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可不行啊。
鼬觉着心疼,就用手帮弟弟擦眼泪,还是越擦越多,最后两只手都不够用了。鼬想了想,就小心翼翼地倾身过去,用嘴唇吻去佐助泪水。
实践证明,这一招果然是最有效。
“……”佐助渐渐收住了哭声,瞪大眼睛呆呆地看着沿着自己侧脸轻吻鼬,看了好半天,直到被鼬板刷一样睫毛戳到了面颊,才回过神来,他红着脸推了推鼬,局促不安地叫了声,“那个,哥——唔……”
没说完话被对方唇欺住,沦陷在一个绵长而细致亲吻中。他阖上被泪珠粘连到一处眼睫,让自己一寸一寸地感染上专属于兄长气息,他感到鼬舌尖试探着点了点他唇隙,他毫不犹豫地打开嘴唇让它滑进去,并羞赧地递上自己舌,邀请对方带上它共舞。对方显然是被他罕见主动所鼓舞,扣着他身体手抓得更紧了一些,并压着他躺倒在床上。
他没意识到他们之间姿势有多么暧昧,只是专心而笨拙地回应着对方亲吻,曾经他总是被动地接受对方带有侵略性强势亲吻,所以不太懂得该怎样回应,在对方卷住他舌尖时,他甚至为那种丝丝入扣快意感到羞耻和恐惧,他半推半就,嘴里发出含糊而丢脸呻吟声——
“唔……哥,不行……嗯……”
说话之间,来不及吞咽口津沿着唇角荡落,胶着地挂在下巴上,好像小时候吃拉丝水果从锅里捞出来时样子。
意识到自己样子有些糟糕,佐助窘迫地推了推兄长胸口,不想却被鼬大手一拂,一道捉去了他两手手腕。
亲吻忽然之间变得异常激烈起来。鼬好像要将他拆吃入腹一样,贪恋地吮着他舌不放,并腾出一只手探入他领子里,一下一下地沿着他线条流畅锁骨轻柔地抚摸……
“嗯……不行……”
他知道鼬想对他做什么——他曾梦到过自己被鼬像这样压在身下亲昵地爱抚,却无法忘怀那个满月绯红之夜所经历过炼狱般堕落,所以对这样行为,他恐惧远远大于好奇和期待。
但是被鼬触碰着身体,仿佛已经不是他自己了,他想推拒,手被人擒着,身体想要躲闪,却没办法完全躲开,反而带着点欲拒还迎意味……
鼬似乎也感受到他紧张,很是体贴地离开他嘴唇,吻着他敏感耳廓,哑着声音安抚道:“乖,闭上眼睛……”
“嗯……哥,不要……真不行……”
嘴上喃喃地拒绝着,可是他真像着了魔一样阖上了眼睛,鼬不知什么时候松开了他手腕,他抓着鼬探到胸口手,想要阻止它接下来动作,手竟然完全使不上劲,甚至还助纣为虐地带着鼬手向着更敏感地方走去,他不安地来回扭动身体挣扎着,却始终不忍心真推开鼬……因为这一次,鼬比在他曾经梦境中还要温柔,他能感觉得到,对方是在非常耐心地取悦他。
屋子里回荡起他细细喘息声。
鼬去解他上衣时,他简直有些迷迷糊糊了,他半睁着水雾迷蒙眼看着鼬,嘴上还是象征性地低喃着“不要”……
这种时候推说“不要”,俨然只是情*欲催化剂罢了。
“别怕,”鼬俯下身,亲了一下他泛着细汗额头,“哥哥不会伤害你……”
说话间,鼬沉下身沿着他脸部轮廓一路吻下去,正在他突起喉结间逗留辗转时候,房间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推开了,一大群吵吵嚷嚷声音一股脑地涌进了这个小小房间——
“佐助,你和你哥聊得怎么样了啊……”
没戴面具斑大大咧咧地站在门口,手里还抓着一个衣衫凌乱人——宇智波泉奈从来没有这么狼狈过,他头发完全披散开来,头发间还夹杂着少量树叶和草梗;他脸色潮红,说话上气不接下气——
“哥,你……快放开我——啊,抱歉!鼬君,佐助君,我们……不是要故意……打扰你们……”
“鼬先生,我们其实有很努力地阻拦过阿飞,可是他就是不听——啊!!!”香磷脑袋见缝插针地探了进来,在饱览了一室旖旎之后整个人立刻厥倒在门口。
鼬眯着眼睛直起身,将被子一拉严严实实地盖住全身僵硬佐助,随后探头进来水月和重吾,一个莫名失落,另一个莫名则其妙地缩回了头,一起将失血过多香磷拖走。
斑看着一脸瘫然鼬,再看看他旁边团成一团发抖被子,正直地明知故问道:“鼬啊,你这是在干什么呀?”
“如你所见,”鼬轻柔地抚了抚几乎要冒出烟来被团,黝黑眼珠斜斜地滑过狭长眼眶,缓慢而淡漠地瞥了斑一眼,鼬眼神依然没有焦距,所散发气势却异常凌厉慑人,“……我正在想办法恢复视力。”
正文 Act81。携兄归乡(下)
两位团扇家大哥开始大眼瞪小眼,他们弟弟表示压力很大,所以一个缩在被子里假装自己从来不曾存在过,另一个扯着自家哥哥袖子使劲往后拖——
“哥……我们别站在这里了,赶快走吧……”
斑看看一脸窘迫泉奈,不知是无心还是故意,全然无视鼬冻人眼神,还指着鼬眼睛说:“我们为什么要走?你刚才不是还说该给他换药了么?”
“呃……”泉奈哑然,自作孽不可活,他只是为了终止斑不由分说不分场合地点不和谐行为,无奈之下才这样说,谁知斑真一口气把他拉到这里来,现在真是糗大了。
好在鼬态度十分配合,马上给了他台阶下:“……说起来,也确实到了换药时间,麻烦您了,泉奈大人。”
谢天谢地,果然还是鼬明白事理……泉奈松了口气,挣开斑手,去寻药箱。
看着弟弟忙碌背影,再看看依旧瘫着一张脸斜眼瞪他鼬,斑上翘嘴角忽然间抿了起来——鼬对斑一如既往鄙夷、嫌弃外加无视,斑也一如既往地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这个后辈性格太闷骚,除了佐助之外,很少正眼瞧其他人;可是看到泉奈这么热心地为鼬忙前忙后,他心里就有点不爽了,不,是相当不爽……打个极端不恰当比喻,斑感觉,跟看见自己老婆被别男人拐跑了没什么区别。
屋子里忽然安静下来,安静到只剩下泉奈调制药液时搅拌水声,以及装着各种药材瓶瓶罐罐之间轻轻撞击声。
窝在鼬身后被团动了动,一双黑亮眼睛鬼鬼祟祟地从被子里面露出来,就好像在侦查周边有无猛兽出没小动物。
这时,泉奈带着配好药走到鼬床边,他将药瓶置于床头矮脚柜上,翻出药棉和绷带,将红色药水均匀地滴在药棉里,又用镊子夹起药棉,吩咐鼬仰起头闭上眼。鼬照做,他小心地将药棉平铺在鼬眼睑上,扯过一截绷带。
泉奈刚想给鼬缠绷带,一只指节纤长手忽然抓住他手里绷带,他循着那只手看过去,发现手主人正是缩在被子里假装消失佐助。
“那个,请、请让我来吧……”穿好上衣佐助总算是肯从被子里探出脸了,他结结巴巴地请求着,不过表情显得很是坚决,就好像……暗暗憋着一口气感觉?
泉奈还在思考该怎么回答工夫,佐助已经将绷带抢在手里,三下五除二缠在了鼬眼睛上,缠得又快又整齐。缠完绷带,佐助跳下床,对泉奈深深地鞠了个躬,抬起头时,好像彻底恢复了底气:“我哥哥这些天承蒙您照顾了,真非常感激您。日后就由我来照顾他吧,您受累了。”
“啊,没关系……”泉奈不自然地笑了笑,佐助话说得很客气,可是为什么给人一种咄咄逼人感觉呢……是错觉吗?
“泉奈大人,谢谢您。”
蒙住眼睛鼬对泉奈点了点头,红色药汁又像血液一样蜿蜒而下。佐助见状,立刻抓了块干净药棉凑过去,将药汁一一拭净,嘴上也不知是心疼还是抱怨地嘟嚷着:“哥,别乱动啊……”
“哦,好。”鼬倚着床头,仰着脸,甚是悠闲地任自家弟弟伺候,一副十足大爷做派。
被众人无视很久斑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泉奈身后,他忍无可忍地抓住泉奈胳膊,将弟弟径直拖走——
“闲聊到此结束,我们还有别要紧事要办,告辞。”
“哎,哥!那个……”
“走了!”
“我们就不送了……”鼬声音被惊天动地关门声截断。
斑泉兄弟走后,佐助将鼬按倒在床上非要他好好休息,鼬本想再跟他聊聊,但终究拗不过佐助,只得小憩片刻。
也许是知道弟弟一直陪在身边缘故,鼬安心了许多,这一觉睡得很好。
醒来后,佐助依然安静地坐在床边,紧握着他手。
“哥,”见他醒了,佐助架起他手贴在脸颊上,“等你视力再恢复一些,就跟我一起回家吧。”
“嗯,”鼬点点头,“那……你呢?你怎么办?音忍任务完成了么?现在已经可以回村子了么?”
“……啊!糟糕……!”
听鼬这么一问,佐助才意识到自己这些天犯了很多不可原谅大错误:第一,木叶拜托他当内应任务,他早就给自行忽略了,说来木叶与音忍交锋结果到底如何,他至今不知;第二,他现在无组织无归属,他已经脱离了音忍村,但还没有正式回归木叶村,现在他,跟鼬一样,是“擅离木叶叛忍”;第三,他脱离音忍,又在『晓』住了数天,木叶人如果找不到他,会不会怀疑他真叛逃了木叶?最糟糕是,如果父母不知道他和鼬下落,岂不会急死?
一想到父亲和母亲,佐助心里就跟长了草似,开始坐立不安:“爸和妈还不知道我们在这里……”
“你先回村子看看他们吧,”鼬建议道,“正好也替我给他们报个平安,别让他们担心。”
佐助左右为难:“可是哥……”
“不用担心我,”鼬笑道,“真有什么事,我可以拜托鹰小队。你快回去吧。”
“那……哥,”佐助声音又变得吞吞吐吐,鼬“嗯?”了一声,既而感到弟弟气息慢慢地靠近,“……等我回来。”
“……嗯。”鼬笑着应允道。
然后他感到温润柔软触觉像羽毛一样轻轻地落在他唇角,佐助吻了他。
……
“佐助君,鼬先生——那个……打扰你们一下——”
门再度被突然撞开时候,佐助这回真要炸毛了。
鹰小队同伴们挤在门口,香磷和水月跟打了鸡血似抻着脖子往屋里看,重吾一脸赧然却也偷偷摸摸地往屋里看。
佐助站起身,顶着一头黑漆漆积雨云向着门口移动。
八卦心理得到满足香磷和水月不厚道地把重吾往前一推,鞋底抹油溜得那叫一个神速。重吾感到在矮自己不止一头佐助面前,自己忽然变得无比渺小,就好像沧海中一粒小粟米,有一种说没就没飘忽感……
“那个,佐助啊,其实我、我们是想告诉你们——”
“够了!千鸟流!”
“有话好好说……啊——!”
谁说好人一生平安来着,其实,好人总是受伤很深。
放倒了重吾之后,佐助才发现,这一回,自己真错怪了他们——
重吾倒下去地方,出现了三个头戴斗笠身穿火云袍家伙。
“哟,弟弟君,别来无恙,”个子最高人摘掉了斗笠,露出一张有些吓人鲨鱼脸,“你应该还记得我吧?我们在波之见过面。”
“喂,你哥怎么样了?还活着吧?”站在中间人一边说着,一边摘下斗笠,他有着一头耀眼红发,和一张俊美而邪气面孔,“阿飞跟我们说,你哥已经彻底丧失了行动能力……”
“所以首领才派我们来接你们回木叶村……嗯。”最后一个人摘下斗笠,甩了甩金色马尾,“喂,这是真假,嗯?难道说我们以后再也吃不到你哥做饭了么?”
“不会吧,我还想再吃一次清蒸河蟹……鼬桑你怎能倒下!”不等佐助回答,鲨鱼头大哥已经开始惋惜地哀嚎起来。
红发少年抱起肩膀,冷哼道:“我好不容易恢复了肉身,还没吃到你哥做东西,他怎么就残废了喂,这也太不给面子了吧。”
金发少年也感叹道:“我也好想念关东煮炸弹……”
“……”佐助呆立在门口,听着他们你一言我一语,完全插不上话。
屋里鼬饶有兴致地听着三位同事东扯西扯,本不想插话,可是当他听到蝎询问佐助“你哥真生活不能自理了么?”时候,他实在听不下去了,一把扯掉罩着眼睛绷带,顶着一张血泪纵横脸来到门口。
“……你们是来接我们回村子吧,”鼬说,无视三位同事活见鬼一样精彩表情,“多谢了。我们现在就可以出发了。”
秋日午后山远天高,阳光晴好。
迪达拉制造巨型鸟状飞行器上(……),『晓』组织三大美男外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