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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屑的说道。
杨莲亭想了想,他当真眼下无法带着林平之“我过些时日,想要去参加五岳的那个集会,你先替我埋伏着如何?”
没有多问,对方立刻扬起笑容“好,我这就上路去华山。”
不用说,翰墨的笑容越发龌龊,而杨莲亭自己则有苦难言。
回头,刚想对令狐冲吩咐些什么,可那小子则一脸狠狠地鄙视之色,眼神中有些责怪,似乎怪他有了自家师傅,怎么又勾搭自己师弟去了?
他就想仰天长啸,可当这着一脸小心翼翼的林平之还真说不出什么。
一狠心一咬牙“我先替你把仇报了,而令狐冲你小子也别跟着我,衡山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在找你呢!”
“不错,师兄去看看小师姐吧,她挺想你的。”林平之漫步尽心的一句话。
让令狐冲忽然感激地瞅着自己,那意思似乎有,谢他为自己摆平情敌?
混蛋!这仇,他杨莲亭记下了!
“既然没事,那大家先请回去吧。”一旁高燧,伴着脸色铁青的东方不败缓缓开口。
杨莲亭并没对高燧的出现表现什么,反而平静的接收“这次多谢赵王爷出手。”
“呵呵,我看,就算没我你过得也甚是逍遥快活啊。”高燧忍不住讽刺了句,转而掉头就走。
或许他有些明白,为何这人能这般吸引这些人,只是便引这份吸引,也异常的危险。高燧需要考虑下,到底要不要卷入这是是非非中了~
杨莲亭自身那该死的软筋散并没完全消退,虽说比上几日好了些许,能正常生活自理,可终究无法动用武功,这翰墨自然看出,林平之也自然知晓。
可一个对杨莲亭如今是言听计从,另一个则揣着明白装糊涂,自然也不会开口说些什么。
杨莲亭本人自然不好意思对风清扬或赵王爷哪怕是东方不败要解药,便拽着小依索取“软筋散的解药有吗?”
小依怎么看都不觉得是杨莲亭自己要用,不是他,那自然就是林平之这小子了。
自家教主因那人脸色难看,他自然不会对对方有任何好感,可说着还是一脸诚恳“抱歉,这种解药我没带在身上。”
不疑有它,杨莲亭信了,否则呢?他实在是想不出对方有什么理由不拿解药来。
摸着下巴,那要自己怎么办?
想着的时候,那群人已经理都不理自己,转身离开了干净~身旁只留下一脸疑惑的林平之。
摸摸他的脑袋“走吧。”他们必然没给自己留下马匹或马车,说实在的,就连他们人在何处,自己都不清楚。
这要如何回去?想到此,当下有些烦躁。
他和林平之之间怎么了?自己和那两人什么关系都没!东方不败?呵,说穿了,也是过去式,就算自己收了林平之,那也不管他什么吧?
怎么好象自己犯了什么天地不溶的错了?自己当年那般恳求结果呢?
想到此,便由林平之慢慢搀扶着向院外走。
那天,阳光很刺眼,杨莲亭并没有任何的到自由的喜悦。反而觉得事情微微大条了,毕竟赵王写信让汉王放人。
有些头脑的便知晓,这东方不败并不简单。最起码在赵王心中,并不简单。可赵王对朝廷上那宝座的性质并不太高,反而倒是那汉王则一个心思的想要。
犹豫再三,不知是否该把其中利害关系与赵王稍稍点明?还是说,全盘告诉风清扬他们?又或者,自己瞒着。说不定这一切只是自己料想多了,那汉王武将出生,或许并不会料想这般多?
总知许许多多的可能一一扫过他的心头,这让他更确定需要回家一次,回那该死的杨家!
而且必须快,自己保命的东西还在那不是?
六七月的天,很热。杨莲亭走不快,林平之便慢慢跟着他一路走着,什么也不说,也不问自己心中好奇的问题。
只是用探究,再探究的目光瞅着身侧的杨莲亭。
就算对方沉浸在回忆以及思考中,这如实物一般的目光终究会让他觉得上下难过。
“想问什么?”杨莲亭对他,当真做起了保姆该做的一切。
“先生,先生和他们……”林平之当真要问,则开始吞吞吐吐,有些不好意思“当真嗯?”
“嗯!”杨莲亭立马点头,这东西不能否认,如若否认,将来他看出某些情愫,说不定会动了别的心思,还不如现在就告诉他,让他断了那种暧昧的感觉。
果真,林平之立刻脸色惨白“先生就不怕世人的目光?”
杨莲亭随即耻笑“世人?!世人的目光当真重要道自己都别活了?平之,等着儿的事都了解了,就去找个自己爱的人,隐居吧。”
“爱?怎么可能?!就如今我这残缺不全的身子……。还有人会要?”冷笑,摇头“先生不介意,已经大大出乎我的预料,但我也不会天真的意味,所有人都不会介意。就拿令狐冲来说,他便会不在意?这人已然是世间难得的正义之人,可他终究无法解怀。”见杨莲亭想要说些什么,立刻说道“就算要找,我这身子是找男人?还是女人?如若是女子,我岂不是毁了她一生?如若同样是男子,他不会觉得我这身体恶心?”
一旁的杨莲亭听着自然不是滋味,这事也不能太过着急劝说。
摸摸他的脑袋“看天意吧,如若实在找不到……”
“那我与先生一起行吗?”那双眼睛,带着少年的天真与渴望,期盼与胆颤“这世间,我知道先生不会嫌弃我。”
“可,我终究是有爱人的,不是?”不是他自私,只是这种事早早了断为好,否则终究会害了那小子。
陷得越深,倒时抽身越难。
“那魔教教主?还有个是谁?”林平之则头思考。
“他叫风清扬,你该听说过独孤九剑。”沿路见四周摆放的点心铺,便觉得有些饿,杨莲亭拐弯往里走“便是你师傅都要恭恭敬敬的叫他一声师伯。”挑了几样可口的点心打包。
身后那人心里不是滋味,许久才缓缓开口“先生真不是普通人。”否则吸引的人会是这类?高不可攀的?
“别这么说,”咬了口千层酥“我只是日月神教的杂役。”递到对方面前“吃点吗?”
“嗯,”随意挑了个“可是,先生真的很厉害,喜欢先生的人也很厉害。不过,先生……这两个都是?”忽然发现问题所在,林平之也不顾嘴里还塞着东西,直接喷着就问。
118 朝廷之事,绝非小事
杨莲亭摇着头“不,他们喜欢咱,咱一个都不打算要。”说到这,有了几分调皮。
“为什么?他们难道不好?”林平之口中虽然这么问,可心里怎么想,却又有多少人能猜出?
“一个我注定要辜负,一个伤我太深,我为何还要?”简单说了下“别说这了,我们想想别的?回去我找药解开软筋散,然后南下沿路找那些人,替你报仇杀了他们,还是说,你打算自己来?”这点,他自然要问个明白。
“我,不知道……如若我自己来的话,或许连近身都不可能……”放下手上的点心,林平之有些落寞。
“我明白了!”拍了拍手,瞧见不远处一脸难看的小依站在原地等着他们,便拽上神情低落的林平之“走,先会客栈,不过你与汉王之间的事不论如何都不要说,还有,汉王抓我时所言,你就当作不知道,明白吗?”
“嗯,我听先生的。”青年与少年之间的脸庞,多了几分青涩与可爱,成熟于天真。
不由得,杨莲亭笑着摇头。
而在原地等了许久的东方不败等人,却见对方姗姗来迟,还有不来的打算,立刻恼了!
“看来,我们还真救错人了?!”东方不败咬牙切齿“那混账根本就没回来的打算!还与那人……。”随后的话,怎么也说不下去。
就在群起而声讨前,翰墨怎么说都不会看着自家兄弟含冤“小依,你先去找软禁散的解药吧,萧索回来需要。”
这轻飘飘一言,让在这群人中属于憨厚耿直的令狐冲立刻接口“大哥中那鬼东西了?怎么瞧不出端倪?”
“用毒者,自然有些免予。”淡定而深奥的开口缓缓说道。
这小依自然知晓,先前那撒气撒错了地方,立刻灰溜溜也不用自家教主吼,自己先跑去解决错误。
因而,杨莲亭吃了糕点便瞧见脸色僵硬、难看的小依恭迎自己,这让他有些摸不着头脑。
喝下解药,瞧见那翰墨一脸笑意,便也知晓自己那些小剂量被猜着。
这常用的解药,他杨莲亭怎么会没有带于身旁?偶尔弱势些,对自己有好处。
想到这,便乐呵呵的打了个饱嗝~摸着肚子,随即想起个问题“我的小耗子呢?”那只小狐狸跑哪去了?自己这段时间忙,连它都忘了干净,如今只希望没饿死在某个角落。
刚要张口说些什么的高燧,立刻脸色难看,他堂堂皇家王爷被一再抢白,当真有些不爽快。
片刻,莫岚从某个角落中抓出一只依旧瘦瘦小小的小白狐狸。
看着那双可怜楚楚,泪汪汪的眼睛,杨莲亭终于知道,自己为什么觉得林平之眼熟,顺带无法拒绝。
多日未见自家主人的小耗子君,撒娇着打着滚,额头蹭着杨莲亭的脖子“唧唧”叫着。哼哼,别说有多像某个受伤后耍无赖的人。
“杨莲亭,我家二哥,为何要抓你?”见暂且四周个怀鬼胎,想着自己所思,高燧缓缓问出这让他苦思不解的问题。
杨莲亭头也没抬“原先汉王希望能见上一见能让他三弟神魂颠倒,念念不忘的心爱之人。却不想,搞错了对象,抓错了人。”
赵王一愣,他怎么也想不到是这个问题,最让他觉得可能的便是那人要利用东方不败刺杀大哥。
可谁知,居然会问出这个问题。想到这,便把目光转向了林平之“那他为何会在那?”
杨莲亭根本不把此人放在眼中,或许心中有了自我打算,自然有了几分十拿九稳的感觉“王爷,这就需要问汉王了。平之还年少,许多事都不明白,而汉王愿意以灭门的凶手来交换,希望平之为其做事。但最终如何,则是我们不得而知的了。”
他在侧面的告诉赵王,自己二哥有了些小动作。并没直接了当的说,反而一直在拐弯抹角。
他不信,生为皇室成员,会简简单单的相信自己所言。还不如自己不说,让他慢慢猜测,料不准,那人更为相信。
高燧目光紧紧盯着林平之,恨不得把那些自己所不知道的都一一挖掘了。可,先前杨莲亭已经警告他,这是他二哥让林平之做的,如若自己多加干涉或多问一句,料不准到了自己那疑心颇重的二哥手上会成什么。
但,其实二哥让这林平之做什么,其实也很好猜。
想到这,紧锁的眉头微微舒展。
这林平之不论怎么说都与官场与军部无关,有关的也只有这江湖。
先前有想绑架东方不败,再料想过去,自己从父皇那儿听到的某些传闻,不论哪点而言,答案显而易见。
心中已然有了答案,高燧也不在意对方的无理,大度的摆摆手“二哥所作何事,我这做弟弟的自然不好问,不过今日是我二哥冒犯各位,在此,我替他向各位道歉声。”
东方不败与风清扬都是标准的江湖中人,虽说前者贵为教主,对斗心之事也甚是了解,可对方毕竟是三皇子。过去交往,对方并不会表露任何些许的皇族气息,可眼下不同。
刚想起身,但杨莲亭已然从容不破的含笑摆手,还略带受宠若惊“那里,那里,三皇子言重了。我们不过一介武夫,汉王则贵为皇子,这又如何使得?”
幸而,令狐冲这几日见自家大哥表现的诡异不是一两次的事。因而,只是低垂着头什么都不会表示。
“不错,三皇子言重了。”翰墨帮了个承托,淡然轻笑“赵王也是日理万机之人,而我们却因这等小事劳烦皇子,实在是罪该万死呐。”
如若说,这赵王爷还想对东方不败表示些什么,却被眼前这两人一吹捧,一说官话。自然无法在说过多言辞,起身,神情虽说含笑,却多了几分肃然,看着东方不败的目光多了几分哀怨。
但最终还是大大方方的告辞,不愿在此地久留。毕竟他知晓自家二哥要做什么,心中也有了几分自己的想法。
回去后,便要考虑再三,该如何行事?
众人见这三皇子走的如此轻松,虽说有些诧异,但终究还是放下悬着的心。
林平之还抱着那只小耗子,一脸的若有所思,目光直接了当的探究,紧紧瞅着杨莲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