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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他终于结结巴巴地说。“你怎么能忍受跟我呆在一间屋子里？”他耳语道。“你怎么还能忍受看到我？”
斯内普转过来面对着哈利，盯着他。黑色的眸子里有一种奇异的、不属于时间的光芒，哈利发现自己沉溺于其中无法自拔。斯内普的手越过桌子伸向他的面庞，擦干了他的眼泪。
“哈利——不要这样想，”斯内普平稳地说。“相信我。我没什么可抱怨的。”
哈利毫无羞耻地倚向他的触碰。“怎么会？”他难过地低语。“这么多年……”
斯内普的手逗留在他的面颊上。
“好吧，”斯内普疲惫地沉思着说。“完全诚实地说，考虑到我的过去……这是我唯一能尽的一点微薄之力。”他的声音里有一丝几乎注意不到的破碎的痕迹，哈利发现自己为它完全彻底地陷落了。
他无声地在那只仍捧着他脸颊的手里抽泣。负疚，恐惧，感激，和男人的触碰带来的纯粹的福佑，全都融合在一起，形成了他胸口的一股压力。哈利迅速地站起身，绕过桌子。他甚至没用停下来想一想，就用双手捧住男人的脸，俯下身去吻了他。斯内普被惊呆了，没有抗拒。哈利真真切切地为这个男人的吻所迷醉，尝到鲜血，苦涩，泪水，还有甜蜜，全部缠结交织，融为一体。
然后，突然之间，哈利恢复了理智，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他又触犯了一条清晰的界线。划下这条界线的男人为了保护他，已经受了多年的苦难。
哈利放开他，匆匆嘀咕了一句抱歉，然后跑出房间，没有敢回头看。
4。30更
Chapter 16：Pride and Desire
第十六章：骄傲和欲望
一个小时过去了，但西弗勒斯还能在他唇上尝到年轻人的吻的味道。这个吻让他措不及防。哈利苦恼的反应似乎显示出他对自己的行为也同样感到震惊。
那个吻……西弗勒斯闭起眼睛，花了一些时间来让自己冷静下来。不知怎么，他还曾希望主奴联结不会走到这一步……真是个被误导的傻瓜。就好像哈利·波特能逃过巫师界已知的最强的奴隶联结的牵引似的。不过哈利确实奋勇抵抗了，斯内普必须承认这一点。不管有没有奴隶联结，臭小子仍然讨厌，任性，而且顽固不化。
他重重叹了口气，走向哈利的卧室。他在门口站了几分钟，仍然在努力决断哪种做法最好。他个人的偏好是就这样等着——让哈利在联结的催促变得不可抗拒时，自己走向他。
但他也还记得哈利的决心——决心不要乞求任何东西。在他停止抵抗开始乞求之前……或在他承认自己的弱点之前，他的自尊，他的骄傲会让他字面意义上地折寿。特别是在像这样的情况下。斯内普低低诅咒了一声，然后敲门。
“请进，”一声闷闷的邀请传来。斯内普走进门，看着哈利。他还没睡觉，坐在床上，搂着一个枕头。
“我真的很抱歉，”哈利胆怯地咕哝。“我……我记得你说的话。不要感情。我不该那么做的……”
“没有必要道歉，”斯内普平和地说。“那个吻并没有……让人不愉快。”
哈利沮丧地笑了。“我不会再犯了，我保证。”
斯内普严肃地盯着他。“就算我……要求也不会吗？”他用丝绸般的嗓音问道。
哈利小声抽了口气，咬住嘴唇。“不，”他坚定地说。“对你不公平……你从来就不想要这个。而且我们已经达成了共识……”
斯内普没有受到邀请，就坐上哈利的床沿，然后伸出手去触碰他。哈利的整个身子在接触之下颤抖，他立刻从斯内普的手下缩了回去。
“联结是会让你需要我的触摸——以及更多，”斯内普简单地说。“你需要吗？”
哈利瞪他。“我不需要你的触摸，”他反抗地说。“怎么——你以为如果你不碰我，我就会枯萎凋谢，在悲伤中死去吗？”
“差不多吧，”斯内普毫无幽默感地说。
哈利不尊重地哼了一声。“好好想想吧，”他说。“我并不需要跟你性交。”
斯内普猛地站起身。“真遗憾，”他虚伪地说。“你被绑起来会是一幅引人入胜的景象。”
他正准备走向门口，但哈利突然抓住了他的手，不让他离开。
“怎么？”斯内普问，没有转身。
“我说我不需要……并不意味着我想要你离开，”哈利安静地说。
斯内普走到床边，若有所思地打量着年轻人。他的呼吸吃力而沉重。斯内普伸出手抚摸哈利的短发，哈利似乎立刻就在他的手下融化了。
斯内普又重新坐在床上，与哈利面对面。
“那么，”斯内普非常轻柔地说。“你在想什么？”
“你能再告诉我一些事吗？”哈利突然问。“你的过去里到底有什么事情那么可怕……以至于你会……”
“我恐怕我不能回答这个问题，”斯内普说。
“为什么不行？”哈利坚持。
“因为，”斯内普不高兴地说。“如果我告诉你，你会跑得远远地，宁愿让联结杀死你也不会回来。我不会冒这个险。”
哈利不舒服地动了动。“我肯定我能接受……无论是什么，”他说。
“别这么肯定，”斯内普尖锐地告诉他。“这个话题就此关闭。我们不会对此再作讨论。”
“好吧，”哈利恼火地咕哝，语气显然暗示着这其实一点也不好。斯内普没理他。
“告诉我你需要什么，”斯内普又说了一遍。
“什么都不需要，”哈利固执地说。
斯内普专心致志地盯着他，把他细细地从头看到脚。哈利的脸红了，他的整个身体在颤抖，辐射着热量。
“好吧……也许是我的方法不对，”斯内普说，语气并非不近人情。“告诉我你想要什么。”
“我想要……”哈利茫然地重复道。
斯内普飞快地动作，抓住他的手臂拉了拉，然后把自己从床上撑起来。哈利轻易地跟随了他的暗示动作，站到他面前，头微微低着。
“告诉我你想要什么，”斯内普严肃地说，语气是完全不容置疑的命令。
“我想要你把我搂在怀里，”哈利安静地说。“要是你伤了我，我想要在事后感觉到你的手在我身上。我想要变得无助。被束缚，或者屈膝……没有能力逃跑。我想要被占用……狠狠占有……这就是我想要的。”
束缚……屈膝……无助……占有……斯内普听着，记了下来。每一个词语都唤起一副不可抗拒的幻象，充斥着对纯粹、黑暗、反常的愉悦的承诺。
“目前为止听起来可以办到，”斯内普讽刺地说。“还有别的吗？”
哈利漠不关心地耸耸肩，勇敢地试图隐藏他的自然流露所带来的尴尬。他的脸颊飞红，他在狠狠地眨着眼。斯内普把手放到哈利肩上，残酷地捏紧，从年轻人的唇间引出一声疑问的抽气。
斯内普向他伸出手，把他的脸捧在手里。他的拇指描摹着哈利的颊骨，沿着褪色的泪痕爱抚着他。他在哈利脸上的紧握变得更坚定，直到他几乎在他的脸颊上留下淤青，但哈利没有畏缩。斯内普俯下身去吻他，强迫那张年轻的嘴开启，他的舌头向内入侵，用老练的技巧征服着他。哈利可怜兮兮地喊了出来，斯内普把那声叫喊捕获进唇间，发誓他几乎可以品尝到它。
他猛然放开哈利的脸。哈利的全身因为失去接触而颤抖，但他立刻稳住了自己。
“哇哦，”他如梦似幻地说，眼睛半阖。
斯内普又点点头，他的嘴唇抽动着形成一个恶意的笑容。“好了，哈利……”他低声说，声音里带着欺骗性的轻柔。“既然我们即将把我们的冒险提高到一个崭新的层次……你认为你可以开始用教名称呼我了吗？”
哈利沉静地看着他。
“西弗勒斯，”他说，仿佛在用舌尖品尝这个名字。“西弗勒斯。”
西弗勒斯·斯内普闭上眼睛微笑。他喜欢这个声音。
5。2更
Cahpter 17：Master's Pleasure
第十七章：主人的愉悦
哈利站在斯内普面前……站在西弗勒斯面前，不舒服地动了动。
男人的亲近简直让人发疯。他的眼睛，还有他的声音有种蛊惑人心的力量。哈利凝视着他，等待着……等待一次触碰，或者一句话……随便什么。
“脱衣服，”那个声音严厉地说。
简单生硬的命令让哈利倒抽一口气，他犹豫地看着男人。
“怎么？你难道还指望我在剥光你的衣服干你之前，来一点罗曼蒂克和搂搂抱抱么？”西弗勒斯冷笑着说。“好好想想吧。”
哈利猛地红了脸。“先生……西弗勒斯……”
“脱掉你的衣服，不然我就帮你脱——我向你保证，那就不会有任何温柔的成分了，”西弗勒斯平稳地说。
哈利开始动手解扣子，但他的手抖得厉害，摸不到扣子在哪。斯内普带着怜悯和轻蔑混杂的表情看着他，用双手抓住了他的衬衫领子。他一下坚决的动作就把衬衫扯了开来，扣子崩出来，掉到地板上。他实际上是拎住哈利把他从衬衫里抖了出来，然后，他开始解他的皮带，粗鲁地把它抽出来扔到一边。西弗勒斯解开哈利的裤子扣，让裤子掉落在地。他的手伸进了哈利的短裤里，轻轻刷过他勃起的分身。它因为这次触碰猛地抽动了一下。
“哎，我确实很高兴知道你不需要我的触摸，”西弗勒斯讽刺地说。“要是你需要，我可不想见识你会是一种什么状态。”
哈利狠狠瞪他。“要是你打算取笑我，你最好忘了这整件事，让我一个人待着。”他敢肯定他自己正是荒谬可笑的象征，裤子堆在脚踝边站在自己的卧室里……而且仍然在努力让自己听起来有尊严。
那只手温柔地捋动哈利的分身，手指抚摸着整个长度，又停下来绕着头部打转。然后那只手收了回去，西弗勒斯静静地站在，手抄在胸前。
“让你一个人待着，你说，”西弗勒斯带着险恶的温柔低语。“你确定吗？”
“不，”哈利立刻说。他弯下腰解开鞋带，飞快地把自己从余下的衣物中解脱出来，然后站在西弗勒斯面前，一丝不挂，苦恼万分，而且痛苦地勃起着。
西弗勒斯继续专心致志地看着他，一动不动。哈利回视，每一秒都觉得更加羞辱和挫败。终于，他受不了了。
“做点什么！”他要求。
西弗勒斯挑起一边眉毛，微微地笑了。“如果你坚持。”
他用手掌贴上哈利的胸膛，温柔地抚摸，手指慢慢描摹到他的腹部，抚过一缕黑色的耻毛，然后向腹股沟滑下去。
“啊！”哈利叫喊出声，当那只手堪堪停在他阴茎上方时，他呜咽出来。手指又移回来，逗留在一粒即刻为这触感硬起来的乳珠上。
“求你，”哈利耳语，所有的自尊自爱都抛诸脑后了。
手指捏住那粒乳珠，狠狠地掐了一下，让他的身体因为痛苦难忍的快感猛烈颤抖起来。哈利整个身子弓向前。两只手捏住他的乳头挤捏着，哈利唇间不禁吐出一声愉悦的猛烈的嘶嘶声。
“这么敏感，”西弗勒斯冷静地评论道。他的声音隔阂而没有感情，不知怎么这只是让哈利更挫败了。
“西弗勒斯，”他不知羞耻地乞求。他再也不知道他想要的是什么了。他每一寸皮肤都渴望着接触，抚摸，快乐或痛苦——都不再重要了。
西弗勒斯坐到床上，握住哈利的手腕，把他拉向自己。哈利站在他腿间，嘴唇离男人的脸只有几寸远。冲动之下，哈利向他俯下身，在他前额上印下一吻。西弗勒斯没有退缩。他的手温柔地抚摸着哈利的后背，指尖下滑到他的臀部，爱抚臀瓣间的开口。
然后，西弗勒斯的手抽开了——但并没有离开多久。一只手嗖嗖地移动，狠狠地打在了哈利的屁股上。刺痛的拍打让哈利微微颤抖了一下，但那只手包裹住疼痛的皮肉，有力地揉捏，把痛苦变成了甘美的温暖。
“谢谢你，”哈利屏息低语，再次把唇瓣印上了男人的前额。拍打继续落下，急剧有力，其间伴随着不温柔的挤捏和揉搓。哈利的整个身体仿佛一只钟摆，在疼痛和极乐中一次又一次摇摆不定。
终于，这一切超出了他所能忍受的程度——不是因为痛苦，而是因为他已经被感官所掌控。他用手臂环住西弗勒斯，跨上他的膝头，赤裸的皮肉贴上男人的黑袍。他把脸埋进那一头漆黑、丝滑的长发中，深深吸了口气，惊讶地发现西弗勒斯闻起来像……像干枯的白藓叶，像凋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