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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一声雄壮的“东方红太阳升”,室友们陆陆续续诈尸一样从床上坐起,而阿然也不得不顶着一张严重神经衰弱的脸,将卸掉的东西重新戴回原处(……)。
长期的睡眠不足(……)让阿然有了一双愈发浓重的黑眼圈,为了掩盖它们,他只好在眼眶周围画上浓烈的烟熏妆(……)。
男孩子化妆可能会显得比较伪娘,但神奇的是,阿然却不会给人这种感觉。尤其是当他cos成《绝爱》里的南条晃司站在漫展的展台上献唱的时候,台下的丫头片子们没命的尖叫几乎能把阿青社长的耳朵震聋。
认识阿然的人都觉得他应该去做视觉系歌手,但阿然本人比起变装和唱歌,似乎更钟爱徒步旅行。阿青社长常常在漫展开始的前几个小时内说死打不通他的手机,提示音永远都是“您所拨叫的用户不在服务区内”,而阿然又总是能在压轴节目开始之前风尘仆仆地出现在展台之上。事后阿青问他去了哪里,他也总是目光呆滞地回答道:“远方……”
……
后来,我是说在青猫夫妇和神棍阿维都穿越到火影世界之后的后来,在青猫动漫社最具影响力的阿然被众学弟学妹推举为社长代理。又是一个沙尘暴肆虐的春季,扮作佩恩天道的阿然站在风沙呼啸的展台上正唱着《疾风传》的第二首OP(“Youaremyfriend……”),一阵卷地风来忽吹散……就把这可怜的娃儿卷到了雨忍村最高的塔楼。
所以说沙尘暴什么的,真得好好治理治理了。
阿然不看动漫,当然不知道火影的剧情,也不认识长门——不,这些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严重缺乏某些必要的常识:一般人被风吹到一个陌生的地方,一睁眼看见一个陌生的人——尤其像长门这样“造型别致”的人,肯定是要“啊”“呀”“LADYGAGA”之类地表达一下震惊的情绪;阿然只是盯着战旗一样林立在长门背后的铁杆,和长门那双幽怨的蚊香眼,满怀好感地说了一句——
“你,造型……很别致,我看好你。”
于是他们一见如故了。【……】
长门通过与阿然——或许根据行规,我们现在应该称呼他为佩恩天道或者弥彦更为合适——一段时间内的接触,察觉到弥彦复活(误)后,性格变得跟过去很不相同,但本着“无论弥彦变成了什么样,他都依然是弥彦”的错误指导思想,他还是华丽地无视了所有的不同之处;而穿越版的弥彦也因为审美观上终于找到了志同道合的知己(大雾),对长门欣赏有加,见长门身体不好,还自愿照顾起他的饮食起居来。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日子这么一天一天过下去,小南渐渐看出些不河蟹的端倪来——
人逢喜事精神爽,长门的精神头和身体日渐好转,身上的杆子也越来越少了【注2】——因为弥彦自从知道这些杆子就是导致长门身体每况愈下的罪魁祸首之后,很是体贴地建议他“不要为了美感而牺牲自己的健康”,长门听话地立即停止了对其他佩恩五道的使用,不再使用这种能力,侵害着身体的杆子也就逐渐从身体中剥离出来了——而这一点,是小南劝了长门好多年都没能成功的。
现在的长门基本恢复了当年率领他们的武装组织东征西战的压寨夫人形象……我是说二把手的英武形象,一双浅紫的蚊香眼再也不泛着小媳妇儿一样幽怨的光了。
在长门的身体恢复到已经能背着刀跟在弥彦身后,亲自去问候一下『晓』组织众位成员的程度之后,弥彦向他提出“周游忍界”的畅想,前边也说到了,弥彦在穿越前可是爱死了徒步旅行的发烧驴友,特别是在长门将忍界几大国的版图拿给他看之后,他立即就萌生出这样的想法了。
对于这个畅想,长门多多少少有点惊讶,他问弥彦,你不憎恨曾经害死你的那些人了吗?已经不想再利用『晓』组织创造出一个没有战争的世界了吗?
剧情无能的弥彦却拿着把锋利的小刀,蹲在塔楼的顶端,在自己的耳饰和鼻钉上津津有味地雕琢着复杂的花纹脉络——
“我,只是想去更远的地方……”
一句话说得长门热泪盈眶——这是多么富有哲理饱含深意的一句话啊,这是!弥彦居然不恨当年害死他的那些人,不恨这个被肮脏的仇恨玷污的世界,只是想让自己的精神境界走到更高更远的地方去,脱离世俗的因果链条,一心向往着真正的自由……这是多么崇高的人格啊!【雾很大】
长门联系了『晓』组织传说中的幕后黑手——斑太爷。斑太爷一听他们要组团周游忍界,当时就批准了——要知道,一群S级叛忍集体畅游忍界,那么找到他家泉奈的几率岂不是更大了一些?
于是乎,『晓』因为重要领导人之一弥彦的重生(误),由原来的恐怖组织,转型成视觉系徒步旅行团(……)。
……
“长门,我回来了。”
弥彦一挑门帘,矮了矮身,从门外进来。
“啊,欢迎回来。”
正在阅读忍术卷轴的长门抬起头来,看到弥彦进来,便放下手中的卷轴,起身去为他倒水。
弥彦接过长门递来的水:“谢谢……对了,今天,组织里有新成员加入,我们终于物色到了负责伙食的工作人员。”
长门问:“又有新成员加入?是哪里的忍者?”
“我不知道,”剧情无能+火影小白摇了摇头,“我只是觉得,他的眼睛变成红色的时候,很有美感。”
“变成红色……那应该是木叶村宇智波一族的人吧。”长门想了想,遂得出这样的结论,然后又习惯性地给弥彦扫盲,“宇智波一族的人被称为精英一族,那种红色的眼睛叫写轮眼……传说写轮眼的作用是……”
“啊,是么。”
长门像是博物馆的讲解员一样BALABALA讲了一大堆,最后弥彦只是似听非听地淡淡应了一声。
“呐,你喝吧……”
弥彦将喝了一半的水递给讲得口干舌燥的长门。
“……嗯。”
长门接过水杯。
“不过,我还是认为,你的眼睛比什么写轮眼更有美感。”
弥彦定定地盯着长门的眼睛,冷不丁冒出这样一句话来。
“咳——咳咳……!”
……
就在宇智波家的鼬少年加入『晓』组织的当天晚上,小南来到长门和弥彦的房间,想要向他们借一卷忍法卷轴,当她挑帘进来的时候,看见的是这样河蟹的一幕——
沿着嘴唇不住咳嗽的长门,脸上飘着两抹十分可疑的红晕,而弥彦一手轻柔地抚着他的背,另一手的手背十分体贴地蹭去他下颌上的水珠,还一本正经地反复强调着:
“我说的,都是真的。你的眼睛,的确是我所见过的最漂亮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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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Act29。赤眼乌鸦(上)
作者有话要说:
=================♠;♡;♠;入V公告♠;♡;♠;================
很抱歉地告诉大家,吾辈即将走上这条不归路了。
本文于本周四,也就是7月22日入V,明日存稿暂停更新,入V当日三更。日后保持稳定日更。
然后,呃……简单说几句吧,嘛,忽然要用严肃的口吻真是不习惯。【抽】
首先是感谢,感谢一路陪吾辈走到这里的所有亲,鞠躬ing:潜水的孩子们也好,偶尔冒一下泡的孩子们也好,还有每一章都有认真地帮吾辈指正bug、发表感想、一直支持着吾辈的孩子们也好,不管是你们将来选择离开还是留下,你们都是我最最重要的读者们,我会永远爱着你们的!!!T_T【泪汪汪】
其次是送积分和充值。
吾家编说,目前还无法赠送积分,V文必须要开满一个月才能送分。【对手指】
所以要到下个月的22日,吾辈手里才有可以赠送的积分……嘛,各位实在是抱歉了。
等积分到手之后,吾辈会尽量争取给曾经为吾辈写过长评的亲补送积分【Joyceanlos亲、狐蝶亲、qiaina929亲、610498655亲、浅蓝、伤痕亲、心雨魂亲以及话说君~】,不过若是当时大家没登录,大概就送不成了。【双手合十,善哉善哉】
于是这是各种充值方式链接——
最后,呃,盗文问题。【扶额】盗文的孩子们,请行行好,如果您一定要盗,至少等到我完结了再盗。吾辈真的不想看到手打区与吾辈同时更新的惊悚情形。我知道大家追文不容易,很多文追着追着就V了,作为在追很多V文的读者我也常会感到无奈;不过现在就请大家体谅一下作者,因为写文同样不易,情节和语言的组织不是大风刮来的,虽然我的文很崩很囧,但那也是我做过剧情大纲规划、大部分章节都打过手稿的劳动成功,不看功劳看苦劳,请您高抬贵手。
嘛,废话就说到这里,总之感谢大家,感谢你们所有人!!!╭(╯3╰)╮
鼬在『晓』组织临时据点当了三天的厨子,以精湛的厨艺征服了各位同事&佩恩老大&长门老大的胃——啊,说起长门,对,没错,这位偶尔才会出现在众位成员面前,而且出现方式永远都是背着刀站在佩恩老大身后的寡言少语的蚊香眼青年,也是『晓』组织的老大之一,晓组织其实是双boss来着。知道这一点之后,鼬感到十分惊奇——毕竟一山难容二虎,【作者乱入:除非一公一母】尤其是像『晓』这样的组织,怎么可能允许两个首领存在?但很快,鼬就发现两位boss的关系极为融洽和谐,而且长门从来不管佩恩叫佩恩,他都是喊他“弥彦”的。
——『晓』的确是个奇特的组织。
——总之先把这些情报反应给三代目吧。
鼬在房间里提心吊胆地撰写着关于『晓』的情报——之所以提心吊胆,是因为他怕他的现任室友大蛇丸随时裹着一条可以忽略不计的浴巾从浴室里走到他面前,黏黏腻腻地喊一声“鼬君”(……)。
浴室里的水声渐渐停止了——这意味着大蛇丸他老人家要出浴了,鼬飞快地折起信纸,塞入信封,往怀中一揣,大步走出卧室。
他走进暮色四合的庭院里,看了一眼几只在地上寻找食物的乌鸦,迅速地结起印来。
……
木之叶,宇智波老宅。
“小佐——吃饭了——”
美琴帮助富岳摆好了饭菜之后,来到佐助的房间,轻轻敲了敲门。
里面很久都没有回应。
美琴小心翼翼地将门推开一条缝,发现佐助并不在屋中。
“唉……”
她垮下肩叹了口气,转身来到玄关,穿上鞋子向宅门外走去。
富岳望着美琴的背影,也跟着叹气:“他妈,一定要把那个小祖宗哄好带回来啊,鼬已经不在了,能管住他的就只有你了!”
“口胡!”走出两步的美琴又退了回来,转头瞪着富岳,“什么叫‘鼬已经不在了’?!剧情既然都崩成这样了,咱们家大儿子岂能再度重蹈杯具帝的覆辙?我们要相信止水桑的占卜能力!”
“我是相信止水桑的占卜能力,所以老子现在都放弃‘BG王道BL邪道’的坚持了……唉唉,只要这俩娃儿好好的,BG、BL都无所谓……”富岳碎碎念道,“T***人兽老子都能接受,俩活人在一起又怕什么……可现在的问题是,鼬那孩子不知道我们当父母的是怎么想的,也不知道佐助是怎么想的,只是留下一封那么口胡的信就走了……”
美琴将身体倚在门框上,抱起肩膀:“那封信在我们看来的确很口胡,但对于从小就事事都相信鼬的小佐来说,鼬的亲笔书信就是比什么都有说服力的事实啊……他爸,话说回来,你意志力也太不坚定了!鼬离开的那天晚上,小佐闯进来,你怎么手一哆嗦就把信掉在了地上啊口胡?最口胡的是……你还把信正好掉在他的脚边儿……唉唉!本来,他就已经从我们的对话里听到一些不该听的东西,结果这一看信,唉唉……”
富岳的表情愁苦得像是一只拿着板状猛拍自己脑门儿的兔斯基:“没办法,谁让他当时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你也知道,我最受不了这个小祖宗掉眼泪……鼬刚上学的那段日子,我都被这个小祖宗哭怕了,所以一看他眼圈泛红,当时手就抖了……不过啊,佐助看完信之后竟然没哭,这还真是出乎意料啊。鼬在信上写得多打击人啊——什么‘我不想再受这愚蠢的弟弟的拖累’什么‘和这不成器的弟弟继续呆在一起,只会绊住我前进的脚步’什么‘我已经受够了他的幼稚和任性’还有最过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