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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一分钟后,他房间的门砰地打开了。哈利抬起眼睛,看见贝拉特里克斯·莱斯特兰奇站在他面前,魔杖指着他。
“准备好走了吗?”她得意洋洋地问,她的声音一如往常地嘶哑难听。
哈利不敢相信地瞪着她。
“哈利,看在老天的份儿上!”贝拉特里克斯叫道。哈利目瞪口呆地看着她的一缕黑头发开始变颜色——白色,粉色,紫色,然后又变回黑色。
“唐克斯!”哈利低声说。“听我说,你必须叫他们停止袭击。纳吉尼不在这。”
“什么!”她闻言差点跳了起来。“好吧——我一把你弄出去我就去通知。”她的魔杖指向了他的项圈,但他用手遮住了它。
“不!我不能去!”哈利坚持。“我需要跟伏地魔待在一起,直到他带我去藏纳吉尼的地方。”
她犹豫了片刻,但立即摇摇头。“哈利,你得跟我走。阿不思下了命令——说不管其它事情怎么样,都要把你带出去。”
哈利几乎反感地吐了口唾沫。“为什么?就为了我能在三个星期以后死掉,然后变成一个活僵尸?连一个摧毁纳吉尼和伏地魔的机会都没有?少来了!”
她怀疑地看着他。“三个星期……哈利,你在说什么?”
“我喝了某种东西,会在不到三个星期之后杀死我,”哈利咝咝地说。“它会擦除我的心智。你不知道?”
从她脸上难以置信的表情看来,很显然邓布利多没费心跟她提到这个细节;而且她现在很难相信他。
“我没说谎!你要想的话,就看看我的头脑,”哈利提出。“我不在乎。可是拜托……不要现在带我回去。瞧……莱姆斯是在摧毁一个魂器的时候死的……请不要让他的死变得毫无意义好不好?”
她在他身边徘徊,若有所思地凝视着他。“哈利,”她轻声问。“我们怎么知道——什么时候……”
“什么时候伏地魔才会决定把剩下的魂器收集到一起,然后纳吉尼也在我身边?”哈利帮她说完。“我不确定。但我会想办法送信的。或者也许我会自己杀掉纳吉尼。相信我。走既是了。求你?”
“要是我在犯错,上帝帮助我们所有人,”唐克斯耳语。“你确定吗?”
哈利点头。“出去吧,拜托,取消袭击,免得我们的人无谓地死掉。”
她小声诅咒,迅速逃离了房间,留下哈利一个人。他安静地坐着倾听。几分钟之后,他听见凤凰社匆忙撤退的声音,于是松了口气。他再一次等待。还不到半小时以后,西弗勒斯和卢修斯就来找他了。袭击的临近让他的肾上腺素激增,他和唐克斯的争论过去后,哈利感觉微微眩晕,无法思考。他的背后还因为昨天的事情疼痛着,他在地板上痛苦地挪了挪。
“我们需要疏散,”卢修斯声音刺耳地说。“凤凰社知道我们在这里,这个地方已经不安全了。”
“你果然有说明显而易见的事情的天赋,”西弗勒斯干巴巴地说。
“他们是怎么找到我们的,真不可思议,”卢修斯不为所动地沉思道。“他们这样突然离开也很不可思议——几乎就像他们意识到了他们所找的东西不在这里。有什么想法么,西弗勒斯?”
西弗勒斯耸耸肩。“我想德拉科的朋友应该不会……”
“别傻了,”卢修斯厉声说。“德拉科直到我带他幻影显形到这里才知道这个地点。不,我认为是别的东西。我愿意打赌,有人给你的小鸭子做了标记。我猜,是追踪咒,”卢修斯的目光锁住哈利的脸,然后卢修斯用魔杖指着哈利,念出了摄神取念咒。哈利聚集起他所有的大脑封闭术技巧,狠狠地反抗。
卢修斯咆哮。“告诉他不要抗拒我!”他命令。“你的奴隶有什么鬼毛病啊?”
西弗勒斯摇摇头,脸上是轻蔑的表情。
“我的奴隶被训练成要抵抗其他试图进入他心灵的人,除非我明确告诉他他必须许可。合情合理的防范,你不觉得吗?”
卢修斯往地上吐了口唾沫。“告诉他对我打开心灵。”
“放开他,卢修斯,”西弗勒斯轻蔑地说,把手放到卢修斯的魔杖上,让他不得不放低魔杖。“你的摄神取念术一塌糊涂,连一个发浪的婊子的心灵你都读不了。让我来。”
西弗勒斯用自己的魔杖指向哈利,念出摄神取念咒。哈利在他的碰触下放松下来,信任地凝视着他。
追踪咒必须被撤除,哈利在脑子里听到西弗勒斯的声音。卢修斯猜到了。
你不能只撤除一部分,然后留下一两个吗?哈利问道。
不行,西弗勒斯说。它们是作为一个整体运行的。一旦被放置好,它们就相互锁定,不可分割了。
我明白了。
他再明白不过了。没有了追踪咒,等他们找到纳吉尼之后,凤凰社就没办法确定他们的位置了。
“你是对的,卢修斯,”西弗勒斯恨恨地说,放低了魔杖。“邓布利多的追踪咒。我马上除掉它。”
卢修斯吃吃笑起来。“我最好还是自己来吧。”他用魔杖指着哈利,念出一个哈利不熟悉的咒语。之后的感觉让人很不束缚——就仿佛之前还贴在哈利皮肤上的一层东西突然被猛地撕了下来。他的视线模糊了,他看见一团发光的能量在他眼前漂浮,然后消失了。
“令人印象深刻,”卢修斯很安静地说。“那可是个了不得的标记。这么深层次的追踪咒需要当事人的同意……”卢修斯不赞成地摇了摇头。“我能从能量的多少看出来这个标签还很新鲜。不超过四到五星期。也就是说他是喝完了魔药以后才带上的。为了你好,西弗勒斯,我希望这件事有个好的解释。”
西弗勒斯重重叹了口气。“我很难过地说,确实是有理由的。似乎是喝过魔药不久,在奴隶联结完全形成之前,哈利去找了邓布利多。邓布利多说服他接受这个——标记。之后那个老杂种一忘皆空了哈利,确保他永远不会为他犯下的错误感到负罪感,或者是坦白这件事。而我现在除掉了屏障,记忆就要开始恢复了……”
卢修斯小声吃吃笑起来。“我几乎——几乎要同情他了。这是对主人的最大背叛,你知道;差点要了你的命。奴隶联结会要求一次必须是接近……致命的惩罚。似乎我们需要再一次……蹂躏这细嫩的少年血肉了。”
哈利低下头,盯着脚下的地板。他感到一阵战栗穿过他全身。
“不是我们,西弗勒斯,”西弗勒斯面无表情地说。“只是我。我之前告诉过你,你的触摸对于联结来说毫无意义。惩罚必须由我的手执行。”仿佛要证明他的话,他把一只手放到哈利的后颈。哈利把头低得更低了,然后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耳语道:
“你的手,主人。”
8。29更
Chapter 50:Retribution
第五十章:报偿
一伙人幻影移形到了另一个偏僻的地点——一所荒废的庄园附近。考虑到他们要走大约五分钟路才到达目的地,庄园显然在反幻影显形咒的保护之下。他们的新藏身所里的气氛跟原来那里很相似,不过更小,更简朴。庄园看上去有超过两世纪那么老。伏地魔把他们召集到一个大房间里,房间的墙边放着木头长椅和旧椅子。所有的目光都牢牢盯着哈利。哈利的手正以绝望的力量攥着西弗勒斯的手。卢修斯已经简要地给他们讲了事情经过,轻蔑地吐出每一个字。
贝拉特里克斯像往常一样粗粝刺耳地大笑起来,带着愉快的渴欲盯着哈利。
小矮星的脸上是一种满意的表情。“干嘛要费心惩罚他?”他微笑着问。“他的心智对我们的计划来说又不是必要的。就让他因为精神上的痛苦发疯好了。”
西弗勒斯冷冷地耸肩。“唔,这样确实能给我剩下挥鞭子或者事后清理血迹的麻烦。我已经老得不适合做这种事了。”
“骗子,”伏地魔大笑,他的声音既温柔又愉快。“你喜欢这个。鞭打越狠,乐趣越大。”
“确实,”西弗勒斯低声同意。“然而,比起愉悦我更看重职责。彼得说得很有理。要想长时间保存您的魂器,我们就不能严重损害他的身体……”
伏地魔盯着西弗勒斯,眼睛一眨不眨。“惩罚他,”他清楚地指示道。“让他流血。尽你所能折磨他。只要保证你不让他死掉——不死就行。”
西弗勒斯简短地点头。“当然,主人。”
他把双手放到哈利肩头,直直看着他的眼睛。哈利对他微微一笑,然后他的睫毛扇动着,稍稍垂了下去。西弗勒斯凝视着他,不允许自己的脸上出现任何表情,在惩罚将要开始的时候连给他一个前额上的问都不敢。哈利看见他眼里的神色,于是在他面前跪下来,嘴唇贴上他的手,用舌头爱抚着他的手掌。
“主人,”哈利对着他的掌心低语。“我是你的。”
德拉科短促地笑了一声。“这肯定是我生命中最美好的一刻。波特,因为背叛我们的主人而乞求被惩罚……”
卢修斯也吃吃地笑了。“比小说更古怪,就像麻瓜们说的一样。”
西弗勒斯猛地抽回手,命令道:“站起来。脱衣服。”
哈利立刻遵从,毫不犹豫地褪去衣物,露出仍然带着前一天留下的褪色伤疤的细瘦的身体。片刻之后,哈利一丝不挂地站着,完全暴露在冷笑着的、轻蔑的其他人眼前。他连看都没有看他们一眼,仿佛他们不存在。他的眼睛盯着西弗勒斯,等待着他的指示。
卢修斯走过来站到哈利面前,满意地打量着他。
“我来帮你开始,”他得意洋洋地告诉西弗勒斯。他用魔杖指着天花板,念出一串咒语,让两条末端带着手铐的链子从上面挂下来。
“谢谢你,”西弗勒斯平稳地说,然后对哈利点点头。
哈利顺从地抬起手臂,手铐自动过来锁住了他的手腕。
然后卢修斯走近,西弗勒斯还没来得及张嘴说一个字,他就脱掉了西弗勒斯的长篇,把它折在手臂上。之后他又脱掉了西弗勒斯的外套式衬衫和汗衫,让他腰以上全露出来。“就像从前一样,”卢修斯亲密地耳语,抚摸着他躯干上的旧伤疤。“没有任何东西束缚你的动作……没有干扰。”他拿走他的衣服,把它们堆在房间的另一个角落。
西弗勒斯在心里诅咒一声,心里升起一团不断增大、令人反胃的紧张感。他本来打算用几个无声咒来让哈利好过一点——但现在他的魔杖在房间另一头,这就不可能了。
卢修斯又念了一个咒语,西弗勒斯看见他手上拿着什么东西……一件对他来说熟悉得可怕的东西,但哈利以前从没见过它,连在庄园的时候都没有。那是一根鞭子,手柄坚固,有八条鞭稍;但其中两条鞭稍的末端嵌有尖锐的金属。卢修斯握住皮鞭稍,拿到哈利眼前,用它拖过哈利的脸颊,让金属在哈利的皮肤上留下微弱的刮痕。
“我们把这个叫做蝎鞭,”卢修斯用一种既险恶又亲密的声音说。“你知道为什么吗?六条腿,两只螯。它会切开你的皮肤,你的肌肉……它会把你的骨头削成碎片。在错误的人手里,它能轻易地要了你的命——不过你应该感到安慰,因为西弗勒斯是使用这个工具的专家。很多年的练习,你知道。”卢修斯宠爱地拍拍哈利的头。“让我们瞧瞧小鸭子怎么对付几下蝎子蛰,”他吃吃笑。
西弗勒斯心不在焉地点点头,算计地打量着哈利的身体。
“三十五,”卢修斯命令道。“五星期的不忠诚……在你家里每一天的未坦诚的背叛都算一鞭……事实上,干脆加到四十鞭好了。”
“干脆,”西弗勒斯心不在焉地重复道,手拂过哈利的全身,手指戳探着他的后背、胸口、臀部和大腿,努力判断往哪里下鞭最不会造成损害。他几乎暗暗诅咒起来,因为这具身体是那么纤细——有一些肌肉,没有一盎司脂肪,身体两侧的肋骨清晰可见,脊梁和肩胛骨明显地、脆弱地凸出来。在束缚允许的范围内,哈利弓起背,将自己抵上西弗勒斯的手。
西弗勒斯没有再作警告,就从卢修斯手中接过蝎鞭,后退一步,来到哈利身后。片刻之后,第一鞭落在了哈利身上。金属毫不费力地撕裂他的皮肤,横切过前一夜留下的褪色的伤痕,鲜血立刻开始蜿蜒淌了下来。哈利很响地抽了口气,紧紧抓住铁链支持自己。西弗勒斯又送出几鞭,伪装起他的绝望,看着哈利皮肤上的每一对切口,他身体的每一次战栗,他唇间吐出的每一声呻吟和每一声痛苦的剧烈嘶嘶声。卢修斯带着满足的微笑看着这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