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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中只剩下吕凤先——脸色如霜雪般冰冷的吕凤先。
蓝苗咬着牙,“哒哒哒”地跑下楼来,右手已握住了袖里的鞭柄。
我难道不会自己闯进去?非要你帮忙?今日你这般羞辱我,此仇不报,我是你孙子!
他像一阵风般冲过院子,要蹿出大门之外。
就在这时,忽然有人低呼道:“等等!”
随着这呼喊,斜刺里奔出一道白衣身影,张开双臂,挡在了他的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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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吕迪的要求
这个拦在蓝苗身前;气喘吁吁的少年,正是吕凤先的侄子吕迪。
蓝苗的眼睛像毒蛇一般;盯在了他身上。
他的右手掐在腰上;长袖飘飘;遮住了鞭柄。
他道,“你有事;”
吕迪喘着气;面上涌上来一片薄红,显然是跑得急了。他只顾着先拦住人,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半晌,他抬头瞧了蓝苗一眼,又低下头去;道;“刚才……刚才你们说的话,我都听见了。”
蓝苗双眼望天,冷冷道:“你若想代你叔父来找我算账,不妨出手。”
吕迪连忙摇手,道:“不!不是!我不是来寻事的。”
他气渐渐喘匀,颊上却涨起了难以掩饰的红晕。过了会,忽然抬起头来,指着自己,道:“你不是要救郭嵩阳么?我跟你去,我也可以救他!”
蓝苗挑中了吕凤先,不仅是因为伊哭的伤还未好。
潜入蛇窟时,他的蝎尾带不进去,伊哭的青魔手自然也带不进去。没了看家兵器,两人的武功都要大打折扣。而在吕凤先面前,这根本不成其为问题,他的兵器就是他自己。
吕迪的武功与吕凤先一脉相承,对吕迪来说,这自然也不是问题。
蓝苗垂下眼皮,在吕迪身上扫了几眼,又打消了这个主意,冷笑道:“算了吧,这可不是孩子干的事。万一你栽了,我的事办砸了不说,你叔父恐怕还要找我拼命哩。”
他闪过吕迪,又要掠出大门。
岂料吕迪也是一闪,又拦在了他身前,急道:“你压根没见识过我的武功,凭什么认为我不行?你只想找叔父帮忙,但你知道么?这门功夫虽然是他创造出来的,但那是他成名后之事,所以他只练成了三根手指,我却是从七岁就开始练的!”
劲风呼啸,银色的光芒忽然扑到眼前!
蓝苗倏然伸手,将吕迪的一双手掌抓住。
这双手很像吕凤先的手,指甲剪得很短,保持得很干净,一看就属于一个有修养的年轻人。
但这手看起来竟似完全没有筋络血脉,整只手都带着股奇异的金属光泽。好似从手腕向下,都并非骨骼血肉,而是用金属所铸。
吕凤先练成了三根手指,他练的却是一双手!
蓝苗盯着这双手,一时没有说话。
吕迪昂着头,道:“怎样?你还认为我不能去吗?”
蓝苗放开了他的手,淡淡道:“事先说好,我的兵器带不进去,情况紧急时,我可顾不上你。”
他说完话,向前迈步时,吕迪又扯住了他。
他红着脸道:“那……那你也要说好,救出郭嵩阳以后,你答应叔父的事情,也要一般地答应我。”
蓝苗原本将脸板得紧紧的,听了这句话,却忽然又如春花般妩媚地笑了。
他伸出手,轻轻挠了挠吕迪的下巴,媚笑道:“若你当真为我将事办成了,那就不再是个孩子,而是有本事的真男人。一个有本事的男人,无论对我提什么要求,我都很乐意答应的。”
“咚、咚、咚……”
沉闷的鼓声响起,每响一下,便引起无数回音隆隆震荡。
高耸的穹顶下,矗立着一座巨大的青石高台。台分七层,最高层仅丈许方圆,几可通天。
高台的顶端,放着一座铁铸牢笼。笼中一位黑衣人盘膝而坐,身前插着他的铁剑。远远望去,正是郭嵩阳。
数百只火把如长蛇般游进洞来,围住了高台。熊熊火光顿时冲天而起,将黝黑的洞窟中照得如白昼般明亮。
这些人都穿着黑衣服,袖口绣着金边与彩色的丝线。尤为奇怪的是,他们面上都蒙着一块黑布。
乍一看,洞中竟像节日般热闹。但除了鼓声,竟好似没发出一丝别的声音。这许多人,别说谈话声,连呼吸声都憋在喉咙里,看起来实在诡秘得很。
不要多久,洞外再也无人进入,所有人都已站定。
鼓声仍在响着,但已换了一种敲击的节奏。由连续的激烈的鼓声,换为两声一组。鼓声的间隙里,出现的是漫长的静寂。随着鼓声,四个黑衣人缓缓进入了洞中。
他们走得很慢、很稳,因为他们肩膀上扛着一只笼子。这笼子与高台上的铁笼没什么区别,只是要小一些,铁杆也要细一些。笼子里自然还有个人,但这人好似已经不能坐起,只是伏在笼底。若不是胸口还有些微起伏,几乎让人以为他是个死人。
这四个人身后,又跟着四个人。一只笼子后,还跟着一只笼子。
那四人缓缓走上了高台,紧挨着铁铸牢笼,将肩上的笼子卸在它的北方。做完这件事后,这些人就立即退了下去。
过了半个时辰,东、西、南、北四个方向,已各放上了一只笼子。
北方的洞壁上,突然有人一挥手。
所有鼓声瞬间都已停止。
原来与中央的高台遥遥相对,那边贴着洞壁也筑起了一座高台。台上铺着五彩的地毯,地毯绣着五毒的纹样。毯上放着一把太师椅。这把椅子实在太大,以至于足够五毒公子躺在上面,当床来睡了。
此刻,五毒公子正翘着脚,盘腿坐在上头。他右臂上缠着一条火红的赤练蛇,赤练蛇竖着金瞳,整个洞窟的情况都尽收瞳中。
他低下头来,对身边的人发布了句命令。
洞中忽然更安静了。
原本这数百人虽然都不说话,但尚有人擂鼓作响。现在连鼓声都已消失,简直安静得有些可怕。
这些人的站姿忽然也变了,倏然变得像标枪一般挺直。他们似乎从血肉组成的生命,瞬间变成了石头。
五毒公子所坐的高台,挂着一块极大的红布,红布直垂到地面上。布的中央,用金丝绣着一轮烈日。而烈日周围,紧紧地缠着一条水桶粗的巨蛇。这蛇目放金光,张开大嘴,欲将圆日吞入腹中。
围绕着高台,洞窟中已整齐地站满了人。唯独这高台之下,留出了十几丈的圆形空地。
洞窟中一片死寂,连呼吸声也几不可闻。
一种奇特的声音渐渐响起。
这种声音其实极轻微,并不比砂纸摩擦地面的声音更大。但在这极度的寂静中,这声响也就格外明显。
洞窟中好似连风都已消失,空气都已凝固。
“嘶啦……”
“嘶啦……”
这声音已越来越近,好像无数小铁片在地面刮擦,又好似一个人喘着粗气,缓慢地接近洞窟。
红布忽然凸了起来,缓缓向上升起。几乎快触及五毒公子所坐的石台,才停了下来,定在空中。
红布上本绣着可怖的金蛇噬日图案。这时,整个太阳都凸了出来,更衬得那蛇口中的利齿如同两排弯刀,在火焰的照耀下,放射出耀眼的金光。
顷刻,那红布上的凸起向左转动,又向右探了探头。布抖了抖,又抖了抖,突然猛地甩了一下。
红布飘了下去,又垂回了原地。
一只笆斗大的蟒头从布下探了出来,昂着长长的脖颈,居高临下地望着洞窟。
蟒头上包裹着黑黄色的菱形花纹,花纹随着蟒蛇的游动而蠕动着。它与蓝苗那日误入蛇窟见到的无二,也是世界上最大的蛇种——网纹蟒蛇。但这条巨蟒比他杀死的那条还要粗上一倍,蛇身简直像个水桶。更诡奇的是,这条蟒蛇不仅生了双金色的瞳孔,头顶居然还生着个金红色的肉冠,高高耸起。
“索索——”
巨蟒吐出了紫黑色的信子,似乎在探测空气中的信息素。
高台上,忽然响起了一缕尖细的吹竹声。
巨蟒忽然反颈,盯住了五毒公子。
五毒公子仍盘腿坐在太师椅上,手里却多了根小小的竹笛。他将竹笛凑在嘴边,吹出了一首诡异怪诞的乐曲。一边吹,一边用脚掌打着拍子,同时眼睛也紧紧盯住了这条巨蟒。
蟒蛇似乎在凝神倾听,听了一会,忽然低下头,向七层的青石高台游去。
有这样一条巨蟒,已足够将人吓死。更令人恐惧的是,随着它缓缓游上高台,红布后又有四条蟒蛇随之游出。虽然这四条蟒蛇要稍微细上一圈,但体型之巨大,也足以囫囵吞下一个活人。
洞窟中除了五毒公子在击节奏乐,其他帮众都像岩石般矗立。
五条巨蟒陆续游上高台后,立即纷纷缠住了笼子。蟒王盘住的铁笼正是郭嵩阳所在之处,而另外四条蟒蛇则各卷住一只小铁笼,彷佛对这流程已十分熟稔。
一只铁笼里的人见了这情形,挣扎着撑起身体,道:“不要——”
五毒公子的手势却已经打出。
铁笼顶部“咯哒”一声,机括已运转,弹开了扇两尺的小圆门。这条巨蟒虎视眈眈已许久,门一弹开,它便探进头去,张开了血盆大口。
它亮出了闪着寒光的两排利齿,一口咬住了这人的肩颈。尽管这人狂呼乱叫,还是被提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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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erry扔了一个手榴弹 投掷时间:2014…01…06 16:28: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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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大闹蛇窟
巨蟒咬住这人肩颈;蛇身高高扬起。这人被吊在半空之中;手足还在不断挣扎。但转瞬之间;整条蟒身就像滑索般卷了下去,在地上团成了一个蟒球。开始还见缝隙里露出一只脚来,不断地抽搐着。不到半刻;这只脚已没了动静,而且渐渐地被拖入了蟒球之中。
连着几声“咔哒”,剩下的三个铁笼顶端,同样的小圆门一齐弹开。另三条巨蟒也纷纷伸进头去,将里面的人叼了出来,并张开血盆大口,将他们吞进嘴里。七层的高台顶端;四条巨蟒盘旋纠缠、吞噬扭动,一派地狱景象。
那条蟒王早已扬起水桶般粗的蛇身,将牢笼围在身躯中央,卷得风雨不透。无论这四条巨蟒如何狂欢,这条蟒王却始终高昂着扁头,注视着铁笼中的郭嵩阳,金色的蛇瞳中,闪着饥饿的凶光。
它的下颚已微微张开,露出了尖刀般的利齿。一股口涎溜了出来,挂在了铁笼上,又淌进了笼里。
郭嵩阳仍然闭目而坐,从急促的鼓声响起,到蟒王将铁笼缠住,他都一动不动。仿佛不知道自己正处于怎样的危险境地,也不知道头上有个巨型怪物,正喘着粗气,窥伺着自己。
忽然,不知何方传来一声哨响。
蟒王忽然垂下了头,身躯摇摆着,缓缓凑近了笼顶。
中央的牢笼顶端,“咯咯”几声,一个两尺的圆铁盖突然缩了进去。
这个铁笼一直是禁锢他的牢房,巨蟒出现后,就成了他的庇护所。打开笼门,或许是笼中人梦寐以求的事情,而现在,却成为了夺命的信号。
这世上矛盾的两极,本就是时刻在转换的。
郭嵩阳与巨蟒之间已再没有阻碍,他已经失去保护,巨蟒则可以开始进餐。
只听“呼”的一声,笆斗大的蟒头已伸进了笼中。入洞以后,它似乎很享受这个宽敞的空间,将头甩了甩,随后倏然张开了大嘴。蟒口内,紫黑色的筋肉带着涎水,弯刀似的利齿龇出来后,足有尺长。特别是上腭的两颗大牙,活人一旦被咬住,恐怕会像琵琶骨下穿了两个铁钩,再也难以逃脱。
弹指之间,这张血盆大口,已向郭嵩阳的头颅咬了下去!
这铁笼虽然不小,也绝不算大,至多只能塞进半条蟒王。
而打开的洞口虽有两尺方圆,也只够供蟒王进出。
郭嵩阳就算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