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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不能替我想想?”杨莲亭冷笑“当时我问你,你却告诉我,不可能离开高燧,既然不能离开他,那代表什么?离开我了不是?再不走,那我就是不知好歹!还有,令狐冲是我从小的兄弟!”此时他便是觉得,眼前这人,真他妈的无理取闹!
爱着一个人的时候,看他什么都好,如若厌烦了呢?
如今的他,让自己烦躁,心,虽还挂记,但那份烦躁却同样也挥之不去!
91 后悔方知痛,忏悔方落泪
“你不能因我当时一个选择而摸去我们在一起的时间!我已经承认自己错的离谱,你说的那些,我也都会改,难道还不够?”他伸手,想要抱紧那人,把他融入自己的身体,融入灵魂,那他便不会走了,也不会在爱上别人,对旁人动心……
“很抱歉,你住在这的时间也不短,可我从未瞧见过。”杨莲亭平静的躲开他伸来的手“多说无益,我们还是到此为止。”
“不,不可能,杨莲亭我们之间不可能!”胸前忽然升起一股恨意,都说他冷酷无情?没心没肺?可他自己呢?
说放手就放手了?眼下要为了旁人,与自己撇的干净?不可能!决不可能!他是自己的!
“我认为东方不败的气度可不只是这样,”杨莲亭侧头,不愿再看他“我想好聚好散的道理你还是明白。”
“明白?可你有曾明白过我?我说过,我东方不败要的东西,必然会得到!杨莲亭,不论你做何挣扎,最终只会落到我手中!”不顾一切的抓向他后腰,迅速拉近两人距离。
杨莲亭怒极反笑“对,我也就一东西,随你拿来拿去。”在那人怀里挣扎着,愤怒的都快崩溃。
“我爱你,不许逃。”入怀的感觉,好的让他快崩溃。这感觉,真的很久没有过了。心不在惶恐不安,安心的抚平先前所有怒气。轻柔的呼唤着,他当真爱他……
杨莲亭下一刻便想找风清扬出手,可就在他们争吵前些,那人便先行离去。
毕竟自己这身份留在此处看他们吵闹有些奇怪,更何况看如今这架势,杨莲亭已经下定决心要撇清两人关系,自己又何必留在此多此一举?还不如表现的大度些。
但他显然高看了杨莲亭的武艺和东方不败的气度,要知道如若对方用强的呢?他的小莲亭怎么办?
见对方在自己怀中挣扎,东方不败微微不悦,顺手点了他两处穴位,当下杨莲亭连喊都喊不出。
见对方在自己怀中不敢置信愤恨的模样,心情格外好,不由笑出声,直接抱到他房中。
扔上床后,回身关了房门。
漫步走到床头坐下,喜悦的瞧着杨莲亭恼怒的神情。低头亲吻那双眼帘“你可知,我这一年又多想你?想你的手,你的唇,你的身体……每一寸,每一寸的想。”
杨莲亭真是怒的说不出话,自己要解开穴道还有些时辰,对方高过自己太多,极有可能察觉。
他怎么说都想不到东方不败会出这手,更想不到他居然在解自己衣服?!
双手抚摸着身下那人的身驱,解开腰带,目光迷恋而专注。低头亲吻那人颤抖的眼帘,鼻尖,双唇,下巴,咽喉,抖动的喉结……
手心下,滚烫的触觉让他满足,头靠在那人心房,静静地贪婪的听着“咚咚”有力地心跳“莲亭,别再生我的气好吗?你说的错,我会改,也会在乎你,看着你。我解开你的哑学,我们好好说说如何?都一年你未曾心平气和的与我谈笑了。”
杨莲亭张嘴能说时,第一句话便是“滚下去!”他当真怒了,他最恨便是东方不败把他捏在手心的感觉“别让我这辈子都恨你!”
“为什么?”面对杨莲亭的怒火,东方不败心被刺痛“我都说自己能改能,能为你付出还不够?我已经道歉,已经低头,你还要我怎么样?”
“我要你怎么样?”杨莲亭冷笑“现在我不需要你为我跟改什么,风清扬能做的比你更好!”
“你这是什么意思?”目瞪口呆,随即寒下脸“就算你当真对那人动了心思,你人也只能是我的!”
“对,你有的是手段把我那捏在手中,我武学不如你,我才华不如你,地位一切都是如此。本不在意,我想要的只是你的情,可你敢说遇到高燧后,你没嫌弃我?当那人说我只是个下人时,你反驳过吗?当那人说我配不上你,你可曾在心中隐约觉得是?!风清扬不会,他看我,只是看着我,对他来说我只是杨莲亭,他会尊敬我,那我当朋友,当爱人对待,会照顾我,会关心我。今日我只是吃的过多,他便紧张的为我把脉。可你呢?这几日我们住在一起,你却从不曾发现我吃的过多?身体虚弱?还说会改?你要我怎么信你?”
“我的确做不到!但那三年来我们不是也这样过了?你对我百依百顺为何现在却不愿了?!难道你敢说不是因为风清扬?”三年都这么过了,如今他才说这个还有意义吗?
杨莲亭冷笑“风清扬这两日才走入我的生活,而我则在一年前,你选择高燧后便决定离开你!我累了,三年的复出还不够?你还要让我傻乎乎的复出一辈子,可你都不会回头看眼?”
“我现在看了!”气愤地坐起身“我看了……”沉默中,坐着,低头。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以前自己钩钩手指那人便会跑来的人,会对自己宠溺的笑,温柔的照料,会对自己百依百顺,慢慢领着自己走出原先的捆牢,如今,便要抛下自己了?
“你只是一时放不开,回黑木崖吧,过个几年也就好了,倒是在找个人,别在对别人没心没肺了。”悠悠叹息着,杨莲亭觉得再不松手,两人只会都勒死对方。
“我接受不了……无法忍受你和旁人亲近,先前看着你与那人如此亲密,我便恨不得杀了对方。”呆呆的叙述着“你走后的一年,我也想了很多,的确我没觉得自己有多大的错。毕竟当初只是有些冲动你便走了,我也清醒了。我想你还爱着我,会回来的,可你走了一年,杳无音讯。再次出现却给我找了辟邪剑谱,我更确定,你不可能忘得了我。什么就此两不欠,不过是你找的借口罢了。
然后,我看到你和令狐冲在一起,对他很好,我很嫉妒。但也看得出你对他只是真的兄弟,在然后,你看到高燧和我,还有嫉妒和气愤。我又一次确定你果然爱我,其实之前我便说了,你走后我早已于那人说的清楚,我想找你解释明了,我们就能回到原点。
但你一次次的拒绝,我想啊,你或许还在气头上。当年你便这样,没事,我有的是时间,慢慢把你拉回来。
反正你爱着我,你不可能抛下我的不是?我一直这么觉得,可从昨天,你说的起,我忽然怕了,但面子有放不下。刚才来找你时,忽然感到绝望……。原来你并非说说,而是真的。”
“那时,我觉得心很疼,又忽然想到过去,你是不是也这样?当年你恳求我时,我并没觉得什么。如今,我忽然觉得疼得要命。你那时是不是也这样?求我,可我并没在意你……
难道是因果报应?如今,一切又回到自己身上。
小依其实和我说了很多,说你多么在乎我,对我多好。的确,我一直没觉得,也没太在意,可也只有失去后才明白。
你说,你替我晚上煮面。你离开那一年,我晚上饿了,谁也叫不到。小依房内时常有小史,小久他们睡得很熟。
如若在黑木崖上,侍从们会替我安排,可也要忙乎许久。等饿过头了,夜宵才上来。味道或许好,可终究少了点什么……
衣服的面料款式,都是小依按你留下的样板做,少了几分心意。食物,总是这些,几乎不会变化,你过去说我喜欢吃什么,便一直吃那东西,从来不知翻翻花样。
教众真正与我关系好的,没几人,小依平日里忙,更何况就算他不忙,也没人能陪我说说话。
字,不想写,画,不想做。时常坐在桌前发呆,想着你,想着我们的过去。
你会替我把教务管的很好,无须我多加操心,你对我的好,太多,只是当年我不曾发现。如今我想回头找你,却不论怎么都找不到……”慢慢的转过头,看着床上那人“莲亭,我们做好不好?很久没做了呢。”
淡淡的询问,却让杨莲亭心中不知什么滋味,应该果断的拒绝,可看着那人悲切的神情什么都说不出口。
垂下眼帘“解开我的穴道。”
“解开?你会走,可我并不想要你走。”俯身,亲吻着他的脸颊“你还爱着我的不是?我们从头开始吧。”
杨莲亭似乎明白,今日让他瞧见的那幕,似乎受了刺激,放柔了声音“解开我的穴道,我不会走。”
“那我们重新开始如何?”他再一次询问“这次我会看着你,认真地注视着你。”落寞的,带着小心翼翼。
“不单单只是这样,东方。”他缓缓摇着头“你一直都只是把我抓在手心中,我,不喜欢这种感觉。东方,放手吧。”
“你不喜欢……没关系,我可以改,我说过,我都可以改。”头靠在杨莲亭的肩上,胸膛下,感受着那人传来的心跳,安心的闭上眼帘。
杨莲亭见自己说什么,他都不听,恼羞成怒之下,脱口而出“我已经答应风清扬的追求!你还要怎么样?”
瞬间,身上那人全身僵硬,什么都不说,什么都说不出口,只是傻傻的,紧紧搂住身下那人。
“别告诉我一切都晚了……”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还是开了口。
不忍,终究还是不忍啊,杨莲亭徐徐叹了口气“我不知道,但你太任性了……每次看着你,我都无从着力。做好什么都对你来说,似乎无所谓,很普通。你从来不会赞扬我所做的,也不会有任何鼓励的目光,让我觉得自己和小依他们差不多。”
“以后绝对不会……”见那人语气松了几分,东方不败满足的叹息,脸颊蹭着对方的。
“可似乎也完了啊,起来吧,以后找个可靠的人,对他好点吧。”悠悠的叹息着。
东方不败的确起身,额头对着额头相靠,鼻尖似有若无的触碰“你只是答应他的追求,并未决定和他共度此生不是?”咬了口他的下唇“都与你说,我们重新开始,那重新的彻底些,也没关系,我有信心把你再次追到手。”
杨莲亭觉得自己有些说过了,这人有些疯狂的不顾一切。
还在联想该怎么和风清扬解释时,东方不败已经低头开始亲吻,并逐渐加深,舌与舍之间的缠绵,让他分外迷恋。
动情时,更是不顾一切的撕扯身下那人的衣服,一寸寸的啃噬,从温柔到疯狂,就连杨莲亭喊停都不顾,反而稍稍拉开上半身的距离“莲亭当真不想要?”虽然这么说,可微微冰冷的手依然钻入裤内,一把抓住依然勃起的欲望,冰冷粗糙的拇指摩擦着顶部,细细摩擦,愉悦的瞧着身下那人急促的呼吸。
“东方!下去!你违规了!”杨莲亭快被他活活折磨死“说好重头开始,你的头要从床上开始?”
东方不败随即一愣,恋恋不舍的把手抽出,高调的从怀里掏出手帕,就在他眼皮子底下,擦着手上的地粘液“不玩就不玩,反正如今痛苦的是你~”
杨莲亭都快被这混蛋活活气死!“解开我穴道!”
“那,你是答应了?”东方不败起身整理者衣服。
这架势,如若自己不答应,他还不知会作些什么!“东方!别得寸进尺!”
下意识的皱紧眉头,却见那人了然的目光立刻松开。他忽然明白,如若当真要的倒这人,必须要改变某些看法,比如……“不行,你必须说!”又一次俯身,不停的在他脸上来回亲吻“不说的话,便不放你起来。”手,再一次的没规矩胡乱抚摸。
“行!行!你说什么是什么!”这完全就是在点火!他有多久没发泄过了?居然还这般折磨自己。
心满意足的起身,解开他穴道,不再多加纠缠,离开他的房内。
如若说,杨莲亭此刻烦燥异常,不知该如何是好。那,东方不败则皆然相反。
有些东西必须失去后才明了他的好,比如作为上位着的他。
过去他便明白,杨莲亭吃软不吃硬,只可惜,自己的性子与他一般。过去他万事顺着自己,如今还想要得到那人,便不能再如此。
杨莲亭并不是无理取闹之人,他不论什么是都回率先考虑自己人。其次,才是自己。
这样的人,把一生交托,都能极为放心,更无后顾之虑。眼下要做的,只是放开自己的心,不能再与他硬这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