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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瑟无赖地将自己的金发脑袋搁在了德拉科的肩膀上“其实,德拉科,我都向你求婚了好多次,你难道真要我求婚个几百次才肯点头?”
“你敢告诉小蝎子我就杀了你。”德拉科回头,手中拿着水果盘上的刀。锋利的刀直接搁在了阿瑟的脖子上。铂金小贵族笑的甜蜜天真“我的手一向不稳,而且我不介意小蝎子没有你这个混蛋在旁边教导他。”
“好了好了,我的小龙,你都多大的人了。还这么别扭傲娇。你又不是不知道武力上你根本赢不了我。”阿瑟根本不在意,漫不经心地将德拉科手中的刀给缴了下来“对了,这场戏也该收场了吧。小蝎子已经说了很多次想爹地,你再不和我回美国,我会把你给绑回去。这是电话,你给笛卡尔打电话吧。有些东西,该砍断还是彻底的砍除干净。”
“我知道,不用你提醒。”德拉科皱紧眉头“我也准备这两天做个了结。只是没想到机会会这么好。不过,就是略微的有些惆怅,这么长时间了,都这么长时间了,我不该再勉强他。”
金发男子将铂金小贵族直接抱在怀里,德拉科挣了几下没挣开他也不再勉强。拿起手机,拨通了号码“笛卡尔?”
“笛卡尔,我累了。这场闹剧是我开的头,就由你来完结。这样也省的你和我抱怨什么……报酬?……你去和他说……和你约会?没问题……嗯,忘了告诉你,他就在我身边……”
“笛卡尔,完结得漂亮些。你懂的。”
作者有话要说:
☆、第 41 章
哈利沮丧地离开了酒店,走出了酒店的旋转自动门。哈利发现,开始下雨了。不过不是那种瀑布般的暴雨,而是伦敦特有的雾一样迷迷蒙蒙的细雨。这种雨,撑伞觉得没必要,可是如果不撑伞的话,过个一段时间会讶异地发现身上竟然会全湿了。
哈利没带伞,在细细濛濛中,他一路走一路的低头寻找着,寻找着那小小的,掉到地上就会不起眼的胸针,寻找那个在夜色中完全看不清楚的胸针。这么长的路途,怎么可能会找得到?
突然的,他在路灯下站住了脚步。他想到了,之前他是一直捂住口袋的怕胸针掉落还时不时的手放到口袋里确认。但是,他在公寓楼看到伊戈尔家的门开了后,因为惊讶,因为不确定和疑惑他走了进去,而那个时候完全没有想到的青年那脆弱已经满是裂缝的样子让哈利受到了极大的冲击,匆匆忙忙惊慌失措离开公寓楼,因为脑子里全是伊戈尔连路都不会走的样子,都是青年已经碎掉的表情,纷纷扰扰的让哈利无法再思考,然后……他就没有再确认胸针的情况。
哈利也知道,如果胸针掉在街道上,他基本上或者确切一点说,肯定是无法再找到。如果没有被人捡走也可能会掉到下水道掉到任何不起眼的角落,这个时候哈利有些懊恼,早知道,他应该在上面加上追踪魔法。不过哈利也忘了,在麻瓜界,魔法其实并不能很好地发挥效用,加了个魔法也只是心里安慰。
而且,哈利也完完全全的清楚,所谓的添加其他魔法也是自己想想而已。就算德拉科已经失去了魔力和麻瓜没有什么区别,可是如果某天让他知道在母亲给他的胸针上被动了手脚,那位铂金小贵族会恨他。哈利不想在德拉科的眼中看到厌恶,一点也不想。
一路走着,一路的寻找着。可是,找不到,就是找不到。地铁站没有,地铁……哈利也不知道他乘坐的是不是他来的那辆,就如公共汽车。他只能寄希望,希望着幻想着胸针是掉在了伊戈尔的家里。
果然,一路上徒劳无功,根本找不到。就算哈利还问过地铁的咨询台也没有任何的结果。他疲累地走到了公寓楼前。
已经很晚了,楼里基本没有太多的亮光,也许有人在打着通宵的游戏,也许有人在看着电影,不过,窗口熄灭了大半。
抬起头一看,伊戈尔的家里黑黑的,没有灯光,没亮光。难道,他出去了?哈利还记得库克医生说过伊戈尔害怕黑暗,还是……他出事了?回想起当时伊戈尔那极度不稳定的样子,一阵冷意蛇般盘旋上了哈利的心头。
哈利赶紧三两步的跑上了楼梯,到了顶楼,感应灯亮了。哈利发现门竟然还是虚掩着,一推就开,但是里面黑黑的不透光。他赶紧的进去然后摸着开关抖抖索索地打开了灯。灯一下亮起,明亮得刺眼,哈利不禁用手遮住了眼睛。
客厅空荡荡的没人,哈利推开盥洗室的门,也没人;厨房里也看不到青年那纤瘦的身影,这下,能找的只有最后一个地方。哈利急忙地推开了卧室的门,伊戈尔最后的也是唯一一个壳的那个卧室,推开了连库克医生都小心站在门口而不进去的卧室。
“伊戈尔,伊戈尔,你在吗?”哈利大声的喊着青年的名字,焦急的带着些急躁在喊着“伊戈尔,伊戈尔,你答应我一声。”
和意料中一样,石头落入深潭一样的没有回音。哈利打开了灯,走了进去。
卧室很大,非常的大。而被褥都铺得平整,像是根本没人在上面睡过般的连一丝的褶皱都看不到。这里,仍然给哈利一种很冷清,像是根本没人居住的感觉。
太冷清了,是的,所有该有的东西都有,而且看得出来非常有品位,哈利不禁想着,这些东西大概连德拉科都不会挑剔太多,可是,这些东西放得太过整齐像是用尺子量过一般。大型白色的写字桌上放着笔记本,屏幕黑黑的应该根本没打开。整个房间清冷得像是雪洞,毫无人气。
哈利一边喊着青年的名字一边的走到床边,突然他看到了青年正蜷缩在墙角发抖,青年身上睡衣半湿,而且上面还有着可疑的深色痕迹……像是,暗暗的血渍。
伊戈尔看着哈利,看着他越走越近,突然的,眼中早就看不到一丝清明而全部是混乱恐惧绝望的青年突然的开始用头撞墙。哈利一把拉住了伊戈尔的胳膊想要阻止他的自残行为,可是只看到伊戈尔的脸已经变成死灰像是根本认不出人一样,一口的要咬到自己胳膊的样子。
哈利立刻放开青年的手臂,他手足无措地“对不起,对不起,伊戈尔。我不碰你,我不碰你。对了,我……我想问,你有没有看到一个胸针。”
还没等哈利描述那胸针的样子,伊戈尔突然地爬了起来,像是头颈手脚都连着无形的镣铐般的带着绝望地用力爬到了阳台一把的把门关掉。
“伊戈尔,我……”
哈利不知道为什么伊戈尔会这样的反应。他这次好像根本没有做什么没说什么,为什么青年会这么的害怕,甚至的爬到了阳台。哈利看了眼阳台,还好,不知道是不是这几天库克医生在阳台上,在窗户上都装了厚厚的铁栏杆,漂亮的雕花铁栏杆。不过再漂亮也只是把这个房间变成了漂亮的笼子而已。
伊戈尔应该躲在阳台,哈利也不想再逼他。再过几天吧,再过几天等到伊戈尔身体好转,等到他精神稳定他再来看看这个脆弱的青年。
德拉科的胸针……如果真是掉在这里,他也不用急于一时。
哈利倒并不是不想喊库克医生过来看看伊戈尔的情况,可是他没有医生的联系方式,他也不知道医生住在哪里。甚至,他连医生的全名都不知道,怎么找?而他没做什么都已经让伊戈尔变成这样,他怕自己在刺激青年,说不定会发生什么他不愿意看到的事情。
他是巫师,但是他在伊戈尔面前根本没有一点的用处。同样的,作为巫师的他在已经没有魔力的德拉科面前也毫无优势。
哈利轻轻拉上了卧室的门,为了怕伊戈尔害怕,他并没有关上卧室的灯。然后他把客厅的灯关了,带上门,拖着脚步带着不安带着烦躁带着满身负面的情绪离开了公寓楼。
接下来的几天,他都在工作,很努力的工作,每天都一直飞在天上,像是想用工作想用高难度的飞行来填满心中深渊一样的空虚。每天,他都累的倒在沙发上睡去。
这天他刚到球场,突然发现一片的紧张气氛。球员们都没有心思锻炼,扫帚也都乱七八糟地扔在了地上。
“怎么了?”哈利赶快问着最近的一个球员。
“没钱了。今天本来应该发工资的,可是魔法部没钱了……”球员抱着头“我父母还等着我拿钱回去还债,这这可怎么办。”
作者有话要说:
☆、第 42 章
现在的英国魁地奇,不仅仅承载着魔法界的希望,希望着用一场的绝佳胜利来让大家暂时的忘掉现在的困境,希望着用热血的运动来重新唤起已经死气沉沉满是惊恐的巫师的活力。更重要也更直接的,球员们都期望这这稳定的工资来为家里还债。
魔法界已经找不到什么活,那些固步自封的巫师被迫的低下他们高傲的头颅改换了身份的跑去麻瓜界找工作。不过没学历不会电器的他们也找不到什么好的工作,就算洗碗,他们也无法操作好麻瓜的洗碗机的只能去那些用手洗碗的小饭馆赚取一小时几磅的活计。就连洗碗已经算是好的,他们的早就根深蒂固的巫师习惯总会让麻瓜老板觉得不舒服,找工作也都那么的困难。因此在这种的时候,魁地奇球员的身份在魔法界是那么的珍贵那么的受到所有人的期许。
可是,连他们,竟然都发不出工资。难道,难道说他们要放弃在天上飞的运动而低声下气的去麻瓜界找零工?球员们想都不敢想,这种前景黯淡到让他们想发疯。巫师再怎么说都有着一种奇异的优越感,总是觉得自己比麻瓜更优秀。
现在,他们竟然去给麻瓜打工?也因此,真正跑到麻瓜界去干活的巫师很少很少。
在这种可怕的情况下,谁会有心思去练习?球员们的眼中没有镇定没有冷静,他们都在惊惶在沉默,在沉默中互相对视又马上的移开眼光。他们都不敢交谈,就怕说出的话是连自己都不相信的可笑。
其实,对于哈利来讲,并没有那么的可怕。他的债务并不算多,而且他的心底也没有太多对于麻瓜的抵触。哈利慢慢的将地上横七竖八的扫帚拿起来,小心地放在了一边。如果扫帚坏了,现在的魔法部都不知道能不能挤出钱来买新的。
而扫帚都比不上其他国家,那么在各国水平都没有太大差别的情况下,英国魔法界在魁地奇比赛中取胜就是一个笑话。
哈利在慢慢整理着,不过负责人很快赶来,他满头是汗,然后跑到队员的面前说着说魔法部正在筹资金,让球员们放心,绝对会发工资,只不过钱会延后两天,而且他保证不会再拖延。这个消息终于消除了队员心中厚厚的阴霾,不过,他们也终于知道了,现在魔法部都没钱的现实。
现在,英国的魔法界就彻彻底底的欠着巨额的债务在某个人无意中制造的泥沼中艰难的挣扎着。
下班后,哈利没有直接回家,他再次的走到了伊戈尔的公寓楼,路上在超市买了最便宜的面包,然后就着路边的饮用水算是解决了今天的晚餐。这几天他心中都是七上八下担心着青年的情况,晚上睡觉梦中都会看到青年那惨白的脸,那银色的发。可是,他还是害怕再次看到青年之前的样子,在那种脆弱崩溃的伊戈尔面前,哈利觉得自己除了夺路而逃,逃得远远的再没其他办法。无论他做什么,说什么,好像都是错,一步一步的错下去,直到将青年逼到最后的思路一般。
现在的伊戈尔好像是面粉捏的,一碰就会碎落满地。
不过,都过了这些天,在库克医生的照顾下,他应该会好些了吧。哈利都决定先不去打扰那个青年,他先问问库克医生,等到医生说伊戈尔身体好转他再去道歉,再去看看那个银发脆弱的病态青年。
他好久……都没看到德拉科了,那个铂金小贵族大概,已经要准备离开英国了吧。
哈利叹了口气,说他懦弱也好,说他不够勇敢也行,但是,他真的害怕面对着那样连全身被无形镣铐或者说,被自己心上的镣铐铐住路都不会走的青年。带着些退缩,哈利慢慢的,有些拖延时间般的走到了公寓楼。
傍晚,西边火烧一般的红,红得和淌下的血没有分别。
哈利一步一步拖延着慢慢走到了熟悉的顶楼,突然的他发现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