他清理起身体来。
靠在爱人的怀里被温暖的水汽熏蒸着,纵|欲后的疲乏感很快便席卷上来,少顷,曹丕便抵不住倦意彻底昏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曹丕就跟着司马懿从丞相府驱车赶往贾诩府上。一路上,曹丕都在不住往马车外张望,很是坐立不安的样子。最后,司马懿终于忍不住把他使劲按在自己怀里坐好,“还没到,你着什么急?”
仍旧不安分的动着身子,曹丕蹙眉道:“贾先生闭门谢客已经不是一两年的事了……”
眉峰一耸,司马懿看着他道:“再怎么闭门谢客,他也是魏王的臣子。”
“话是这么说,可他如果就是不见我怎么办?”
手在他腰上捏了一把,司马懿揶揄道:“昨晚给你做傻了还是怎么的?这点弯都转不过来了?”
毫不客气地重重打开他的手,曹丕把脸别向另一边企图掩藏自己的羞赧,“我怎么转不过来弯了?你总不能让我把他家大门砸开吧?”
低笑两声,司马懿回道:“我的意思是说,识时务者为俊杰。”
对上他胸有成竹的眼神,曹丕缓缓舒了口气也静下心来,自嘲道:“嗯,刚刚是我失水准了。”
言语间,马车已停在了贾府门前。
二人双上从车厢里探身出来,下车站定。曹丕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装潢朴素的贾府府门,只觉得这冷清的府邸与街道上川流不息的车马人群显得格格不入。轻笑一声,他转头对司马懿道:“贾先生还真是大隐于市,在这么喧嚣的地方还能阖门自守,退无私交,不简单啊。”
点点头,司马懿没有说话,径自敲开了府门对门僮道:“烦请通报你家先生,就说五官将前来拜访。”
闻言,那门僮笑道:“贾先生早就吩咐过小的,说只要是五官将来,便不必通报,直接引去见他便好。”说着,就把他们让进了门,一路带着往前堂去了。
与司马懿相互望了眼彼此,曹丕一扫方才在马车上的不安,神情肃然地进到了贾府前堂。
手持羽扇,贾诩跪坐在矮案后抬眼看向来人,一脸的木讷。
躬身朝他一揖,曹丕恭敬有礼道:“冒昧造访,还请贾先生海涵。”见贾诩点头抬手示意他们坐下,曹丕也不含糊,与司马懿一同跪坐到矮案边就开门见山道:“父亲进爵魏王,而王太子一位仍旧空缺,敢问先生,丕当如何上位?”
轻轻摇着手中羽扇,贾诩神情平淡道:“愿将军恢崇德度,躬素士之业,朝夕孜孜,不违子道。如是而已。”
稀松平常得近乎套话。
曹丕和司马懿同时锁紧了眉头,前者是因为在思考他话中的玄机,后者则是因为参得太透,为贾诩的智谋之术所震慑。
在如今这夺嫡的关键时刻,任何奇谋诡诈之术都是在铤而走险,以身家性命作赌注,却也未必能有好的结果。何况在工于心计的曹操面前,再巧妙诡谲的计策只怕都逃不过他的法眼。反倒是安分守己,修身立德,更易取得他的好感吧。思及于此,司马懿不由多看了两眼贾诩,暗自庆幸着自己不必和这玩弄权术已臻化境的老狐狸一争高下——与此等境界的谋士过招,将会是何等恐怖的事情啊,只是想想,都觉得背后陡生寒意。
静默了许久,曹丕也悟得差不多了,明白贾诩已经非常明确地在支持自己并且一定会在父亲面前替自己说话,而他只需谨言慎行,不出纰漏便可以了。转头正对上司马懿肯定的目光,曹丕便站起身再次向贾诩一揖,告辞道:“重剑无锋,大巧不工。丕,受教了。”
几日后,魏王点名召见贾诩,为的是什么,贾诩早已心知肚明。
气氛庄重压抑的大殿中,二人相对而坐,曹操摒退了所有人,沉吟片刻终于开口道:“如今,孤为魏王,年事渐高,也是时候考虑立嗣承业了。孤的这些儿子里,子桓和子建最为突出,文和,你说,当立者何?”
作者有话要说:曹丕问计贾诩之事参见《三国志?荀彧攸贾诩传》——是时,文帝为五官将,而临菑侯植才名方盛,各有党与,有夺宗之议。文帝使人问诩自固之术,诩曰:〃愿将军恢崇德度,躬素士之业,朝夕孜孜,不违子道。如此而已。〃文帝从之,深自砥顾。
☆、擅闯禁门魏王怒,夺嫡之争尘埃定
更漏声声,在静谧的大殿中显得格外清晰。垂眼看着自己手中的羽扇,贾诩仿佛神游物外一般,对曹操的问话置若罔闻。
见他迟迟未语,曹操以为他是在仔细考虑,便耐着性子等待起来,未曾想一刻钟过去,贾诩的头竟埋得更低了,似是打起了瞌睡。
“文和?”压低身子,曹操一边隔着桌案从下向上望去,一边沉声唤道。
握着羽扇的手动了动,贾诩抬起眼皮对上曹操探寻的视线,不无茫然道:“啊……主公方才说要立嗣?”
看他这才刚刚回神,曹操也不计较,只是在心里慨叹了声岁月不饶人便坐直身子道:“是啊,你刚才想什么呢?连孤问你话都没听进去。”
轻轻晃了晃身子,贾诩好像还没有完全把注意力转移回来,偏着头,他意犹未尽道:“臣方才在想以前袁本初和刘景升父子的事。”
倒抽一口凉气,曹操微微扬起下颌,脸上露出了一丝顿悟的恍然之色。盯着贾诩表情呆滞的脸看了半晌,曹操突然朗笑出声,手指着他凭空点了点,喟然道:“你啊!哈哈哈……”
见状,贾诩稍稍欠了欠身,鲜有神情波动的脸上终于也有了几分与曹操心照不宣的笑意。
走出大殿之时,已是夕阳残照,贾诩抬眼望向天边瞬息万变的红霞,看遍世间沧桑的眼里竟沾染不上半点落晖的光彩。长叹一声,他想,自己终是未负曹丕所托,也为子孙经营好了下一朝的生路。只是,在这风云际会的时代,一切都显得那么轻浮缥缈,弹指百年,早已不知是谁人家国,何人天下。众生蝼蚁,自己又何尝不是呢?
乱矢飞矛,已成遗梦,退避三朝,独善其身,再不问世间风起云涌。
自铜雀台一别,杨修已有数月未在私下见过曹植了,偶尔相见也是在朝堂之上,匆匆一瞥。而近来也不知怎么了,曹植频频缺席早朝,两人更是连照面的机会都没有了。
暗叹一声,杨修觉得自己真是没见过比曹植更任性的人了,如此明目张胆的逃避早朝,还不知魏王今日会不会又因此而动怒。无奈地摇了摇头,杨修正想加快脚步赶往正殿,就看到曹植的车驾冲自己迎面而来,有些疑惑地在原地站定,待那马车到了近前,他才拱手揖道:“侯爷。”
从马车中探身出来,曹植摒退了车夫,对杨修笑道:“德祖,何时起,你对我也要如此多礼了?”
讪讪放下手,杨修颇为尴尬道:“礼数不可废。”继而又道:“马上就要早朝了,侯爷这是要出宫?”
“啊……”避开他看上来的视线,曹植不甚自然道:“父亲命我出宫办件事,耽搁不得,所以我就不参加早朝了。”
早就把曹植各种心思和小动作摸得透熟的杨修当然知道他话中几分真几分假,只是见曹植有意隐瞒自己,他无力点破罢了。勉强扯了扯嘴角,杨修欠身道:“如此,侯爷这便去吧,莫要耽误了正事,下官先行告退。”说完,便又迈开步子,从曹植的车驾旁错身而过。
“德祖!”低呼一声,曹植跳下马车抓住他的衣袖,欲说还休。
转过身,杨修对上他愁情满溢的双眸,心中五味陈杂——他怀念曾经那双纤尘不染,纯净透亮的眼睛。等了许久,见他迟迟不语,杨修只得开口询问道:“侯爷还有事?”平和低缓的声音,却让人几欲落泪。
眉心一动,曹植望着他憔悴了不少的面容,哀声道:“对不起,德祖,辜负了你多年心血,我……”
低声笑开,杨修也不顾他一脸被打断的惊愕,自顾自笑了个够才重新把目光锁定在曹植身上。沉默片刻,他抬手抚上曹植紧蹙的眉头,眼里尽是纵容宠溺之色,轻叹一声,他浅浅笑道:“子建啊,与你相识相知,实乃我此生最大的幸事,你我之间,又何来辜负一说?”抚平了他的眉头,杨修的手又顺着他的眉眼慢慢描摹而过,极尽深情,“只要你不辜负了自己,我便也没什么好遗憾的。”言罢,收手又是一揖,庄重的告别离去,不复回顾。
感激的话早已说不出口,曹植讷讷望着他远去的背影,不觉间,已是潸然泪下。仰起脸,他面对着碧云千顷,过境飞鸟,内心一片婆娑凄迷。
闭目凝神,静听长风寂寥,青砖碧瓦,这里从不曾有他的风景。
睁开眼,曹植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