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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两人安安静静地顺利到达了图书馆,方砚放开了小女孩儿的手任由她去寻找自己想要查找的资料,自己则是按照说好的那样在图书馆边上的一间咖啡厅坐了下来静静等待。
没过多久,伴随着‘叮铃’一声的悦耳声响,静谧的咖啡厅里忽然传出了许多人的窃窃私语声,方砚眨眨眼,转过头,看到了那个大步向着自己走来的金发男子,沉默。
“呵,原本今天本王只是兴致好来逛个街散个步,没想到除了能够偶遇Rider那家伙,竟然还能够看到你这张令人不愉快的脸。”吉尔伽美什原本竖起的金发现在则是柔顺地披下,比起英灵化的他更显得多了一份柔和以及人情味。
他看着面无表情的方砚,嘴上说着讨厌眼中却带着玩味的笑。
“那还真是玷污了您的眼,我的罪过,王。”方砚淡漠地瞥了她一眼,语气平静却隐含讥讽。
“得了,本王若是还在乎你的这份不敬,那不知道多少年前你就已经被本王下令处死了。”听到方砚的尊称,吉尔伽美什眼带嫌弃地挥了挥手。
“嗯,那么,你来干什么?别告诉我只是单纯地为了叙旧,我可没那么无聊。”方砚手臂撑在桌子上托着腮,百无聊赖。
“哼,Rider那家伙突发奇想,竟然要举行什么王之宴会,地点定在了Saber那里的城堡,本王自然也是要去的。”吉尔伽美什也很是痛快地说明了自己的来意,“时臣那家伙肯定是不会同意这件事情的,本王也无所谓,但是你知道的,若是举行王之盛宴的话,本王可不会孤零零一个人去。”说着,吉尔伽美什暗红色的竖瞳紧紧地盯着方砚,意思不言而喻。
“所以,你想要叫我担任你的随从?”方砚听了这话倒是表露出一丝意外,他本以为依吉尔伽美什的性格,若是没有合适的从者,孤身一人去赴宴那也是很有可能的一件事情。
“可以,我晚上来找你。”方砚思考了一下就点头同意了,毕竟他和吉尔伽美什彼此算得上是这个世界最亲近的存在了,顺手帮个忙也不是不行,再说了,这样也能够在Saber他们的面前暂且隐藏一下自己的身份,最后,他已经瞥到了瓷室泉小姑娘已经走出了图书馆,正要向着他这边走来,若是让吉尔伽美什这个家伙发现了他的master的话,恐怕接下来的日子都会有那么一些些的不好过,毕竟,那家伙没事并不介意推自己一把。
“不要让本王久等了,杂碎。”得到了满意地答复之后,吉尔伽美什很是爽快地离开,一点也不打算屈尊再留在这个小咖啡厅内。
“伊,刚才那个是谁?好强的压迫感……”吉尔伽美什出门后不久,小姑娘这才鬼鬼祟祟地跑到了方砚的身边,带着心有余悸的表情问道。
“他是Archer,也算是我的一个故交。”方砚垂下眼帘,抿了一口咖啡,带着漫不经心的语气。“刚才他来拜托我一件事,我答应了。”
“Archer和你是故交?”听到了方砚的话,小姑娘颇有些惊讶,她怎么也想不到那个看起来目中无人的家伙竟然会和冷静自持的伊是旧识。
“他可信么?”小姑娘忽然就警惕了起来,看着方砚,看那样子就算方砚要是说一声‘可信’的话她都不会答应让他出去。
“放心吧,他没那么大的兴趣算计我,更何况我和他之间并没有什么冲突。”看到小女孩儿的表情,方砚勾起了嘴角,他揉了揉小姑娘的头,安抚道。
“圣杯这东西他不一定看得上,看上了也不一定有那个兴趣来拿。”毕竟,拥有了王之财宝的吉尔伽美什现在唯一想要的东西,并不是圣杯就能够换来的。
“好吧,我知道了。”看着方砚的表情,瓷室泉就知道他的决定不容动摇,再说了,连伊他自己都不怕别人算计他,那自己担心又有什么用呢?
毕竟,想要圣杯的不是自己,而是他。
“……互相自称为王并且互不相让的话就无法不管了,也就是说,这并不是圣杯战争,而是问鼎圣杯。”
艾因兹贝伦家的承包庭院内,红发的巨汉席地而坐,看着端坐在自己面前的女性英灵侃侃而谈。“究竟是谁更适合成为圣杯之王,把酒相问,自然就能够得出答案。”
当方砚和吉尔伽美什赶到了约定地点的时候,正巧就听到了这样一句话,金发的王者轻笑一声,径自在庭院中显出了身形。
而方砚也一改往日那幼鸟的形态,沉默着跟随在对方的身后半步,同样显出了身形,只是,他那一身不知从何处的来的繁琐的华贵服饰与吉尔伽美什闪着金光的盔甲并不出于同一脉系,就这样一前一后走着的两人,偏生让人觉得好生别扭。
“玩笑就开到这里吧,杂种。”
“Archer,你怎么会在这里?”看到他们两人出现,Saber就率先警戒了起来,她颇有些戒备地抬起头看着那个缓缓而来的身影,手差一点就要摸上自己的爱剑。
“嘛,是这样的,在街上刚好就看到了这家伙,于是就顺便邀请了一下。”吉尔伽美什还来不及说话,Rider就开口替他解释了起来,紧接着,他也颇为好奇地看着对方身后和他的气场极为格格不入的方砚。“不过说起来,你身后的这位可眼生得很呢。”
“不过是本王的随从而已。”吉尔伽美什略略结识了一句,接着带着嫌弃的眼神转了一圈周围的景色:“没想到选了这么个郁闷的地方来开王者之宴……让我枉来一趟的失礼,你要怎么道歉?”
“现在倒是眼界高了……”方砚面无表情地环视了一圈周围,接着轻声低估一句。这家伙以前的宴会还不都是自己布置的?凡人能有他的这等能力?
“别那么较真嘛,给,罚酒一杯算作你迟到的惩罚。”听到吉尔伽美什只是简单地结识了一下方砚的身份之后,Rider也没怎么计较,他又把注意力转到了对方的身上,直接就递了一杯酒过去。
“……”吉尔伽美什颇有些嫌弃地看着对方手里的木勺,还是伸手接过。
然而,仅仅是轻抿一口,他就皱起了眉。“哼,怎么回事,这个便宜酒?你以为靠这种东西就能够衡量出谁是英雄了么?”他把木勺还给了Rider,连伊都不要喝这种东西。(大师兄,你…被闪闪嫌弃了……)
“是吗?在这个地方的市场上所贩卖的酒当中,这个可是上品了啊……”Rider颇有些苦恼地接回,看着自己所带的酒。
“这么说只是因为你还不懂得什么是真正的酒,你这个杂种。”吉尔伽美什说着,却伸出手从王之宝库中拿出了自己所珍藏的美酒。
那可是深谙享乐之道的王者所钟爱的美酒,也是这世上真正的美酒。
“看好了,然后给我记住,这才是所谓的王之酒。”纯金色的酒盅降落到地上,吉尔伽美什拿出了三个金色的酒杯,倒出了其中的美酒。
“哦,这个才是极品啊……美味——”急不可待地倒出了美酒之后,Rider稍稍一品就忍不住叫道,就连Saber也忍不住对杯中之酒侧目。
“不管是酒还是剑,在我的宝库中只有一级品……这样一来,王的资格也就一目了然了吧。”吉尔伽美什也是颇为自得地看着自己的珍藏。
“……美酒……么……”方砚看着吉尔伽美什洋洋自得的王之酒,忽有所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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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你好像也有不错的藏品。”因为方砚就坐在吉尔伽美什的身后,因此他的呢喃自然就被对方听到了耳里;像是想起了什么,吉尔伽美什转过头来,盯着方砚;那目光的意味不言而喻。
听到他的话之后,Rider和Saber两个的注意力都被吸引了过来,眼神就好像见到了肉骨头的狼一般。
“我怎么不知道我有了什么藏品?”方砚看到某人祸水东引的做法颇有些无语;他看着三位王者莫名其妙亮晶晶的眼神失笑。
“哼,本王可记得清清楚楚;那一次的宴会上……”吉尔伽美什还记得在他和恩奇都两个人初见时,他和对方分享着自己的珍馐时,恩奇都随口提得一句‘不如伊的酒好喝。’,吉尔伽美什当即就黑了脸,记恨上了某人,这一记,就记到现在。
看到金发的王者耿耿于怀的表情,方砚有些哭笑不得,他叹了口气,从袖管中掏出了自己在仙四的世界中习惯性储备的蜜酒。
“这也不过是寻找人酿造的酒,自然比不得你的王之酒,只不过那孩子从小喝惯了才会随口一说。”也难为某人能够记恨到现在了……
“唔……虽然和我们这里的酒颇有些不同,不过也别有一番滋味。”接过了方砚手上小酒盅,Rider率先扒开了塞子,顿时,一股花蜜一般的香味想着四处飘散开来。他迫不及待地抿了一口,紧接着大为赞赏。
“……”吉尔伽美什倒是神情郁郁地盯着面前的小酒盅,他承认这酒的味道很不错,但是怎么样也比不上自己宝库中的王之酒吧?
殊不知,当年恩奇都喝得并不是方砚手中时时常备的蜜酒,而是云天青从酒仙翁那里偷来的仙酒,当年他从酒仙翁那里顺来之后就交给方砚保管,时不时就凑上去啜一小口。
而方砚也没在意,只当它是寻常人家酿造的蜜酒,也就都混在了一起。
“话说回来啊,Archer,虽然你的宝库中都是一等的美酒和酒杯,然而,圣杯可是和普通的酒杯不同,首先,你要对圣杯许什么宏愿,不问清楚这个可不行啊……”说着,Rider又喝了一口方砚的蜜酒。
“不要妄加断言啊,杂种。”见话题被扯了回来,吉尔伽美什也收起了自己的眼刀子,反而冷哼了一声:“首先,从抢夺圣杯这个前提来看就不符合道理。”
虽然方砚早就对着他分析过圣杯不在他宝库中的原因,不过这又如何呢?
只要面前这两个小丑不知道就好,横竖,还能够给他演一场精彩的戏码。
“恶趣味……”方砚看着吉尔伽美什在那里大放厥词,抿了抿唇也不拆穿。
“本身,那个就是我的所有物。世界上无一例外,其起源全都可以追寻到我的宝库里。”
“诶?那么你这家伙,以前你拥有过圣杯么?你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么?”听到吉尔伽美什的话,Rider眼神一闪,似乎是意识到了什么一样笑着问道。
“不知道。”吉尔伽美什神色淡定:“别用杂种的标准来判断,我所拥有的财产已经超出了我的认知范围,但是,只要是宝物就是我的财产,这一点毋庸置疑。要是想要擅自拿走的话,”吉尔伽美什皱起眉,冰冷的眼神环视了在场的每一个人,包括方砚:“盗窃这种厚颜无耻的欣慰也要有个度。”
“你的发言和Caster的狂言简直没有任何的分别。”听到了Archer的话,Saber神情严肃地打断,她觉得面前的这个英灵也是属于脑子有问题的那一类。
“不…不…那可未必啊……”听到了吉尔伽美什的回答,Rider反倒笑了,他捂着脸又向着方砚做了个手势讨要了第二瓶蜜酒:“吾隐隐约约察觉到这金皮卡的真名了……”说着,他神色一整:“但是啊,Archer,你并不是因为想要圣杯吧?”
“那是当然的,但是,盯上了我的财宝的贼人,必须要给以惩罚。简而言之,就是名分的问题。”
“那到底是什么,Archer,到底是什么道理?”
“法律,我身为王制定的,我的法律。你犯法,我惩罚。根本就没有商量的余地。”吉尔伽美什轻笑一声,神色难得柔和。
他想起了当初在制定法律的时候,难得的和恩奇都争得不可开交的场景,还有某个抱着双臂站在一边时不时凉凉地在其中添油加醋的混蛋。
“原来如此!”Rider听上去倒是很能够明白对方的意思,他摸着下巴感慨了一声:“既然如此的话,那也只能够刀剑相向了。”
然而,一边的Sbaer却义正言辞地发问了:“征服王,你既然已经承认了别人拥有圣杯的正式所有权,却还是想要武力相夺么?……你这样做,究竟是想从圣杯那里得到什么?”联想到了自己想要夺得圣杯的理由,Saber神色颇有些挣扎。
然而,在听到这句问话之后,原本高大的巨汉难得地左顾右盼,甚至像一个小媳妇一样扭捏了起来:“是肉体啦。”
“我的眼睛。”方砚猛地低下头,不忍直视对方。
“哈?”在乍一听到这个答案之后,Saber和Archer两个人都满脸疑问,吉尔伽美什甚至抽了抽嘴角。
“哈?喂——你这家伙的愿望难道不是征服世界……呜——”韦伯少年猛地激动了起来,他跑到了Rider的身后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