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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需要找一条追踪伏地魔和纳吉尼的方法，”米勒娃说。“他已经躲避我们很多年了，但这一次，我们有一个优势。”
“什么优势……”西弗勒斯开口道，但马上止住了话头。当然。哈利。西弗勒斯不知道食死徒集会的地点是哪里——他仅仅是依照黑魔标记的指示幻影移形。不仅如此，没有任何不在伏地魔控制之内的监视咒或追踪咒可以放在西弗勒斯身上——黑魔标记不允许。然而，哈利可以被追踪……向凤凰社提供伏地魔和纳吉尼所在的地点。
看上去赫敏·格兰杰也想明白了。
“我不喜欢这样，”她尖锐地说。“太冒险了。让哈利和伏地魔待在同一个屋檐下……只为了让你们可以通过他追踪到伏地魔和纳吉尼。你们准备利用他，就像他是某种装了芯片的宠物……”
“喵，”哈利带着歪歪斜斜的微笑说，头一次开口了。“这个主意棒极了，赫敏。我想照做。”
罗恩翻了翻眼睛。“咱们又来了……”他咕哝，都懒得费工夫隐藏自己的厌恶。
阿不思若有所思地看着三人组。“我不会对你们说谎，我很犹豫……”他轻声说。
哈利挑战地瞪着他。“我说我想照做，”他重复道。“不是因为我是个魂器，也不是因为反正我一个月以后就要死了。我想这么做是因为我想要战争结束。我想这么做，不惜代价。”
“那我们就这么干，”米勒娃尖锐地说。“只能在一个条件下，哈利——不要无用的英雄主义。不管你的生命还剩下多少，不要认为你可以随意挥霍它。”
“我没有，”哈利坚定地说。“不再这样想了。”西弗勒斯感到哈利的手指飞快地拂过他的手。
“那好吧……让我们现在就放置好追踪咒吧，为什么不呢，”阿不思温和地说。他用魔杖指着哈利，念出一系列咒语。哈利不舒服地动了几次，不过之后放松下来，看了阿不思一眼。
“这就行了，”阿不思带着惯常的和蔼向他保证，然后向西弗勒斯和哈利两个人看了一眼。“我想再给你们两个人一条建议，不管你们有没有留意到。你们不知道伏地魔什么时候会召唤你们加入他。有可能是三个星期后。也有可能是今天下午。我建议你们把余下的时间集中在能保证生命的事情上。”
6。7更
Chapter 37：Beneficial Punishment
第三十七章：有益的惩罚
当他们终于回到庄园，罗恩和赫敏跑回了他们的房间。哈利回到自己反击，安静地生着闷气。他强迫性地觉得自己要去找西弗勒斯，但又几乎害怕这么做。
葬礼，卢娜的歌，还有邓布利多的警告释放了他内心里的一阵情感——对于时日无多却还任意挥霍的后悔，对于推开他的朋友们的自责，还有对于忽视西弗勒斯的负疚……为了刺激他的底线，惹火他，对他发火。西弗勒斯耐心、丝毫没有报复的意思地一次次来找他，面对哈利的怒火和傲慢，只是让哈利感到更加负疚……既然现在怒火已经开始消褪。
已经很晚了，哈利才终于下定决心去找西弗勒斯，敲响了他书房的房门。
“我——很抱歉，”哈利一关上身后的门，就立刻低声说。
“非常好，”西弗勒斯面无表情地说，但语气并非不近人情。“然而，我仍然要惩罚你。”
尽管负疚，哈利还是发现自己的怒气刚好在这个时候迅速升了上来。“你到底要为什么事情惩罚我？”他问道，即使他已经相当清楚答案会是什么。
西弗勒斯一眨不眨地盯着他。“为了故意让你自己不高兴，和对于过去了的、你无力控制的事情念念不忘。为了推开你的朋友们——或者试图这么做。为了沉溺于痛苦之中，把自己孤立起来，与其他每一个人隔绝。”
“你？你要为这样的事情惩罚我？”哈利不敢相信地咕哝。“你还好意思说。你对自己做一模一样的事情好多年了……”
西弗勒斯仍然保持面无表情，但哈利敢发誓他的唇角有一丝微笑的痕迹。“没错，”西弗勒斯欣然同意，一点防御的意思都没有。“而我们都知道这样取得了多么好的效果。”
哈利屈服地低下了脑袋，西弗勒斯那样一个简单的声明就让他完全缴了械。他看着西弗勒斯把手伸进桌子抽屉里，拿出那件熟悉的工具——几个星期前用在他身上的那根藤杖。哈利重重咽了口唾沫，回忆起上一次杖刑让他脊椎骨一阵发凉，但之后西弗勒斯抚摸他、抚慰他的伤口的记忆又唤起了他的觉醒。他苦闷地呻吟一声，走到桌前，悲哀地看了西弗勒斯一眼。
西弗勒斯回视他。“你不一定要这样做，”西弗勒斯告诉他。“这是你的选择。你有我的许可，可以随时走开。但我确实相信这是有益的。”
哈利轻轻点头，脱下自己的裤子和内裤，捞起衬衫，俯在桌子上，双手紧紧抓住桌子的另一边。西弗勒斯站起来，绕过他站到他身后。哈利深吸一口气，问道：
“多少下？”他懊恼地注意到，自己的声音在微微颤抖。
“八下，”西弗勒斯告诉他。
哈利用前额抵住桌子的木头表面。“你能在门上放一个寂静咒吗？”他怯怯地问。
“我可以，”西弗勒斯说。“但我没有这么做的打算。你要练习自我控制，你要数出打击的次数，并且要为每一下感谢我。”
“你他妈的开我玩笑吧，”哈利难以置信地咕哝。藤杖尖碰到了他的后腰，把他的衬衫别抬得更高了。
“在惩罚的时候骂粗话是很失策的，”西弗勒斯冷冷地说。“让我们加到十下，好吧？”
“是的，先生，”哈利低语，突然失去了勇气。
藤杖点了点他的屁股，然后狠狠打下，一条彻底的凉意印在了他的皮肉上。凉意逗留了一秒，然后爆发成灼烧的火焰，哈利咬住自己的嘴唇，以免自己哭出来。
“一。先生。谢谢你，”他几乎是平静地说。微弱的希望闪过：也许他这次能熬过整个惩罚而不让自己丢脸。
藤杖再次击下，又一道剧痛将将烙在了第一道旁边。哈利倒抽一口气，眼睛因为泪水而刺痛起来。他噎回一声啜泣。
“二——谢谢你，先生。”
第三下把他的呼吸都打停了。当他又能说出话时，他挣扎着用闷闷的低语说出了“三……谢谢你”。
第四下让泪水从他的眼中涌了出来，他从咬住的下唇上尝到了自己鲜血的味道。“四！”他绝望地喊，手指陷进桌子边里。“谢谢你，”他的视线模糊起来，他的头脑陷入一团迷雾。
又几下打击落下，覆盖了他背面的其余地方，把那一整片区域都变成了结结实实地抽动着的烧灼。哈利不记得自己数数，为它们道谢，甚至不记得意识到每一杖落下。他肯定是这么做了，因为他也不记得被训斥或者纠正。他发现自己毫无羞耻、毫不控制地大声抽泣着，眼泪从他眼里汹涌落下。
“还……有几下？”他恍惚地问。
“只剩一下了，”他听见。他想说够了，停下——但他却只是从桌上抬起头，点了点。
藤杖再次落下，他的膝盖因为剧痛猛地弯了起来。哈利听见自己哭出声，他听见自己说，十，有那么一会儿他还不敢相信。他低语一声谢谢，然后滑到地板上，像婴儿一般蜷缩起来，他的后背因为撕裂般的痛楚抽动着，他的思想混乱不堪，他的四肢感觉虚弱无力。但即便是在他因为惩罚的折磨和羞辱而安静、沮丧地抽泣的时候，哈利意识到负罪、悔恨，甚至是对于他出生前的遥远过去的愤怒的念头，现在都已经全部消散了。他发现自己被包裹在温暖中，被温柔地摇晃着。他脑子里的迷雾渐渐消散，他缓慢地意识到西弗勒斯正坐在地板上他的身旁，双臂搂着他。哈利靠进他的怀抱，幸福地放开声音哭了起来，紧紧把握住眼前的这个瞬间。所有其它事情都完全消失了。不再有过去，不再有未来，没有负罪的原因，没有害怕的理由……有的只是此刻梦一般的现实。
“谢谢你，”哈利再次耳语。他痛苦地移动着，把自己轻轻从地板上抬起来，靠着自己的肘子，然后看了西弗勒斯一眼。他主人的黑眼睛很平静，但哈利看见他脸颊上有一道泪痕。西弗勒斯用双手捧住哈利的脸，吻他的面颊，用双唇带走泪珠。哈利靠进了一些，然后乞求：
“西弗勒斯……如果我的惩罚结束了——吻我。拜托。”
他的要求马上被满足，他们的双唇相触，西弗勒斯吻他，温柔地、缓慢地用嘴唇覆上哈利的嘴，爱抚着他受伤的下唇。哈利分开唇瓣，接触到了西弗勒斯的舌头。他的整个身体因为这一下接触颤抖起来，之前惩罚带来的痛苦被重新抬头的觉醒淹没了。
西弗勒斯注意到了，把一只手移到哈利的腹部，碰着他阴茎的最尖端。哈利不知羞耻地呜咽一声，将自己压向那只手。
西弗勒斯轻笑，从地板上爬起来，把哈利也带了起来。哈利顺从地照做，脸上带着做梦般的微笑站在西弗勒斯面前，身上除了鞋子和衬衫之外什么也没穿。西弗勒斯把自己袍子披在哈利肩上，裹住他，然后用手臂环住他，把他带出自己的书房，来到卧室。哈利让自己被他带着走，没有一丝抗拒，甚至连一点尴尬的痕迹都不剩……即便他懒洋洋地想着他的朋友们有没有听见什么，或者他们会不会注意到他们走过——都不怎么重要。
当他们到达西弗勒斯的卧室，哈利踢掉鞋子，把袍子和衬衫抖落在了地上。他面朝下倒在床上，分开双腿，搂着一个枕头。西弗勒斯在他身边坐下。哈利听见他用飞来咒召唤了某样东西——他不在乎那是什么。他陷入一种愉快、温暖的恍惚中，西弗勒斯可以对他做任何他想做的事，而他一点都不会反抗。他感觉到西弗勒斯轻轻碰着他布满杖痕的后背，往上面抹了一种东西。像薰衣草一样的气味在房间里四散开来，伤口的疼痛慢慢减退，到了一种怀恋的令人愉快的程度。他感觉到一双手抚过他的背，按摩着他的肩膀，揉捏着他的肌肉，减轻他手臂里的紧张。他在那触碰下融化了，感觉自己的整个身体变得顺从可塑，就像是工匠手指下的一团粘土。
那双手回到他的屁股上，温柔地揉捏着，描摹着退去的伤痕。西弗勒斯俯下身，将他的唇印在哈利的后腰上，哈利对着枕头呜咽起来。舌头爱抚着杖痕，然后滑进臀部间的缝隙里，轻轻点着他的入口。这样的接触让哈利颤抖起来，他的身体向上弓起，迎合着给予它的爱抚。
当手指进入他时，哈利呻吟一声往后向它们推去，实际上是把自己刺穿在了手指上。他本来要再次乞求，但他自己的声音背叛了他，所以被扩张的疼痛和撞击他前列腺的狂喜只是让他呻吟着，发出咝咝的声音。
当手指收回去时，哈利张开腿，急切地抬起屁股。西弗勒斯的手滑到哈利的肚子下面，把他抬起来让他四肢着地。哈利立刻急切地遵从，在期待中颤抖着。当西弗勒斯进入他，开始在他体内移动，不疾不徐的步调既奢华又让人痛苦，哈利倒抽一口气。他的勃起疯狂地抽动着，他疯狂地扭动，想要把自己帖在床上，但西弗勒斯握住他的腰，坚定地保持他的姿势，不允许任何压力或摩擦加诸与哈利的阴茎上。当西弗勒斯在他体内高潮，哈利呻吟一声，而他退出去的时候哈利又不禁呜咽。哈利的整个身体就像一团紧紧的挫败、懊恼和觉醒。
“求你了！”哈利猛地哭喊，整个身体颤抖着，甚至都没费心把整个句子说完。西弗勒斯并不介意。
西弗勒斯抓住哈利腰，把他翻过来仰面躺着，双手滑到他疼痛的屁股下面。哈利祈求地低头看着他，西弗勒斯把他的舌头伸到哈利阴茎的最尖端，将将碰到从那里漏出来的一股前液。
哈利所有的自我控制都抛到了脑后，他的手指陷入西弗勒斯发中狠狠一拉，几乎是把自己硬挤入他的嘴里。哈利呻吟着，用尽全力撞击进那张嘴里，他的手抓住一把把丝滑的黑发，用力拉扯。西弗勒斯只是轻声笑了笑，他喉咙的振动把哈利逼过了界限。
哈利终于喘过气来，松开西弗勒斯的头发，翻过身去躺在他身边。西弗勒斯在他旁边躺好，宠爱地拍拍他的脸颊，然后有一点得意地问道：
“你要知道，哈利，当你的主人屈尊取悦你的时候，扯他的头发可不怎么顺从啊？”
哈利不怎么尊重地哼了一声，但又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