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沢田纲吉虽然也来过奥斯图尼一次,但是上一次是按照旅行手册上面指示严格执行,但是现在这种旅行手册多半坑爹,或者说是只要看到自己家饭店的名字出现在旅行手册的上面,那店铺就会立刻将自己的价格翻高不止一倍,所以说其实也不怎么好,六道骸更是对于这个地方并不熟悉。
两个人和现场留守的几名警察交代了一下之后,警察为他们指了个方向,两个人一路上默默无语的走啊走,六道骸当时诗情画意的来了一句,亲爱的纲吉君,你说我们想不想就这样一直走到地老天荒世界尽头。
沢田纲吉心想,是啊,我跟你在一起就觉得世界无光天地无亮,按照常理来说应该是天地尽头世界末日。
凶案现场在奥斯图尼一家繁华的酒店,整个一条街都是豪华无比,两个人找了家小饭店坐下来点了点特色菜打算大快朵颐,等待对方将才端上来的时候,六道骸看向窗外突然微微的扬起嘴唇,看上去漂亮的就像是一大团的罂粟在一时之间寂静绽放,沢田纲吉看到那笑容直觉的六道骸发现了什么,“怎么了?”
六道骸伸出手指了指窗外,沢田纲吉顺着六道骸的手指看过去,就看到一家装饰高雅的俱乐部大门紧闭,“那是什么?”
“同志酒吧。”六道骸端起餐前酒浅浅的抿,鲜红的酒水和六道骸的右眼交相辉映。
沢田纲吉有些好奇的将那俱乐部仔仔细细的打量了一遍,“你怎么知道的?”
“我是心理学家。”六道骸如是说道,“要知道,中世纪有不少的预言者,其实都是相当不错的心理学家,所以,我自然是知道些……”异色的双瞳微微地眯起,带着几分愉悦的模样,六道骸伸出手抚上沢田纲吉的额发,“纲吉君你所不知道的事情。”
“在各个方面。”
金发男子
六道骸第一次发现自己的性向和别人不一样是他上了大学以后了。
那个时候他们的老师正在上面大谈同性恋从‘犯罪’变成‘认同’的辛苦过程,而六道骸则在下面看着自己的书自行学习,突然就听到这么个词,当时六道骸的室友半开玩笑地对他说,我说六道骸,你该不会是同性恋吧。
六道骸说,请你不要把我的洁身自好当成我对你的纵容。
但是在室友被吓得屁滚尿流滚出寝室之后,六道骸终于开始对自己性向认真考虑了。
其实在很小的时候,六道骸就对这个问题对自己进行了剖析,但是那个时候介于六道骸还是个小屁孩,没有学习那对于成人来说简直就是变态才会学习的心理学,所以说那个时候还没有如此的深度剖析。
在六道骸学习了心理学对自己各个方面都深度理解了之后,六道骸终于从理性和逻辑的层次上面的出了结论。
其实他不是性冷淡,他只不过是喜欢男人。
而且,宁缺毋滥。
再后来,六道骸成了一个大心理学家,这不仅说明他的博士证书有了量和质的变化,更说明了他的心理变态程度也有了一个极大的飞跃。
六道骸俨然成了一句话就能提点别人真正性向的杀手,对于某些有恐同症却又是个弯的的人来说,六道骸同学简直就和手拿镰刀肩带猫咪外加披了身装帅必备的黑衣的某个神明没有什么区别。
他和云雀恭弥的关系就是那么闹僵的,第一次见面时云雀恭弥还在国际刑警队里面的,他上来之后的第一句话就是,你是个同志吧。
六道骸后来回忆说,他从此以后就再也没见过云雀恭弥那么精彩的脸色。
后来,六道骸又回忆说,那可能和他当时身处警队大厅正为所有的警察做演讲,那句话顺着扩音器华丽丽的飘了出去有关系。
言归正传,六道骸看到沢田纲吉的第一眼就看得出来,其实在这位外面看上去很正直的孩子表面之下,潜伏了一个小受的灵魂,六道骸当时不淡定了,打算以将沢田纲吉解救出来为己任,顺便还能给自己找个伴侣。
宁缺毋滥又弯了那么多年的人,当时六道骸的心理用通俗一点的说法就如同一个穷矮搓在撸了一辈子之后突然发现了自己的女神。
更何况这样的半路出家的孩子,绝对不会考虑反攻这样的事宜。
反正六道骸就是想要将沢田纲吉往弯路上面引。
晚上的时候,六道骸相当欢乐的带着沢田纲吉去了他们所见到的同志酒吧,其实从外表上看起来,正常看不出来同志酒吧和正常的酒吧有什么区别,但是一般这样的酒吧都是由老板亲自设计,或多或少的会融入自己的性格,而就在那或多或少之中,六道骸便就有可能判断对方是否有那样的倾向。
用六道骸的导师的话来说,六道骸就是一活生生的雷达,而且是特制型雷达。
六道骸很期待沢田纲吉赞许的目光。
而沢田纲吉只不过是想,恩,可能六道骸来过这里。
不过这间酒吧其实很是风雅,店主采用的是奥斯图尼干净清爽的氛围,蓝白相间,像极了爱琴海的圣托里尼的浪漫虚幻,却又并不让人觉得如坠云端,只是在海边无边无际的美好。
走了进去之后,灯光昏暗,却并不显得迷乱,沢田纲吉跟在六道骸的身后,稍稍慢了一步,酒杯有的人拦了下来,“一个人么,要不要一起去喝一杯?”
沢田纲吉顿时哑口无言不知所措,他说这算不算躺着也中枪?
旁边的六道骸一把将沢田纲吉搂过来,鬼魅一般的异色眼瞳在昏暗的灯光之下如同血液流华,鬼火妖娆,将沢田纲吉拉到他的旁边,他的语气淡薄却不容拒绝,六道骸说,“他是我的,滚开。”
字句吞吐之间的气息轻轻浅浅的喷在沢田纲吉的耳边,让沢田纲吉不由缩了缩脖子,脸色赧红。
那人看到如此情形也不再多说,耸了耸肩膀转身离开去寻找下一个目标,六道骸松开沢田纲吉的肩膀,改成拉着沢田纲吉的手,回过头淡淡的露出个微笑,眉梢眼角都是化不去的温柔亲昵,“跟紧我,纲吉君。”
沢田纲吉有那么一瞬间就心动了,那样的感觉就像是一只猫咪在自己的心里挠啊挠,沢田纲吉想要一巴掌拍死他,结果人家是九命的,立刻原地满血复活了。
沢田纲吉想,哪有那么容易心动。
这顶多能算得上是暧昧而已,充其量小鹿乱撞心绪紊乱春心萌动情窦初开。
就在沢田纲吉在这边各种文艺的换着近义词为自己找借口的时候,这边六道骸已经去找了这家酒吧的酒保。
“警察。”顺手从沢田纲吉的上衣口袋里面掏出证件,沢田纲吉这才反应过来顿时红着脸想要将自己的手抽出来,六道骸将头靠过去,小声提醒,“啊拉,这里就放开我的手,可是会惹上麻烦的哟,纲吉君~”
温热的气息扑面而来,沢田纲吉放弃了手的挣扎,扭过头去,酒保不由的吹了个口哨,“哟,警官,你可真可爱。”
“kufufu,想要被我以骚扰公务的罪名拷起来么?”六道骸将沢田纲吉挡到身后,那酒保轻轻地啧了两声,靠在吧台上面,将旁边的玻璃杯放到一边去,“抱歉抱歉,那你有什么事情么,长官?”
沢田纲吉将今天Reborn传真给他的死者复原图片给拿了出来,“请问,你又没有见过他?”
酒保也不看照片,只是支着下巴笑眯眯的看着沢田纲吉,“你若是叫我劳里的话,我就告诉你哟,可爱的警官~”
沢田纲吉愣了一下,不知道应该如何回答,旁边的六道骸流畅的将话接了过去,“你若是再说一句废话,我就将你的脑袋戳个窟窿哟。”
“啊拉,就算是警官也做不了那种事情吧。”劳里并不将六道骸的威胁当做一回事情。
六道骸道,“是啊,的确是骗人的。”
“我怎么能戳一个窟窿就作罢了呢。”顺手将隐藏在风衣之下被拆开携带的三叉戟掏出来,六道骸拿着短小的叉尖直抵劳里的咽喉,漂亮的脸上带着几分警告的模样,“将你带回警局里面,可就是我说了算,劳里。”
举起双手,劳里流着冷汗向后面退了几步,好吧,他只不过是开个玩笑而已,对方要不要这么认真,认真的将这手里面的那张复原图看了一遍,劳里连忙说道,“啊啊,这个人我认识,一个美国佬。”
沢田纲吉和六道骸对视一眼,点了点头。
六道骸接着问道,“这个人来干了什么?”
劳里仔细的回忆了一下,顿时苦了一张脸,“长官,我不记得了啊。”
六道骸点了点头,旁边的沢田纲吉看向他不知道他能有什么办法,六道骸露出几分微笑,“有两个选择。”
“什么?”
“第一。催眠。”六道骸笑眯眯的伸出一根手指头,劳里顿时将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的,谁知道催眠了他会做什么丢脸的事情来。
“第二,让我剖开你的脑袋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想法。”笑眯眯的伸出第二根手指头,而且看那模样跃跃欲试,分明就不是威胁的模样,劳里顿时出了一身的冷汗,捂着自己的额头喊道,“等一下等一下,我似乎想起来了。”
“说。”六道骸潇洒的一挥手,劳里立刻如同竹简倒豆子一般讲话给说了出来,“好像是三天前吧,也是我值班,这个人来了,要了杯威士忌,一看就知道是过来找人的。”
“后来呢?”沢田纲吉连忙问道,三天前的确是被害人的死亡时间,估计劳里看到的那个人就是凶手,劳里这回说得痛快,“他和个金发的走了,看样子应该是去开房了,之后我就不知道了。”
两个人对视了一眼,六道骸问道,“你还记得那个金发男人长什么模样么?”
劳里都快哭了,“长官,这酒吧那么多的人来来去去,那个金发的长得又不是多好看……”劳里的目光不由自主的瞥向了旁边的沢田纲吉,沢田纲吉面色一红,旁边的六道骸对着沢田纲吉微笑安抚,对着劳里横眉冷目笑里藏刀,当时劳里就收了目光,老老实实的说道。“长官,我是真的想不起来了。”
沢田纲吉小声地问道,“能催眠么?”
六道骸摇了摇头,酒保这样的工作每天都是阅人无数,就算催眠的话也不一定会成功,而且说不定会对这个人的大脑造成伤害。
叹了口气,六道骸道,“要不去问问别人吧,纲吉君,你要先回去么?”
酒吧里面的视线确实盯得沢田纲吉并不舒服,但是不只是他,就算是六道骸也有很多的人看上,正在偷偷地打量,一想到这里,沢田纲吉不知道从哪里有种不舒服的感觉,“不,我跟你一起。”
点头,六道骸握紧沢田纲吉的手,“那,好好的跟着我哟,纲吉君。”
图像呈现
推开了法医室的门,狱寺隼人就看到了Reborn正在那里忙碌的身影,狱寺隼人走进去就看到Reborn手里面拎着个东西仔细研究,狱寺隼人犹豫了一下,“Reborn先生,我想要和你聊一下。”
Reborn瞄了眼狱寺隼人,懒洋洋地开了口,“如果你姐姐让你送料理的话,你给我自己解决掉,如果是你要换搭档的话,你也给我自己解决掉。”
“为什么,你应该知道我和那个棒球白痴……”
还没等狱寺隼人说完,Reborn就打断了他的话,“你不会指望我将你们那点鸡毛蒜皮的小事都记在大脑里面吧?”
将手里面那东西放到一边去,Reborn端起了旁边的一个铜盆,装在里面的脑组织赫然在目,“用你那双近视眼给我看清楚,人类的大脑大小只有如此而已,如果将你们那些可笑的八卦装在脑子里面的话,我觉得航空公司应该因为我的超重而向我收取三倍的机票价格。”
看到狱寺隼人那立刻变青了的脸色,Reborn叹了口气将自己的手套摘下来,靠在解剖台上,从口袋里面摸出烟,递给站在面前的狱寺隼人,“好吧,我就倒出点时间给你。”
“老实说,你和山本武的那点破事,我懒得管也懒得说,但是你们现在是在彭格列,如果不喜欢的可以退出,彭格列从来不少人进。”Reborn神深口烟,眯起眼睛,动了动脖子,歪着脑袋气场十足,“但是,后果自负。”
“狱寺,我当初之所以找的是你,并不是因为别的关系,只不过是因为我觉得你的能力将在彭格列的到最大的发展,或者说是,能够激发你的潜能,怎么样,你不心动么?”
“是要平庸无用的回到原来的地盘去拆卸你闭着眼睛都能搞定的炸弹机关,还是留下来挑战你前所未闻的奇巧淫技?”
狱寺隼人心中一跳,机关这样的东西对于狱寺隼人来说就相当于魂器对于伏地魔,魔戒对于索隆,没有人能够理解对于别人看来不屑一顾不直一文的东西对于他们来说到底有什么吸引之处,但是只有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