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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虑到案件当中的细节,地方检察官觉得他不得不对他免罪。”雷斯垂德想到之前夏洛克说过的话,对卡斯特罗先生的话心中深感赞同。可是他身为一名探长,即使心中不希望亚当得到免罪,但面对事实时,还是不得不安抚这对为了女儿的安危而心急如焚的夫妇。“我知道媒体可能认为亚当被牵涉进汽球凶手的案件中,但是我们还不能确定这一点。”
“那么在确定之前,我们到底还要等多久?”卡斯特罗先生说?:“是一小时,一天,还是一周?我的意思是,他只是说,截止时间是明天中午。”
是的,事实上时间并不充裕,因为塞缪尔给出的最后期限是明天中午之前。超过了这个时间都不能解救出玛丽安娜的话,小姑娘就有生命危险了。
也因为这个原因,卡斯特罗夫妇都变得歇斯底里起来。他们开始在言语上攻击亚当·坎伯,说能够在一个杀人凶手的身边成长,早就已经不是什么干净的人了,甚至只能是那个人的帮凶。而且他已经十九岁了,而不是个孩子,应该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为什么不去问问他想要干什么呢?
可是再怎么争执都是无济于事的,因为不管亚当·坎伯到底是不是有罪,法律都不可能让他跟玛丽安娜·卡斯特罗交换。
而夏洛克也有些烦躁了起来,因为亚当的父母为他聘请了一位律师,这就意味着把他跟警察彻底的隔离了,没有一位警察可以跟他对话,当然,夏洛克不是警察,可是他不确定亚当愿不愿意见他一面,跟他谈谈。
最重要的是,法官已经同意了给亚当免罪,虽然大家都不知道为什么他还不打算签下这个免罪协议,但是跟他交谈过的夏洛克当然能察觉到亚当的性格,他自信的认为自己应该毫无污点的离开苏格兰场,而且要彻底的摆脱跟塞缪尔的关系,所以他要装作为了塞缪尔的行为而担心的姿态,然后用语言隐晦的表示,自己跟塞缪尔犯的每一个案子虽然都有点关系,但他那时候太爱他了,因为他视他为父亲。
一个孩子为了一个疼爱自己的父亲犯下的错误,他应该受到原谅,甚至是同情!
然后是约翰提醒了他:“夏洛克,那个塞缪尔·埃博以前是住在哪里的?”
夏洛克很高兴,他几乎要亲约翰一口,但是直觉告诉他如果他敢这么做的话,这位明明是英国人,却有着东方人的保守的约翰一定会给自己一个拳头的。所以他只是给了他一个拥抱,就迫不及待的去找雷斯垂德了。
事实上,苏格兰场的工作效率还是挺高的,他们只是花了一点时间,去查了一下塞缪尔在更新驾照之前的地址,然后就整装出场去了那里。
而塞缪尔果然在那里。
当然,玛丽安娜也在。
塞缪尔以前的住处并不算简陋,但是因为没有几件比较像样的家具,也没有经过精心的布置,所以看起来很脏很乱,并不像有人住的地方,反而更像是一个杂物间。
塞缪尔正在给玛丽安娜准备吃的,很简单的晚餐,就是两块面包,中间被涂了一层果酱。
炎热的夏天让塞缪尔□□着上半身,他粗鲁的把这顿晚餐主到玛丽安娜的面前的时候,门突然就被人赐开,然后拿着一块防弹盾牌的武装警察就冲了进来。
但塞缪尔的手里有枪,看到有人冲进来之后,他反应很快的就把玛丽安娜抱到了自己的胸前,然后把枪口对准了这个可怜的小姑娘。
苏格兰场的警察们很莽撞,但是他们手上的武器震住了塞缪尔。他从来不是个凶狠的人,敢杀的也不过是一些小孩子,所以他有那么一瞬间变得软弱了。
他说:“告诉亚当,我很抱歉。”
然后他放开了玛丽安娜,用手上的枪抵到了自己的太阳穴上,打开了保险栓,射击。
苏格兰场的警察们迅速地上前打理现场,夏洛克和约翰也跟着雷斯垂德一起走了进来,然后夏洛克的眼睛在塞缪尔趴倒的尸体上停住了,因为他找到了指证亚当的证据。
塞缪尔给人的感觉很弱,弱到不足以去控制亚当,而且他戴着一副背撑,背撑露出来的部分可以看到三个伤疤。那三个伤疤,说明了他做过多次的大型的脊椎手术。
夏洛克打量了一下这个有两个房间的屋子,他走到了其中一间的门口,里面没有家具,只有一张褪色的床垫和一条破烂的被子,被子很凌乱,显然这里有人休息,却没有人整理。
接着他又去了另一间电视、橱柜、手提电脑、收音机以及一张双人的床,和明亮的壁纸。在这个房间里,夏洛克听到了呼呼作响的风声,所以他走到了窗口,打开了窗帘,看到了破了一角的玻璃。
想到了亚当手掌上的伤口,夏洛克又来到那张蓝色的大床,顺利的从枕头上找到了一根金色的头发,那是亚当头发的颜色。
现在可以指证亚当·坎伯同样是个凶手了,所以他找到了雷斯垂德,打算跟亚当见一面,顺便谈谈。
当然,这个提议被驳回了,因为亚当的父母不允许他见到任何人,他们担心这可能会对亚当有所危害。
不过,这并不重要,亚当因为自作聪明,所以直到现在都没有签下免罪协议,这是他的败笔。但是,就算他签了也没用,因为免罪协议上写得很清楚,他的免罪指明的是关于他帮助塞缪尔犯罪的事实,但亚当已经是个凶手了,他不止是帮助塞缪尔而已。
所以即使不去见他,即使没有交谈也没有关系。
亚当·坎伯是个凶手。
他并不愚蠢,相反还很聪明,他迷惑了很多人,几乎让人都要相信他是无辜的了。他只是被塞缪尔控制住了,他对他很好,所以亚当就帮助了他。
可是事实却并非如此。
然后,雷斯垂德接到了一个电话,接着,他告诉了夏洛克,就在刚才,亚当签下了免罪协议。
他果然很聪明,聪明到察觉到了不对劲,然后果断的下了决定。
不过,这又怎么样?
夏洛克微笑着告诉雷斯垂德:“我有证据了,去抓他吧。”
“谁?”雷斯垂德皱着眉头问:“你说要抓谁?”
“当然是亚当·坎伯。”当时听到过夏洛克和亚当的交谈,以及刚才陪着夏洛克观察了两个房间的约翰这么告诉他,然后他跟夏洛克很默契的对着对方微笑:“夏洛克已经找到了可以捉捕亚当·坎伯的证据了。”
“你是认真的吗?”雷斯垂德不可思议的发问:“要知道免罪协议上的句子可是说明了,亚当·坎伯与塞缪尔·埃博一起犯下的罪行,免罪。”
“你也一样不是吗?”夏洛克没有回答雷斯垂德,反而是面对着约翰说出了这个句子。虽然是这么问,但很明显这其实是个陈述句。
约翰给夏洛克的回答是没有回答。
塞缪尔·埃博在二零零九年三月二十三号断了三根背上的三根脊椎骨,所以他不能再做除虫人,所以他才穿了一个背撑。
医生让他住院一段时间,而他也一直都在医院里做牵引练习。身体健康时,想绑架并谋杀一个小男孩也不容易,那么,一个躺在医院病床上的人就更不可能了。
但是威廉姆·克劳福德,汽球凶手的第五个受害者,一个金发的男孩,他在二零零九年的四月三日遭到了诱拐,四月六号遭到了杀害,四月七号被人发现尸体。
苏格兰场找到了他指甲里面的皮肤,那dna绝对是属于袭击者的皮肤组织,但不是塞缪尔的,而是亚当的。
是的,免罪协议上说明了,亚当·坎伯与塞缪尔·埃博一起犯下的罪行,免罪。可是威廉姆·克劳福德却是亚当一个人犯下的案子,因为塞缪尔在住院,一直没离开过医院。
人总要为自己犯下的过错而忏悔不是吗?
而杀人的过错,就需要在监牢里忏悔!
最后,再次解决了一件案子的夏洛克带着约翰回到了属于他们的公寓,进行了一场谈话。
第18章
在忙碌了一个白天,回家后能享用一顿丰富的晚餐,以及热气腾腾的热水澡,真的是一件很享受的事情。
而在这个夜晚,贝克街221b再一次迎来了它的客人,而且是它的租客夏洛克·福尔摩斯的哥哥,在之前一天跟他的兄弟不欢而散的大英政府官员,考夫·福尔摩斯。
开门的是赫德森夫人,她从善如流的打开门,让这位尊贵的客人进去跟他的弟弟叙叙兄弟礼宾司,即使他们之前才吵过架,但他们始终是兄弟不是吗?!
而享用完晚餐,洗完热水澡,穿着蓝色的睡袍,难得悠闲的在看报纸的夏洛克听到门口有了动静,他抬头一看,发现竟然是麦考夫之后,沉下了脸:“你怎么进来了?是谁给你开门的?”夏洛克从软软的沙发上站了起来,气急败坏的说:“该死的,一定是赫德森夫人,难道她不知道我讨厌你吗?竟然三番五次的给你开门,让你进来,难道是你给了她什么好处了?”
“事实上什么也没有。”麦考夫一点都不被夏洛克的怒气所动摇,“你必须要承认这一点,夏洛克,我的人缘比你好太多了,所以赫德森夫人喜欢她,所以她为我开门。而最重要的一点就是!”麦考夫坐到了另一张单人沙发上,那气势仿佛自己是这间房子的主人一样,格外的从容。“我不是来找你的。”
“不是来找我的?”夏洛克愣了一下,然后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了。
这间房子里只有三个人,一个是住在楼下的赫德森夫人,但是刚才开门的时候,他已经见过她了,但是麦考夫明显是才来到这里,所以他跟赫德森夫人有过交谈,但不会太久,如果麦考夫有事要告诉赫德森夫人,而且还是几句话的话,他可以打电话,而不是亲自来,所以麦考夫的目标不是赫德森夫人。
但是自己也不是,那么明显就是约翰了。
“你找给翰干什么?”夏洛春恨不得把麦考夫就这么从221b的窗户把他扔出去,虽然这里只是二楼,并不能给麦考夫造成多大的损伤也一样,起码能让自己舒服一点。
但麦考夫找约翰的原因让夏洛克产生了一点好奇心,这是他强忍着和面前这个人呼吸同一间屋子里的空气的恶心感的原因。
麦考夫有调查每一个出现在夏洛克身边的人的习惯,有害的,当然通通都要剔除,虽然夏洛克因为这样的行为而受益匪浅,但不要指望他会为此感恩戴德。因为夏洛克最擅长的就是演绎推理,他自己也不会跟那些别有用心的人相片,所以!就算没有麦考夫的无偿援助,夏洛克也不是个能那么容易就能遂了别人的心愿的小天使。
他们终究会死心的,顶多过程没有那么轻松罢了!
但那又如何呢?
夏洛克喜欢冒险!
如果约翰是个别有居心的人,麦考夫甚至不会让夏洛克知道,就会直接让他从他的世界里消失,但如果他并没有危险,麦考夫也不应该来见他才对。
夏洛克在脑海里演绎了各种各样的可能性,现在就缺约翰·华生的出现,让他证明他演绎出来的最终结果是不是正确的了。
就在麦考夫喝完了一杯赫德森夫人特意为他送上来的奶茶之后,约翰才从浴室里慢悠悠的走出来。
看到了在抖嘴的福尔摩斯兄弟时,他歪了下头。约翰明明是才刚刚洗完澡,在即将就要睡觉的时刻,他却穿的整整齐齐,就像刚刚从外面回来一样,总让人觉得他不像是个英国人,反而更像是位于东方的中国人一样的保守。
“你好,华生先生。”看到约翰华生走了出来,麦考夫对于他的着装抽搐了一下嘴角,然后不再理会夏洛克的讽刺,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走到了他的面前,伸出了自己的一只手。
约翰也伸出自己的一只手,跟麦考夫握了一下手。
“华生先生,我是来找你的。”麦考夫把约翰带到了沙发边上,然后分别坐到了各自的单人沙发上,麦考夫才继续说:“我有事想问你,不知道你会不会介意?”
“当然,我不会介意的,福尔摩斯先生。”约翰说:“不知道你想问什么?”
“我想问的是……”麦考夫紧紧的盯着约翰,想从中看出一点破绽出来:“你是真正的约翰华生先生吗?”
“……”约翰抽了一下眼角:“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你知道的,我疼爱我的弟弟。”麦考夫意味深长的看向约翰:“所以,对于每一个接近我弟弟的人,我当然要好好的调查一下。可是在调查你的时候,我发现了一件很有趣的事情,你跟我报告上面的那个约翰华生几乎完全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