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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要梳什么头饰呢?”白牙轻语地说。
“单螺簪。”凌休说着将手中的一支镂空雕花水晶钗放在梳妆台上开口说:“其他装饰我不要,就给我用这个就可以。”
“好的。”白牙别有一番风味地看了一眼镂空雕花水晶钗,心里想着这是不是小姐的定情信物呢?
凌休望着白牙熟练地将她一头青丝用木梳分出两半,然后在头上盘起来,一切完毕后,一支镂空雕花水晶钗就完美地插在头发上。
脸庞上微微施了一点淡妆,望着右眼角下的一道伤疤,满意地笑了笑。
妖孽将女初长成 第十八章 厄运的前奏
“二妹!你哥我在外面等了很久了。”凌玉然手拿着扇子在外面大声呼叫。
“啊!女婢刚才忘记了少爷是和我一同来看望二小姐您的。”白牙双手捂着嘴巴,皱着眉毛一脸抱歉地说。
凌休勾起好看的笑容,若是没有右眼角下的伤痕,肯定迷倒众生。
“哥!你进来吧,我还没吃早点呢!”
“哎呀!你这个白牙,不知道你脑子里整天想什么,老是忘东忘西的。”凌玉然拿着扇子一屁股坐在凳子上,提起茶壶倒了一杯茶水喝了起来。
凌休坐在对面,一手捧着碗,另一只手拿着勺子舀起莲子羹吃去来。
“好了,这里没有你什么事,你可以退了!”凌玉然皱着眉毛说。
“是!”白牙将东西收拾好,退出门外。
“二妹这八年来过得怎么样?”凌玉然痞痞地笑了笑,眼底却是充满了关心。
“这八年……”凌休捕抓到他眼里的担心,咽下一口莲子羹低头说:“还真的不是人过的!”
“不是人过的……”凌玉然轻念几声。
“哥!你们呢?怎么样了?”凌休问。
“还好啊!只不过大姐有心上人了,不像我现在还是孤家寡人一个。”凌玉然一说起凌燕,手指猛在桌子上敲打。
“大姐有心上人了,是谁呀?认识吗?该不会是莫思宇吧!”说起莫思宇,心里闷闷地。要是大姐真的喜欢他,那么自己只好祝福他们。
“莫思宇?”凌玉然停止敲打,说:“虽然以前我们玩得很好,不过大姐是不可能喜欢他的,况且莫思宇在一年前就失踪了。”
“失踪了?怎么回事?”手将勺子放在碗里,非常激动地说。
“不知道,一年前说消失就消失,连他家人找了他都没有半点音讯。”就连自己动用整个那楼阁都找不到,只知道那时候他唯一出现的地方是在山崖上。
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就这样消失了整整一年。
“思宇!”凌休握紧拳头,轻念了一声他的名字。
还没有为他做出什么,就这样消失不见了,怎么可以,当年可是答应了换我来找他的。
“二妹你也不要太伤心了,忘了跟你说,大姐喜欢的人就是当今五皇子——上官君侯。”
“砰!”双手刚捧起的碗,在听到上官君侯的名字的时候,没有丝毫感觉,手中的碗直接脱落掉在地面上碎开。
“二妹!怎么了?是不是莲子羹烫了?”凌玉然惊吓的站起来,走到她身边捧起她的双手观望。
来不及了吗?前世凌家被灭的一幕要提前上演了吗?不可以,绝不可以这样。
“大姐不能喜欢上他,也绝不可能嫁给他!”凌休蹭地站起来,一股恨意袭上心头狠狠地说。
“你怎么了?为什么大姐不能嫁给上官君侯?”凌玉然很不解地问。
“上官君侯绝对不能嫁,他这种阴险小人是不可能给大姐幸福的!”凌休说完直接跑出去。
她要跟大姐说,上官君侯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好,其实他内心是一个无情欲望很强的恶魔,为了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会不择手段地去做,前世凌家灭门惨案的一幕幕在她心里挥之不去。
她要报复上官一族,绝对不能让自己家人扯上半分。
哪里知道,命运中的注定,却要逆天地改变,很多东西不是你想要去改变才能成功,成功的背后,代价是很大的。
去了大姐后院,发现她不再凌府。
“母亲!你知道大姐去哪里了吗?”凌休气喘呼呼地问。
“你大姐和佩尔今日一同和五皇子去游玩了……”
“在哪里?”凌休话里透漏出寒意。
“在……大莲湖畔!”荷兰溪被凌休身上散发的气势所震惊,一直以来,都不知道她身上居然能够散发出骇人的杀气。
凌休施展轻功,立马飞出凌府。
“母亲!你见过二妹没?”凌玉然也是一身汗跑进来。
“她去大莲湖畔了……”荷兰溪还没有在凌休的情绪中反应过来,低声呢喃着。
凌玉然又是一阵风消失在凌府内,心里顿时百感交集,究竟自己的妹妹是怎么了,居然这么恨上官君侯。不过为了能够阻止冲动的她,自己得加快脚步追上。
大莲湖畔,一处凤鸣国最出名的莲花池,也是整个达官贵族们游玩之地,更加是那些公子小姐一见钟情的地方。
一艘豪华的大船在大莲湖畔行驶着,船上的人们纷纷有说有笑地吃着东西,在凤鸣国第一才女凌燕的琴艺。
在她对面,就是一身穿淡紫色衣袍,衣领边缘绣着黄金丝,黑色头发束着,佩戴宝石玉冠一身非常优雅地举着长萧深情地吹着。
凌燕一身鹅黄衣裳,将她整个人的大气之风完全显露出现,看上去带给人是一种温暖的感觉。此时她红着脸,咬着嘴唇羞涩地低下头拨动玉指轻弹着琴弦。
郎才女貌,在那些达官贵族眼中,他们早早被看成是一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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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表要怪瓶子狠哈!命中注定很多改变不了,就像文文里的一样,想要成功就要付出代价,也许有些亲不认为,不过那是偶个人纯属想法!表拍我……
妖孽将女初长成 第十九章 冲动的后果
在大莲湖畔,有一抹芙蓉色的身影掠过湖面向一艘豪华的大船飞去。
“报告五皇子,有一名女子向我们这里靠近,需要拦截吗?”一名侍卫蹲下身问。
“有客来访,身为五皇子的我肯定去迎接。”箫声戛然而止,上官君侯抿着嘴唇,温和地说。
凌休一落船上,身后的青丝飞起,望着人群中的上官君侯一双含恨的眼睛如同野兽般想要将他生吞活剥。
周围围起侍卫,纷纷拿着刀举着。
上官君侯第一次见到凌休,起初被她的容颜惊住,再看到她右眼角下的刀痕,一股好感急剧下降。
扯出一抹笑,上官君侯感受到了她身上的杀气,还是保持风度温文一笑:“姑娘来此拜访本皇子,不知有何事?”
“不是来拜访你的,我是来找我姐的!”最后还是被理智占据,不能就这样冲动,不然会加快凌家灭门的。
语气的僵硬,没有带任何表情,这让上官君侯有点挂不住脸。
“你姐姐是?”
“休儿!你怎么来了?”凌燕提起裙子,迈开莲步走到上官君侯身边问。
“姐!我们回去。”凌休不愿多呆在这里半刻,走过去直接伸出手将凌燕拉走。
“休儿!有什么话好好说,今日是五皇子邀请我们去游玩,不能失了面子。”凌燕附耳在凌休耳边说,但是眼神却留在上官君侯身子,深怕因为这样让他讨厌她。
“姐!这里有什么好呆的,相信我,跟我离开是最好的选择。”凌休看着凌燕目光依旧停留在上官君侯身上,非常气愤地说。
“怎么又是你,我们好心来玩,你是不是妒忌了啊!”凌佩尔从围观的人群中挤进来,对着凌休野蛮的行为气愤地说。
“哼!”凌休冷哼一声,眼里的杀气慢慢流露出现。
“想必你就是凌府二小姐吧!虽然相隔八年不见,想与家人相谈,不过现在在这船上拉扯不好吧!”上官君侯伸出手,准备要将拉扯在凌燕的手拨开的时候,却被凌休拍开。
“二小姐,请看在我五皇子的份上,不要这样闹!”上官君侯忍着怒火,咬牙切齿地说。
“五皇子好大的架子,我们姐妹俩的事一个大男人来插手,真的不怕别人在外说什么!我可不想因为这样坏了我姐的名声。”凌休正面对着上官君侯,一脸的藐视和不屑,丝毫不当做回事地说。
“二小姐,我堂堂五皇子会坏了凌家大小姐的名声吗?真不知道凌家怎么会出现你这样一个野蛮无理的女儿!”
“这还轮不到你来说!”
两人双目相望,一股怒火之心顷刻间爆发。
两人亦同时举起双手打斗起来,导致整个大船都在摇动。
“五皇子,接着!”一把玉剑向上官君侯丢去,他便伸出手接住,拔鞘而出,举着一把长剑站在船头。
“若是二小姐为今日的无礼道歉,我五皇子可以饶了你!”
“道你妹!”凌休破口而出,从腰间一拔,一把玄冰剑如同出鞘,踮起脚尖从船帆上跃下来。
上官君侯眼底的阴狠流露出来,手举着剑与她打斗着。
既然不能为己所用,那么就没必要留在这世上。
凌燕非常担心地看着两个人在打斗,一个是自己的亲妹妹,另一个是直接喜欢的人,于情于理,都不知道要帮谁!
凌佩尔被凌休身上的气质吓得双腿发软,又因为船上摇晃得厉害,头一晕整个人掉进湖泊里。
“啊啊!有人掉水了。”
“谁!”
“好像是凌府的小姐!”
“佩尔!”凌燕的呼唤声在凌休身后响起。
凌休急速翻转一个身子,使出五成的功力将上官君侯踹开,一个纵身扑通一声跳下水。
上官君侯被凌休突然强大的功力震得倒退,惊讶地看着在湖泊中将凌佩尔救起的凌休。
现在的她全身湿漉漉的拖着凌佩尔准备上船,凌玉然的声音这时响起来,他命人加快小船行驶的速度,开到她身旁,将她和凌佩尔拉上来,一双眼眸狠狠地看着站在船头没有命人救她们的五皇子上官君侯。
“二妹!佩尔怎么样了?”凌玉然担心地问。
“喝了很多水,刚才已经将她肚子里面的浑水挤出来了。”凌休抱着怀里的凌佩尔,非常小心翼翼的说。
“你怎么那么傻,什么事情不能等她回来再去做,偏偏要搞成这样!”凌玉然一脸愤怒地呵斥。
第一次,凌玉然骂了凌休。
“哥!快点回去,不然佩尔会感冒的,回去你怎么骂我都可以!”凌休抱紧怀中的凌佩尔,感觉到她嘴唇开始发紫,心里开始怕起来。
凌玉然叹了一口气,命人将小船快速行驶到岸上。
“五皇子,今日舍妹太激动,对您造成困扰实在是很抱歉,刚才佩尔不小心掉入水中,我想提早回去看望。”凌燕站在上官君侯身旁,一脸担心地望着行驶的小船。
“回去吧!”上官君侯闭着双眼,胸前起伏的怒火熊熊燃烧着。
待她走后,上官君侯望着身旁的侍卫,挑起一抹嗜血的笑容。
吓得他立马跪下。
“来人,将他拖出去杀了。”
“皇子饶命,我是为了皇子……”话还没说完,上官君侯手举着一把长剑沾了血,望着倒在地面上的侍卫。
其他人吓得不敢说话。
“已经没有任何利用价值的东西根本不需要存在。”上官君侯将剑在他身上擦干,插进剑鞘踏着他的尸体走。
妖孽将女初长成 第二十章 母亲的责骂
凌府内,荷兰溪在白牙的搀扶下焦急地在屋内,拿着手帕擦拭眼角的泪水边徘徊着。
“母亲!佩尔怎么样了?”凌燕身后跟随着丫鬟,提着裙子急匆匆地跑进来。
“休儿现在在为佩尔诊治,我说你们都在干什么吗?搞得让人这么担心。”荷兰溪哽咽几声,红着眼抽泣几声。
“母亲!是燕儿不对,没有照看好佩尔,您就不要伤心了,对身子不好。”凌燕皱皱眉毛,伸出一只手从白牙手上接过搀扶,另一只手在荷兰溪的背上轻微拍着。双眼担忧地望着房内正在给凌佩尔把脉的凌休。
凌休一回来就直接给凌佩尔换干净的衣服,现在伸出手指在她的手腕把脉,施展内力给她治疗。
凌玉然在一旁不支声,他知道在给人施展内力的时候是不能让别人打扰的,所以示意手势让其他人散离。
荷兰溪原本不愿意走的,但是在凌燕的劝说下只好在临走之前回过头看一眼才走。
额前留下一滴滴汗水,流到下巴滴落在未干的衣服上,脸色此时也是有些苍白。抿着嘴巴,凌休双眼盯着凌佩尔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