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族如何?君王比常人有更多的无可奈何,一旦进入就将被家族束缚,为家族牺牲,被家族玷污。”观月又走到窗前,抬手接着飘落的树叶,语气哀怨,带着淡淡的忧伤,“我和你的家族,你会放弃哪个?”
迹部站起身来,走到观月身边,挑起观月的下巴,吻上娇嫩的唇,唇舌交战,迹部抱紧观月,接过他手中的银杏叶,“江山美人,本大爷都要!”吻了吻艳美的树叶,迹部把它放到观月的手中,“本大爷保证,会像保护你一样保护凉太。”这两个极致的美人,让人不由自主的想要呵护,迹部此时才能体会忍足和赤司同时无限宠溺他们的感觉,因为只有两个人在一起才能显现那令人着迷的人格魅力,才能突显属于他们独特的美。
“这如血般的颜色也有让人感觉温暖的时刻啊。”门外的忍足看着房间里的三个人,柔和的红光下,迹部揽着观月,两人微笑的看着熟睡的黄濑,眼中有着同样的温柔与宠爱,“这几种互相掺杂的颜色,真漂亮啊。”
作者有话要说:
☆、无理取闹
“凉太,起来了,吃点饭”观月拉开窗帘,金色的阳光洒在床上,黄濑把头蒙起来,拒绝起床。
观月无奈的掀开被子,“已经到中午了,不吃点东西,胃会受不了的。”
迹部坐在窗前看着文件,听到观月开始温声细语的哄黄濑吃饭微微皱了皱眉,这个多面的恋人,在他面前盛气凌人,冷若冰霜,在黄濑面前则是温柔娴熟,柔情似水的典范。
“我不要吃医院的饭了啦”不多时,黄濑软软的声音带着明显撒娇的成分传了过来,不得不说,黄濑确实有撒娇的天赋,像是刚会开口说话的婴儿,咬字不清又细声细语,慢吞吞拉长的尾音听着懒散带些甜美,迹部放下文件,走了过去,加入观月的哄吃饭行列。
“凉太,这是本大爷家厨师做的,不是医院的饭。”迹部站在床边轻声慢语的哄着,观月诧异的看着迹部,原来他除了祈使句还会说别的话啊。
“那就更不要吃啦!”黄濑又把被子拉下来,蒙住头,一股不食嗟来之食的气势。
观月和迹部对视一眼,同时叹了口气,每天都是这样,这个任性的小孩。
看着微微颤抖的被子,观月放下餐盘,钻进被窝里,抱着极尽忍耐的人,“凉太,什么时候学会躲在被窝里哭了,我都不知道。”怀里的人颤抖的更加厉害,观月强制黄濑转过身,看着面前泪流满面的人,有些哽咽道:“凉太,不要哭了。”
“初哥哥,对不起……。。对不起………。呜呜呜”黄濑泪如泉涌,哭的撕心裂肺。
听着两道哭泣声,迹部掀开被子,看着床上的两个人哭的梨花带雨,肝肠寸断,这是闹哪一出?饶是权倾天下的帝王此时也愣住了。
忍足推开门,看着眼前的情景也愣了愣,用询问式的眼光看了看迹部,没有得到回应。忍足干咳一声,轻声开口:“手冢回来了,我让他在休息室等着。”
迹部看着哭声戛然而止的观月,剑眉微蹙,声色俱厉,“10分钟。”
黄濑呜咽着,一边擦眼泪一边流眼泪,“迹部景吾,你混蛋!”
忍足在迹部爆发之前捂住黄濑的嘴,推了推还在发呆的观月,“小初,我会看好凉太的,你快去吧。”
“啊,哦,凉太,要听话。”观月擦了擦眼泪,慌乱的整了整衣服,步幅不稳的走了出去。
黄濑瞪着迹部,声泪俱下,“你个乘人之危的坏蛋!逼初哥哥和你结婚………。”
忍足抱着黄濑的头,吻了吻肿的像桃的眼睛,“凉太,吃点饭吧,不要让小初担心。”
黄濑抓着忍足的衣服,“早知道现在这样的话,当初就不该阻止你们,侑士哥哥,对不起,对不起。”
“凉太,有些事强求不来,虽然不在一起,但是我永远在小初身边。”忍足抬起黄濑的头,用手指拭去眼角的泪,“不要再哭了,凉太。”
“都是我的错,做什么都错,不该阻止你们,不该和小赤司在一起,小黑子死了,初哥哥要和迹部结婚”黄濑越说越激动,挣开忍足,跳下床,跑向窗边。迹部拦腰截住黄濑,把他甩在床上,“你现在想做的是最大的错误!”
忍足心有余悸地抱住黄濑,这个任性胡闹的小孩,这一跳不知道要伤多少人的心,“凉太,没有人埋怨过你,你这样不珍惜自己,才是让我们心寒。”
“无理取闹”迹部气愤地坐在沙发上,头疼的按着太阳穴,果然,如赤司所说,要想得到观月必须先过黄濑这一关,现在这个执拗的小孩对他满怀成见,敌意满满,要怎么做啊?迹部想了想,决定再见一次赤司,想必他也头疼的很,观月完全隔绝了两人的联系,自从黄濑住进来,赤司一面都没见过。
作者有话要说:
☆、分手
站在门前,犹犹豫豫的把手放在门把上却迟迟不肯开门,观月皱着眉,他还没准备好,现在没办法冷着脸绝决的说出分手或者摆出厌恶的表情告诉手冢自己只是玩玩而已。
吱扭一声,典雅高贵的柚木制雕花门打开了,观月没有心思欣赏那独属于高档木料低沉浑厚的声音和细腻丰富的纹理。一股熟悉的清香飘来,带着淡淡的清凉感,观月努力保持冷静不让自己扑过去,缓缓抬起头,看着分离两个月的人,阳光微照,轻风略过,茶褐色的发,棕黑色的眸,真是越发的风流雅致,飘逸脱俗。“怎么不进来。”性感温润的嗓音曾一度让观月为之疯狂,在漆黑的夜缠绵不休。
“我…。。”观月不知所措的后退一步,想远离那让他着迷的气味,“你怎么知道我在外面?”
“你的味道,溢进来了。”手冢上前一步抱住观月,“还好吗?”
“国光………。。”眼泪不争气的流了下来,他曾努力过,挣扎过,最终和相爱的人在一起,但是幸福的日子总是那么短暂,体味过爱情的甜美之后,怎么可能轻易的放手?
“对不起,没有陪在你身边。”手冢稍微隔开些距离,轻轻擦拭晶莹的泪滴,微微抿嘴一笑,吻了吻观月洁白的额头,“我来晚了。”
“国光……”除了哭,观月实在无暇顾及其他,他的委屈,他的愤恨,他的隐忍,他的不甘,全在这一刻爆发,不想也不愿,让这得来不易的幸福流走。
手冢不解的看着泣不成声的泪人,揽着他走进休息室,“进来再说吧。”
埋在手冢怀里哭了十几分钟,观月慢慢平静了下来,“国光,你怎么知道的?”
“这几天你都没有和我联系,就打电话问了赤司才知道的”手冢摸了摸观月泛红的眼皮,“你呀,为什么不告诉我?”
“………。”观月站起身来,走向窗边,看着满天的黄叶,微微开口,声音委婉哀凉,“第一最好不相见,如此便可不相恋。第二最好不相知,如此便可不相思。第三最好不相伴,如此便可不相欠。第四最好不相惜,如此便可不相忆。第五最好不相爱,如此便可不相弃。 第六最好不相对,如此便可不相会。第七最好不相误,如此便可不相负。第八最好不相许,如此便可不相续。第九最好不相依,如此便可不相偎。第十最好不相遇,如此便可不相聚。 但曾相见便相知,相见何如不见时。安得与君相诀绝,免教生死作相思。”
手冢疑惑的看着观月,回应他的只有轻风吹起银杏叶的沙沙声。
“国光,初遇的第一眼,我就爱上了你,从那天起,我就期盼着与你相见又祈祷着再也不见,然后开始频繁的出入青学,收集关于你的资料。我明白,正气凛然,一丝不苟的你会厌恶耍阴谋会算计的我,所以我都是在背后默默的关注着你,从没有奢望过得到你的感情。和忍足订婚或许是我的命运,出生于贵族必终结于贵族,那富丽堂皇的上流社会只不过是牺牲子女自由,争权夺势的交易所,比地狱还阴暗,比粪水还肮脏。”观月转过头,哈哈大笑起来,清透华贵的声线像银铃般悦耳,但手冢只从他眼睛里看到了绝望,如死一般的寂凉,“呐,国光,人生啊,不仅有世事无常,还有命中注定,我啊,无法逃离,这污秽的社会。无论你那耀眼的光芒多么令我向往,无论我多么努力想要进入你那干净无暇的世界,还是离不开,我的本质,我的根基,都牢牢的扎在那里。”观月停止了疯狂的笑,走到手冢身前,抬起手,抚摸着那有些震惊的脸,勾起一抹释然的笑,“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到底是什么,国光?”
“…………。”手冢扶上观月的手,来回摩挲着,“小初,到底怎么了?”
“我答应了迹部的婚约。”观月淡淡的吐出最关键的话,“国光,对不起。”
手冢僵硬的放下手,直直的看着观月,“救出凉太的代价?”
“呐,国光,我爱你,但是,我更爱凉太”观月抱着手冢的腰,汲取他身上特有的馨香,“为了凉太,我可以抛弃一切。”
“………。。”手冢回抱住观月,“相见便相知,相知便想相伴,相伴必相惜,相惜必相爱,相爱定想相依。小初,为什么这么轻易的就要放弃?”
“国光,有些事,即使拼尽所有,得不到就是得不到。”观月紧了紧手臂,“我们,分手吧。”
“不要。”手冢将观月的头按在胸前,把观月抱在床上,“我不是轻言放弃的人!”
霸气,狠戾,他也是王,刚正不阿,横扫千秋的帝王,手冢压在观月身上,强势冷傲的气压让观月动弹不得,“怎么会认输。”
作者有话要说:
☆、一错再错
“国光…。。”观月抚摸着手冢的脸,“我累了,守护两个人的幸福真的好累,现在我只想守护凉太。”
“我来守护你”手冢吻着观月的眼,“你只要做你想做的就行了。”
“国光!”感觉到手冢渐渐抬起的欲望,观月惊叫一声,“不要…。”
手冢吻住那双有些干燥的唇,“不要拒绝我………”
扯开观月洁白的衬衣,手冢吮吸着不停颤抖的乳头,手向下在后穴附近按压,观月不停的喘息着,断断续续的呻**吟声让手冢加快了手的速度,解开裤子,已经完全勃起的性器让观月躲闪了一下,“小初,明明已经经历了那么多,为什么要放弃?”手冢挺近观月的身体之后停了下来,静静的看着那张深爱的脸,语气有些哀伤。
“国光,对不起”观月话音未落,手冢突然动了起来,像野兽一般,激烈强硬的抽**cha着。这是一场绝望的xing爱,没有缠绵旖旎,弥漫四周的只有不甘,愤恨,只是发泄,发泄压抑的心情,离别,近在咫尺。
“为什么要放弃?”手冢低吼着,他一向贯彻只要努力就能成功,只要想要就会得到的理念,为什么两个人经历了那么多,容忍了那么多,观月说放下就放下?
“国光,我不要一错再错了!”手冢的动作戛然而止,怔怔的看着观月,身下的人哭的伤心欲绝,“一错再错?”手冢退了出来,整理好衣服,看了一眼蜷在床上的人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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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慢了”迹部坐在沙发上,拿着文件,却一点看的心思都没有,“忍足,你去看看。”
“哼,初哥哥肯定和国光哥哥私奔了,你就孤独终老吧!”享受着忍足喂食的黄濑一边吃一边不闲着的挑衅迹部。
迹部瞥了一眼胸前挂着围嘴嘟着嘴的黄濑,心里默念一句不和小孩子拌嘴,“食不言睡不语。”
“才不要你管我!”黄濑扭过头,不看迹部,饭汁随着话音溅落在印着佐助的围嘴上,忍足默默地拿起手帕擦拭着那双喋喋不休的唇,“我告诉你啊,初哥哥…唔。。。他…唔………。。”
“凉太,好好吃饭”忍足揉了揉有些发麻的胳膊,喂了半个小时了,饭还没吃一半,“菜都凉了。”
黄濑又把头扭到另一边,“我不吃凉的,重做一份。”
真难伺候!迹部放下文件,给管家打个电话,让厨师重做一份用保温桶装来。忍足无语的看着闹脾气的黄濑,这任性的小孩真是故意找茬,解下满脸饭汁的佐助围嘴,“迹部,去看看小初吧。”
“哼”黄濑又扭过头,“我也要去!”
“凉太,你不能出病房”忍足揉了揉糟乱的金发,“不能让别人看见你。”
“哼,饭怎么还没来啊!”黄濑瞪着迹部,“想要饿死我吗?”
“……。。”迹部忍着怒气,摔门出去。
忍足拿起梳子梳理那头乱发,看着被大力关上的门笑了笑,“凉太,适可而止。”
“我从来不知道什么是适可而止”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