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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假期-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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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哲再次走到客厅,从兜里掏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却长时间没有接通,准确的说是连“嘟嘟”声都没有。吴哲焦躁的将电话拿离耳边,定眼一看,居然没有信号! 
  
  “……” 
  
  东北山里信号差,再加上连夜大雪,这里竟然成了信号盲区。吴哲恨恨的将手机塞回口袋,心里有点后悔早上没和袁朗一起去。不过他要真去了,这谭家姐弟怎么办?后来转念一想,这鬼八成冲着他而来,如果他不在,谭家姐弟不应该有危险。 
  
  队长啊队长,你可千万别出事。吴哲不信佛爷不信上帝,可这会儿他巴不得满天神佛都能保佑他家队长,千万别让那个烂人出事。 
  
  吴哲进了房,临进之前又瞟了客厅一眼,确定没问题,他才安心的锁了房门。谭小宝已经吃完了,碗筷也拾掇好了,整齐的摆放在炕桌上。谭嫣还晕着,看样子不睡到后半夜醒不了。吴哲蹬了鞋子爬上炕,心想着幸亏和李翠花打过招呼,说晚上可能不回家过夜。谭嫣睡在一旁,谭小宝挨着吴哲,一大人一小孩开始唧唧咕咕,谭小宝把刚才的所见所闻一股脑的说给了吴哲听。 
  




16

16、第十六章 。。。 
 
 
  出了房的吴哲没有开灯,空荡荡的客厅里只有他一个人。冰冷的空气里带着血腥味,毫无疑问,那是旁边那堵墙散发出来的味道。
  
  玛尼轮没转,也没响,没烫,吴哲知道现在这客厅里什么都没有,虽然气氛依旧阴森可怕。碎在地面的几片玻璃没有被清扫,此时正静静的躺在地上,反射着月亮清冷的月光。
  
  这几天太诡异了,诡异得有些荒诞。吴哲想了想,还是从包里摸出了一把军用匕首藏在了袖子里,这是他这次回家爸爸送的礼物,不是正规的军品,却也锋利无比。
  
  吴哲推开了门,寒气扑面而来,白皑皑的雪衬着黑漆漆的天空,四周很静,却又觉得风声鹤唳,草木皆兵。
  
  “你不应该多管闲事!”吴哲忽然想起起那个她通过韩嫣的口向他传达的话,少校缩了缩脖子,心想,我现在也是管闲事吧,这闲事我还管定了!
  
  出了门转到后院的围墙下,空无一物的雪地上留下一串深深浅浅的脚印。吴哲谨慎的向四周看了看,除了枯树,就是积满雪的草垛子,他又摸了摸玛尼轮,冰冰凉凉的,却给人一种安宁祥和的感觉。
  
  天地万物皆归玄一。天地者,万物之逆旅也;光阴者,百代之过客也。
  
  天地玄黄,宇宙洪荒,人在此之间是多么的渺小。今日不知明日事,他和袁朗还能活多久,也许下一秒就死了吧。吴哲在呼啸的北风里艰难的睁着眼睛,寒风带起地面的雪粒打到脸上,生疼生疼。十分钟后,他走到了目的地,那火簇还在,只是微弱得狠,旁边还有一个黑影,看样子是人,因为他嘴里依然在不停的念叨着什么。
  
  对于少校来说,摸袁朗齐桓C3成才许三多的哨可能会失败,可摸个普通人的哨是绝对没有问题的。弯着身子,吴哲悄悄的找了个隐蔽地点蹲了下来,虽然只看到背影,可对方口里说的话还是听得清清楚楚。
  
  “袁鹏涛,你别找我,我知错了,我不该打你,可不是我害死你的啊,你别害我女儿啊!”
  
  袁鹏涛?这不是袁朗的姨舅吗?吴哲来了精神,那人还在碎碎念,手里烧的是纸钱,看起来是拜祭袁鹏涛。
  
  “袁鹏涛,我现在多烧点纸钱给你,你在下面也过得好点。我答应你,每逢清明节,三月三,七月十五,十月初一都给你烧纸,你千万别再害我的家人,求求你啊……” 
  
  吴哲心想这可奇了,要拜祭袁鹏涛大可以白天去拜,为什么要选这黑灯瞎火的时候,一个人冒着严寒在外面烧纸。而且听这人的意思,他不仅打过袁鹏涛,袁鹏涛的鬼魂还找过他。
  
  吴哲想了想,“刷”的一声从后面的隐蔽点站起来,前面那人吓了一跳,惊慌失措的回头,只见一个身形高挑的年轻人站在那里,再仔细一瞧,竟然是白天在自家门口替谭家姑娘挡下老婆殴打的那个人。
  
  “你?”男人坐到了地上,纸钱也散了一地,风刮过,吹起,冥纸飘飘落落,场面煞是令人心悸。
  
  “王大妈的丈夫?”吴哲记性好,谭小宝提过村尾王大妈,他记得早晨犯病的是他女儿。
  
  那人哆嗦了一阵,转身起来拔腿就跑,却被吴哲抢前几步反手按到了雪地上。
  
  “别跑,我有话要问你。”说着,他把他拉了起来,“你说你打过袁鹏涛,怎么回事?”
  
  “小伙子,你这么扭着我,叫我怎么说。”王大妈的男人开始哭丧,鼻涕掉了一脸。吴哲松了手,反正他跑不了,要是真让他跑了,等袁朗回来,他干脆找块豆腐撞死在自家队长面前算了。
  
  吴哲知道他跑不掉,可那人不知道啊,等他松了手,那男人忽然从地上捧了一把雪往吴哲脸上扔,然后撒丫子往前乱窜。
  
  “平常心,平常心。”念叨了两句,吴哲心里的小火苗还是蹭蹭往上冒,这真是佛也有火啊,跑什么跑,明知道跑不掉还跑,什么人呐!少校在后面活动了下脚踝,又抹了抹自己的脸,几秒钟后,他像离弦的箭一样射了出去,再次成功的将那个男人压在身下。
  
  “跑什么,我说有话问。”
  
  “疼……”
  
  “活该!”少校在心里骂道。手再也不松,像拎小鸡一样,一直把男人带到背风的树下,将他扔到地上,蹲在面前问:“怎么回事,说。”
  
  男人知道自己铁定跑不掉,一脸死灰的看着吴哲,眼眶里居然流出了眼泪。
  
  “我是打了袁鹏涛,可那不是致命伤啊,警察都说了。而且他一直是个病篓子,长年喝中药,头痛失眠,食欲不振,有胃病,就算我不打他,他早晚也得去!”
  
  呀,打了人还有理,吴哲黑线。
  
  “他后脑勺上的伤是你打的?”
  
  那人点了点头。
  
  “出了那么多血,怎么不会死?”吴哲故意吓他。
  
  “骗谁啊,警察一开始就说那个不是致命伤,”说完他又神情沮丧的垂下了头,“我也不知道后来怎么回事,居然说他是被人打死的。”
  
  故意伤人成了蓄意谋杀,这人也不是一般的衰。
  
  “你在哪打的他,你是用什么打的?”
  
  “粗的柴火棍,已经烧了。”
  
  难怪找不到凶器,已经焚毁了,吴哲在心底暗暗的想。
  
  “他往槐树林走,我趁他不注意打的。”
  
  “你打他做什么?”
  
  男人焦黄的脸上看起来有些难为情,又仿佛被寒霜打过的茄叶,颓废没有精神。
  
  “私怨。”
  
  至于什么私怨,吴哲不想问,那是警察的事,半夜里出来烧纸的人,竟然就是袭击袁鹏涛的人,这让少校多少有点意外。后来,男人又交代了其他的一些事,比如他女儿的肚子其实是他自己弄大的,还流产了,葡萄胎。他把这一切归结于袁鹏涛的报复,因为他死在槐树林里,槐树林里有鬼人尽皆知。袁鹏涛的鬼魂其实没找过他,一切都是他自己疑神疑鬼,村民愚昧没见过葡萄胎,还以为生了一澡盆蝌蚪,所以他才半夜跑到荒地上给袁鹏涛烧纸,以求心理慰藉。
  
  “袁鹏涛为什么要去槐树林?”
  
  “这我不清楚。”
  
  “槐树林里真有鬼?”
  
  “有!”他肯定的点了点头,“袁鹏涛绝对是被鬼杀的。”
  
  “什么鬼?”
  
  “不知。”男人的脸上也有些疑色,都说有鬼,可是鬼长什么样,大家全没见过。
  
  “你打了他之后就跑了?”吴哲接着盘问。风还是一阵紧过一阵,身体有些冷了,吴哲想尽快问完回到那热烘烘的炕上。
  
  “肯定的,槐树林我们不轻易去,邪性,打了他我就跑,肯定没断气。”
  
  “你最好去自首,自首的罪轻点,你没杀人,我相信警方会还你一个公道。”吴哲想着人性本善,所以不准备捆他,“而且你要不去,袁鹏涛的鬼魂真的会来找你,我保证,因为我见过。”
  
  这话吓傻了那个男人,心里原本就有鬼,又被吴哲这么一吓,他慌乱的点点头,说:“明天我就去。”
  
  吴哲挥了挥手,意思是“你可以走了”。男人走了几步,又转回身邀功似的说:“其实袁家孙媳妇李翠花很可疑,袁鹏涛好几次跟我说,她瞅他的眼神有杀气。”
  
  “怎么说?”李翠花有可疑,这个袁朗也说过。
  
  “袁鹏涛虽然常年喝中药,可身体还行。近一个月来却常常感到头晕乏力,吃不进东西,还老失眠,他觉得李翠花肯定在背后咒他!”
  
  这是什么理由。吴哲哑然失笑,诅咒要能死人,那袁烂人不知道死过多少次了,就魔鬼训练那会儿,咒他的人还少么。
  
  那人终于走了,步履蹒跚。吴哲也顺着来时的路回到谭嫣家,谭嫣还等着他,因为远远的,那盏摇曳的灯火仿佛鬼夜里的指路明灯,帮人照亮通往阳间的路。
  
  “头晕乏力,吃不进东西,还老失眠,诅咒,李翠花……”一路上,吴哲都在揣摩着这句话,诅咒这东西能信么,袁鹏涛不会无缘无故对别人说李翠花要害他吧,毕竟那是他侄媳妇。
  
  “等等!”吴哲似乎想通了什么,一阵小跑冲进了屋子。
  
  谭嫣吓了一跳,举着桃木剑差点劈上了吴哲的前额,“是你啊。”她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外面是什么?”
  
  “村尾王大妈的丈夫。”
  
  “哦,他女儿流产了,葡萄胎那个。”谭嫣放下了桃木剑。
  
  “谭嫣,袁鹏涛死的时候你在村里吗?”
  
  “在,两条村的人都去看了,毕竟乡里乡亲的。”谭嫣纳闷的回答,“怎么了?”
  
  “他死的时候是什么样子的?比如说头发,皮肤?”
  
  “没什么异常啊,皮肤比较粗糙吧,村里的男人都这样,头屑比较多,可能天冷不爱洗澡。”
  
  三氧化二砷慢性中毒的症状是手掌、足底皮肤过度角化,躯干和四肢皮肤出现明显的弥散分布的色素沉着或疣状增生;头皮头屑增多,整个人四肢无力,食欲不振,头痛头晕。袁鹏涛几乎占尽了上述症状,所以吴哲心里冒出一个大胆的想法,袁鹏涛死于中毒,砷中毒,确切的说应该是砒霜,因为砒霜这种毒物自古用来下毒,中外皆用。
  
  中国老板姓对毒物研究不多,一般农村里用来杀人的多半是砒霜和带砷成分的老鼠药。镇上的派出所肯定没有解剖尸体的条件,三氧化二砷慢性中毒,没有经验的人光看表面很难判断出来,再加上槐树林盛传有鬼,他们的注意力都放到鬼怪身上了,谁还会怀疑有人下毒?如果真下毒,能做到的只有一个人,那就是李翠花。李翠花为什么要害袁鹏涛呢?吴哲又想不通了。
  
  吴哲联想到李翠花连日来的怪异举动,背后开始发冷,这几天吃的饭菜都经她手处理,万一她给自己和袁朗也下了毒,那可怎么办?可是又有一点疑处,明明大家都在一个灶里盛饭,一个锅里吃菜,她什么时候下的毒,难道她不怕毒到自己?还有姨婆,姨婆也吃了,可没事啊。袁鹏涛对李翠花早有疑心,肯定不会吃她单独准备的食物,但袁鹏涛却死了,这是怎么办到的?
  
  




17

17、第十七章 。。。 
 
 
  马警长走后,护士又进来看了几次,晚饭过后,该下班的下班,留下一名医生和护士靠在前台聊天。小镇的夜晚,多半没有什么急性患者前来就医,整间医院门可罗雀没有人气。
  
  在床上躺了一下午,袁朗早已恢复了些气力,此刻就是胃不舒服,却不饿,心里挺想念吴哲。拿着自己的手机,袁朗百无聊赖的给铁路打了个电话,铁大队不在,袁朗又打到自己的办公室,搞不好齐桓在呢。果然,有人接了,不是齐桓,是许木木。一听是队长,许三多声音拔高了好几个音阶:“队长,我们可想你了。”
  
  “你怎么在里面?”这几天连番见鬼,世界都变得不真实起来。现在听到许三多的声音,袁朗才觉得自己回到了人类的世界。
  
  许三多握着话筒,齐桓正好推门进来,看到许三多还杵在那,大嗓门又吼了起来:“快点!等着呢!”
  
  “齐桓,队长的电话。”许三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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