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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自己只是动心时,他便能对心中并不是太过喜爱的东方不败照顾的体贴入微,更何况当两人都跨出一步后?
两人策马回黑木崖后,杨莲亭便主动承担教中些许事务。小依喜滋滋的瞧着那人为黑木崖所带来的财富,而低下长老管事也因那人在叛乱时所爆发的狠劲而屈服。
不屈服有如何?前些日子这人亲自收拾了几个当时轻薄与他的人。
什么挑骨,抽筋,刺指,等等等等,血淋淋的场面,如今想来都觉得腿脚发软。
可对方还是风情云动,写意的神情。当众人还想求情是,他忽然起身说道“不行,不能在让他们这般叫。”
当那群人还以为杨莲亭会放过这半死不活之人时,他却忽然开口“小依,让人割了他们是舌头,刺哑了,免得这叫声惊扰教主!”
强者为尊的黑木崖中,杨莲亭混得如鱼得水。如若问他,或许能从那人言语中明白,那几日的爆发,或许是为了如今顺坦的生活?谁知道呢?其实杨莲亭心性很懒很懒……
日月神教第二场叛乱的完结预示着在随后漫长生活中,黑木崖不再会有任何叛逆之人。
东方不败风驰电掣般果断的斩杀那些乌合之众,又是赏罚款待之下。不出半年,黑木崖便恢复生机,当然也只是生机。
随后他便把大批大批的事务交落于杨莲亭手中,自己心安理得的前去修炼葵花宝典。
但就算如此,公务繁忙的杨莲亭依旧会抽空照料东方不败的饮食起居。两人心照不宣的明了对方情谊,却也是如此,似乎任何人都不敢跨出雷池一步。
某日,小依再次把成堆的事务扔与他,已然三日没合眼的杨莲亭再好的脾气也瞬间瓦解,一巴掌扫过书桌“这些事,难道低下之人就不会处理?非要我来一一过问?难道说,他们离开教主,便连吃饭都不会?”
小依好心的替他捡起,也是心知杨莲亭并不擅长此事,过去更无经验可言。眼下那教主信任交托,杨莲亭自然不会如过去那般推三阻四。到也苦了他“莲亭,如若你不会处理,我便交给教主去。”教主当时便说给一半,可他们见杨莲亭虽说手生,但做起事也有一套,便慢慢全压在他身上。
杨莲亭脸色微变,最终叹息着狠揉眉心“放下,我自然会慢慢处理,教主这几日在修炼的紧要时刻,我们不便打扰。”
小依见他略带无奈的神情不由轻笑“那好,你且慢慢处理吧。”说着便要退下,绝不受无妄之灾。
可就在此时,杨莲亭却叫住自己,眼眸中一扫先前的疲倦,反而略带兴奋得追问“我让你找得裁缝可曾寻到?”
小依当下不知该说什么,这人怎么,怎么这么傻!
“没找到?”杨莲亭见他并未回答,便以为如此,当下有些失望的垂下眼帘。
小依联想往日,隐约觉得似乎这事是他最为兴趣的,便不忍回答“前几日受到消息,如今因在上山路上。”
瞬间神采飞扬“那好,明日我休息半日好生安排。”
可对面那人双唇蠕动片刻,最终还是开口劝说“虽说你如今于教主……可也无需在过多照顾他起居,更何况衣物?”
“你不懂,”杨莲亭毫不在意摆手“教主便是喜欢如此,而我也喜欢照料他。”
“你还叫他教主?”小依当下皱眉“一直?”
杨莲亭也明了他的意思,并不在意道“他并未让我改口,你也知那人久居上位,对这种小事并不在意。但教主心性专一,如若对我动情,便此生都不回松手。”他自信如此不是?不单单小说中,就连任我行骗他自己已死,那人心灰意冷的目光……每每想到此,杨莲亭便觉得心,异常的温暖,自己又何必再以这些小事?
小依见状也不再多言,静静退下。
他还以为,教主会让杨莲亭在背后直呼自己本名,而非如今这般生乎,感觉还像过去那般,只是主仆关系。
58 青莲绽,涟漪颤
“教主。”一夜未眠,杨莲亭在清晨并未趁时辰尚早而去歇息,反而来到东方不败房中。
睡得微微有些迷糊的东方不败衣衫宽松的斜靠在床头,瞧着那傻小子一手热水一手早餐,左脚却还附带开门关门,不由好笑“怎么早便起了?”
杨莲亭含笑点头“今日天气不错,待会儿出去散散步?”
“也好,这几日修炼也倦了。”慵懒的把身子往下挪挪,却不知这份清静在清晨多容易挑起些许情。
有些反应的某人心中微叹,放下梳洗用具,绞干毛巾递与对方。
可东方不败却猛然睁开狭长的凤眼,眼眸中却多了几分捉弄之意,单纯的瞧着他,并不接过毛巾。杨莲亭并不傻,只得坐与床头,把他放入自己怀中,拿着热乎乎的毛巾替他从额头慢慢往下蹭着。
如若说,东方不败先前只是想要捉弄他,可如今不自在略带惊慌的便是自己。自那日起,两人一同回黑木崖依有五月多。
这五月中杨莲亭对自己越来越好,可,终究还未有过亲密的举动。
东方不败只觉心跳越来越快,藏于被下的手也紧紧抓着衣摆。努力压制慌乱的气息,尽可能放松自己躺在那人怀中。
杨莲亭见擦完,又替他漱了口。可怀中之人却丝毫没起床的意思,便如过去那般把麦粥拿到手旁,试了试温度,便用小勺递与他唇旁。
东方不败却逃避的紧闭双目,微张双唇。他早已不知自己是怎么吃下这碗粥,更不知这外衣何时被解开,只是那火热的指腹处碰到肌肤时,却猛然惊醒。
慌乱的抓过前襟,戒备的抬头注视眼前那人。
杨莲亭先前见他吃完早餐还不打算起床,便问了声,要不要我替你更衣,对方却没回答。便以为他是同意,虽说不能否认自己的确有意想占些便宜。也不想怀中之人会突然逃离,更用防备的神情带着些许敌意的注视自己。
杨莲亭被这眼神瞧的有些不好意思,更有些举措不知,不得已只能反问“教主先前不是让我替你更衣?如今不必了?”
当下东方不败也觉自己过了,原先便是自己答应,虽说在毫无察觉之下。更何况对方并没其他意思。而自己则想个女人似的大惊小怪,虽说这般想,但他也知,自己不过是在恐惧这具身体丑陋一面暴露在那人眼下罢了。
“我,自己来吧。”东方不败深吸口气,压下心中不安的烦躁,笑着从他手中接过衣服。
在背后注视着那人的杨莲亭心中又是如何联想?旁人并不知,就连当事人那东方不败都不清,不是?
黑木崖上,风景如画之地不少,这后山更繁多。两人保持半臂距离,在树木中漫步,虽说写意,可有些不知怎么开口。
杨莲亭在一步之差的后方用这种探究的目光注视,东方不败的不安是建立在自卑之上。虽说眼下说那人会自卑极其不可思议,但如今那人对自己残缺不全的身子实在是太过在意。当初并不介怀是因自己还未成他入暮之宾,眼下则不同,按两人的关系,现在别说牵手都没牵,就连最终那层关系发生也不为过。
想到此,杨莲亭快步上前,抓住那人手腕“教主,我们去青莲池看你舞剑如何?”
对方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惊到,只是回头的瞬间瞧着那人眷暮爱恋的神情,随即便也平静颔首。有点想亲吻那人一直含笑的嘴角……
榕树下,一池青莲在盛夏中绽放,四周无人,空气中漂浮着醉人的清香。燥热的阳光透过树叶洒落,点滴的让一夜未眠的他觉得困倦。
可强撑眼帘,注视在青草之上的那人。
天很热,可东方不败还会因自己这句无心之话而舞剑。想到此,嘴角便不由上扬,靠在树身上却也缓缓入睡。
心中怎么也忘不了那白衣潇潇,墨发飞舞的英姿……
当东方不败察觉那一直紧随自己的目光消失后,才放下长剑,他怎会不知这傻小子的疲倦?只是那人不说,自己也不好意说罢了。
长剑回削,见对方头靠在树身上,似乎有些不适,便把那人的头放于自己腿上。如此近距离贴近,让东方不败心跳过快,左手不受控制的延着杨莲亭的脸颊游走,他只想低头亲吻那人的眼帘,双唇,鼻尖,额头……
可,心中还是觉得怯意阵阵。
微风,浮过水面,吹来略带凉爽的花香。
注视着怀中已然成熟的青年,东方不败嘴角不由上扬。虽说自己之前并未与他一起,但这孩子年少时一举一动都落入自己眼中。他再次感谢上苍,让自己与这孩子相遇,让他在第一次相遇时,便察觉那人的特别,从而处处留意,处处留心,最终留下的却是自己的心。更感谢他如今的身份,这注定了杨莲亭一生一世都无法逃脱。
指尖沿着□的下颚游走,缓缓地,触碰着那微颤的眼帘。
想着过去古灵精怪的小子,如今长大了,能自己当下一片天地,能为自己为未雨绸缪。
联想那日,自己心中虽说不悦。可他替自己当下任我行时,自己什么感觉?
不自觉地压下脑袋,鼻翼与鼻翼的相触,气息如此接近。真想咬上一口,让这人属于自己。
那双唇,小时候还粉嫩的,如今却多了几分紫红,果然累着他了。不过色泽却是自己喜爱的,盛夏,略带干燥的视觉,让他不止一次想要低头,为他去那份干裂。
他不知,自己低头鼻翼相碰时,那人依然醒来。微睁双目,便瞧见那人贪恋的目光注视着自己双唇。
杨莲亭轻笑,就在那人错愕惊吓中想要逃离时,他忽然伸手够住那人脖子。仰头送上……
略带僵硬,可当双唇触碰时。东方不败脑海中疯狂的渴望得到对方,疯狂的,让这男人属于自己。
撕咬着,双唇触碰后带来的,让舌尖死死缠绕,深深探入,渴望更多。拥有自己怀中的男孩,撕开他的身体,进入他,占领他,让他只属于自己一人,在那青涩的身上狠狠地烙下属于自己的色泽。
双手疯狂的蹂躏那孩子身上的衣衫,粗暴疯狂的一寸寸感受。那人,属于自己,只属于自己……
可,他能吗?
落泪的亲吻,让他慢慢淡下那份疯狂。在狂热后的冷静让自己胆颤害怕,心中恐惧面对这男孩,更担心他会因而对自己产生望,随后……自己又该怎么办?
59 醉酒当歌,扰人忧
水色泪珠反射着阳光的炫目,那璀璨色泽顺着越显柔和的下颚落入杨莲亭嘴角。下一刻,那微微的苦涩在口中蔓延。
睁开双目,却见自己所爱不知为何的哭泣。杨莲亭便觉得一切都是自己过错,微疼得抽。
抬手,抚摸着那人的脸颊。掌心下凉意的潮湿让他不由苦笑。过去就算动情与谁,自己何曾会因旁人而心中存有怜惜,更怎会为了旁人而难受?
“教主,我以后永远留在你的身侧,可吗?”他问,悄声的询问,于其中带着几分期盼与渴望。
言语中那温柔的关怀与恳求让东方不败立刻缓和先前那莫名慌乱,低垂眼帘,一丝从所谓有的甜蜜划过心头“嗯。”自然,他自然愿意。如若离开此人,他当真不知该如何生活。似乎这未大的孩子,依然成了自己的空气,永远都无法离开的存在。
自那日起,杨莲亭明显感觉出两人气息中多了几分说不出的情愫。虽说依旧如往日那般坦然,只是双目相触地瞬间都会决心跳得惊动。更不说,无人时便想把他抱入怀中,亲吻。肢体上的触碰越来越平凡,从另一具身上传来的热度,迫切的寻找渴望。
只是每每在亲吻后,对方便停下。杨莲亭自然知晓东方不败因身体的缺陷而恐惧,但如若那人不开口坦然,自己也不便告诉那人,自己知道,却也不在意。
那日,是过去李大哥的生日。自杨莲亭立下大功后,他们便认定自己是暗藏在东方不败身旁的侍卫而非男宠,自然对他崇拜异常。
他告了半日假,跑去酒馆与他们一起喝酒助兴,自然最后的娱乐活动他不敢参与其中。
往日极有自律的杨莲亭喝的烂醉,他自然也是有目的,其目的则隐约有些不可告人阿。
假借醉酒晃晃悠悠的站与后院对月狂吼狂叫,蹲在房屋顶上,与那满月后的狼没什么区别。这宁静的夜晚,空气中散发的那份写意之色全然被他破坏殆尽。梦中之人,纷纷跑出,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对他狂骂。小依更觉太阳穴一凸凸的乱跳。
小史见状,便飞上屋檐几次想抓,可对方偏偏就和条泥鳅似的让他无功与反,最终就连华氏二兄弟一同出力都无济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