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料包,他们清楚彼此的弱点和软肋知道彼此的脑电波和忌讳,所以就像豪猪一样抱成了一堆,并且顺利能在人群中找到同类的气味………咳咳,越扯越像动物世界了。
“那个…”“叶孤鸿”开口了:“夜里风大,大哥不要加件衣服吗?”
阿冲顿时心里狂吼:早知道你丫的好色,可你这见色忘友的也太人神共愤了吧,你关注的重点难道并不是老子的幸福而是叶孤城的衣服?
虽然她现在担心的是叶孤城一不留神寒铁剑就顺着“平南王世子”那纤细柔弱十足欠砍的脖子上划过去,可她心里还在狂喊:城主大人,注意形象,就现在这小冷风一吹,您那单薄宽大的衣衫眼看就要滑下肩膀小露胸膛,袖子里半截白皙手臂早已见到了月光,再怎么样也要为未来的城主夫人守住节操啊,在陌生男人面前如此衣冠不整成何体统?
终于,叶孤城收回了架在阿冲脖子上的剑,入鞘,袖手,那动作行云流水看起来做的十分惬意,阿冲顿时大腿一软险些跪地。
其实他早就腿软了,在海上飘啊飘之后,他走路就像踩在棉花上,一直坚持到现在还真是不容易。现在他才知道皇帝真心不是人做的,当年面对这叶孤城的剑,他还敢“卿本佳人”出言调戏,那得顶着多大压力!
“孤鸿。”叶孤城似乎也觉得有点不妥,回头看着花妙人:“平南王世子一路辛苦,本应好生招待,只是现在已晚,你且带他安歇,其他事明日再说。”
“是!”花妙人闻言即答,声音干脆利落,就差行个军礼了。
叶孤城心里愈发疑惑:这个族弟平日跟自己多有隔阂,什么时候变的这么乖巧听话了?果然是被女人甩了的缘故吧,被女人刺激过的男人都会长大的。这样想着,是不是还得感谢粉燕子抢走了族弟媳?
花妙人敏锐的从叶孤城一向清冷无波的眸子里读出了一丝欣慰,但是尚未读完叶孤城已经恢复了孤傲冷清的模样,转身离去。
“阿冲!”
“阿妙!”
白云城明月的见证下,白云城二少“叶孤鸿”和“平南王世子”紧紧抱在了一起,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
“阿妙,我好想你,啥时候变得跟哥们同一属性了,竟然也不说一声。”
“阿冲,我好想你…………去死!”花妙人拉住阿冲的耳朵左晃又晃前晃后晃,在他要变成八戒时候才停下来:“要不是你一句话,老子需要忍痛别美男?我现代社会的美人们啊~”花妙人锥心泣血。
“无良!”阿冲捏着她的肩膀一统猛摇:“眼前有这么多极品,你竟然还想着别的…”
“我不是念旧又多情还心地太善良嘛。”花妙人毫无愧疚的对着自己猛夸,跟阿冲勾肩搭背的往回走,留下小萝莉一个人在房顶上对月长吁迎风流泪:“少爷,你怎么可以忘了当日浴桶裸()体边的小喜儿”
“话说,你这怎么搞得,跟咸鱼一样!”
阿冲一声长叹:“说来话长”
“那就长话短说。”
阿冲从怀里掏出一封信,花妙人对着月光上看下看左看右看,就差开了白眼用X光来看:“这是密件?城主才能过目的。竟然还有防水功能好牛逼!”
“靠!那平南王是不是算准了老子会落水啊,准备工作这么到位。”
“那是你老子,你给谁称老子?”花妙人翻白眼
“那你还是叶孤城族弟呢!”
“是啊,我骄傲!”花妙人狗腿的以手捶胸:“向美男献上我的心脏。”
“………………然后做成一盘尖椒猪心吗?”
出海
“所以说,这就是你的任务,挽救叶孤城和宫九,这两个原本被古龙大神写死的人物。”阿冲挺腰端坐一手虚捏拂尘做高深莫测状。
短暂的商讨之后,两人默契的决定先不给叶孤城看那封平南王的邀请函,阴谋什么的,来的越晚越好。阿冲连借口都想好了,回去就给这身体的老子交待,为了减轻在海上漂浮的重量,这张纸拿去喂了鲨鱼。
“没错!”花妙人眼里冒出绿光:“就是你那个水的不能再水的谋反布局将天外飞仙送上了祭坛,现在你要怎么办?”
“这迁怒好没道理!”阿冲两眼望天:“我的身体的错并不是我的错,不过目前依着故事的尿性来看,我们只要破坏掉引发叶孤城死亡的关节点就好了。”
“比如?”
“西门吹雪暴毙了。”
花妙人开始放寒气,阿冲开始打哆嗦:“你的收藏不是不要属性重复的吗?这两个人都是冰山技术宅,说起一个就能脑补另一个啊!”
“所以,你忍心看着一个,却没有了另一个?”
“你什么时候变腐女了?”阿冲认真提问结果呲牙咧嘴屈服于花妙人的王八拳之下:“要不让陆小凤暴毙?这样叶孤城的阴谋就不会被人发现了。反正这家伙私生活这么混乱,不是死在女人床上就是死在女人怀里。”
“你就不能想点好的?”
“……………这是我的生平志向。”花花公子阿冲显然选择性无视了无所不能夹的灵犀一指,和留着开挂的西门吹雪与中途修养恢复点花满楼,已经开始把本剧猪脚往死亡方向考虑。
花妙人灵机一动:“宫九!九公子昨天来到了白云城!”
“太平王世子?”
“对,叶孤城昨夜和他在书房聊了好久,反正你们两个都是王爷世子,我觉得你可以勾搭勾搭他!”花妙人拍桌子:“就这样定了,反正你们两个都以搞死皇帝为终极目标,完全可以结成友好的战略伙伴关系。”
花妙人的计划很理想,一方面加大谋反成功的概率,把所有能团结统统团结起来,一方面瓦解敌方阵营,比如提前拉拢了西门吹雪。
“少爷,城主让你跟他一起出海,江南花家送了请柬过来。”一声美好的童音忽然插入了这血腥大不敬的对话里,正是喜儿,小萝莉就是小萝莉,单纯美好又善良,一颗糖含在嘴里就忽视了花妙人抛弃队友的“恶行”,现在看着她的眼神依然清澈无比忠心耿耿。只是当她一脸兴奋声音清脆拍着巴掌问出:“这个哥哥长得好帅,少爷要脱了他的衣服画裸体吗?”的时候,阿冲一口水堵在了嗓子眼呛得半死不活,颤巍巍的伸出一根指头指着花妙人:“造孽呀,祖国的花朵啊……”
花妙人的回应是一把拉过喜儿搂在怀里:“都说萝莉有三好,体轻柔弱易推倒,你要敢对她动手动脚,那才是祸害祖国花朵吧!”
“放心放心”阿冲摆手:“我可不是欺侮□□的变态。”
“嗯。”花妙人满意的点头。
“所以…………”阿冲一脸困扰:“不是变态的我如何应付那一个变态。”
“兄弟!”花妙人使劲拍着阿冲肩膀,一脸托孤相:“组织相信你!不要大意的上吧”
叶孤城的专用轮船极为威严华丽,但是却并不显奢靡,透着武林中人简约大气的派头。花妙人在船舱呆腻了,走到船舷边,望着汪洋大海准备一舒自己的豪情壮志。于是,满船的人都看到,白云城的二少,又开始犯二了,他俱怀逸兴壮思飞,欲上青天揽明月,结果只是一跃而起,攀着那高高的桅杆,一手搭着凉棚,一腿绕在缆绳上,做猴哥迎风瞭望状,一脸的慷慨激昂:“啊,大海,我的母亲。”
大海是个好物,他以总受的身份□□的情怀容纳了长江容纳了黄河,容纳了万千水流百条河,因此笑傲尘寰,无疆无涯。
韩文云物不平则鸣,又云己不得鸣则借他言以鸣之。花妙人不是个合格的角色扮演者她实在很真性情,被大海激荡的一脑子麻辣火锅的人忍不住放开嗓子“沧海一声笑,滔滔两岸潮 ,涛浪淘尽红尘俗世知多少……”
站在甲板上,晴天碧海之间,沐浴着阳光海风的叶孤城闻言淡淡抬起头来,眼角微斜盯了他一眼,仅仅是一眼,花妙人腿一软手一麻,很没形象的从高高的立足处掉了下来,幸而叶孤鸿多年勤苦修行身体做出了自主反应,她才侥幸没有以平沙落雁屁股朝天式趴在地上。花妙人普一落下,映入眼帘的就是一对雪白的鞋子,洒在脚面上雪白的裙裾。
她一抬头正对上叶孤城俯视她的眼神,叶孤城不说话,她也不敢动不敢言语,在这极端低气压下,花妙人感觉自己得要进化成企鹅才能逃过一劫,忍不住心里吐槽:藐视我就藐视我,但也不要做的这么明显………肆无忌惮的
可事实证明,信奉剑既是我,我既是剑的叶孤城,真的没有什么忌惮,直到自家弟弟退一步再退一步,终于撮着牙花勉强勾出一丝类似笑的弧度:“大,大哥。”
“这次去花家,有可能会见到陆小凤。”
“啊?哦。”花妙人短促的发了两个音,对那个长着四条眉毛的人心里隐隐有一丝期待,毕竟这可是女人中的万人迷啊,魅力指数绝对不容小觑。
叶孤城看着他的眼神却是有些恨铁不成钢,终于以极大的耐心再次解释道:“西门吹雪几乎没有朋友,而这“几乎”中的特例,就是陆小凤。”
花妙人先是一愣,继而恍然,叶孤鸿疯狂崇拜西门吹雪,一味的模仿,可是就万梅山庄的规矩,他能够见到本尊才怪,叶孤城这是在为他推荐引路石啊!一瞬间花妙人得出结论:叶孤城果然是个好哥哥。
等等,花妙人脑海中警钟已然炸响,叶孤城不会这就要去给西门吹雪下战书吧?城主大人,您就这么急着跟他互捅?花妙人很期待叶孤城和西门吹雪见面,却完全不知道这两人见面之后会做些什么,一时间几乎要涕泗横流。
叶孤城目光稍显忧郁的看了一眼“叶孤鸿”,他到现在还认为自家族弟被刺激大发,神经出问题了。
花家据说是江南首富,而且还是房地产行业的大鳄,她事先听说花家这次发放请柬是因为花满楼的大哥在朝廷里升官了而且花老爷子还要大寿了。花妙人可以想象到那人山人海锣鼓喧天的盛况,她忍不住抬眼看叶孤城,这个一向喜静的人,如何肯付出那么大的耐性去忍耐那种场面?
这时她发现叶孤城正远远的站在甲板的头上,一个人,身体站的笔直,如同一柄气调高华的寒剑,他不必说话,周围的人就主动远离了他,为他留下一份安静的空间,而他就站在那里,衣袂发丝随风飘起,仿佛随时就要腾空而去,那是他一个人的空间,一个人在那里呼吸,一个人在那里死去。
花妙人念及此处,不由得压力山大,西门吹雪,剑神大人是一定要买通的!为了自己的小灵魂,虽说偶尔猥琐了一点,淫90荡了一点,但在绝大多数情况下都是极为纯洁美好的,花妙人无耻的夸奖了自己一番,开始认真的考虑这个问题:“用什么买通剑神呢?金银珠宝,不可能,万梅山庄算不上富甲天下,但绝对雄踞一方,权利美人?更不可能,西门只爱剑!难不成就送他一把剑?”
心头一转,花妙人的眼神不由得又猥琐起来,转眼看向了叶孤城,谁让他说的:“剑既是我,我既是剑!”推导:西门只爱剑,叶孤城就是剑,所以西门只爱叶孤城。大学毕业的花妙人对自己的一番等量代换很是满意。
原本好好站着,望着苍茫大海默默想着心事的叶孤城,忽然自足底升起一股寒意。身为习武之人的敏感性已经让他迅速意识到自己被盯上了,可是在那个时候,不论叶孤城再怎么聪明智慧,也不可能看破来自主神,那深深的恶意!
没在海上漂流过的人,永远不知道脚踏陆地时多么舒爽。
花妙人飞身下船,第一件事就是踩着土地使劲跺了跺,恨不得趴到地上亲吻大地母亲的胸膛,然后看着周围人古怪的目光,嘴角一抽:“其实,我在测试这个地方的海岸线经不经的住海水侵蚀!”
花满楼
花家少夫郁金堂,海燕双栖玳瑁梁。闾阎扑地,钟鸣鼎食之家,舸舰迷津,青雀黄龙之渚。众灵杂沓,高朋满座,欢声笑语,远远可闻。
花家的一座小小的阁楼上,缓歌缦舞凝丝竹,美鬟妖姬当窗户,一个外表俊朗身着紫色衣袍的人,正捏着随手从美人头上拔下来的玉簪敲着金杯,嘴里愉快的合着拍子哼着小调。而他的面前正摆着葡萄美酒夜光杯,金珠玉粒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