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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发黑衣男子将人杀死后,习惯性地用剑在死人身上擦擦,回过头看着远处的两个一红一黑的身影。原本想要杀完人走,却闻到了一股熟悉的香味。
终于他响起来是谁了,于是对着远处的人大喊。
“死女人!终于被我找到了,还我钱!”
凌休一听,猛地站住脚,尴尬地回过头。
终于记起来了,那个不就是前些日子“好心”护送她回京的杀手男子弥恭袁飞吗?
妖孽将女初长成 第二十五章 迟早是你的
在悦己阁某一处无人的走廊上,站着两个一黑一红的人,其中一位紫发黑衣的男子将人杀完后,施展轻功飞跃到红衣男子面前。
“死女人,看你这下玩哪里跑!”弥恭袁飞双手抱着手臂,挑着眉说。
“你们认识?”副楼主站在一旁问。
凌休扯扯嘴角,不答。
“喂!不要装作不认识我,你可是欠了我的钱,就算化成灰我也认识你!”弥恭袁飞在一旁非常不爽地说。
凌休一手扶额,闭上眼睛转身走。
副楼主看不出他们是什么关系,只知道这个红衣女子(在上一章就知道凌休是女子的身份。)欠了这个杀手的钱。
“喂!就这样一句话都不说走人?”弥恭袁飞不爽地伸出手要去拽凌休的手腕。
深黑的眼底闪过戾气,将手掌翻出,三支毒针就向弥恭袁飞飞射出去。
感受到骇人的杀气。弥恭袁飞拔出剑翻转一身,躲过三支毒针,其中一支被剑挡住,其他两个被射到身后的柱子上泛出腐烂的泡沫。
“原来你会武功!还会毒术?”弥恭袁飞眯着一双眼睛,举着剑说。
凌休双手抱着,歪着脑袋吊儿郎当地说:“老娘现在有事情要办,不要打扰,不然射出的就不止是三支。”
弥恭袁飞抿着嘴巴,然后露出一脸非常无辜的样子,说:“当初你答应过我的,只要平安送你回家,你要给我钱,你都不知道一个人来到这人不生地不熟的地方,全身又没钱,只能将马儿卖了。”
啊!真是很悲惨的遭遇,一切就是因为自己没有给他钱。
于是凌休从怀中拿出一大把银票,举到他面前说:“喏!这里的钱可是能够让你撑上几年。”
副楼主看了一眼凌休,又望了一眼弥恭袁飞,开始细数手指头。
话说自己可是大忙人呀,要不是楼主要求要见她,自己早就走人了。
弥恭袁飞望着面前一大把银票,挑着眉看着凌休,话说当一个女子随意拿钱让你走时,一个男子心里就会产生屈辱感,可是对于这个钱货来说,节操特么的都是浮云。
于是一手抓起银票,塞在兜里面拍拍几下确保是真的。
凌休被他的这种举动雷到,原本以为他会说她什么。
弥恭袁飞满足地叹了一口气,脸色严肃地说:“你还答应过我让我当你贴身侍卫的,不能让我这个贴身侍卫拿着钱没事干对吧!”
说得道貌岸然,脸上一点羞耻的表情都没有,这可真的练到如火纯青的地步。有够无耻!
凌休也记得当初自己答应过他,也罢!多个人保护也不错。
于是点点头,迈开脚步走。
弥恭袁飞知道她默认了,于是假装面瘫脸,右手握着腰间的剑跟着走。
副楼主知道他们的事情处理好,开始带头领路。
“不去雇主那里交代任务?”凌休的声音在前面响起。
弥恭袁飞眨巴眨巴双眼,然后露出一抹笑说:“不碍事!那个人迟早会给的,不给杀他全家。”
眼前是这个大金主最重要,刚才的样子他算是见识到了,那种拿银票给人的样子就是挥金如土。
要是某一天自己能够这样,乐死自己了!
副楼主带着他们走到一处荒废的院子里面,脚一踏进去,周围就点亮起了火把,伸出双手将布满蜘蛛丝的破门推开,入目的就是一片豪华且舒适的大殿,周围镶满了各种各样的价值连城的宝石,紫黑色的纱帘在两边轻微飘动,每个柱子旁都放了坐垫,可以想象到这里人多后的场景是如何的壮观。
在大殿之上,一袭纱帘垂下,里面一个紫黑衣袍的男子坐在上面。衣袍纹着熊熊火焰图案,衣领纹着祥云纹路蔓延着,璀璨耀眼的紫宝石在胸前佩戴着,不时散发出光芒。一头黑发被竖着,佩带羽冠,周围镶着无数的紫宝石。
他面带妖娆半面面具,露出一双诱人的嘴唇。
见到凌休的到来,嘴角上扬,可是看到她身后的紫发黑衣男子,上扬的笑容立马消失无影无踪。
“你!留下。”那楼阁阁主冷着语气对着隔纱帘的凌休说。
“你出去吧!”凌休对身后的弥恭袁飞招手示意。
明显弥恭袁飞这个钱货被周围的东西给吸引住,在凌休对他说话后丫丫的想法立马消失。
“是!”理了理语气,弥恭袁飞一脸面瘫脸走出去。
门被光上,里面就只有两个人的存在。
凌休双眼抬起,看着坐在大殿之上的那楼阁阁主,虽然隔着一层纱帘,可是那熟悉的身形,让她顿时想不起是谁。
那楼阁阁主也就是凌玉然,被凌休打量的目光看得非常的不自在,于是拿起扇子打开,轻咳几下。
听到咳嗽声,凌休立马回过神。
然后露出笑容说:“传闻那楼阁是天下第一杀手阁,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这阴森的气息,噗噗噗——”
透过纱帘望着凌休,伸出手抚摸了脸上的面具,然后站起身,伸出一双玉手拨开纱帘,迈开脚步走下来。
“阁下今日来悦己阁找本尊不知有何贵干?”
凌休看着他一手拍着扇子,迈着优雅的脚步向她走来,这样子真的跟一个人很相似。
“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想来看看着那楼阁是否如传说中的厉害。”凌休望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凌玉然,脸上佩戴着面具,充满邪魅高雅,总是喜欢坏笑。
“怎么样!满意吗?”凌玉然露出洁白的牙齿说。
“满意?还好!”凌休憋着一口气,然后对着凌玉然说:“这次来,我想与那楼阁合作。”
“哦?合作?你能拿出什么有价值的东西和我那楼阁合作,我那楼阁虽然是拿别人的钱杀人,但也不是那种泛泛之辈。”笑话!着那楼阁本来就是为你而打造的,不要说合作,直接送你也愿意。
但是他很期待凌休的回答,会不会让他感受到惊喜呢?
凌休知道这那楼阁阁主有心听她讲,于是笑了笑,说:“传闻毒邪老者有三弟子,医仙公子,毒仙公子和谋仙公子,而毒仙公子就是在下!我能够给你们提供毒药,当然你们要提供给我势力。”
“毒仙公子?就你?相传毒仙公子可是男儿身,你确定你不是冒名的?”凌玉然靠在身旁的柱子上说。
这消息他今日也才得知,虽然自己的妹妹在天山学习八年,但是成为毒仙公子这事还真的是一件惊喜的事情。
“信不信由你!想必那楼阁阁主不会放过这么好的一个机会。”凌休胸有成竹地说,但是心里也是忐忑不安,总不能请出自己的师父来作证吧!
“好!我相信你是毒仙公子,若是你敢骗与我,我定当让你死无全尸。”凌玉然扇子拍打在掌心,抬起双眸望着她说。
“如假包换!”凌休也不甘示弱地说。
“那你什么时候来我那楼阁?”凌玉然心里非常激动地说。
“记住,那是合作,不是我加入你那楼阁,毒药我每三日会差人送来,到时候我需要帮助的时候你们提供一些东西给我便可。”
“可以。”反正那楼阁迟早是你的!
“那我变不多逗留,告辞!”凌休俯身,便离去。
凌玉然望着凌休离去的身影,躲在一处的范郡野走出来,两人相望笑弯了眼睛。
妖孽将女初长成 第二十六章 戏调凌佩尔
出了悦己阁,凌休顶着一张人皮面具不时走在路边的小摊上左瞅瞅右看看,不时伸出手抚摸把玩那些精致的小玩意。
站在身后的弥恭袁飞实在是装不下,好奇地凑过来。
“你们女孩子家家就是喜欢玩这些小玩意,就跟馋猫一样爱吃东西。”
凌休一手将东西丢下,拍拍手,目光凝视着弥恭袁飞说:“做贴身侍卫要有侍卫的样子,不要乱打扰主子的雅致,不然我直接开除你!”
“好好好!我什么都没有说。”为了以后的钱途无量,还是少得罪女子。
于是乎,弥恭袁飞双手举着,露出比哭还难看的笑脸。
凌休耸耸肩,在街上买些东西让他领着,反正有佣人帮着,还轻松了自己。
话说,第一杀手被拿来当佣人使用真的是大材小用,是白白浪费了祖国的嫩草。
经过凌府门口,凌休绕了个道走到一条小巷子里面,抬起头一个纵身越过高墙落在一片嫩青的草地上,拍了拍手,闻着满园的木芙蓉香味,眉毛不由得舒张起来。
吧嗒!
这时有一个绣花球掉落下来,滚在凌休的脚下,于是俯身双手抱起绣花球。
“啊啊啊!你是谁?为什么会出现在我二姐的院子里面?”凌佩尔的声音刺耳般在凌休面前响起。
伸出手抚摸脸上的人皮面具,凌休邪恶地笑了笑,迈起脚步走到凌佩尔面前,抱着绣花球居高临下地凑近她。
“你!你干吗?不要靠近我,不然我叫人啦!”凌佩尔红着脸颊,眼睛闪躲地倒退。
凌休压低声音,笑得露出洁白的牙齿将脸凑近她,坏坏地说:“叫吧!就算叫破喉咙也没有人来。”
“你!你要是再敢接近我,我死给你看!”凌佩尔嘟着嘴巴,泪水在眼里打转,此时的样子既可怜又超萌,让凌休的心里开始痒起来。
于是乎,凌休伸出手指,挑起她的下巴,邪笑地说:“要是你敢在我面前死!本公子不介意把你先奸后抛尸。”
“唔!”凌佩尔眨巴眨巴眼睛,泪水如同水一样流下来,这下真的是吓坏了她。
“喂!开玩笑呢,真的哭了呀!”凌休理了理身子,用手将脸上的人皮面具撕开,立马露出熟悉的脸来。
“我是你二姐!”
闻言,凌佩尔更加放声嚎哭,委屈地说:“二姐坏坏!还这样调戏佩尔,佩尔再也不理你了。”
“哎呀!是二姐错了,不该吓唬你的,二姐现在给我家可爱的小佩尔赔礼道歉。”凌休急的乱了阵脚,可是凌佩尔还是依旧在哭。
“呜呜呜~”这时小毛团就出现在凌休脚下,喜欢用头蹭着她的脚。
凌休望着凌佩尔哭泣的样子,又看了一眼小毛团,然后伸出手将它抱起来放在她面前说:“小佩尔!不要哭了,这个是二姐赔礼的礼物,毛毛借你玩几天,当做消消气。”
“唔!真的?”凌佩尔抽泣地说。
“嗯嗯!随便你怎么样,到时候活着还给我就行!”凌休捣蒜地点头,一副讨好的样子。
“嗯!”凌佩尔乐得伸出小毛团,可是小毛团在半空中不停地挣扎。
不带这样的!我又不是东西。
小毛团幽怨的目光可怜巴巴地望着凌休,发出声音。
凌休将脸凑近小毛团,伸出手捏了一下它的腰,痛的小毛团不再挣扎。
“这几天就给我好好呆在小佩尔的面前,知道吗?”将“好好”两字咬得特别地重,凌休皮笑肉不笑地说。
听闻,小毛团双脚双手外加尾巴死气沉沉地垂下来。
木有办法,谁叫自己当初非认她为主。
望着凌佩尔红着眼睛乐呵呵地抱着小毛团走出去,眼神恢复如常。
“抱歉!看了一场小闹剧。”弥恭袁飞的身子从一处岩石后走出来,一手捂着嘴巴偷笑。
“你是怎么在悦己阁认出我来?”
“嗯!味道,你身上有一种独特的味道,那是属于木芙蓉的。”弥恭袁飞抬起头想了一下。
“味道?”凌休闻了闻身上,一点香味都没有。
夜晚,一家人坐在客厅上等待母亲荷兰溪的重要消息。
凌玉然还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翘起二郎腿直接拿起旁边的葡萄一颗颗摘下来丢进嘴巴里面细嚼慢咽。
凌休换了一身芙蓉色的衣裙,梳着单螺簪倚靠在椅子上喝着茶。
凌燕则是淑女地坐着,渴了就拿起身旁的茶喝起来。
凌佩尔紧紧抱着小毛团,还拿着木梳子给它梳毛。今日发现的话,小毛团头顶上的发毛被凌佩尔用粉色的缎带打了一个蝴蝶结,正一副任你宰割的样子瘫在她怀里。
初次遇见小毛团这副样子,在一旁喝茶的凌休忍不住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