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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平之他还能坦然的拒绝,就算心中有些愧疚,那也不过暂时。
但对这个一直为自己付出,却从未要求过回报的男人……杨莲亭不敢拒绝,不敢直视。
因此,在想法拒绝对方时,他用林平之做了那挡箭牌。
微微叹了口气,杨莲亭无奈的摇了摇头,沉默了。
原本打算过几日或明日在问,但风清扬则在对方起身离开时拦下了他。
神色依旧悲切“岳不群看到我,该说的我也说了。”这语调并未流露任何情绪,只是……词不达意的话,他从不说过。
杨莲亭淡淡的应了声,笑笑“那好,东方,明日……”
“我知道~”对方则懒懒散散的打了个哈气,丝毫不介意外露的痕迹,似笑非笑的注视着风清扬。
这一局,他赢了。而且,赢得精彩,这一生他都得到自己所追求之人,而风清扬败了,或许如今看着他们之间会让自己微微难受。
但胜利过后的喜悦则让他愉悦非常,更何况,此事已了,这两人还能否见面就更加难说了。
第二日,这岳不群抓住岳灵珊的热点还未落下。
便又传出,华山德高望重的风清扬赫然出现,怒斥岳不群,罢免对方掌门之位,公然带走岳不群交与令狐冲,并另立令狐冲为华山掌门,甚至连对方是自己的弟子都公布天下。
这给华山,乃至五岳,甚至是整个江湖带来一场动荡。
而华山之上原本就艰难的岳不群则更为难熬,事到如今,他该如何行事?
事到如今,哪怕就是嵩山都不定会帮自己……
这头岳不群自己苦谈,而门外弟子全然跪在门外高声逼问。另一头他还想要靠那嵩山帮忙,却不知,这嵩山一样陷入水深火热之中。
原本嵩山掌门左冷蝉借用朝廷之力,却不想那汉王在如今局面又如何肯在帮他?
立刻撇清关系还来不及,又怎么肯介入其中,惹来一声骚味?
这名门正派内斗都来不及,更别说那些旁门左道邪门歪道了。
那头,先是杨莲亭的出走,但还有东方不败坐镇,分红的减少并未给他们带来什么太大
但当东方不败也被杨莲亭拐跑,这日月神教打乱,两个赚钱的人都没了,更别说控制局面之人。如此一来,这分红利益又怎么可能入账?
原本还以为,待这东方不败一走,原本只是看的着吃不着的东西便属于自己。可谁曾想,这赫天山也不是个省油的灯!
一上来便想控制经济,可那些长老早就藏了资产。
就算如此,这赫天山花钱如流水一般,根本没个底!
而走了杨莲亭这个财神,他们还能按过去的分红收钱;可如今东方不败一走,和赫天山一来,别说原本设想中的钱财,就连最基本的分红都没个保障!
看看那账本,已经出现赤字了……
那群长老连哭的心思都有了,最为重要的还是。
好日子过多了,他们如今更在意钱!而不是什么江湖地位,江湖名声,有了钱谁还高兴跑动跑西得?
可这赫天山不一样,他就想统一江湖!
趁着五月打乱,几次纠集收下攻打。
可就算五岳混乱,但也不是好惹的,更何况五岳五岳,怎么说都是五大门派。日月神教再怎么说也只是独此一家。
人多力量大的优势立刻体现,外加日月神教被杨莲亭养的有些大不如前……
因此,这一来一往之后,胜负有些明显。教中死伤无数,可这赫天山依旧一意孤行。
如此一来,自然惹恼那些有些自以为是的长老们。
可偏偏就在这时,江湖中人已经流传在某处瞧见原本寻不到踪迹的杨莲亭与那东方不败。
虽说拉不下脸,但如若拉不下脸自己更是活不下去。
一商量之后……
167
167、所谓惩罚。。。 。。。
杨莲亭该解决的事,都依然处理了。
那头,日月神教的事,他早已决定不插手。该如何做自然交给东方不败,前些日子东方不败听他的,直接放弃日月神教。一来是为了方便,二来也是为了看看他是否当真在意尊重自己。
但东方不败还真这么做了,或许是他那上位者的对一切都掌控与手中的自信,或许是相处多年他了解自己的手段。
不论如何说,他放手与自己。
可如今,日月神教需要内部清理,而他杨莲亭不该介入。不论过去自己是一个有名无实的总管,还是如今自己压根推出那日月神教,与之毫无关系。
哪一个都不适合介入那些人之间……
因此,在把五岳之事交给风清扬处理后,便静静的跟着东方不败出现在日月神教那些略显尴尬的长老身前。
孙长老和童长老是东方不败所信任的两大长老,在东方不败离开后的那些日子里,一直被打压着。
要不是东方不败临走前,一再提醒他们,这两人或许早就跑了。
按杨莲亭过去所说: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这里混不了,大不了老子我不干了!
但为了美好的将来……他们忍了!当然,也是要有所谓的美好将来。按小依瞧着,这日月神教自从有了杨莲亭,那压根就不可能有所谓美好将来一说~
那头,杨莲亭坐在东方不败左侧某个角落里,他名义上的顶头上司已经铁青了脸色,小依拽了他七八回,依旧不肯过去。
磕磕瓜子,喝喝茶,打个哈气,偶尔侧着头暗地里对东方不败温和的笑笑。
于是,脸色铁青的某人,愤恨的瞪了他眼,大家该干什么干什么。
“教主,你快回来吧,俺都要受不了那个什么什么天了!”童百熊大大咧咧的率先开口。
跟在他后面那两个长老苦着脸,心中更是懊恼为何会落得如今这地步?
何长老一直板着脸,这次前来是他率先提出。
自己有个侄儿,是从小看着长大。前些日子赫天山死活要趁衡山掌门不在,认定军心大乱,强攻易行。
可谁曾想,衡山之中并非只有衡山派自己,强攻之时蹦跶出来的小尼姑,泰山那些老不死的,都让自己吃足了苦头,更别说衡山派本身了。
而何长老那侄儿便死在那场战乱之中,让膝下无子的何长老当场怒极攻心。
前些日子小史便暗中送信与几大长老,说是万不可介入,自己当时并未在意,但在童白熊等人出面反对赫天山攻打衡山时,自己也不痛不痒的劝过几句。
可那人一意孤行,更是断送自己唯一侄儿的性命,这让何长老记恨在心。
他并非没有大脑的人,知道自己斗不过赫天山,便打算借东方不败之手,除了那赫天山。
因此,他或者说与他有着同样问题的长老们必须,不得不向过去的教主低头。
不过,他们的确错了,甚至错的离谱。
何长老把目光投向角落,那已经张开了的青年。
第一次瞧见他,还不过十四五岁的少年,如今已然有了挺拔的身形和不怒自威的气息,甚至还有一种高高在上的威严,只是,如今他不语不言,嘴角悬挂着一丝微微的笑容使得他看上去如此自信而淡然。
这是他们教主选中的人,甚至愿意把整个日月神教交给他管理多年。
过去他们总是排挤并嘲讽这青年,当他还是个孩子时。
可,他从不反击,不怒不躁。做的非常漂亮,把教中所有人处理的完美之极。
现如今,他无法否认教主的眼光。
这个给日月神教带来翻天覆地改变和利益的孩子,似乎永远都是正确的。
他有着一股让人忍不住想要……跟随的气息,这点,就连东方不败,他们的教主都不曾有过的气息。
何长老缓缓合上眼帘,他不得不承认。
这一切的气息如若当真要解释,那边是一个上位者的气息,一个成功,真正的上位者的气息。
让人忍不住靠近,让人忍不住想要追随他左右,听从他的指令行事。
只是,至今他都无法明了,为何一个出身如此低微的少年会有这种气质。
这是东方不败都无法培养出的气质……
但,最起码他明白为何那人,原以为是天神的东方不败会割舍不下那少年了。
不单单是外界相传,而是,这少年身上无法掩饰的光芒……
想到这,他起身,走到杨莲亭身前。
身形的关系他俯视着略带不解的青年,挺拔的身形已然没了过去的消瘦。
眼眸中流动的光芒是一丝的疑惑和怀疑,以及计算和自信。
这时,何长老忍不住微微轻笑。
往下一直笔直的腰,用略带谦卑而恳求的声音“杨总管,还请您规劝教主回去,教众离不开两位。”
一时,四周沉默。
杨莲亭诧异的快速看向东方不败,后者则同何长老一般露出一丝笑容。
略带满意的颔首,这一神情让一同前来的长老微微松了口气。
东方不败从一开始便注视着几个长老的神情,从尴尬到懊恼,最终因这何长老的几句话而诧异,最终却无奈的叹息。
似乎认同对方所说之话,更为自己先前所想感到满意。
东方不败不知道他们满意什么?因有人替他们开口?
想到这边忍不住微微冷笑,这笑容遮盖了先前的满意,自然让那些长老立刻警觉,跟随何长老身后恳求杨莲亭。
东方不败放下茶杯,左手敲击着桌面。
他便是要杨莲亭与自己纠缠不清,这辈子,这一生都纠缠不清!
至始至终,那个男孩都是属于自己的!
风清扬算什么?林平之算什么东西?
胆敢窥视自己的人?哼!
当年对那朱高燧也不过是因新鲜罢了,如今这么多年过去,那份新鲜早已化成灰,留下的也只有厌烦。
毕竟因那人才使得自己险些失去这男孩,自己一手培养长大,一手呆在身边的男孩。
如今,他无法去回忆,当那男孩毅然决然的离开自己身旁,日日夜夜中,没人照料,没人跟在自己左右,没人日夜问长问短的关怀,那种寂寞和空虚,还有如同刀割一般的痛苦。
这一切的记忆他都不愿再回忆,只要,只要这个男孩还愿意留下回到过去,便够了……
当然,杨莲亭也早已说了,他们回不到过去。不可能还单纯的当做什么都未曾发生的再次留下,但那又如何?杨莲亭便是杨莲亭!
他便是他!就算嘴硬的说,可当这个男孩再次留在自己身旁。
自从那岳灵珊被救回之后,他们之间发生了某些事后。
他依旧对自己照料倒不可思议的地步,细心入微,不论是餐点还是衣着,他都忍不住介入其中,亲自动手。
今日的衣服是他提自己穿的,早饭是他安排的,头发是他帮忙梳理的。
只是,那细长的手指划过自己身。体时,暖暖的滋味让东方不败险些感动的流泪。
这得来不易的感情,如今自己当真算明白。
杨莲亭为了爱他,付出了多少……
他放弃了展翅高飞的机会,他放弃了一切功名利益,放弃了无限前程,放弃了美人相伴的机会。
甚至,只要与自己一同,他便连最基本最起码的子嗣都不会有。
可那人不在意,他当真不在意。
依旧如同珍宝一般的把自己呵护在掌心。
他说,不可能单纯的回到过去。
可,当他亲手照料自己时所流露的满足以及那浓浓的爱意……
这个男孩,如今已经能是站在自己身侧的男人。从未停止过对自己的爱,从未停止过对自己的关心。
从未有过,从未有过……
把目光从那男孩身上收走,东方不败回复先前冷然的神色,嘴角似有若无的上扬,隐约之中似乎永远的悬挂着一抹嘲讽“行了,你们先回去。”端起茶杯,茶盖划了划,滤过那些茶叶,轻轻抿了口“我和莲亭自然不会坐视不管。”
那男孩似乎不悦了,东方不败可是记得今日早晨,他一边警告自己不愿介入其中,一边帮自己收紧腰带,嘴中不停的唠叨麻烦,可双手却飞快的为自己打理。
末了还满足的叹息,那时自己似乎忍不住把他重新摁倒在床上。
那还不容易整理妥当的衣服也在那时凌乱的彻底,可自己身/下的男孩,略显惊讶的目光以及因情/欲而染红的双颊。
一切似乎都不重要,他如若觉得麻烦,只要站在一旁看着就行。
这种小事也无需他来操心,毕竟真正的麻烦他依然在皇宫中解决。
只要皇城之内高高无上的君王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