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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都听得出事假话,但现在可没心思跟她们搭话,那两姑娘可不管有没有人搭理,自来熟得很,尤其是那叫巧儿的见田玲是站着的就凑过去,“玲姨,你这是有事要走呀,”挤开她坐下来,自说自话,“没关系,你安心走吧,我们不用你招呼。”说完自顾自的拿起田玲用过的筷子大吃起来。
被挤开的田玲终是忍不住,“你们欺负人。”跺跺脚哭着跑了出去。
那月儿被田玲的哭腔吓住了,怯怯的问道:“这,这没事吧?”未等田珍她们说话,巧儿就冲她毫不在意的说道:“你急什么,又没啥大事,坐下吃东西。”说完也不搭理她又开始吃起来。
‘真是个心大的姑娘’众人的想法是出奇的一致。作为临时主人没有放着客人不管的道理,都表示没事让她坐下来,又命人上了两付新碗筷。走了田玲,宴上是其乐融融。
这边哭着跑开的田玲带着丫鬟来到大太太那里哭道:“娘,她们都欺负女儿。”
看着被自己娇宠大的女儿哭得如此伤心,心痛的问:“这是怎么了,今不是你做东办赏花宴吗,快给娘说谁欺负你了,娘帮你出气。”
见有人给自己做主也不哭了,“娘!就是二姐她们,她们都欺负女儿,说我眼皮子浅,没个姑娘样。”
初听这话大太太气急了,“实在太过分了,走,我倒要问问,有这么说小妹的姐姐和嫂嫂吗。”刚走到门口觉得不对劲,以自己的了解,除大女儿爱说闲话外可没别人会这样说,停下脚步问田玲:“你再说说清楚,我可不信你二姐她们会无缘无故说这些。”
“娘,你怎么能不相信我的话,你不去我可生气了。”见母亲不相信自己,田玲急了。
田玲是自己十月怀胎生下来的怎么会不清楚她的性子,见她这样更觉得有问题,再三追问下总算知道了事情起因,她再宠小女儿也不能不明是非,而且陆鸣的事本就对不住自己珍儿,对小女儿说道:“你没事提陆鸣干嘛,”脑海里一个念头闪过,“难道你是因为陆鸣?”
“娘”提到陆鸣,田玲扭捏的喊道。
小女儿这幅羞涩的样子,当娘的哪有不明白的,但这“绝对不行,你想都别想,过几天我就找媒人给你瞧瞧。”
田玲着急道:“娘,你怎么能这样,陆鸣虽说年龄大点,但其他方面不是挺适合的吗,你怎么就不同意,不管反正我只嫁他。”
大太太好说歹劝也没让她放弃,只好说:“你要是还想认我这个母亲,你就死了这条心。”让她回去闭门思过。
待田玲走后身子软了下来叹了口气,“我这是犯啥小人了,都是些不省心的。”
散宴后,田珍急着见孩子匆匆告别其他人打算抄近路回去,走在半路上被追上来的田瑜喊住,“二妹等等,我有话说。”田珍没说话用疑惑的眼神看向她。田瑜挽起她的手说道:“小妹自前两年见过陆鸣就迷上了,今天她说的你可别介意,你也放心,我是不会透露半字的。”
田瑜虽说自私些,但说话还是算数的,这大概是她唯一的优点了,田珍心想。
见她相信了,也不多说,告辞离开。
回到碧波阁田珍在看见孩子绷紧的神经瞬间松下来,心想‘自回到田府好像一天不出个事就跟没过似的,以后回杨府可怎么了得,还是让人拾掇拾掇该回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每段之间隔开了一行;不知道这样会不会好看点。
☆、谋缺
田珍打定主意要早些时候回杨府,因此第二天一大早就把这个决定告诉乐青和孙妈妈,让她们安排好回程事宜,自己则去给大太太请安说下自己的想法。
田珍来到大太太住的地方就发现自己来的不是时候,此时二嫂柳氏正跪在地上,大太太却半点余光都没施舍给她,和小林氏说说笑笑好不热闹。已经走到这里自然不能再退出去,田珍只好硬着头皮给大太太行了个礼,“娘,女儿给您请安来了,”又惊讶道:“咦,二嫂怎么还跪着,上次就告诉你说话声太小了,还不信,这不,你来请安,娘都没听见,下次可不能说得太小声了。”说着便要去扶起柳氏,柳氏自然不敢起身,田珍见状只好对大太太说道:“娘,你看你光顾着和大嫂说话,连二嫂来了都不知道,二嫂现在定是脚麻了。”
当着女儿的面大太太也不好再罚自己媳妇,“看我居然没听见你来了,”转头对身边的陆妈妈埋怨道:“你也是,二少奶奶来了都不告诉我,还不快快去扶起来。”
“是,太太。”陆妈妈赶忙跑过去扶起柳氏,而柳氏见大太太这么说顺势站起来对田珍报以感激的一笑,又把责任往自己身上一揽,“娘,这次是媳妇的不是,说得太小声了些,下次一定注意,还请娘原谅。”
大太太很满意她的反应,决定这次就放过她,“嗯,知道错了就坐下吧,下次可不能这样了。”又把田珍拉倒自己身边坐下,“你这孩子,不是说不用来请安吗,怎么又来了,你年轻还是多睡会。”
田珍拉着大太太的胳膊撒娇道:“我这不想再多给娘请请安,过几天我就要回杨府了,你不想多看看我。”
大太太立马抓住了田珍话里的重点,“过几天就要回去,不是说好的多待些日子,怎么突然变卦了,是不是下人们伺候得不好,还是你嫂子她们亏待了你?”一想到有这可能盯住管家的小林氏。
小林氏觉得自己冤得慌,“娘,我怎么可能亏待二妹,我就亏待自己也不会亏待她呀。”心里不住的想‘真是外侄女再亲也比不上自己女儿,这么点事就怀疑我’。
田珍见牵扯到自家嫂子身上了,忙解释道:“娘,你误会了,不关嫂子的事,是我想孩子了,那孩子跟他爹一样整天舞刀弄枪的,我不放心,就想早些回去。”
见自己误会了,女儿说的理由又没法阻拦,发起了小孩脾气,“你走吧,现在你有了孩子就不管娘了,我算白养活你一场。”说完扭过头不再理人。
田珍傻眼,何时见过自己娘这样,求助般的望向两位嫂子,接道这样的信号,小林氏率先安慰道:“娘,二妹虽说才回来几天,但杨府离这太远,算算日子,二妹已经一个来月没见过大外甥了,再说娘也不忍心大外甥没有母亲在身边照顾不是。”
像是被说动了,田珍决定在加把火,“娘,爹连着快任两任布政司使,任满后指不定就要调回京,而我家侯爷被派兵驻守幽州五年,掐指一算也快四年了,到时回到京里,咱们不是就能常见面了吗。”
大太太这才高兴起来,一高兴就跟田珍说起小女儿,“这些年就你小妹在我身边,以至被我宠怀了性子,这次我是打定主意要给她定下来。我手里也有几个好人选,正巧府里花园的花开得十分不错,还有好些名贵品种,打算借着赏花的名义把他们的母亲、嫂子、姐妹都请来,你看如何?”
“娘你吃过的盐比我吃过的米都多,你做决定就行。”田珍回答。
“罢了,我知你的性子,上次是玲儿的不对,你这做姐姐的就多担待不要同她计较,这事就这么定了,到时你可一定要给我参谋参谋。”
“娘,她是我妹妹,年纪又小,怎会与她计较,到时我会去的。”想着自己出嫁时哭得伤心的小妹心软下来,点头答应道。
大太太留下小林氏商量宴客的事,田珍和柳氏说了几句告辞离开。
出了大太太院子,田珍关心道:“二嫂,刚才是发生了什么事,依你这么谨慎的性子如何会惹到娘。”
柳氏叹了口气,说道:“你也知道大嫂这人面上爽朗不爱计较,实际最小心不过。大哥眼见岁数不小了,还在翰林院不上不下的待着,大嫂是急得不行,疏通了数次也不见成效,这次就想让娘拿点钱出来再通通关系。”
“虽说没分家,但这事和你也扯不上关系呀,娘怎么罚你。”
“话是这样,偏偏大嫂是狮子大开口要十万两,娘哪里拿得出,就让我们借五万出来,又不让我告诉你二哥,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这不是逼着我拿嫁妆出来吗,我怎会同意。大嫂也不想想平时自持身份不爱与我这商家女说话,连现在借钱还端着身份,谁要理她。”一想到这柳氏就十分不平。
摊上这样的妯娌,田珍也无话可说,“十万两,她还真敢开口,大哥外放哪需要这么多,娘她不管吗,莫非我不在这些年娘真的变了这么多,我记得娘以前最讲公平不过。”
“二妹我跟你说句心里话,任何人对自己子女和对媳妇都是不能比的,但老实来说娘对我们挺好,只是大嫂表面功夫做得不错,连我刚进门时还为有这样的大嫂高兴,更别提大嫂在娘面前向来‘恭敬谦让’。这次我也明白娘的意思,她不想因这事让你二哥和大房产生隔阂,所以让我瞒着,而那五万两银子她也以为大嫂会还我,可我怎会相信那女人,之前我不了解她为人时借的五千两还没还,这次她休想。”说到最后连大嫂都不叫了,可见柳氏心里是多不满。
田珍明白柳氏不是气小林氏不还钱,而是气她瞧不起自己还想自己白送钱给她用,但柳氏到底要和小林氏处一辈子,即使分家也不可能说不再来往,自己也不能劝她把事闹大吧,建议道:“离吏部考核的日子不远了,大嫂必定会在考核之前到京,如果娘再问你,你就想法拖着。”
柳氏想想也觉得有道理,“今天真是多谢二妹了。”
“我们自家人何须客气,老实说,大哥在翰林院带着就挺好,他虽有才华,却无实干能力,将来外放也不会有多大成就,还不如现在专专心心做学问,指不定会更有前途。”
“你不知道吧?”柳氏听见田珍这样说悄声道,“有次过年我无意间听大哥和大嫂在争吵这事,谋实缺是大嫂一厢情愿的,大哥根本不愿,你以为之前的钱是白花的,那是大哥自己跑去跟人说不愿去。”
“还有这种事?大嫂也真是。”田珍叹道。
“人家说这也不能怪她,谁让以前的姐妹嫁的比她好,自己只能指望大哥。”柳氏嘲讽道。
田珍气急,又不是自家大哥求着她嫁的,再说她们家虽说在京里,也不过区区六品,当年不是看在娘的份上谁会聘她做田家的长房长媳,自己就算和大哥感情一般也见不得别人如此瞧不起他,“二嫂,我找母亲有点事,就不和你一起回了。”
柳氏像猜到点什么,也不阻拦,“你去吧,这点路我还是能认识的。”
田珍匆匆回到大太太的房里没见着小林氏,直言道:“娘,听说大嫂想给大哥谋个实缺?”
“是柳氏跟你说的吧,我就知道她小家子气,不过是借点银子,又不是不还,还敢告诉你。”闻言,大太太就开始数落柳氏。
“娘,这关二嫂什么事,她的嫁妆愿意不愿意是她说了算,连二哥都不能管。恐怕你也知道这钱不好借,不然你怎么不跟二哥说还要瞒着。”
大太太心虚了,不好意的说:“之前为你大哥谋缺已经让你二哥出了不少钱,这次数目又大,我怎么敢再问你二哥要。”
“你不好意思问二哥要,就好问二嫂,我看你是被大嫂蒙了心,也不想想大哥愿不愿意,我就不信之前花的那些银子全没用,既然没用大嫂还会再相信谋缺的事。”田珍越说越生气。
大太太也不是笨人只是一时不愿相信小林氏会骗自己,弱弱的辩解道:“你大嫂说之前给的太少才没用,这次……”
见大太太还在为小林氏说话,田珍打断道:“娘你想想以大哥现在的资历能谋什么缺才能花这么多钱,恐怕爹当年谋布政司使的时候也没这么多吧?”
被田珍一句点醒,才想起当年自家老爷不过才花了不到五万两,知道自己受骗了,“我向来对她不薄,当年更是拒绝了前户部尚书家的联姻迎娶她进门,我对不起云哥儿。”说着就要找小林氏问清楚。
田珍连忙拦住,“娘你这不是让大哥难看吗,我建议你先写封信给大哥问他愿不愿意外放,如果愿意就让爹给活动活动,不愿意你就跟大嫂说清楚大哥的意思,以后你不要这么相信她就是,这样舅舅那里也好说不是?”
“行,按你说的,我这就给你大哥写信去。”再怎么说也疼了小林氏这么多年,大太太不忍心难为她,而且闹大了也影响儿子前途,自家大哥也不好交代。
了了这事,田珍放下心来回碧波阁收拾东西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陈黄氏
田珍回到碧波阁凳子还没做热,老太太身边的大丫鬟岫烟来到碧波阁说是去北边的人回来了,老太太请二姑奶奶过去。田珍只好放下茶杯整理了下仪容带着唯一闲着的乐红向永乐堂走去。
刚走到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