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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刃变得越粗越硬,杀手的情绪便越发激昂,他盯着蓄势待发的直挺耸立大声喘息着,仿佛是看到猎物的饿狼一般,张开结实有力的双腿,竟俯下身子毫不犹豫地跨坐上去。
“这就要坐上去!?”及时察觉的老变态惊吼一声,连忙扶住男人的腰侧将他抬起。受到阻挠的杀手下意识地挣扎扭动,却被荆蔚死死扣在怀里,一口咬住带着明显齿痕的唇页,一个翻身,双双滚上柔软的床铺。
灵巧的舌头并没受到什么阻碍,卷着对方长驱直入。这个吻霸道强硬并不温柔,却又带着一丝心痛与怜惜。舔弄、吮吸、轻咬,男人几乎用毕生的技巧去寻找和试探杀手的极限,略微粗糙的舌苔顺着牙龈眷恋地舔遍口腔内侧,来不及吞咽的唾液顺着嘴角不断滑出,从下巴滑到颈脖,最后在床单上留下一片淡淡的水渍。
两人的肌肤赤裸相接,拥成一团在床上纠缠,杀手环住盗帅的脖子,一个恨不得要尽到他身体里似的劲往上贴。修长有力的腿缠在他的腰上,主动地提臀,用缝隙在另一个傲然上面激烈地磨蹭。这种姿势情色至极,一点红的分身早已湿透,蹭动时难免会与另一个滚烫热情相接。荆蔚倒吸一口气,连忙从旁边的暗格中摸出一盒伤药,皱着眉头打开盖子。
“别招惹我了……”无奈地制住再次用小穴顶上自己肉刃的男人,荆蔚低喘一声哑然说道。揽着一点红的腰胯,盗帅坐了身来,杀手顺应而起、分跨两侧紧贴着他,不断扭动着在他那同样升温的身上颤抖地蹭来蹭去。
肉色的小粒早就兴奋地挺立在空气中,一点点液泽沾在上面,诱得荆蔚就了上去。他抚摸着不断颤栗的腰身,顺着后脊线逐渐寻向两片臀瓣。杀手很快就仰起身子,情动地分开双腿、张开臀瓣。修长的手指就这么顺着大张的缝隙向下攀爬,灵巧的手指时轻时重,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足以引得滚烫的身体阵阵痉挛。当沾着药膏的指尖刚刚触到那紧致的小孔,怀中的人便突然激动起来,他撅着屁股,死命地朝徘徊在入口的手指用力顶撞,不住张合的穴口甚至咬住不慎闯入的指节,紧紧地吸附着不让它随意离去。
老变态倒抽口气,赶紧抽出手指,闻得杀手不满的低吟,又急忙抠出一大块软膏,将它顶入那早已饥渴不堪的滚烫甬道。
杀手舒服地长叹一声,也不等呆在体内的手指,便自发自主地动了起来。看着男人那既急切又满足的表情,荆蔚不由苦笑,明日,这人很定会恨自己入骨吧。从那宁可同时卸去双臂关节,也不愿迫于药性放下身段的狠烈就能看出,他对男欢一类极其不耻,想必就算走火入魔而死也不愿舍弃骄傲、居于人下。
包裹着自己手指的肠道柔软炙热,许是不满荆蔚的懒惰,杀手更为奋力地扭动着腰身。老变态叹了口气,平滑的指甲轻轻挂弄着细嫩的肉壁,不断向深处侵略摸索。陌生的快感让一点红浑身颤抖起来,他的身子不断下沉,似乎想让手指插入深处那最为瘙痒的地方。
美食当前,老变态自制力再强也终不是禁欲的圣人,他一口咬住杀手的颈脖,用舌头舔弄着含在口里的肌理,满意地感受着对方不禁吞咽时喉结的滚动。敏感的地方被如此对待,一点红身上一软,颤抖的双腿再也撑不住地坐了下去,也正是这个契机,荆蔚的手指正巧碰到了杀手体内的某一点。
“啊……!”与女人不同,杀手情动的惊喘低哑且充满了磁性,他整个人软瘫在盗帅的身上,后者勾唇一笑,又添了一根手指旋转着开始抽插。由慢到快,由缓到急,但每一次都不偏不倚地撞上那个小点,令人晕眩的强烈快感让一点红摇着头疯狂地嘶吼出声。伴随着他的喊叫,淫荡的水声不绝于耳,小穴随着快感而蠕动着,融化的膏药被挤出穴口,粘稠的乳液在那昏暗的光线下闪着暖色的光泽,顺着股缝弄滴溅在床单上,落下一个个水色的圆晕。
后面的快感让前端的高耸更为兴奋起来,充血的傲然伴随着抽插的频率不停抖动着,透明的液体啪嗒啪嗒地滴在同样耸立在草丛中的巨物之上,荆蔚咬紧牙关,硬是压下要命的冲动,却无奈地发现,这药物最为阴损的地方在于,光是手指根本无法完全满足怀里的男人。
荆蔚连想死的心都有了,他一点都不想用这种方式与杀手发生关系,但此时箭在弦上已不得不发,而后果如何更是可想而知。
用被子和枕头将一点红的身子垫高,老变态架起杀手一条腿,让他仰面躺好。他低下头看了看腿间的傲然,面部肌肉微微一抽。虽然因为药物的作用和充分的扩张,男人穴口已经十分松软,但要容纳自家的巨物还是有些勉强。拉开手指的间距撑开柔软的入口,荆蔚又挖了一大块软膏送入甬道,趁着杀手意乱情迷的当儿,他俯身欣赏着那不见天日肉色密穴,昏暗的灯光下隐约能见肠壁吸纳着块状的软膏不断蠕动着,盗帅用指腹顶压磨蹭着湿润的褶皱,惹得内里挤压着汁液一阵收缩。
禁不住诱惑,老变态细细舔吻着大腿内侧的嫩肉,杀手的绷带早已松脱,较深的伤处隐隐渗出了些许血痕,竟有种肆虐的美感。粗糙的舌苔划过多年残疤,卷起新伤腥甜一路滑到不断吐出软液的入口,在再也受不了的杀手难耐嘶吼出声的时候,盗帅终于抽出手指,将自己的坚挺埋入男人不断索求的滚烫甬道。
虽然荆蔚竭尽所能忍耐小心,但另一个人却显然等之不起。在盗帅方才埋入一寸的时候,也不知杀手打哪来的力气,竟将身子猛地往下一送,傲然的肉刃就这么整根没入、直插到底。
“啊……!”两人同时叹息出声,中原一点红被突如而来的剧痛激出一瞬清明,但很快便被蜂拥而来的快感冲撞得再次失了心智。粗壮的灼热不断研磨细嫩的肠壁,待他适应之后便开始奋勇抽插,荆蔚每一次都从穴口重新进入,既狠又准地捅向最为敏感的那一点,杀手舒服地吼叫着,巨大的硬物将窄小的甬道一次又一次地被征服开拓,入口紧紧地箍着那带着脉动的肉刃,大口大口地将其吞下,越是进到深处、越是被撑得饱满则越能让他激动颤栗。肉壁紧紧吸附着粗壮的傲然,饥渴的瘙痒被灭顶的快乐彻底替代,杀手兴奋地吼叫着,配合着抽插的频率不顾羞耻地扭动着腰身,乳液和肠液混在一起,在狭窄的甬道中无处可去去,被巨物带着流了出来,很快便将两人的下体染得满是湿粘,更让那皱巴巴的床单晕了大大一片。
一点红被撞得晕头转向,整个挂在荆蔚的身上,呻吟喘息,生理性的眼泪啪嗒啪嗒地落在盗帅的身上,滚烫的热度几乎烙进他的心坎,更加奋力地抽动起来。杀手喊叫着,肠道激烈地蠕动收缩,很快便达到了快感的高潮。
粘稠的液体从顶端的小孔处一股股地喷溅出来,杀手激动得浑身打颤,他本能地夹紧双腿扣在荆蔚的腰上,收紧肠道尽可能感受着体内的充满活力的跳动,刚刚发泄过的分身很快又精神奕奕地站了起来。盗帅按捺住将他撕碎果腹的冲动,一口咬上胸前那浅色的肉粒,一边冲刺一边啃咬揉捏,杀手失神的双眼迅速又被炙热的情欲所代替,整整一个晚上,两人在房中翻云覆雨、各种折腾,期间换了数种体位,直到双双再也射不出东西,中原一点红才疲惫地昏睡过去。
31、日进千里 。。。
荆蔚也累了个半死,他伏着一点红休息了一会,才强撑着着身子慢慢退了出来。白色的乳液带着数缕猩红顺着他的动作从一时无法闭合的地方淌了出来。这一夜,两人根本不记不清自己到底射了多少次,进出了多少回,无论老变态再怎么温柔小心,也不免要磨出伤来。更别说最后就连他,也有些把持不住。
相接的部位因为突然的离开而变得空虚,杀手微微不适地低吟一声,却没有清醒。他累极之时似乎也睡不安稳,仿佛无时无刻都紧绷着神经在和什么战斗一般。盗帅轻轻一叹,唇页贴上那紧皱的眉间微微辗转,小心翼翼且不失温存,直到男人的五官终于舒展,才笑着将他的双臂搭在自己肩上,揽在怀里抱了起来。
昏迷中的男人没有挣扎,老老实实地被荆蔚抱在怀里,温暖的气息拂在颈侧,微微痒痒的感觉让老变态浑身一颤。杀手毫无防备的姿态让盗帅心里酸酸软软,竟觉得这个强势倔强的男人分外可爱了起来,忍不住咬了咬他的鼻尖,继而一路向下亲到双唇。
没有阻碍,一点红顺从地张开嘴接受着入侵者的长驱直入。一反不久前的霸道,荆蔚的动作十分温柔,只唇齿间纠缠了一会,便用床单裹住怀里之人、紧紧抱着,掠向后院温泉。
知道荆蔚历来好洁,苏蓉蓉便就地取材,在温泉之处替他布置了院子,后又觉得水温略热引了家中井水。这样的地方三个姑娘的院中也有一处,只是相比之下小了些许,也不及他的漂亮用心。
此时天边已经微有些泛白,荆蔚揽着一点红让他坐在水里,弄湿软布擦去黏在身上的污渍。杀手顺从地靠在盗帅的怀里,安安静静地由他导出依旧留在体内的残液。在最初进入的时候,温水顺着手指灌入而刺痛了伤口,怀里的人不适地绷紧了身子。而荆蔚并不着急,耐心地等待着他的适应,直到男人终于放松,才尝试着继续。他动作轻柔、谨慎地避开了敏感地带,待将里头的东西尽数被弄出体外之后,自己也汗得几乎虚脱。
温泉的热度蒸得杀手苍白的皮肤微微有些发红,荆蔚将人抱在怀里,觉得左肋那个跳动的东西温温软软的,抚摸着布满青青紫紫、并不平滑柔软的身躯,一处处细细地替他拿捏开来,杀手舒服地“恩恩”着,倒没有清醒的迹象。看了看微亮的天空,想这人很可能要睡个整日,盗帅便环着他又泡了一会才抬步离开浴池。
一点红的房间已经不能再用,荆蔚便将人抱到自己那儿。取了净布替他擦拭干净,又在磨到的地方仔细地涂好伤药。若在平时,某个变态看着这一床春情想必会激动得爆出鼻血,但此时他已筋疲力尽,只是强打着精神善后照料。直到渗血的外伤也被包扎完毕,荆蔚才终于被子一盖、大手一揽,将人抱了满怀、闭上眼睛。
恩……大战后的房间除了碎了的瓶瓶罐罐,床单布料、衣服残渣,所有留下痕迹的东西也都震成了末末,没有遗漏……万无一失……完美……
一夜无梦,醒来的时候已过正午。杀手扫过窗外阳光,只觉疲惫不堪、全身酸软,一夜纵欲癫狂,让他自腰向下几乎动弹不能,而难以启齿的地方更是火辣辣的刺痛。虽然中了药物,但他并非无知无觉、全无记忆。看着环着自己呼吸平稳的男人,他虽然屈辱不甘,但更多的却是对无法控制自己放荡索求而愤怒羞耻。只是,他恨自己、恨那个下药陷害的人,却惟独恨不起他。
以杀手的性格,在醒来的时候,就应毫不犹豫地拍死昨夜辱了自己的人。但他没有,因为他知道,这人不会害他,从前没有、以后也不会。一点红不知道他是打哪来的自信,但却偏偏信了、认了,毫无理由。在遇到这个人之前,他的心脏似乎从没有过温度,总是冰冰冷冷的、只懂得血腥残杀。他明明残忍决绝,一事还一事、从会不拖泥带水,却每每又在分别之时留了些不舍眷念。也正因如此,他才会一次又一次地答应这个人的要求,无论人情亏欠、依着这个人留给他的借口,留在这个人的身边。
而现在,自己居然亲手将这难得的牵绊剪断砸碎,破坏得尸骨无存。一点红惨笑着,他从不信命,这次却不得不认命!
“想什么呢?”温暖的手掌贴上杀手的脸颊,传递了一下热度,又爬上额头,将紧蹙的眉心缓缓揉开。一点红疲惫地闭上眼睛,不挣扎不躲闪,却也没有说话。
荆蔚其实早就醒了,他不动声色地躺在旁边等待应有的审判。他以为杀手会气恼暴怒、一掌拍死自己;或者一刀两断、永不相见,却不料他只是静静地躺在那里,讽刺、自嘲,满脸灰败和疲态。
盗帅看得心痛,揽人的手紧了紧,整个人贴了上去。一点红突地绷紧了身子,却闻荆蔚在耳边低低轻语:“荆月打碎的瓶子里,散了的那个是姬冰雁送来的‘金蝉’。”
听到这个名字,杀手眉间一紧,却又被揉了开来。
“而蓉蓉近日给你服的药里有一味‘堇棕’,‘金蝉’触肌既化,两者混在一起便……”
荆蔚知道自己无须解释,一点红也绝不会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