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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假期-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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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桓,队长的电话。”许三多递来了话筒。
  
  “队长?”齐桓疑惑的接过电话,问道:“队座您不在家好好休息,怎么还惦记往基地打电话?”
  
  袁朗张了张嘴,很想说:“齐桓啊,基地那没鬼真好。”可他没说,随便问了几句,诸如“训练怎么样”,“谁谁谁表现怎么样”“出任务没?”等等,等等。齐桓一一作答,顺口还说了句:“队长你不在,大硕士也不在,我们这群人嘴里都淡出鸟来了。”
  
  袁朗“呵呵”笑了几声,和齐桓说了再见,然后挂上电话。办完事赶快回基地吧,他闭着眼睛想,没有地方比那更好了,他甚至有些怀念起吴哲的妻妾来,大概少校知道了会感动得痛哭流涕。这人总是往他花儿的绿叶上弹烟灰,一点怜香惜玉的精神都没有。
  
  所谓人有三急,袁朗也不例外。当墙上的指针指向十一点半时,袁朗袁中校决定去医院的厕所里放水,再憋下去,他估计要患肾炎。
  
  这家综合医院实在不大,进门就是个院子,仅仅方便救护车进出。门诊楼和住院部在一起,合称综合楼,瞧病的挂号的取药的在底下两层,住院的在三层以上,一共也就五层楼,楼顶还搭了几间不错的矮房,就是不知道用来做什么。这楼,实际上是小镇最高的楼房。
  
  袁朗穿着病号服,外面罩着自己的外套,一路看着指示牌找厕所。整层楼黑黢黢的,看样子除了自己,基本没有住院的。楼下两层因为有人值班,走廊上倒也灯火通明,袁朗从窗口向下望去,唯一的救护车停在院子中央,上面积了厚厚的一层雪。
  
  “没有灯啊。”袁朗心里想。他靠着窗边走,外面挂着一轮毛毛的月亮。他从窗户玻璃反射的画面里看到自己脸色苍白憔悴,不由用手摸了摸翘起的发梢。这走道的长度比看起来似乎长了一倍不止,袁朗一步一步往前走,身上开始发冷。
  
  “……”
  
  他想起了第一晚在姨婆家厨房里的遭遇,小豹不在,真碰上鬼打墙,哪个来解救他?
  
  不知怎的,许久之后,袁朗还是没有走到头,就连月色似乎也射不进楼内。前方伸手不见五指,中校偏着头向外一看,哇塞,好大一轮月亮,还是血红的。
  
  “什么时候变的?”袁朗有点郁卒。月光斜着射入大气层,能量消耗比平时多,而红色光波长最长,穿透力也最强,于是月亮就成红色了。可这角度看起来不对啊,那么高,简直是月上中天嘛。
  
  虽然情况不妥,但袁朗并不发怵 ,甚至可以说是从容不迫。不知为什么,即使眼前的景象怪异无比,可他并没有感觉到杀意。袁朗停下脚步,对着虚空咳了两声,然后缓慢的说:“找我有什么事,直接说。”
  
  前方的病房慢慢的显出了轮廓,厕所的标志也出来了,袁朗挺意外,他径直路过空着的病房进了厕所,脱裤子放水,然后穿上裤子走出门来。
  
  窗外的月亮已经恢复正常,毛毛的,黄色的。袁朗往回走时看到一面蓝色的镜子,上面贴着三个红色大字——灭火器。只有一人的脚步声让这条走道显得格外空旷,路过消防栓时,袁朗随便瞟了一眼,走了几步觉得不对劲,又转身回去仔细看那蓝色的镜面,镜子里面黑糊糊的,根本没有倒影出本该出现的东西。袁朗皱起眉头,身体向前倾斜了一点,脸都快贴着镜面了,由于光线昏暗,那点可怜的月光还不够他看清自己。就在这时,镜子里出现了一张流着血泪的青白色的脸,鼻尖对鼻尖,额头抵额头,他心下一惊,然后退了好几步。
  
  袁朗的耳朵轻轻动了一下,周围有些微弱的声响传了进来,离远了,镜子又变成了黑糊糊一片。他聚精会神的盯着镜面,耳朵寻找着声音的来源,忽然,那声音听起来近在耳边,由微弱变得粗重,由缓慢变得急促,呼吸声,和坟岗子里如出一辙的呼吸声。
  
  “吱呀。”旁边空病房的门慢慢打开了,那声音回荡在走廊上,让人感到不寒而栗。袁朗看了看镜面,又看了看门,抬起脚走了过去。惨白的月色下,一张张白色的病床仿佛是一群正在腐烂的尸体,殷红的血液慢慢的从床单中央渗透出来,床架像似尸体白森森的骨架,四周静得令人生畏。
  
  “出来吧,你出来,别搞这些。”袁朗睁大了双眼,努力辨识着周围的物件,眼光扫过阴暗墙角,一股糜烂的臭味若有若无的传了过来。袁朗定睛一看,那里果然有团黑影,渐渐的,模糊的影子变得清晰,显出一个人形来。
  
  “袁朗。”那声音飘到袁朗耳边,带来的寒气让袁朗起了一阵鸡皮疙瘩。
  
  “姨……舅!?”袁朗不敢肯定,可直觉就是这么告诉他,那里的“人”是他的姨舅袁鹏涛。
  
  “别……回去。”他还是站在那,刚聚拢的身形又开始模糊,声音飘飘渺渺,言辞里却充满着警告,“别回去……”
  
  “姨舅,”袁朗快走几步冲向那团黑影,“姨舅!”
  
  黑影散了,一点轮廓都看不见,隐约间袁朗听到耳边传来几句话:“别回去……走得越远越好……”
  
  “不行!我战友还在那!”袁朗断然拒绝道,尽管对着空气说话傻帽无比。
  
  “念珠……”
  
  声音彻底消失了,床单上的血也没有了,门突然被踹开,马警长一脸震惊的看着袁朗,手里还拎着半袋绿豆。
  
  “我姨舅刚来过。”袁朗指着空气有气无力的说,刚才太紧张了,忘记自己原来是个病号。
  
  “啊?”马警长的嘴巴张成了一个大大的O字形。
  
  “他来警告我,叫我别回去。”
  
  “那,那你就别回去吧。”马警长结结巴巴的回答。袁朗的姨舅,难道是前不久死掉的袁鹏涛,这么说,刚才这病房里闹鬼了!?
  
  袁朗扯了扯披在身上的外套,病房的窗户没关好,冷风长驱直入,他觉得有点冷,于是应景的打了一个喷嚏。
  
  “别,你刚解完毒,这会儿要是再感冒了,有你受的,赶紧回房吧。”马警长扬了扬没拎东西的那只手,催促道。
  
  袁朗点点头,披着衣服往回走。他的姨舅半夜现身就是为了警告他不要回去?为什么走得这么匆忙,至少也要告诉他,他是怎么死的,谁杀了他,又为什么不准他回去?还有最后那句“念珠”指的是什么?念珠,人名,或者是佛家物品?
  
  回到病房,袁朗重新躺回了病床,马警长把半袋绿豆放到床头柜上,说:“怕你没时间买,我特地给你带了些。”
  
  “谢谢了。”袁朗说。
  
  马警长拉过椅子,在袁朗面前坐了下来,“你姨舅叫你别回去,你就别回去吧,我总觉得这事不简单。”
  
  袁朗扬起眉毛,半靠着枕头,手指尖在被褥上有节奏的敲击着,他说:“不行,我必须回去。”
  
  “哎,为什么?因为袁家老太太?”
  
  “这是个原因。”袁朗若有所思的回答道,“还有一个,那就是有人在等我。”
  
  “女朋友?”马警长脱口而出。
  
  “算是吧。”袁朗笑了笑。
  
  “行。”马警长爽快的说:“有问题尽管找我,不过现在信号不好,你这次进山之后八成要封山了,到时候真的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不管怎么样,我是必须回去的。”
  
  “那你自己小心点。”
  
  “谢谢了,这么晚还来看我。”
  
  第二天一早,袁朗收拾了一会,拿着医生开的药以及马警长送来的绿豆去了车站。停了一夜,天空又飘起了大雪,几个人匆匆往车门里钻,袁朗也走了过去,上车前,他回头看了小镇一眼,恐怕这次回去,再也不能平静了吧。
  




18

18、第十八章 。。。 
 
 
  这日清晨,吴哲帮着谭嫣把压箱底的道符贴了满屋,谭小宝从他爷爷的房里请出了太上老君的画像挂在客厅中央,沐浴焚香,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谭嫣无了奈何的摇了摇头,这会她能说什么,自己还随身不离桃木剑,照这样下去,她以后也不用找工作了,干脆爷孙三人浪迹天涯,除魔卫道算了。
  
  “谭嫣,我要回去了,我们队长今天估计要回来。”吴哲很不放心袁朗,右眼皮跳了一整晚,“照片我先带走了,没问题吧?”
  
  一听那照片,谭小宝的从容不迫都没了,他扭过头,认真的说:“吴叔叔,那照片邪门,你还是交给我,我把它镇在太上老君像的下面。”
  
  “胡说什么呢。”谭嫣斜了谭小宝一眼。
  
  “不用了。”吴哲也是满头黑线,他扬了扬手腕上的纯金手链,说:“我也有这个,没事。”
  
  “你那个是藏传佛教的法器吧。”谭嫣到底是道家后人,对于这个还是有点认识的。
  
  “法器?你是指玛尼轮?”
  
  “嗯。”
  
  “我以为它就是一般辟邪的物品呢。”吴哲笑着说。
  
  谭嫣摇头,指着吴哲的手链说:“我家祖上是茅山后裔,修习此派法术者,多以符,咒以及一些佛教密宗法器,借灵异灵力助己行事。密宗是藏传佛教的一个分支,爷爷曾说过,解放前我们这发生过一件大事,曾爷爷和他的佛教朋友一起在槐树林里布下了七煞锁魂阵。你这个手链让我想起了曾爷爷的藏族朋友,不过这事我当故事听的,谁知道是不是真的。”
  
  “七煞锁魂阵?”吴哲从来没有听过,“密宗法器和藏传佛教的分支密宗,应该不是一个概念吧?”
  
  “我不清楚。不过别人说槐树林闹鬼我才不信呢,如果爷爷说的是真的,什么鬼都给锁住了,哪里还有鬼?”谭嫣不服气的说道。
  
  “看来得去槐树林调查调查”,吴哲暗自琢磨。
  
  挥手和谭嫣告别,又叮嘱了几句,吴哲穿过院落的铁门,冒着风雪向隔壁村的姨婆家走去。
  
  路不是很好走,吴哲穿过柞树林时,总觉得身后似有什么东西正在窥探他。吓多了,人的胆也大起来,更何况是手里见过血的老A。少校吸了口气,猛的转头一喊:“给小爷滚出来!”声音太大,震得树上的积雪扑簌簌往下掉,落了一脖子,冷得他打了个哆嗦。
  
  四周安静得狠,什么怪兽都没有蹦出来。吴哲摸了摸冻红的鼻子,悻悻的转身继续走。刚走到村口,就见到一群村民围在一棵大树下,树上还挂着什么东西,鲜红的布料随着狂风摆动。吴哲心想不会又是谁家姑娘生了一澡盆蝌蚪吧,走进一看,原来有人上吊了,吊得太高,普通的竹梯爬不上去。吴哲定眼一看,姨婆颤巍巍的站在树下,两只眼睛直直的瞅着树顶,那上面吊着的人居然是李翠花!
  
  “开什么国际玩笑。”吴哲跑步的姿势居然有些磕磕碰碰,他匆忙拨开人群扶住姨婆,姨婆缓慢转过头,银白的头发上沾染了厚厚一层雪花,浑浊的双眼流露出一股狠劲,苍老而嘶哑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吓人,她说:“是她下毒害死我儿子,现在是报应!”
  
  “听说了么,李翠花昨晚和袁家婆婆争吵,亲口承认是她将砒霜抹在了袁鹏涛的旱烟嘴上,每天抹一点,直到死为止。”
  
  “怪不得袁鹏涛这一个月来老说头疼,没胃口,原来李翠花下毒,真是最毒妇人心啊。”
  
  “李翠花为什么要杀他叔叔,都是自家人啊?”
  
  “袁家婆婆怎么知道是孙媳妇杀了自己的儿子?”
  
  “听说是托梦。”
  
  “呃?”
  
  总之,周围围观的村民纷纷低声私语,刚好让吴哲听了个大概,看来李翠花下毒是千真万确了,还是抹在旱烟嘴上,叫人防不胜防。村里人都知道袁鹏涛是杆烟枪,饭可以不吃,烟不能不抽。
  
  李翠花头扎红绳,脚穿红鞋,大红色的衣服有些碍眼,由于吊得太高,风雪又大,抬起头的吴哲看不清李翠花的脸,只知道这个女人脸色惨白,舌头往外伸着,两只手紧紧攥着自己的衣角,看来死前承受了极大的痛苦。她身体单薄,在凛冽的寒风中摇来晃去,居然没有一个人想要把她解下来。
  
  “姨婆?”吴哲小声的开口说:“要不要先把翠花嫂子放下来?”
  
  姨婆佝偻着腰,毛外翻的小袄在风里起了一阵波浪,她突然笑了,皱纹深深的挤成了堆,干瘪的嘴冻得乌红。
  
  “就让她在那吊着,这是她的报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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