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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怜花低笑着,那笑声仿佛直接从胸膛中,抑制不住地逃了出来。
“王……怜花……放手啊!”沈浪何时受过此等下流的对待,终是忍受不住呼喊出声。浓重的鼻音几近□□,听在施虐者耳中却不啻于天籁,王怜花顿时一柱冲天。
作者有话要说:
☆、第九章
正疑惑焦虑间,鼻尖忽闻一丝淡淡的血腥味。
原先还以为是被肆虐的□□所流出的血丝的味道,但这血腥味却越来越浓,越来越强烈。
王怜花望向被沈浪压在身下的左手——大量的血正从那里泊泊流出。
“你做了什么?!”王怜花又惊又怒,一把抓起那只手,手腕处俨然数道咬痕,一根血管被咬破,鲜红刺目的血从啮咬开来的伤口处不停地往外流,瞬间染红了白皙的手掌。
“很好,很好!沈浪,我还真是小看了你!”
愤怒!震怒!恼怒!怒不可遏!
狠狠按在伤口上,血立刻被止住。但这种残忍的止血手段,造成的入骨灼痛,能生生折磨死人。
深吸口气,平复起伏的胸膛,王怜花再度开口,似笑非笑,冷冷地道:“你赢了!按照赌约,我可以放了朱七七和熊猫儿。”
媚药的折磨加上大量失血,沈浪的神志有些恍惚,眼前亦是模糊一片。
他现在的样子很狼狈。
衣衫凌乱,蔽不了体。黑发被冷汗打湿,黏在惨白秀气的脸上。
身上,手上,脸上都沾染了鲜红的血迹,犹如长在黄泉路上火红的彼岸花,开到荼蘼时,却映透出别样风姿。
即便是如此的狼狈不堪,叫王怜花看轻了去,沈浪的神情却是安详平和,如释重负。
“我也可以放你走。”王怜花忽然道:“虽然你我的赌约中只约定,你赢了的话就放过朱七七和熊猫儿,不过我也可以放你走。”
沈浪苦笑道:“你又想做什么?”
“很简单,我可以放你走,但不能让你轻易离开。”
“这两者有何区别?”
“当然有。”怜花公子言笑晏晏,色比春花。“人想获得自己想要的东西,总得先付出点代价,不是麽?”
似已倦怠至极,不欲再多做纠缠,沈浪垂下眼睑,疲惫问道:“你想要什么?”
伸出修长白皙的手,仿若情人般在那被汗水濡湿的肌肤上细细抚摩,从精致的锁骨到光滑的胸膛,划过肿胀的红点,滑到平坦的小腹处,一双风流的桃花眼轻佻地盯着沈浪的脸蛋。
半晌,方从容不迫地说道:“你身上的这块玉阙,我就不客气地收下了。”
“……它不值钱的,你拿去也无用。”
“既然成了我的东西,它值不值钱,都由我说了算。”
沾花一笑,映着玉面朱唇,端的是风流可人,优雅邪媚。
王怜花的惊才绝艳,冠绝天下,他虽执著于赢过沈浪,却不屑行那强迫之事。
他今日放过沈浪,不过是为了日后能更畅快淋漓地折磨他。
猎物不会跳不会咬人不会反抗,猎人的成就感岂非要大打折扣。
所以,王怜花只能算是小人中的君子。
作为猎人,王怜花向来很有耐心。
即使收网的这一天来的晚了些,却也丝毫不影响他的兴致。
作者有话要说:
逍遥境或者三十六雨里,有全的豆腐。
☆、第十章
自传芳酒翻红袖,似有微词动绛唇;纤腰怕束金蝉断,寒鬓斜簪玉燕光。
这是武林中人对“怜花公子”的赞叹和美誉,风流俊俏,邪魅惑人,端看样貌,他王怜花当之无愧。
此刻的“怜花公子”笑得格外得意,一双电人的桃花眼中荡漾着盈盈水波,似要将人融化在其中。眼睛的主人饶有趣味地俯视被他压在身下的猎物,花瓣般的红唇划开一道美丽的弧线。
“沈浪,你大可放心,同样的手段在下不屑于用两次,不过这颗药丸制作不易,要在下轻易丢弃,还真有些不舍……”
王怜花自是明白在沈浪的心中,他是一个危险的势均力敌的对手,虽随性善恶难辨但绝不至于卑劣。只是不知从何时起他深深沉溺于欣赏沈浪痛苦的表情。
沈浪越痛苦,他便越兴奋,犹如饮鸠止渴般疯狂迷恋。
这种近乎疯狂的执著并非来自于深仇大恨,也非嫉妒在啃噬,王怜花不过是不待见沈浪脸上的那抹温柔却虚假的笑容。
论俊美,他不及王怜花。论豪爽,他又不及熊猫儿。
但就是这样的人在温和得泛起笑意时,却能生生夺走世人的眼球。不论是刁蛮的朱七七也好,冷艳的白飞飞也罢,这些世间的奇女子皆倾心于他,甚至连看似大大咧咧的熊猫儿都恍了心魂,乱了神魄。
在他们缠着沈浪的同时,原本云淡风清,不被任何人或事羁绊的浪子,他的目光也越来越多的投注在他们身上。
于是,王怜花开始对那些人下手,也如愿地见到了沈浪痛苦的神情。
但这些根本满足不了王怜花!
他渴求的远不止这些——他要的更多!
“可怜的‘迷醉’,既然沈大公子不肯赏脸,不如就让那边的睡美人吃下如何?”
王怜花笑意盈盈地托着药丸,贴在沈浪耳边如情人般轻声呢喃,话中却充满了恶意。
沈浪终于开口,轻叹道:“王怜花,你又何必惺惺作态,你想做什么便做吧。”
从喉咙里发出低沉的笑声,王怜花俯身在那柔软的唇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的啄吻,仿佛真正的情人般,轻柔蜜意。
“沈浪,你知不知道,你越是这样,越让我恨你!”
轻风细雨忽成狂风骤雨,风流公子化身为噬人厉鬼,在原本洁净光滑的肌肤上留下密密麻麻的凌虐痕迹。
当王怜花再度欺上身下人的唇瓣时,沈浪转头避过,却换来了更残酷的对待。
等到王怜花放开他时,下颌处一片淤青,两瓣清色的唇被□□到泛起惨烈的红,脆弱的皮被咬破,流出殷色的血。
“有得就有失,既然做了选择,又何必做这无畏的抵抗。”
被迫染上他人色泽的脸上露出一贯的淡笑,明知会有怎样的结果,沈浪仍悠悠道:“不这样,恐怕在下坚持不到最后,扫了你的兴。”
王怜花阴沉了脸,冷声道:“什么意思?”
忍着说话时破碎的唇上带来的刺痛,沈浪轻轻吐出两字:“会吐。”
漂亮的眼中闪过一丝狠厉,王怜花不怒反笑,阴冷却优雅地道:“听说有一种感觉能压抑住恶心感,不知沈公子可愿让在下一试?”
爱过知情重醉过知酒浓,是否痛过便能见到炼狱景色?
当铺天盖地席卷而来的撕裂感从下身处传遍全身时,沈浪却在心底自嘲着。
如果逃不掉,就勇敢面对。
这是沈浪从小接受的教育。只是此刻被人肆意□□时,沈浪很想问问他过早离世的爹亲——如果遇到的是这样的事情,他可不可以不要面对,做个逃避的懦夫?
顶上是漫天飞舞的紫色软纱,随着身上人的激烈动作而不停地颤抖。
没有人能回答沈浪的提问。
石室中不断回响着的,是王怜花陷入欲望深渊不能自拔时的粗重急促的喘息声,此外——再无其他声息。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一章
灯火噼啪一声,惊醒了不知何时沉沉睡去的娇弱美人。娇躯猛地一颤,被湿冷寒气冻醒的朱七七缓缓睁开迷蒙杏眸,环顾四周,一时忘了身在何处。
又一声噼啪,跳动的火苗暗了下去,残余的烛芯已不足以维系,朱七七赶紧拿过一边的新烛,点上。
手忙脚乱地弄好这些,重新坐下,朱七七愣愣地看着石桌上凌乱的几根蜡烛残骸,算算时辰,早就过了熊猫儿说的六个时辰,可是石室里面依然悄无动静,她不由得盯着石门呆呆出神。
朱七七并不清楚王怜花到底对沈浪做了什么,不过出于女人的直觉,冥冥之中她并不愿知道那些事情。
她怕了,想要逃避,想找个安全的地方躲起来。
她劝熊猫儿放弃,王怜花不是他们惹得起的人,却被坚定的拒绝了。而这个时候,沈浪回来了,带着一身的青紫伤痕。那样的伤痕,就算还是姑娘家的她也知道是情事后留下的痕迹,而且是一方被狠狠凌虐、超乎想象的激烈情事,才能留下如此骇人的痕迹。
她明白,熊猫儿也明白。
不过熊猫儿什么都没有说,他的眼中除了那掩饰不了的伤痕外,更多关心的是沈浪苍白的脸,微弱的气息。
习武之人最看重的是辛苦修炼习得的真气,道教谓之为“性命双修”所得之气,弥足珍贵。而熊猫儿却毫不犹豫地将真气源源不断地输入沈浪体内,沈浪的脸色渐转红润,不似之前鬼魅般惨白。熊猫儿的额头上不断有大颗大颗的汗珠滴落,不一刻便湿透重衣。
双掌抵在对方背部的地方缓缓冒出缕缕白烟,正是运功到极处的特征,此时若被人打扰,轻则武功全废,重则性命不保。
朱七七在门外焦急地候着,已经过去七个多时辰了,也不见有人出来。突然,从里面传出“咚”得一声巨响,把原就绷得紧张的朱七七吓了一跳,赶紧冲到门前,拼命拍门。
“熊猫儿,你们怎么了!沈大哥……沈大哥他没事吧?”
石室的门只能从内部打开,朱七七进不去,只能在外面疯了似的拼命敲打。不过四分之一炷香的时辰,却好像过了两天那么久。
门终于被人打开,朱七七惊喜地抬起含泪的美眸,却愣在当场。
“沈……沈大哥……你怎么……怎么可以下床了?”口中喃喃的,朱七七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七七,不要多问了,猫儿受了重伤,我护着他的心脉,你将他体内的七经八脉导回正位。”
熊猫儿受重伤?!朱七七惊惶得连连后退,口中说道:“不行……我不会的……不行……”
沈浪拉住她的胳膊,柔声安慰道:“七七,你一直是个聪明的孩子,你行的。照我说的去做,猫儿很危险,他需要你!”
萦绕耳畔的声音是那样温和,犹如带了魔力般,朱七七昏昏沉沉的进了石室内,上床盘起腿。她不知道熊猫儿怎么就受了重伤,还有沈浪的内伤,难道已经好了?
“七七,凝神提气,逐一吐纳,将猫儿体内残存的真气聚在脐下三寸处,由关元穴经任脉通达气海穴、神阙穴、巨阙穴、鸠尾穴、膻中穴,会通督脉。记住,吐纳之际需得循序渐进,快一分则猫儿的真气必乱。”
闭目凝神,顺着沈浪的指示朱七七感到有一丝微弱的气息顺着任脉在熊猫儿体内缓缓流动,她顺利地催动内力,将那丝真气导入到正位。
忽然,另有一股气息打乱了推行的真气,任督二脉竟无法汇通。她惊慌得张大双眼,看向对面一直护着熊猫儿心脉的沈浪。
“七七,莫慌,我数三声后你我同时发力,打通猫儿的任督二脉。”
点点头,她重新闭上眼睛,调整好气息,就听得沈浪轻声数道:“一、二……三!”
霎时间,朱七七感到一股阳和柔绵的内力冲了过来,她赶紧催动自身内力,顺着那股浑厚的内力往前冲。
原本凝滞不前的地方豁然开朗,峰峦阻挡的后面竟是和煦的溪流,如无穷无尽的涌泉般潺潺流动。
打通任督二脉是习武之人毕生的夙愿,从今往后不论熊猫儿习何武功,必能比常人精进许多。
朱七七想通这点,还未等她喜上眉梢,却见盘坐对面的沈浪那张秀气的脸又完全失了血色,身子晃了晃,终是倒了下去。
“沈大哥!”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二章
“沈大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一个人面色红润却躺在石床上昏迷不醒,另一人神智还算清醒却苍白无力,只能偎着冰冷的石壁与魇魔作斗争。
朱七七不忍,将沈浪的上半身挪进自己温暖的怀里,轻柔得搂抱住。
从这个角度她能清楚看到,凌乱的衣襟内,曾经光滑的肌肤上到处都是清晰可见的红紫交错的痕迹,令人触目惊心。
当时朱七七被王怜花点了睡穴,不过在昏迷前她没有错看对方眼中充满欲望的掠夺精光,那是一种□□裸的掠夺欲望,不含任何杂质。而那目光的最终落点,落在了沈浪身上。
女人的直觉,往往很准。朱七七不知道开头,却猜中了结果。
惊骇!
不敢置信!
所以当沈浪带着一身伤痛跌跌撞撞得进来时,一瞬间,她下意识地躲开那只向她伸过去的手。
厌恶?
不耻?
还是……嫉妒?
朱七七理不清楚当时是何种滋味。
她恨,恨自己的软弱。对沈浪的深情却仍然敌不过这违背天理人伦的惊世骇俗之事。
她怨,怨他人的多情。沈浪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