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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凶手非要留下这几张照片么,如果说是觉得风景照没有什么威胁的话,死者在奥斯图尼照的照片为什么没有留下来呢?”
蓝波道,“可能他没有在奥斯图尼留下照片呢?”
六道骸道,“不,如果他是摄影系的学生的话,那么他比起罗马万神殿这样众人皆知的地方,他更会喜欢奥斯图尼这个并不有多著名的地方,这是人普遍的心理。”
沢田纲吉说道,“是啊,为什么偏偏要留下罗马的照片,而且你看,那张应该是古罗马竞技场吧?这也太明显了吧?”
蓝波瞪大了眼睛,这个情景似乎有点似曾相识吧,“喂喂,我说纲吉,你该不会意思是……”
话刚说到一半,旁边的一声巨响打断了他们的谈话,只看到Reborn风风火火的赶了出来,“你们两个,给我马上滚到罗马去。”
Reborn气急败坏的将手里面的东西一扔,“等我抓住那个凶手,看爷不一枪崩了他!在这么下去,爷的法医室都块被占满了!”
左手右手
Reborn发了顿脾气之后,才发现在场的某个鉴定员张大了个嘴巴一脸惊讶的看着他,Reborn现在正在气头上,想都不想,“给我把嘴闭上,你这样看上去像是少了条染色体。”
蓝波委屈道,“你说话还能再狠毒点么?”
六道骸施施然将话给接了过去,“不,从他的外貌特征和日常性格,我觉得他是多了条染色体,而且还不是常染色体。”
蓝波怒了,“信不信我喷你一脸淀粉酶。”
六道骸还击道,“那我就让Reborn射你一身DNA。”
沢田纲吉觉得蓝波的表□哭无泪伤痕累累。
Reborn现在很愤怒。
这件事情他们彭格列插手了,那么就代表所有的东西都是他们彭格列的责任,但是这尸体一具一具的往彭格列里面搬,犯罪者的线索却是半点没有,唯一可查的便是那么一张模模糊糊的图片。
对于Reborn来说,那就一个大耳光啪嗒啪嗒的往脸上抽,而且还没有中场休息的那种,眼看着罗马的警察将尸体送过来,Reborn手术刀一亮,穿着那身白大褂,整个人看上去阴森诡异,吓那几个警察差点没将他当成变态杀人狂抓进去。
他的法医检验结果很明确,凶手不过是第一次犯案,但是无论其心理素质还是别的来说都可以强上常人好几个拐弯,而且——“虽然我不知道这有什么帮助,凶手是个左撇子。”
凭借着凶手下刀的动作还有尸体上面的伤口,Reborn做出了这样的推论,蓝波听到这句话的时候突然说道,“等一下!”
他突然这么一喊,在场的剩下三个人都被吓了一跳,蓝波猛地一转身,结果Reborn还站在后面,整个人装进他的怀里面,屏幕对面的六道骸吹了个口哨,将站在旁边的沢田纲吉揽过来捂住眼睛,“啧啧,不要教坏我们家纲吉君。”
Reborn冷冷淡淡,“最能教坏他的就是你了,少给我来这套。”
六道骸颇为遗憾的摇了摇头,松开了手,沢田纲吉憋得满脸通红,和屏幕那边的蓝波同学交相辉映。
但是蓝波好歹也是个成人,这样事情见多了,只不过轻咳一声,向后面推了推,然后将旁边的电脑打开,恢复了刚才那副模糊的图像,Reborn插着口袋直起身来,“怎么,难道这里有你的暗恋对象?”
六道骸笑吟吟的道,“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就是这样。”
蓝波头不抬眼不睁的将画面调转,嘴上也不放松,“如果有一天你能保持一天不开口的话,我一定找个拍花子的将你当哑巴卖掉。”
Reborn举手赞扬,“我估计他能卖个好价钱。”
六道骸掩面哭泣冲向沢田纲吉来了个拥抱,“纲吉君,他们都欺负我。”
泽田纲吉被搂在怀里面,一脸尴尬,心里想我说骸君你身为一个宛如洗白小BOSS的存在就不要装作是韩剧里面的柔弱少女了好么?一时间的角色转换你是多么想要让人适应不能?
Reborn压了压帽子,对沢田纲吉道,“蠢纲,不用给我面子,干掉他。”
六道骸搂着沢田纲吉的脖子,笑得甜蜜蜜的就如同少女漫画里面的星星眼少女,“我们家纲吉君才不舍得呢。”
当时那模样就让沢田纲吉想起来趴在主人后背上面求恩宠求重视的犬类,但是若是这样的动作是博美泰迪小京巴之类的犬种的话还可以忍受,骸君你怎么看都应该是杜宾萨摩疑似狼那种类型体积的吧?!
Reborn看着这一幕脸上的表情意味深长,那表情明显就是‘看吧,我都说了在这里锻炼身手是很必要的。’
蓝波这边调出了图片,这一次蓝波选择的是凶手离开的图像,那个人似乎故意躲避着摄像头的样子,空无一人的电梯里面依旧缩着脖子,低垂着头,身上不再是那件普通的西装,而是套了件宽大的衣服,应该是死者的换洗衣物,并不合身的衣物将他整个人衬得更加纤瘦苍白,看上去近乎摇摇欲坠的脆弱。
那人手上拎着个旅行包,Reborn突然道,“你们说他那里面装了些什么?”
蓝波道,“不知道,他的衣服放在浴缸里面烧成灰,我刚分析出来,估计是他那套剥皮的行头?”
Reborn的表情顿时阴沉了下来,从口袋里面摸出来把手术刀,“你觉着这玩意需要那么大个兜子干什么?催眠自己是个快乐的旅行者?”
旁边的六道骸淡淡来了一句,“大概是人皮吧。”
蓝波当时表情错综复杂,看向同样和自己一般心理素质并不强大的战友,“我说,纲吉,你不难受么?”
沢田纲吉脸色有点发白,但是却依旧淡定非常,“呃……我感觉也应该是那样子。”
蓝波默默的不说话,旁边的Reborn皱了皱眉头,“干嘛呢?”
蓝波抹了把脸,笑容可掬的道,“没啥,为我可预见的未来抹一把辛酸泪。”
“你想为你的未来加上血泪史么?”Reborn非常淡定的将手术刀凑近蓝波,蓝波眨了眨眼睛,缓缓的举起双手,“好吧,咱们能把注意力转移到屏幕上面么?”
四个人将目光凑过去,蓝波将录像播放出来,凶手从一开始上了电梯之后就没有再做任何的动作,六道骸突然道,“他在隐藏些什么。”
沢田纲吉皱着眉头道,“他的左手怎么了?”
Reborn看过去,只看到那个人用右手拎着旅行包,左手缩在袖子里面,黑色的袖口似乎有一小块水迹,六道骸说道,“正常来说,人都会用惯用手拎着包不是么?”
Reborn皱着眉头,盯了一会儿,“这个人的胳膊出现了不正常的扭曲,应该是受伤了,我就说他这次的尸体怎么弄得和狗啃的似的,看的爷心情不爽。”
剩下的三个人表情那叫一个囧囧有神。
感情你不是因为被别人打了脸面才生气的,而是因为这尸体弄得不怎么好才生气的?
羊驼跨越了国度跨越了空间来到了沢田纲吉的脑袋之中,下一秒就要奔腾而出。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惯用手,但是经常会有人可以双手同时用,这样的人大部分都以天生的左撇子居多,因为社会上大多数人的习惯和思维,大多数的左撇子都选择改正自己的惯用手,但是这样也让他们可以双手公用。
比如说他们的法医Reborn,就是个左撇子,但是右手开枪的时候却也是百步穿杨,更不要说是左手的枪法。
看来这个人也是个双手可以同样的人。
不管怎么说,这案情总算是进展了一点点,左手受伤而不得不掩盖使用右手,同时背负着三条人命的左撇子,像是六道骸这样专门观察人的专家在人群之中自然能够分辨出,只是——
“你们两个,给我马上去罗马!”
他的拒绝
时间,对于人类的意义道是什么呢。
这个理念未免太过抽象,也许只不过是连续的数字,又或者是经年不见的等待,又也许是书香弥漫的痕迹,又或者……
什么都不是。
对于Reborn来说,时间只是一场漫长的折磨,从头到尾,他都只是一个人,就算身边芳香艳烈,狂蜂浪蝶,他却依旧,孤身一人。
就是因为这样,他选择了和尸体为伍。
让人更加的觉得他怪异轻狂,更加的难以琢磨,所以便就能在离别的那一天抽身而出,挥手作别,不带走半点不舍。
Reborn猛地吸了口烟,只剩下烟蒂的香烟燃尽了星火,被主人无情的弹开,坠落出最后的一点光华,Reborn向下面望去,彭格列的楼顶高不可测,向下望去只能看到宽阔的马路交纵横错,密集的楼房星星点点,就如同一局珍珑棋局,无法可解。
背靠在顶楼的栏杆上,Reborn熟练的向胸前的口袋摸过去,摸出了香烟盒子,却发现里面空空如也,Reborn有些不屑的‘切’了一声,将那香烟盒子揉成一团,随手扔出去,背靠着栏杆,微微的垂着头,看上去有些懒散。
蓝波一推开天台的门就看到这样一幅情景,本来向着指着某个人的偷懒行为,却不知道为何生生的将那话咽了下去,“Reborn?”
说话说得小心翼翼,看上去有那么几分试探的意味,Reborn抬起手将帽檐微微的抬起,抬起眼皮,懒懒散散的看着他,“你是神游到日本树海去了么?”
蓝波在心里面干脆利落的抽了自己个嘴巴,自己这不是自己找虐呢么?
“什么事?”Reborn直起身子,第三具尸体被送去给蓝波做病理报告,他也是忙中偷闲才出来,看到蓝波那副小心翼翼就好像他脆弱的跟跳楼而导致发生颅骨骨折和颈椎压缩性骨折并伴有颅底骨折的人一样。
“我刚才用气相色谱法鉴定了一下你送来的组织,你猜我发现了什么?”蓝波举起一条手臂,向着Reborn美滋滋的打算宣布他所发现的讯息。
“指甲青紫,内脏淤血,而且胃黏膜糜烂出血,大脑半球苍白球部有对称性坏死,简单来说,巴比妥中毒。”
蓝波的表情当时黑了一半,当时就想将自己脑袋上面那一条条黑线砸到Reborn的脸上。
敢情他就是一个确认键,忙活了一大上午就是为了某个人忙里偷闲的时候能够得到正确借口,而且人家还连个复读的机会都不给他,直接宣布了答案,至少人家ATM都会出个声来着。
Reborn看了蓝波一眼,将帽子按了按,走了过去,蓝波看他步步悠闲却又不失镇静的脚步只觉得说好听点无比气场说难听点鬼畜风范向着他迎面直扑过来,不知道为什么就出现了一种心慌意乱。
对于Reborn的评价,他所亲爱的徒弟,深受Reborn教育的沢田纲吉会信誓旦旦清清楚楚的告诉你。
这家伙就是个有品位的流氓。
咖啡是自己用咖啡机磨制而出,绝对不夹杂半点苦味的高级货,不愿意破坏半点咖啡的原味,所以从来都只是享用黑咖啡,穿的西服都来自名不见传的小店却一件件都是精致纯手工做,每一件都贵的吓人,身上从不佩带半点首饰,只有右手上的那枚戒指,却是铂金而制,那些地摊货与之根本没有半点可比性。
这才是Reborn。
只是安静的走过来,就带着让人挪不开视线的光辉。
“我只是觉得很不可思议。”他站在蓝波的身边停下了脚步,目光注视着前方,没有侧过头去看对方的意图,但是就算是这样,蓝波却能在心头描绘出对方微微纠缠的眉头,和那冷漠的表情,“巴比妥并不是一种很好的杀人毒药,相对来说,使用他自杀的人倒是更多,不过这先撇开不说……”
“巴比妥的急性中毒会让手足部的皮肤引起疱疹,对于一个收集人皮的家伙,未免太说不通了。”
蓝波轻咳了一声,觉得有些慌乱,“这个,也许他不知道吧,并不是所有人都和Reborn你一样什么都懂的。”
蓝波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微微低着头带着笑,却看到对方的身体微微一僵,似乎他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一般,他微微的抬起头,看向对方的眼睛,Reborn却突然微微一笑,帽檐下遮挡下的阴影看不见半点的黑眸里面的锐利光芒,只是那嘴角浅浅的勾起,完成一个嘲讽的笑意,“你说得对,蠢牛,谁让我有足够的时间去研究那些无聊的东西。”
蓝波突然就觉得这个场面伤感起来。
他和Reborn的关系到底算是怎么样其实他也说不清楚,对方的态度一直残酷而淡漠,似乎正在耍着他团团转。
太差劲了。
明明就算六道骸那个变态都挑明了开始嘲笑他,本来当成劲敌当成对手当成最讨厌的人,他却偏偏的喜欢上了,但是对方却游刃有余的模样。
他们两个,简直就像是两个方向的人,他在黑暗之中不停的追逐,而Reborn却只是淡漠的向前方走开。
正想着,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