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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一次,朱南组合到波之国的任务,正如鬼鲛所言,是为了面试一名意欲成为《Hero’seback》的男主人公的民间艺人,他曾经给『晓』组织寄去过自己的照片和作品,毛遂自荐,角都觉得他的气质很符合PV主人公,便委托朱南组合来此进行进一步考察。
鼬和鬼鲛沿着地图,找到了与面试者约定好见面的地点——波之国某个犄角旮旯的小饭店的背静包间里,似乎已快到面试时间,面试者却迟迟不见踪迹。
“面试迟到可不好呀……”
鬼鲛慢悠悠地啜了口茶,将杯子放下。
“……”
鼬没答话,他敏锐地察觉到一股不寻常的气息正试图接近他们所在的包间……
“鼬桑?”鬼鲛见他神情凝重,有点疑惑地唤了他一声,既而也察觉到那股已经迫近窗户的气息,“……啊,我们不会是被跟踪了吧,这些fans还真是让人苦恼哪。”
朱南二人组对视一眼,一个抽出背后的鲛肌,一个亮出鲜红的三勾玉,严阵以待地凝视着山雨欲来风满楼的窗口。
“鼬先生、鬼鲛先生,你们好!万分抱歉——因为打工的缘故,我们来迟了!”
紧掩的窗户忽然被人从外一脚踹开,两个人影飞身一跃轻盈地跳了进来。
说话的人是个如女孩子般漂亮纤细的少年,他的背后站着一个斜绑着护额、面裹绷带、浑身是血的男人。男人的眼神本就不善,当他的目光落在鬼鲛身上时,就显得越发凶恶起来。
鼬仔细打量着两人,确定少年身后的男人就是今天的面试者,他转脸去看鬼鲛,鬼鲛摆出一副惊讶的表情,径直向那个男人走去,熟络地搭起话来——
“没想到居然是你啊……你寄过来的照片照得太抽象,署的又是艺名,我竟没认出来!不过,你的艺名比你的照片还要抽象——其实我觉得你用‘桃地再不斩’这个本名不是很好吗?而且更能增加知名度,毕竟我们曾经都是雾隐忍刀七人众的一员……反正我觉得要比什么‘桃之夭夭’之类的名字要好……”
鬼鲛的碎碎念被一头青筋的再不斩打断:“艺名什么的……都是我的经纪人白给我取的!我今天是来面试的,不是来和你聊家常的,干柿鬼鲛前辈!”
……
就在朱南星探二人组对桃地再不斩进行面试的同一时间,波之国的某间民宅里——
刚刚经历过一场激战的第七班,正在此处打尖。这是第七班在卡卡西老师的带领下所执行的第一个C级任务——保护波之国的一位造桥专家,事实上,由于他们的雇主不太厚道,这个任务的难度应该划分到B级:他们刚出木之叶,就遇上了两位凶神恶煞般的雾隐中忍;在进入波之国境内后,又遭遇鬼人再不斩的强袭。第七班4名成员齐心协力单挑再不斩,在马上要KO的紧要关头,一名雾隐忍者追杀部队的少年出现,用千本夺取再不斩的性命,带着他的尸体消失了。
在战斗中写轮眼使用过度的卡卡西老师,此刻正揉着隐隐作痛的额头坐在榻榻米上,神色凝重:“我似乎是漏掉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那位忍者追杀部队的少年,用来杀死再不斩的武器有些问题……”
佐助最先反应过来:“普通的千本……难道说?!”
“嗯,如你所想……恐怕再不斩还活着。”
卡卡西怠倦地闭上眼睛。
屋子里的气温骤降,小樱和鸣人不约而同地发出一声恐惧的惊呼。
卡卡西扬起一只手,示意他们安静:“所以……我们必须随时做好再不斩卷土重来的心理准备了。”
……
朱南星探二人组进行面试的包间里。
鼬收起一卷写满面试问题的卷轴,对再不斩说:“初试通过了。”
再不斩“腾”地站起来,情绪格外激动:“啊,老子终于……!”
“等等,”鼬打断他,“还有为期一周的复试。在此期间,我和鬼鲛将在暗处观察你,进一步判断你是否有实力获得参演的机会。”
一句话说得再不斩面露难色:“呃……”
鼬问:“怎么,有困难么?”
“是这样的,”白插话道,“再不斩先生为了维持生计……不,是为了追求更高的生活质量,在各个剧组跑龙套……不,是参与友情客串的同时,也会接一些忍者的任务来赚钱。本周正好有一个酬金很高的暗杀任务,目前还没有完成,恐怕不方便接受你们的观察和考核……”
“没关系,”鼬淡淡地说,“你们做你们的任务,我们观察我们的,两不耽误。我的影分*身可以保证不让你们发现我的存在。”
……就这样,双方达成了共识。
距离第七班下榻的民宅不远的森林里。
卡卡西架着一双拐慢腾腾地蹭到早早在此集合等待的孩子们面前。
“好的,修行开始了!”
孩子们以极端不信任的眼神瞥着他,仿佛在质疑他这副像是被人忽悠瘸了的样子,怎么可能指导他们修行。卡卡西不跟他们计较,讲清修行目标后径直架着拐上了树,这才赢得一片赞叹羡慕的吸气声。
轰轰烈烈的爬树修行遂在三位年轻的成员间展开了。
对查克拉控制得最拿手的小樱最先完成了修行任务,得意洋洋地打道回府;向小樱请教过窍门的鸣人越爬越高,大有后起而勃发的架势——这让佐助感到异常急躁,虽说他爬得已经够高了,但眼看着万年吊车尾一点一点地赶上来,他们之间的距离越缩越小,他的紧张感一下子就涌上来了。
经过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他决定不耻下问:“那个……鸣——”
话一出口,他才发现鸣人已经四仰八叉地横尸在地,鼾声打得那叫一个风生水起酣畅淋漓……
——居然睡了……去死吧,吊车尾的!
怒火中烧的佐助少年握紧做标记用的苦无,再接再厉地跑去跟树干较劲,他发誓要在这个万年吊车尾醒过来之前一口气爬到树顶。
功夫不负有心人,反复多次的练习让他逐步迫近顶端。他调整着变粗的呼吸,抹了把脸上的汗和不小心被树枝刮出的血,闭上眼深吸一口气,用凝聚着查克拉的脚踏上粗壮的树干。
——这一次感觉很好……一定可以到达树顶的!
——集中,集中!
晚风轻轻拂动他的护额,藏蓝色的带子像一对燕子的翅膀翩展翱翔。
佐助少年自我感觉极端良好地一路上升,伞状的树尖近在咫尺,现在他只要伸出手,就可以碰到——
“啊——啊——”
计划没有变化快,厄运总是降临在没有准备的人的头上。
一群久违的赤眼乌鸦忽然大叫着从天而降,好死不死地正好在这棵树的树顶上蹲了一排,一齐用那忧郁得让人肝颤的红眼睛注视着他。
“……!!!”
这群不速之客搞得佐助当场大脑当机且重启不能。
“呃——啊啊!”
他没命地大喊一声,腿一软,查克拉顿时乱成一锅粥,整个人就这么头朝下地坠了下去,更糟糕的是,由于脑海中一片空白,他在自由落体的过程中甚至连力所能及的补救措施都没采取……
如果在正常状态下,宇智波佐助这么没形象地从树上掉下去,只有两种情况:A,目击者中了幻术,看到的乃是幻象;B,这个掉下去的佐助其实是鸣人同学用变身术变的。【……】
但现在,货真价实的宇智波佐助千真万确地从树上掉下去了。
由此我们得出结论:这群赤眼乌鸦对佐助少年的影响力可见一斑(……)。
……
坠落的感觉其实很让人着魔——狂跳的心脏仿佛要移出体外的飘忽感,呼啸的风在耳畔疾驰而过的擦痛感,以及担心着粉身碎骨命悬一线的强烈不安……都会转化成莫大的刺激,令人的每一个细胞,每一根神经都敏感亢奋到极致。
佐助飞速下落的视野里,天空正渐渐暗下去——那是数十双乌黑发亮的翅膀遮蔽了绛紫色的晚霞。黑色的鸟扑动着扇翅膀的声音响彻整个森林,现在,他眼前唯一的光源就是那一双双鲜血般炽烈的眼睛。那些殷红的小圆点正渐渐汇聚到一起,最后变成一双旋动着三勾玉的妖冶红眸。
“……!”
一双温暖的大手用力圈住了他的身体,他被那个人锁在怀里,然后身体猛地一翻,眼前的景物天旋地转,坠落的感觉亦到此戛然而止。
久违了两年的宇智波鼬,此时正半跪在地上,以一个华丽到让童话里所以的王子都自惭形秽的公主抱,稳稳地将他抱在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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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Act39。兄弟重逢(中)
作者有话要说:兄弟再会,于是放首背景音乐吧口胡~
佐助此时的反应,跟现在抱着他的人当年误打误撞地夺去了他的初吻时的反应惊人地相似——脑系统严重瘫痪且恢复不能。
鼬抱着他,从容而缓慢地站起来,低下头凑近他的脸庞,近到他可以清晰地感觉到鼬所呼出的温热的气息羽毛般轻柔地蹭在他的脸颊上,痒痒的,还微微有点灼烫。那双鲜血一样艳丽的赤眸,以一种无以名状、不可识别的神情定定地凝视着他——其实,即便鼬不使用写轮眼,他也越来越难从鼬的眼神中分辨出鼬的情绪;面对着打开三勾玉写轮眼的鼬,他感到自己更像是面对着一具做工精致的人偶……两年不见,鼬的面瘫功力更上一层楼,这让佐助忽然产生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仿佛自己的最隐秘的心思和情绪,在那双妖红的眸子里都无所遁形……
鼬以很慢的速度眨了一下眼睛,睫毛像是黑天鹅绒的帷幕般落下又升起,瞳色由令人心悸的血红转为静谧的漆黑,几乎抿成一条直线的薄唇欠开一条窄窄的缝隙,看起来像要准备对佐助说点什么。
佐助的心跳彻底乱了套,他有些恐惧而又充满期待地盯着鼬的嘴唇,仿佛是等待着末日审判的到来。
鼬的嘴角不太明显地弯了一下——佐助事后回忆起这个细节,认定自己一定是看走了眼——
“我愚蠢的弟弟啊……”
一句话,让佐助少年那颗七上八下的玻璃心“稀里哗啦”地碎成了一地玻璃碴儿(……)。
——混蛋!你就不会说点别的吗?每次见面就这一句话!四年了……一点变化都没有!
不过也正是拜此话所赐,佐助少年的脑系统终于奇迹般地重启成功了。
“宇智波鼬!你快放——开我……”
气急败坏地吼出对方的大名,忽然意识到那边厢还躺着一个呼呼大睡的万年吊车尾,佐助不得不忍气吞声——他可不想一嗓子把鸣人吼起来,让本来就自己过不去的鸣人围观如此窘境——而这也导致他把“宇智波鼬”这个名字喊得中气十足,“你快放开我”却因为音量的骤降和语速的不连贯,让人怎么听怎么有一种欲拒还迎,甚至是撒娇耍赖的意味……
“不放。”
鼬回答得言简意赅,斩钉截铁。
“……!”
这个对话的套路多少有些耳熟……佐助少年眨巴眨巴眼睛,开始思考自己是什么时候跟鼬有过这样的对话。接着,他犹如五雷轰顶般回忆起:这个对话貌似出现在半个月之前,他拿着小樱送的明信片看来看去,忿忿然入睡的那天晚上的梦境里——
『哥哥……啊……你快放——开我……嗯……』
『不放。』
——混蛋!!!!!
佐助少年不敢再往下回忆了,他红着一张脸,红着一双眼,二话不说径直摸向自己的忍具包,旋即悲催地发现忍具包和手里拿着的那只苦无,不知什么时候被鼬卸下并丢弃在地面上,现在,他赤手空拳,只能将所剩无几的查克拉灌在手上,一拳接一拳地捶向鼬的胸口:“放开我……你这混蛋……你快给我放手……宇智波鼬!”
被捶的人眉都不皱一下,看上去毫无痛感可言,倒是佐助那只手先红了起来,他愤恨地咬咬牙。
——该死的,这家伙的胸口为什么这么结实?!
“叫我哥哥,”鼬垂眸淡淡地瞥了他一眼,语气不疾不徐,“否则不放你下来。”
“……!”
佐助肺都快气炸了,他缓了好半天,才抽着嘴角从牙缝里恶狠狠地挤出一声“做梦”。
鼬挑了挑眉,摆出一副气定神闲的姿态:“你,还真是个愚蠢的弟弟啊……”
“住口,你这混蛋……”
——可恶……这家伙还来劲了……!
——愚蠢的弟弟、愚蠢的弟弟……听都听腻了!
——混蛋,绝对要杀了他……绝对!
就在兄弟俩僵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