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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医童养媳-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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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在愤怒憋屈的时候血不热呢?这是正常现象。可沐元澈听到这句话,身体马上老实下来,一动不动了,看向沉妍的目光交织着愤怒与可怜。

    小屁孩,姐跟你娘差不多大,想跟姐玩,你还嫩呢。姐把你扒干净,吃一顿创意无限的男体盛,就当你老娘在看你。当然,这都是沈妍的心里话,不敢明说。

    沈妍挤眉弄眼,满脸荡笑,继续脱沐元澈的衣服,不时在他身上捏一下、摸一把。其实沈妍不是在耍流氓,而是在找值钱的挂饰,可她什么也没摸到。

    “坏女人,等我解了穴道,就把你剁了。”

    “哼哼!等你解开穴道再说大话也不晚。”

    沐元澈的长衫和中衣已经被脱掉了,露出不算饱满却很结实的胸膛。沈妍的手又向他的裤子摸去,沐元澈的身体颤了颤,咧着嘴,满脸委屈。

    “不脱裤子行吗?你都看到我的小豆豆了,你可以捏一下。”

    “不行,不脱裤子怎么往你屁股上画癞蛤蟆呀?这不都是你的损招吗?”

    “那晚我也没脱下你的裤子呀!你不讲道理。”沐元澈眼底蓄泪,哽咽出声。

    “好吧!不脱你的裤子了,但我要给你装饰一下。”

    沈妍摘了几朵盛开的牡丹花,把他的裤带解开,裤子往下褪了一圈,把几朵花插到裤子里,用裤带绑上,还在他两腿间拍了两下。

    沐元澈咬牙瞪眼,脸皱成了一团,随着沈妍拍下的两掌,他两腿间的某物也跟着颤了颤。沈妍并不觉得自己猥琐,她是医生,就当在男科上了一堂实习课。

    慧宁公主带来的吃食样样精致美味,连装吃食的碗碟都精美华贵。沈妍本打算用花叶摆放食物,后来看碗碟不错,就决定连器物也一同享受。

    她把食物摆放完毕,从头顶开始,边吃边唱歌,人生难得一次的受用自是其乐无穷。尤其是建立在别人痛苦上的享受,更能大快人心,何况这人是慧宁公主的儿子。自穿越以来,她饥寒交迫,受尽委屈,今天这诸多恶气一并全出了。

    沐元澈紧闭双唇,暗咬牙关,眼角流出两滴眼泪,心中的怒恨可想而知。他透过碗碟的缝隙怒视沈妍,心里暗发毒誓,此仇不报非君子,哪怕是一辈子。

   

 第三十九章 怒骂

    汤足饭饱,享乐尽兴。沈妍靠坐在石椅上,两脚踩在沐元澈腿上,舒舒服服消化美食。她手里把玩几朵鲜花,正在琢磨怎么把剩余的吃食和碗碟一并拿走。

    所谓体盛,就是用身体做盛器,装色香味俱全的食物,无论做盛器的身体是男是女,都是一种极至的享受,而享受的根源就是新鲜刺激。

    沐元澈是慧宁公主的爱子,能用他的身体做盛器,享受御膳房特制的点心和慧宁公主亲手烹制的美食。这是对沐元澈的变相侮辱,落了慧宁公主的面子,就等于把沈承荣踩在了脚底下,沈妍心里交织着难以名状的兴奋、激动和满足。

    沈妍冲“盛器”挤眉弄眼一笑,不在意他气得咬牙切齿,又变本加厉调戏了他一番。她把爱吃的食物包好,往衣服里塞,小小的身体一下子“胖”了不少。

    听到前院传来说话声,沈妍加快手里的动作,食物装得差不多了,这些精致的碗碟不拿走怪可惜的。她顾不上挑拣,随手拿起一套青花镶金边的瓷碟,找不到合适的地方,就塞进了衣服里,扣到了胸口上,某处迅速“发育”隆起。

    “哈哈……你要是嫌小就塞馒头,碟子太扁了。”沐元澈笑出了眼泪。

    “小变态,你再笑就会走火入魔。”沈妍听到脚步声朝花园走来,赶紧收拾完毕,说:“要是有人问,你就说是被我所制,武功白练了,我才不怕他们呢。”

    “你……”

    沈妍冲沐元澈做了个鬼脸,晃动着胖胖的身体,向狗洞走去。她怕东西掉出来,双手捂住衣服的斜襟,以麻利的动作钻进了狗洞藏好,观察情况。

    “少爷、少爷,你这是怎么了?”

    两个小厮满脸惊恐跑过来,扫开沐元澈身上的碗碟吃食,扶他起来。几个黑衣人听到喊声,飞奔而来,从小厮手里接过沐元澈,又把他直挺挺放倒在地上。

    “澈儿,这是何人所为?”

    “当然是高手了,要不能打赢我吗?”沐元澈皱着眉头叫喊。

    “真是高手,用绣花针封穴,入针的手法很独特,制服你的人呢?”

    “早跑了,不跑等你们捉呀?”沐元澈指着与狗洞相反的方向,咬了咬牙,说:“听到你们说话,他就往那边跑了,你们还不快追。”

    两个黑衣人都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凌空跃起,去追“高手”。又有黑衣人用内力逼出沐元澈体内的绣花针,检查周围的迹象,询问有关“高手”的情况。

    沈妍躲在狗洞里,不敢弄出声响,小手紧紧捂着嘴,笑得全身乱颤。沐元澈怕丢脸,不敢说自己被一个黄毛丫头所制,于是,沈妍就成了传说中的高手。

    时近晌午,驸马府的内院很安静,估计被她扎昏的丫头还睡得正香。她要在那丫头醒过来之前回到承恩居,再编个理由,早点离开驸马府。

    她身上带了不少东西,体重增加,走起路来很吃力。她坚持以最快的速度跑到承恩居门口,看到汪仪凤和沈蕴正很焦急地等她,却没见到刘同知。

    “娘,都弄清了吗?刘同知呢?”

    驸马府的总管过来,不阴不阳说:“文书已经写了,还有什么弄不清的?驸马爷留刘同知用餐,让我送你们出去,走吧!还磨磨蹭蹭想留下来吃饭呀?”

    汪仪凤凄凉哀叹,揽住沈妍姐弟,说:“我们走吧!”

    沈妍冲那个总管挑起嘴角,冷哼一声,斥问:“你以为你是谁?想留我们吃饭我们就吃吗?长了一双狗眼不是你的错,用狗眼的高度看人就是你不对了。”

    “你……”总管气得真咬牙,张了张嘴,想骂却没出声。他知道汪仪凤母子的身份,不把他们当主子,但也不可能由他一个下人随意谩骂。

    总管把他们带到门口,目送他们出来,狠啐了一口唾沫出气。沈妍是不肯吃亏的人,她人小力薄,大事做不了,唾液有的是,她啐了总管至少十口。

    “娘,沈承荣给了多少银子?”这是沈妍最关心的问题。

    “妍儿,他是你父亲,你怎能随便说父母的名讳呢?”

    沈妍紧紧皱眉,不想跟汪仪凤争辩,又问:“蕴儿他爹给了多少银子?”

    “一两也没给。”汪仪凤不满沈妍的态度,重重叹气。

    “什么?你……写放妻书了吗?为什么没要银子?”沈妍急了,连声质问。

    汪仪凤没回答,捂着嘴快走几步,伏到一棵大树上,失声痛哭。沈蕴一脸委屈看着沈妍,似乎有话要说,见沈妍不理他,扁了扁嘴,就去劝汪仪凤了。

    沈妍气得心肝肺直疼,暗自埋怨,若不是贪恋男体盛的美味和刺激,事情也不会弄成这样。沈承荣让人带她出去,就是怕她不好说话,她玩起来就忘了。她怕汪仪凤不敢据理力争,出去之前,还一再嘱咐要钱为先,结果一文钱也没拿到。

    沈承荣真是灭绝人性、丧尽天良,不赡养父母,不抚养儿女,和离竟然连一文钱都不给。也怨汪仪凤,做女人做到她这种地步,就不只是失败了。

    沈妍没理会汪仪凤,转头往回走,想去跟沈承荣要银子,不给就再闹一场。

    “妍儿,你要去干什么?”汪仪凤见沈妍往驸马府走,忙跑过来阻拦。

    “去找沈承荣要银子,要不我们怎么生活?”

    “别去、别去。”汪仪凤抱住沈妍痛哭,“都是娘没用,娘让你们受委屈了。”

    沈蕴咧嘴哭泣,“姐姐,他要留下我换银子,娘没答应,就被赶出来了。”

    原来,沈承荣要留下沈蕴,养在京城的外宅里,再给汪仪凤和沈妍二百两银子,打发她们回乡下去。汪仪凤不会把沈蕴丢下,沈承荣就软硬兼施,还让刘同知从中说和。汪仪凤一直不同意惹恼了沈承荣,就写了放妻书,把他们赶出来了。

    沈妍气得五脏六腑欲裂,出不了这口恶气,她真怕把自己憋死。她长吁一口气,平缓片刻,推开汪仪凤,快步跑到驸马府门口,双手卡腰大骂。

    “沈承荣,你就是畜生、是败类,你禽兽不如,你一定会遭报应。”

    顺天府那场官司早已在京城传得沸沸扬扬,不知道的人就是孤陋寡闻。驸马府门口的侍卫和门人早听说了,也知道汪仪凤母子的身份,心中自有是非观。他们听到沈妍骂沈承荣,只不痛不痒斥呵了几句,就躲到一边热闹,还低声议论。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快把她赶走。”那总管站在大门口怒呵。

    沈妍指着总管骂道:“长狗眼的奴才,你去告诉沈承荣,让他等着遭雷劈吧!”

   

 第四十章 离京

    时值夏初,项怀平到城郊去视察夏收的准备事宜了,把汪仪凤与沈承荣和离之事交给了刘同知。一朝为官,刘同知当然偏向于沈承荣,事情就弄成了这样。

    汪仪凤母子回到顺天府衙,就有衙役来传话,说项怀平后天回京,到时候带妻子来看他们,并接他们到项府去住。汪仪凤强笑谢过衙役,送衙役离开后,她略做思考,决定留书一封,不辞而别,以免再给项怀平添麻烦。

    沈妍背着一个破旧的小包袱,里面有几块碎银子、一把铜钱,还有从驸马府顺来的首饰、食物和瓷碟,外加从顺天府拿的几块点心,就是她全部的家当。

    前世,她家庭条件优越,除了减肥,她从来不知饥饿的感觉,也不知道受穷的滋味。来这个时空后,她穷怕了,饿怕了,见到吃食和银钱就想据为己有。置身她所处的环境,谁还能清高风雅,视金钱为粪土,沈妍会对此人顶礼膜拜。

    又要过以前居无定所、饱暖不济的日子了,沈妍不敢想,一想就觉得心慌害怕。这身体才八岁,又生得弱小单薄,想独立生活,乃至创业发家,谈何容易?

    她虽说有医术傍身,可除非机缘巧合,碰到林嬷嬷那样的病人,要不谁会信一个小黄毛丫头。就是不怕风吹日晒,走街串巷做铃医,她的高度也不够呀!

    “娘,咱们去哪?”

    触到沈妍仍有期望的眼神,汪仪凤瞬间落泪,沈妍也哀声长叹。象汪仪凤这种女人,心思活络,可受礼教禁锢太久,没有冲破的勇气,面对强权,又不得不屈从。再加上她遇人不淑,有要强的心,没要强的命,才落到现在这般田地。

    “要不、要不我们回永州。”

    说到回永州娘家,汪仪凤也没有底气,沈妍明白她的为难之处。定国公府威仪显赫之时,做为旁支子弟,汪孝贤和嫡系关系疏远,没沾过光。定国公府获罪败落,他却受了重责连累,翻身之日遥遥无期,情绪能好吗?

    汪孝贤的正妻因汪仪凤和沈承荣的私情败露,认为亲生女儿不争气才郁结于心,最终卧病在床,心结难解,久治不愈而亡。汪孝贤妾室和庶出子女不少,嫡庶之间矛盾重重,汪仪凤又让人看了热闹,再回娘家,日子能好过吗?

    “去、去找舅舅。”沈蕴紧紧攥住汪仪凤的手,一脸担忧,他还记得去年他们母子三人在汪家所受的委屈,听说要回永州,他很害怕。

    “蕴儿,舅舅在哪里?”

    “金州,外祖父说的。”

    “娘,舅舅在金州做什么?我忘记以前的事了。”

    汪仪凤长叹一声,说:“你舅舅这两年在金州做生意,金州靠近边境,兵荒马乱,生意也不好做。去年你舅母也跟去了金州,她可是个不好相与的。”

    以他们母子现在的处境,必须投亲靠友,否则真是难以立足。沈妍迅速做了比较,与其回永州外祖家受气,不如去金州找做生意的舅舅汪耀宗。汪孝贤一家主仆几十口就靠一百多亩田产维持生计,日子过得并不富裕。边境兵荒马乱倒不可怕,危险系数高,机遇也会多,至于舅母不好相与,根本不值得担心。

    “娘,我们去金州找舅舅吧!”

    汪仪凤寻思许久,才点了点头,“好吧!我们先歇歇,明天再出城。”

    金州位于大秦皇朝西南部,距离京城几千里,地域很大,同南楚、西魏两国接壤。南楚国富民安,和大秦皇朝相安无事,而西魏总在边境滋生事端。

    沈妍花十几文钱买了一本旧的《大秦皇朝疆域志》,对金州有了一个大概的了解,也确定了他们此去金州的路线。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把几千里的路程当成一次遥远的旅行,能见识异时空的风光景致、乡土习俗,也不枉此生了。

    他们找一家小客栈住下,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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