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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挖开。”卢娜说。
西弗勒斯将他的魔杖对准墓地,用了几个咒语将土从墓上移开。这用了一会儿时间,最终在大约十英尺深的地方躺着一个棺材。
“羽加迪姆 勒维奥萨。”西弗勒斯念道。棺材漂浮上来,落在坟墓的角落。痛苦刺穿了他的整个身体,西弗勒斯跪在墓前,用手描绘着它的形状。这个棺材……就像他梦见过的那个一样。粗糙、不均匀的木质表面,带着一种朦胧却熟悉的气息,这种气息使西弗勒斯想起了奴役魔药。棺材的盖子上有异常细长的凹槽,西弗勒斯抚摸着它们,一次又一次,即使他的眼泪落在棺木上。
他向棺材伸出手,但是棺材被锁住了。
“别动。”卢娜温和地说。“它一直是空的。到目前为止。”
“什么时候?”西弗勒斯苦涩的问。
“啊,”卢娜喃喃道,“就在最近。”
他不停的哭泣着,跪在木头上——无法思考,无法让自己挪动。奴隶连结的惩罚的痛苦依然贯穿着他,但是他可以永久地忍受它,只要他知道这是可以避免的。
“它是不可避免的,”卢娜直言,“预言必须被完成。你必须完成你该做的,完成它的最后一部分。”
“我不能,”西弗勒斯叫道,抛开了所有的自制力,“不,不是这样的……”
但是卢娜用充满残酷而且温柔得诡异的声音低语着,他向这声音投降,即使它违背了他的全部的理智、冲动和本能。
在他离开之前,他将棺材重新放入墓穴深处,并掩埋好了,抹去一切他来过的痕迹。
当他幻影移形回到庄园附近的地方时,时间刚好。他看见卢修斯和贝拉特里克斯正要进入庄园。他衣服上的隐形咒依然有效——他尽可能不发出声音的跑过去,刚好跟在他们后面进入庄园,时间刚好,在戒丨严系统被重新放下几秒之前。
哈利——他立刻恐惧地想到。西弗勒斯找到一个隔离的房间,迅速解除了衣服上的隐形咒,然后离开了,打算去下面找哈利。然而,当他离开房间时,他恰好正面撞上卢修斯。
“Well,now,”卢修斯说(再次翻译无能= =purred),“我们离开的时候你治好那只小鸭子了吗?”他问。
“我施了几个基本的咒语,”西弗勒斯迅速地组织谎言。“我需要回去看看并完成治疗。”
“真磨蹭。”卢修斯嗤笑。“我带他上来给你完成你的工作。在餐厅等我。”
西弗勒斯心不在焉的点点头,走进了餐厅,那里贝拉特里克斯、小矮星、德拉科和伏地魔正站在一起。西弗勒斯站在一旁,等待着,害怕着将会落在他身上的视线。当卢修斯最终出现时,他怀里抱着哈利而来(这话翻得LM/HP了……原谅我= =),而男孩儿看起来睡的正香。但是最让西弗勒斯震惊的——他几乎没能抑制住这种震惊——哈利赤裸的身体,即使浑身浴血,被治愈了——而且看起来很完整。他不知这是怎么做到的——同样不知道这究竟是一个好的预兆还是不好的。
“你太谦虚了。”卢修斯苦笑着说。“这男孩儿已经好了。几处伤痕也不会影响我们的计划。”
“当然。”西弗勒斯欣然点头。
“交出你的魔杖。”伏地魔突然下令。
西弗勒斯转过身去面对他。“我主,”他轻轻地说,“您对我的忠诚有什么疑问吗?”
“完全没有。”伏地魔平静的说。“照我说的做。”
有那么一瞬间,西弗勒斯想过反抗,但是以一敌五的胜算几乎不存在,而且他也不想丢下哈利一个人和那些人在一起。西弗勒斯低下头,将魔杖交给了卢修斯。
卢修斯咯咯笑了(……好诡异的表情)并将它交了出去。然后他对熟睡的哈利点点头,对西弗勒斯说:“给他穿上衣服。”
西弗勒斯听从了他,从地上捡起衣服并将它们穿在哈利的身上。卢修斯看着他,露出了一个温和的微笑。
“你的忠诚没有问题,西弗勒斯,”卢修斯说。“我只是在想,你和你的宠物有了这种连结,也许会表现出不舍,一旦你知道我们的计划。简单的说,我们不希望出任何差错。”
西弗勒斯嘲笑了一声。卢修斯咯咯笑了。“你会感谢我的。”
卢修斯走到房间的角落,打开了一个小笼子,变出了一串锁链。快而熟练地,他做出了一副锁链用来束缚哈利,把他的胳膊绑在身上,还捆住了他的双腿。西弗勒斯惊恐的看着他。
“你不觉得有点矫枉过正了么?”西弗勒斯懒洋洋地问。
卢修斯咯咯笑了。“你选的词真有意思,西弗勒斯……是的,我觉得……是这样!”
贝拉特里克斯发出了一阵凶狠的笑声。德拉科脸上写满了困惑。
“好了,那么接下来,”卢修斯缓缓地喃喃。“把他拎起来,西弗勒斯。”
西弗勒斯做了,把哈利抱在双臂之间。他的头向后仰着,呼吸均匀而平稳。即使睡着了,他的身体也似乎要融化在西弗勒斯的双臂之间。卢修斯察觉了这一点,并咯咯笑了。
“我们要继续向终点出发么?”卢修斯温柔地问。“或者也许,我应该说,哈利的终点?”
西弗勒斯艰难的吞咽了一下,他觉得喉咙里似乎卡了什么东西。“如你所愿。”他挤出了一个回答。他们一起离开了庄园,然后前往门口,那里没有设置反幻影移形咒。
抱着哈利被锁链捆住的、睡着的身体,西弗勒斯只感觉到纯粹的恐怖。时间仍然是黎明前,寒风击打着他们,使得哈利在睡梦中哆嗦着。西弗勒斯把他抱得更紧了,把哈利的身体紧紧的按在自己的身体上,希望能够传递更多的温暖给他。西弗勒斯尽可能小心地摇晃着他,并加大了施在他的手臂和肩膀的力度,希望可以唤醒他——但是哈利依然熟睡着,仿佛中了某种咒语,或是喝了某种睡眠魔药。
他们一起幻影移形到了预定地点,而西弗勒斯内心不寒而栗,当他认出了他所在的地方时。他们正站在他几个小时前曾经到过的墓地。小矮星在他们周围布置了隐形咒。卢修斯用魔杖指向坟墓并开始挖掘它。坟墓很快被挖开了,卢修斯把棺材提上来放在地上。他解开了棺材的锁并将盖子移开。西弗勒斯静静的站在那里,依然怀抱着熟睡的哈利,不愿相信他自己的眼睛,不愿得知卢修斯的意图。
“你想活埋他。”西弗勒斯难以置信地说。他将要变成它的一部分……
伏地魔缓缓的说:“计划改变了,西弗勒斯。我觉得把这个男孩留在我们身边太冒险了。到目前为止他除了麻烦什么也不是。”
“噢?” 西弗勒斯心不在焉地问,甚至没有停下来想一想他正在和黑魔王争论。“请原谅,我的主人,但是这样怎么会对您有好处呢?哈利的身体会死去,而魂器也会被毁掉。”
卢修斯沾沾自喜地微笑。“你没发现这是哪种木质吗,西弗勒斯?以你灵敏的嗅觉,你应该能……”
“悲泣柳。”西弗勒斯低语,“是吗?”
“是的。”卢修斯说,依然微笑着。“记住,这种树皮把它自身和两种东西绑在一起:人类的灵魂和它的树的木头。一旦哈利的灵魂脱离了他的身体和我们的主人的魂片,这木头将会还原到悲泣柳树皮的本质。和悲泣柳树皮的本质相连的灵魂,将会嵌入木头。哈利的坟墓将会成为黑魔王新的魂器……不用咒语,不用费力……只是一种自然的能量转换。”
“我明白了。”西弗勒斯心不在焉地说。“真是……聪明。”
“把他放进去。”卢修斯下令。西弗勒斯遵从了,将哈利的身体放进棺材,调整他的四肢以给他最基本的舒适,即使是在这种似乎无法醒来的沉睡中。哈利在睡眠中微微抖动,恍惚的笑着仿佛西弗勒斯正在扫过他的脸庞。
“真美。”卢修斯喃喃,“如此平和。”
卢修斯抽出他的魔杖,然后施了几个咒语:一个静音咒和一个隐藏咒,确保哈利醒来的时候什么也听不见,什么也看不见。
西弗勒斯双臂交叉在胸前。他的人生从未觉得如此无助过。“不怕盗墓贼,卢修斯?”他轻快地嘲讽。
卢修斯由衷的大笑。“现在谁会这么偏执?不,完全没有。没有人会搜查这里。正如人们所知的,这个坟墓属于别的某个人。而且即使发生了奇迹,有人发现了这个……在埋葬之后不久——那又如何?锁上面的咒语会杀死小哈利,除了黑魔王不会有人想要打开或破坏这个棺材。”
“他还有多少氧气?”德拉科抱着真诚的好奇心问道。
“两个小时,大概。”卢修斯告诉他。“他会在天亮之前死去。”
西弗勒斯简短的点点头,绝望揪紧了他,充满了他的身体。西弗勒斯最后瞥了一眼他所爱的人的脸,就在卢修斯猛地盖上了棺材并将它锁起来的时候。卢修斯用魔杖将棺材放到下面,它沉睡在墓穴的底部。
“埋起来。”卢修斯命令。
西弗勒斯没有动。他只是麻木的盯着脚下的棺材。他知道哈利在里面,锁着锁链,沉睡着,被剥夺了声音和视线。
“我需要魔杖。”西弗勒斯心不在焉地说。
“现在还不行。”卢修斯喃喃。他抽出自己的魔杖,变出了一个简易的铲子。“继续,西弗勒斯。我们可没有一整天的时间来干这个。”
西弗勒斯咬紧嘴唇。又一次,他想反击,即使他注定会输——现在,他已经没有活下去的动力了……没有了,除了毁灭伏地魔和纳吉尼。我一定会,西弗勒斯对自己发誓——无论付出什么代价。他将会孤军奋战,他会一直跟着他们,他会找到一种方法杀死他们……以后。然后他将回到这个墓前,毁灭这个最后的魂器。无论是什么,他将确保像这样的东西永远不会再出现,对任何活着的人。
他依然无法强迫自己离开。
卢修斯温柔的笑了。“我看见你在犹豫。就像我说的,你的忠诚从来不会被质疑。只是你的……莫名的感情只会走向虚无,平凡的东西。现在,开始。”
西弗勒斯拾起铲子,然后将第一块土铲进坟墓。它落在棺材的盖子上,发出微弱的声音。
德拉科专心的看着他。她身旁的卢修斯咯咯笑着。“你真的应该感谢我,我在帮你……塑造性格,你知道。”
“我知道。”西弗勒斯无精打采的赞同道,将更多的土填了进去。棺材很快被土不均匀的覆盖了,在他的视线里渐渐消失。
“够了。”伏地魔突然说。“结束吧。”
卢修斯施了个咒语,然后几乎一瞬间将墓穴填满了。几个别的咒语在它上面覆盖了草,使它看上去仿佛几年没被动过了。
卢修斯傻笑(……)着又说:“西弗勒斯,我知道你作为一个混血,喜欢麻瓜的诗歌。这里有一首是为你写的:
“To die is natural; but the living death
Of those who waken into consciousness;
Though for a moment only; ay; or less;
To find a coffin stifling their last breath!
Humanity would shudder could we know
How many have cried to God in anguish loud;
Accusing those who a wrong had wrought;
Beyond the worst that ever devil thought。”
(诗我就不翻了)
“如果他醒来并且发现自己的处境,这个还真的很有意义。”德拉科暗想。西弗勒斯简短地瞥了一眼他的教子——他的脸不再保持着惯有的鄙视或者幼稚的残酷的表情——完全是空白的。
“是的。”卢修斯温和的喃喃。“但我们不是完全的不人道。睡眠魔药的效果很强。他永远不会醒来……永远不会感受到自己临终的恐惧。他会一个人死去,甚至自己都不知道。”
chapter 54:火痕
哈利醒来了。他仰面躺在一种坚硬的木质表面上。他睁开了眼睛——但是什么也没看到。这比纯黑更加黑暗——这是某种别的感觉。他失明了。
他轻微地移动了一下,然后他意识到自己没有办法移动自己的胳膊和腿——它们被长长的铁链捆起来了,他意识到。
这是什么鬼地方?
他张嘴呼喊,希望能有人听见他的声音,但是他的喉咙发不出一点声音,即使是轻微的呜咽。他无法发出声音。
恐惧立刻涌了上来,但是他用意志驱逐了它。他慢慢地、一英寸一英寸地移动,直到他的脚碰到了另外一个坚硬的表面。他使劲儿地推,身体稍微上升了一点儿,然后他的头顶撞到了木头。他试着坐起来,但是头上也是木头。
恐惧又回来了,完完全全地。他被活埋了。这是预言里所说的,他将其封入坟墓。他想起了西弗勒斯告诉他的噩梦……他应该认真听的,哈利苦涩地想,但是他没有。他只是抛开恐惧,假装这一切都不存在。也许如果他听了西弗勒斯的话,他可以想出一些什么……一些应对现在这种情况的措施……但是现在……现在有什么呢?
他轻轻抽了抽鼻子,稍微移动了一点儿,一英寸一英寸地,在锁链能够提供的活动范围内弯曲自己的腿。然后他尽可能用力的踢了一脚,让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