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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找失去的时间-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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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头望着张无忌,忽道:“小居士所遇何事?如何竟毒入内腑?”
  杨过其实一直想着这事,所以适才见张无忌为自己忧心,心中却更是惶急无措,此时见一灯大师问起,便如在沉沉黑暗中见到一点光亮,忙道:“他受了毒伤,便在毒质顺内息流出之时中了喂有剧毒的暗器,大师慈悲,不知可有相救之法?”说着不由自主便双膝跪地,向他连连磕头。
  一灯大师忙将杨过扶了起来,双手手指伸出,搭上张无忌双手腕脉。他手指甫一搭上,心中便是一震,细心确认了一刻,脸现忧色,缓缓摇头。
  张无忌本身医术不弱,一灯大师明白之事,他早已有数,但见杨过怔怔不语,面色沉重,只盼能从一灯大师嘴里听到‘有救’二字,他心里却觉得有些苦涩,当下握住他手,轻轻拍了几下,并不说话。
  一灯大师本想张无忌小小年纪,中毒难治,总应忧急万状,却没想到他不仅处之淡然,仍不忘安慰他人。他哪里知道张无忌自十岁以来,数年间时时刻刻便处在生死之交的边界,早已将生死看得极淡,心想:这个少年真了不起,武功先且不论,便是这份参悟生死的态度,就极为不易。我总该尽力救治才好,只是他这般伤势,就是我使出一阳指神功……那也……。他微一沉吟,说道:“两位年纪轻轻,修为却是不凡,老衲不妨直言……”
  杨过听他语气沉重,一颗心直跌落下去,只觉得浑身冰冷。
  只听一灯续道:“小居士剧毒透入重关,老衲仅能暂时压制他体内毒质,若说彻底清除,那绝对是办不到。但以我一阳指之力,可保他一月之内平安。多得一天,便多一天的变数。但若总无法可救,那也是天意使然,世上有的孩子生下来没多久便死了,小居士这般年纪,与他们相比,也不算为夭。”他说到这里,不免想起当年周伯通和刘贵妃所生的那个孩子,只因自己由妒生恨,坚不肯为其治伤,终于丧命。而那个孩子,却是裘千仞打伤的。
  杨过睁大眼睛望着一灯大师,虽知道能多出一天,就是多了一分生机,应该感激高兴,但想到无忌生死总算未定,他却连一句安慰的话语也不说,心中未免更是难受。
  裘千仞在旁听杨过与一灯大师对话,也明白了个大概,见张无忌小小年纪,英俊文秀,讨人喜欢,偏偏却受了不治之伤,多半是凶多吉少,心中不免惋惜,忍不住在旁道:“可惜,可惜 !”
  张无忌微微一笑,转头见杨过脸上满是难过的神色,轻声说道:“生死修短,岂能强求?予恶乎知悦生之非惑邪?予恶乎知恶死之非弱丧而不知归者邪?予恶乎知夫死者不悔其始之蕲生乎?”
  一灯大师听得一怔,过了片刻,眼望着裘千仞,说道:“你懂了么?”
  裘千仞不解道:“那是什么意思?”
  一灯大师长叹一声,说道:“生亦何苦?死亦何哀?”
  裘千仞心中一跳,不由将这八个字重复了一遍,怔怔的发起呆来。
  这三句是庄子南华经中的句子,意思是说:一个人寿命长短,是勉强不来的。我哪里知道,贪生并不是迷误?我哪里知道,人之怕死,并不是像幼年流落在外面不知回归故乡呢?我哪里知道,死了的人不会懊悔他从前求生呢?张无忌在冰火岛上长到五岁时,父亲就已将一本庄子教了他背熟。这本书可算得上是他最熟悉之物,就将心中涌出的句子随口说了出来。杨过知他虽然是说给裘千仞听,其实更是安慰自己要看得开些,但转念想到:“你说活着就像流落异乡,死后才回到了故土,可是我们要是不在一起,这异乡与故土,却又有什么分别呢?”他不愿张无忌因自己忧心而难过,勉强笑了一笑,眼中泪水却已是滚来滚去,强自不肯落下。
  张无忌向杨过柔声道:“我们本来就要去绝情谷。立刻就去,好不好?”
  杨过用袖子在脸上抹了两下,转向一灯大师深深行了一礼。一灯大师点了点头,向张无忌微笑道:“绝情谷之事就等明日再说,眼下还是先治你的伤要紧。”                        
作者有话要说:教主才不会每次救人都受伤咧 乃们想太多了啦~~~




☆、'10…4'

  次日一早,大雨止歇,四人便加紧赶路,向绝情谷而行。起初行的甚快,只是一灯大师耗费大量内力为张无忌压制伤势,到了第三日早上,渐渐有些撑持不住。杨过和张无忌担心他年事已高,气力难支,都劝他暂缓行程。但他知道谷中变故恐怕甚多,又怎能放心慈恩独往?裘千仞便将他负在背上,一行人又行了一日,第二日午时过后,来到了绝情谷谷口。
  杨过先向裘千仞道:“大师,我们是否要报明身份,让令妹出来迎接?”
  裘千仞一怔,正要回答,却忽然听见谷中隐隐传来兵刃相交之声。他心中挂念妹子,不知情况如何,忙道:“不知是什么事,还是先去看看。”施展轻功,向前急冲。他不谙道路,杨张二人一路指点。四人奔到近处,只见七八名绿衣弟子各执兵刃,守在一丛密林之外,兵刃声从密林中传将出来,却不见相斗之人。
  几名绿衣弟子突见又有外人攻到,发一声喊,冲了过来,却见是杨过和张无忌两人,便一齐驻足。领头的弟子上前两步,按剑说道:“主母请二位办的事,大功已成了么?”
  杨过却不答话,反问道:“林中何人相斗?”
  那绿衣弟子见他不应,侧目凝视,不知他们来此到底是何目的。张无忌微笑道:“我们这次前来,并无丝毫恶意。公孙夫人可还安好么?”
  那弟子原与张无忌相识,心中对他不恶,当下面色缓和了几分,回道:“托福,主母安好。只是姑娘日前突然离谷而去,害得她心中不快。”又问:“这两位大和尚是谁,与林中四个女子是一路的么?”
  杨过道:“四个女子?那是谁啊?”
  弟子道:“她们分两路闯进谷来,主母传令拦阻,她们却是大胆不听,现在将她们引到情花坳中,哪知她们一见面,自己却打了起来。”
  张无忌听到情花坳三字,眉头却是皱了起来,与杨过相视一眼,心想恐怕郭伯母她们跟来了,但黄蓉、郭芙,也只有二女,不知道另外两人是谁?便道:“林大哥,不知是否方便带我们一见,若是大家相识,当可劝得她们罢斗,一起拜见公孙夫人。”
  那弟子点了点头,当先带路,领着四人走进林中,果然看见四个女子分成两对,正自激斗。
  杨过一见,暗暗心惊——这四个女子立足处是一片径长两丈的园形草地,外边密密层层的围满了情花。不论从那个方位出来,都有□丈地面生满情花。任你武功再强,也决不能一跃而出,纵然跃至半路也是难能。
  张无忌叫道:“啊!那不是无双和程姐姐么?”果然场中两名少女甚是眼熟,穿淡黄衫子的少女手持玉箫对敌,正是程英,另一位淡紫衫子的少女握着一柄柳叶刀,左足微跛,不是陆无双,却又是谁?
  另两名女子手持长剑,都做道姑打扮,正与她们相向而斗,这两人也是他们的‘熟人’——正是李莫愁与她弟子洪凌波。
  四人局处径长两丈的草地之中,便似擂台比武或斗室恶斗一般,地形有限,不能踏错半步,这么一来武功较差的更是处处缚手缚脚。幸得李莫愁拂尘在古墓水道中丢失,仓促间不得重制,是以兵刃并不顺手,加上洪凌波对陆无双顾念昔日之情,不肯猛下杀手,因此程陆二女虽处下风,还在勉力支持。
  杨过忙向身边领头弟子问道:“她们四人好端端的,怎会跑到这个圆圈中去打架?”
  那弟子见他问起,心中大是得意,便道:“这是公孙谷主以往布下的妙计,我们将奸细逼进这情花坳,在入口之处堆上情花,她们如何还能出来?”
  杨过听的心中更急,又问:“她们已中了情花毒么?”
  那弟子冷笑道:“虽然现在没中,总不久矣。”
  张无忌想到情花毒性险恶,忙走近几步,朗声道:“程姐姐,无双,你们小心周身鲜花——花上有刺,剧毒无比,万万不可碰着了。”
  李莫愁早瞧出情花模样诡异,绿衣弟子既用花树拦路,其中必有缘故,因此一入情花坳后,便低声嘱咐洪凌波小心,须得远离花树。程英和陆无双也均乖巧伶俐,如何看不出来?四人料想花树中不是安有机关陷井,便有毒箭暗器,这时听张无忌出声提醒,对身周花树更增畏惧,向草地中心挤拢,近身而搏,斗得更加凶了。
  程英和陆无双万想不到杨过和张无忌此时到了,心中欢喜,只是敌人相逼极紧,要与他二人相见,却是难以脱身。李莫愁本想杀了她们,铺在情花之上,踏着她二人身子而出,突见杨张二人,心中一惊,但随即想起隔了这许多毒花,他们也无法相援,只是拖得越久,总是不利,当下厉声喝道:“凌波,你再不出全力,自己的小命就要送在这里了。”
  洪凌波忙应道:“是!”剑上加劲,向程英刺去!
  程英挥萧将洪凌波长剑格开,李莫愁长剑当胸又到,陆无双从旁提刀代她横架,谁知李莫愁这招只是虚招,她口中冷笑,长剑斜转,左腿飞出,已然踢中了陆无双的手腕!这一脚劲力甚大,陆无双手中柳叶刀被踢的飞了出去,远远落在了情花丛中。
  李莫愁得此一隙,长剑闪动,向程英连刺三剑。程英被逼的步步后退,已是站在了空地边缘——陆无双惊叫:“表姐,不能退了!”
  程英心中何尝不知?但强敌猛攻之际,又岂是她能左右?
  却见李莫愁微微一笑,说道:“是啊,不能再退。那便上前罢。”话音未落,斜后退了一步。
  程英知道她这人满心诡计,但自己所立之处也真是过于危险,只得跟着踏前——李莫愁见她中计,哼了一声,长剑抢上,闪出十余点银光,将她上半身尽数罩住!
  杨过看到此处,心中一凛,他知道这招是古墓派剑法的厉害招数,叫做‘冷月窥人’,若不明来龙去脉,十有八/九尽力护住上身,小腹便非中剑不可,眼见程英举箫在自己胸前削下,忙从地下拾起一块小石,放在拇指和中指之间,飕的一声,弹了出去,石子去势劲急,直取李莫愁双目。便在此时,李莫愁剑尖蓦地下指,离程英的小腹已不过数寸。她陡见石子飞到,不及梃剑伤敌,只得回剑击开石子。
  这自然是弹指神通的功夫,只是杨过功力未到,只能声东击西而已,若换了黄药师出手,指上劲力,已能将长剑挣开。但即使如此,也算是保住了程英一命。众人旁观,都是瞧得一身冷汗。李莫愁见程英惊魂未定,大喝一声,道:“注意了!”长剑抖动,仍是同样招数,程英知她此招攻上盘是虚而攻中盘是实,当即箫护丹田。哪知李莫愁诡变百出,剑尖果然指向程英丹田,跟着欺近身去,左手食指伸出,            点中了她胸口的‘玉堂穴’。趁程英一呆之际,李莫愁左脚横扫,先将陆无双踢倒,跟着足尖又点中了程英膝弯外侧的‘阳关穴’,这几下招数快速无比,霎时间程陆二人齐倒,杨过欲待再以弹指神通相救,已然不及。
  只见李莫愁抓起程英背心,奋力远抛,跟着又将陆无双抛去,喝道:“凌波,踏在她二人身上……”她话音未落,杨过与张无忌已然双双抢上,只是杨过后起先至,抓住张无忌胳膊,往后一扯,自己则借力纵身跃出,落入了情花丛中。他伸出手臂,先接住了程英,又向前跃,将陆无双也接在怀中,方才倒退跃回。
  他刚一站稳,张无忌便走上前来,帮他扶住程陆二女,又伸手将她们穴道解开。
  程英与陆无双既然已知情花毒性剧烈,见杨过裤腿被毒刺扯的稀烂,大腿小腿都是鲜血淋漓,具是难以自己,程英当即落下泪来,陆无双急道:“你……你……谁叫你来救了?你为我们中毒,叫我们心里……”
  杨过微微一笑,安慰她们道:“我身上本来就中了这情花之毒,再多这么一点,那也没什么不同。”他一边说,一边偷偷瞧了张无忌一眼。
  张无忌怎能不知道这毒深毒浅是大有干系?但程陆二女更是不能不救。他心中虽然乱纷纷的,但也知事已至此,纠结于是谁来救人也是无济于事,当下向程陆二女微笑道:“程姐姐,无双,你们怎得来了这里?”
  陆无双摇了摇头,只问杨过:“你怎么中了这情花毒了?是谁害的你?解药在什么地方?”
  杨过笑道:“这要说起来,可是一言难尽啦。”
  程英抬手拭去眼泪,向张无忌道:“那日你独个儿告辞离去,我和无双心里总觉得放心不下,便打探消息,一路寻找,之前听人说你们在这里,我们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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