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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他的私人纹章？”赫敏问。“真是相当了不得……一株死去的树上伸出藤蔓，捕获并吞噬受害者……有点吓人。”
“喂，我觉得很酷，”哈利防御地说，把肩膀盖了起来。他噘起嘴巴，就像一个画作得不到父母欣赏的五岁小男孩一样。
“是很酷，”赫敏欣然同意，同时又转过身去背对着哈利。她的声音波澜不惊。哈利专心盯着她，注意到她的肩胛骨在颤抖，就只有那么一点点。他向她挪过去，迅速越过他们之间的距离，然后碰碰她的手臂，让她转过来。当她转过身，哈利看见她的脸上满是泪痕。
罗恩向赫敏伸出手，把她拉进怀里。她靠着他的肩膀抽泣。哈利紧挨他们坐着，沉默地抚摸她的头发，不知道该说什么。
“哈利……”罗恩轻声说。“也许……也许你能跟我解释一下……是什么让你同意这种事情……”罗恩的眼睛扫了一下哈利重新盖住的肩膀。“我是说……你是什么感觉……或者……你觉得怎么样……”罗恩结结巴巴地问着，绝望地看着哈利。
哈利向他点点头。“好吧，”他严肃地说。“我觉得……我不知道。只是感觉很对。我觉得像是我属于他——而且现在我甚至觉得我在某种意义上一直如此。有时候我感觉像是——我只是海滩上的一粒沙子……或者是海洋里的一滴水。有一点悲伤——但以它自己的方式看来，这也是一种非常美妙的感觉。但是……说起来，这种感觉又很自然……你知道？我没有觉得我被强迫或者引诱去做任何事情。只是感觉很对。我不知道还能怎么形容这种……让我这样走近他的这种东西，但它很微妙……就像是我的一部分。”
赫敏把头从罗恩肩膀上抬起来，若有所思地看着哈利。
“你有没有想过你……我是说……这是你的本性？”她轻声问。“这就是你本来的样子？”
“不，”哈利坚决地说。“一点也不。我的意思是……玩笑归玩笑，从我的性格看来，我没有那么顺服。但跟西弗勒斯在一起的时候……那只是不一样的。就像我说的……我觉得我应该属于他。但只有他。”
赫敏点点头，痛苦不堪地抽了抽鼻子。
罗恩又说话了。“好吧，”他很平和很安静地说。“哈利，我不能说我可以完全理解你的感觉——但我能看出这对你很重要。还有虽然不是什么大事，但我不再认为斯内普是个彻头彻尾的混蛋了……所以……呃……你怎么感觉都没问题。真的。”
赫敏又点点头，把泪水从眼里抹去。“抱歉，”她怯怯地咕哝，“我不是故意要……”
“别担心，赫敏，”哈利安慰地说。“要是你哪天带着某个人的私人烙印出现，我觉得我也会担心的。”
赫敏难过地笑了。“噢，哈利，根本不是那么回事。我觉得在他的表面之下，斯内普是个好人。我看得出来他很在乎你，你也在乎他。而且老实说，我没有被那个烙印吓坏……我是说，老天爷——金妮还有个独角兽纹身呢，就在她的……呃，别管在哪了。但我说的是——哈利——我看着你，事情似乎差不多都正常了……我开始相信根本没有什么事情出了差错，还有……还有我们都会一直幸福快乐地生活下去。然后我看到那样的东西，于是我就再也不能这样相信了，因为我想到魔药，想到终止材料，还有……好吧……这就像整个世界又一次崩溃了。”
“噢，”哈利虚弱地是，所有的防御都消失了。“对不起。”
“我也是，”她小声说。“我真的很抱歉。我希望我没有……帮你，你知道……”
罗恩疲惫地叹了口气。“到今天为止，哈利，真正让我很不爽的，是你没有问我的建议。你只是做完了以后才告诉我。你知道，我绝对不会让你喝任何伏地魔送过来的东西。除非我死了，你才能去喝那个鬼东西。”
“对，我知道，”哈利轻声同意。“所以我才不想告诉你。”
罗恩苦涩地笑了。“好吧。我猜我可以理解。不过感觉还是很糟。”
“对不起，”哈利又咕哝。他是真的很抱歉——他从来都不是故意要损坏他和罗恩的关系。不过他仍然觉得那样做是对的——如果西弗勒斯那个星期就死了……
“是啊，”赫敏轻声说，看到了他眼里的神色。
他们一起坐了一会儿，罗恩和哈利紧紧搂着赫敏。终于，赫敏从他们的怀里脱身出来，站起身。
“我想去霍格沃茨，”她安静地说，不过一丝微弱的笑意又回到了她的唇角。“罗恩？来吧。我们应该去……做点研究。”
“研究，”罗恩难以置信地嘀咕，但是赫敏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于是他欣然点头。“噢对了。我们应该去研究那个……事情……我们一直打算研究的，”他很没有说服力地补上一句。
哈利轻声笑了起来。“你们两个。我很感激你们想给我们留隐私什么的，但你们真的不需要离开，你们知道的。我和西弗勒斯又不是整天都在起居室里搅在一团。”
罗恩翻了翻眼睛。“真谢谢你，哈利，在我脑子里植入那么生动的画面。”
“如果你愿意，我可以一忘皆空你。”哈利热心地提议。
罗恩哼了一声。“谢了。我有可能还真会接受你的提议。”
罗恩和赫敏很快离开了，于是哈利像平常一样，去找西弗勒斯。
7。14更
Chapter 42：Childhood's End
第四十二章：童年之末
在西弗勒斯看来，接下来的几天幸福得无以复加——他允许自己忘记伏地魔，忘记终止材料，忘记预言，忘记他的噩梦。他谨记阿不思的建议，在白天里扫除这些思绪，将注意力集中在唯一的一件事上——他和哈利所拥有的这一切。哈利的朋友们让事情变得很容易，每天早上和他们一起吃早餐，然后机智地消失掉，去霍格沃茨“做点研究”，或者到麻瓜伦敦，“去购物”。西弗勒斯有一次讥讽他们，说他们到底买什么东西需要一天接着一天地去——赫敏只是咯咯傻笑了一声，然后开始非常着迷地研究她的盘子。有一天，哈利让西弗勒斯同意他跟赫敏罗恩一起去游览。
“你不会惹麻烦吧？”西弗勒斯怀疑地问，希望自己没有让任何一丝恐惧在他的声音里表现出来。
“这我可不能保证，”哈利假笑这回答。“但我会平安无事地活着回来。”
他和朋友们一起离开了。他们晚上都回来了。罗恩和赫敏留在厨房，准备收拾桌子吃晚餐。哈利走进西弗勒斯的书房，带着神秘莫测的微笑看着他。
“好了，”西弗勒斯带着一丝丝讽刺拖长声音说。“这不是刚购物完的男孩么。我能不能问问你买了什么？”
哈利走到他桌前，仅仅是张开了嘴。西弗勒斯看了一眼——然后整整一分钟，他就这样无言地盯着哈利嘴里那个厚重的杠铃状舌环，两端还有大颗金属珠子，装饰着哈利的舌头。
“苍天在上，你到底是为什么要做这种事啊？”等西弗勒斯重新得回说话的能力时，他终于问道。
“赫敏建议的，”哈利说着，咧开嘴笑了。“她也有一个。罗恩也是……所以我觉得，嗯……”
“波特先生，”西弗勒斯极度不愉快地说。“如果你的朋友们都从悬崖上跳下去了，你会跟着去吗？”
哈利翻了翻眼睛。“跟着去？”他假笑。“很可能我是领头的。”
西弗勒斯用手捧住哈利的脸。“疼吗？”他温柔地问，暂时放下了讽刺。
哈利点头。“痛到要死，就算有那什么麻瓜冷冻狗屁也不行。花了赫敏六个治愈咒，一瓶治愈魔药，然后还整整疼了十分钟。不过现在好了。”
“现在好了，”西弗勒斯恶狠狠地重复道。“我想我还应该谢谢你没带着什么外国传染病回来，或者是神经损伤……”
哈利专心地看着他，然后小声告诉他说：“瞧……西弗勒斯……如果这让你不高兴，我就马上把它拿出来。你可以把我舌头上的洞合起来。我不在乎。说老实话，我弄这个主要是因为……呃，有人说它可以增强快感。我想你可能会喜欢。我真的不想让你不开心……要是你想的话你可以惩罚我……”哈利的声音渐渐变小，他低头看着自己的脚，脸上是驯服的表情。
西弗勒斯冷笑，紧紧攥住一把哈利的头发。哈利幸福地叹息一声，靠向他的紧握。
西弗勒斯瞪着哈利，上唇轻蔑地蜷了起来。“你有十分钟来说服我允许你留在这个……可憎的东西。”
“是，先生，”哈利谦恭地回答。西弗勒斯还在朝他冷笑，哈利的嘴唇突然向他袭来，年轻、不敬的舌头分开他的唇瓣，伸向里面。西弗勒斯回吻，他们的舌头相互触碰，舌环上的珠子横亘在了他们中间。光滑的球体爱抚着他的舌头，一次又一次，让西弗勒斯在快感中颤抖起来。他还有点晕晕乎乎，哈利却从吻中抽身，跪在他面前，以疯狂的速度解开他的裤子。
西弗勒斯刚感觉到他的勃起从衣物里弹出来，哈利的嘴唇就在上面合拢了。那条舌头开始了它的爱抚，湿润的血肉和凉凉的金属一起掠过他阴茎的整个长度。西弗勒斯轻声抽气，那条舌头在他的阴茎头部转圈，舌环的珠子摩擦着他的隙口，滚过一股前液中。挑逗的爱抚继续着，缓慢、温柔得令人着恼，直到西弗勒斯终于将双手埋进哈利的发中，深深插入他的嘴里。金属珠子和哈利的舌头继续爱抚着在他嘴里进出、撞击着他喉咙后部的分身。随着一声低沉的咆哮，西弗勒斯在哈利嘴里发泄出来。哈利把每一滴都吞了个干净——然后终于带着狡猾的微笑抬起头来看了西弗勒斯一眼。
“好吧，波特先生——我得说，这……非常有说服力，”西弗勒斯平稳地说，穿好裤子，整理着自己的衣服。
“如果你还是不确定，咱们可以重复几次，”哈利假装严肃地提出。“也许晚餐后？桌子已经收拾好了……赫敏和罗恩买了种什么意大利菜。”
在进餐厅之前，两个人都仔细检查了对方，确保他们的衣服上，或是脸上没有留下激情的痕迹。桌子确实已经收拾好了，食物也已经摆上来了。西弗勒斯和哈利迅速坐了下来。
赫敏在去她座位的途中路过哈利身边，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对他嘀咕：“老天，哈利，你只不过是去告诉他晚餐好了而已……你怎么花了这么久？”
西弗勒斯保持绝对的面无表情。哈利像一只柴郡猫一样笑了。（注1）
罗恩酸酸地看了赫敏一眼。“你现在该知道别在这栋房子里问这个问题了吧。”
她小声咯咯笑起来。
“噢，行了，”哈利假笑着说。“别假装忧虑了。西弗勒斯和我在一起看起来很好，你们知道的。”
“对，你们确实是的，”赫敏严肃地说，声音里一点讽刺的意味都没有。
罗恩假装听天由命地耸了耸肩。“好啦……反正总好过邓布利多和麦格做的事情……有一天我们撞见他们接吻……在他办公室里……”
西弗勒斯目瞪口呆，感觉到一根意大利面被咽进了他的气管里。他从来——根本没有想过苍老、孤独的校长跟任何人……那样子在一起。哈利显然也没想过，因为他的眼睛和嘴巴都震惊地张大了。
“为什么，”哈利说，声音里暗藏指责。“你会决定在我脑子里放进这样子的画面啊？”
“因为，”罗恩讽刺地咧嘴笑了。“为什么我们得是唯一受到精神创伤的人啊？”
“罗恩！”赫敏愤怒地咝咝说。“真不害臊！”
罗恩小声笑起来，赫敏一巴掌拍中他的后脑勺。
哈利小心地瞟了西弗勒斯一眼，好像是要确定他到底是恼火了还是不高兴了。西弗勒斯义不容辞地瞪了他们所有人一眼，不过他的一边嘴角还是忍不住好笑地翘了起来。他把胳膊抄在胸前，靠回椅子里，想着什么时候、他怎么会不再介意有三个不守规矩、刚刚在成人的边缘徘徊的年轻人侵入自己孤独的生活，一有机会就揶揄他、取笑他。不——不是说他不介意——而是他完完全全喜欢这样。阳光，他又想到，带着一丝笑意看着哈利。
晚些时候，当哈利在床上，躺在他身边时，西弗勒斯轻声问道：
“哈利——你在想些什么？你以前从来没有表现得像……一个叛逆的青少年一样过。”
哈利对着枕头模模糊糊地咕哝了一句什么。
西弗勒斯拍拍他的背。“你说穿舌环的一个原因是增强快感。还有别的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