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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提时代高杉他身体羸弱瘦瘦小小,偶感风寒就咳嗽得仿佛要死掉,十岁一场病差点把小命挂掉,而且他嘴巴毒脾气坏和他人协调性差,一不顺心就口出恶言——这厮最初好好练习剑道的理由就是“不能被欺负!”
不吃红萝卜不吃菠菜不吃青椒,口味挑剔的和幼稚园四、五岁小朋友一样。
进入青春期,高杉长高的速率明显慢于同学,因此就算是毕业大合照他也坚持坐在板凳上而不是站立,偏偏他还酷爱长刀,那么小个头非要拿一把足足有他二分之一身高的大刀。
他还喜欢色泽艳丽衣袂飘飘的衣服,整的自己和香港电影里的东方不败或者雨化田一样!在荻州美少年大赛(由女高中生和初中生暗地里投票决定)连续八周冠军(桂小太郎曾经三连冠,更出名的是他坐电车被色狼摸屁股了),侧脸轮廓非常漂亮;曾经烧过和自己吵架的小朋友家的杂货店;从十九岁开始抽烟(可能因为恩师吉田松阳故世),样子就越来越阴郁……
斋藤不知道把手往哪里搁——看高杉这模样他已经觉得对方死了一半。
就算看电影和电视他都没见过这般血淋淋的场景。
用手背揩掉高杉脸颊上的血,赶紧为他做人工呼吸,到手的线索不能这么断了,先说出坂田在哪里再给我去死!
“唔……唔……”
好不容易,高杉发出了声音,一阵迷蒙微弱的呻~吟,冰冷白皙的脸颊毫无血色。
斋藤抹掉嘴角的血(高杉的血),凑近他的耳畔,逼问:“坂田在哪里?”
没有回应!
高杉就此昏了,什么知觉都没有。
斋藤把高杉那把名牌武士刀缴械,挂在自己腰际。接下来把两根警棍都拿出来,在高杉的脖子上比划了—下—一个可以释放催泪瓦斯,一个可以放出四万伏特电击。
不管怎么折腾,先要让这位总督大人清醒到足以回话。
还没等斋藤做点什么,高杉猛然睁开眼,一只眼睛已经是黑洞,另一只眼却灼灼如火焰燃烧: “你……”他开口。“文君?”
“是我。”
负伤的疼痛让高杉皱起了眉头。
接下来他说:“刚才是人工呼吸?”
“对。”放心,你没少一块肉,我也没多一块肉。
斋藤从怀里拿出手铐准备把总督拷上,然后想尽办法从他口中得知恐怖分子的详细计划,最要紧就是说出坂田此刻的下落。
“呵,你活着呀。”
——说完这句话,高杉突然就和断电的电池吹熄的蜡烛一样倒在斋藤手臂上。
省掉了斋藤的手铐。
摇晃了高杉好几下,他都没有醒过来的迹象。狠狠扇他两巴掌得到的结果是他的双颊各自出现了一抹红晕。
认真地注视着高杉,斋藤很郁闷的发现从昏迷的人嘴巴里掏不出任何东西。
斋藤继续对高杉搜身,信用卡,没用!假~身~份~证,没用!精心包好的纸包装着哥哥的绿皮小书,更没用!话说他还真是做到了在任何场合随身携带松阳出品的无图书证号的口袋小本。
斋藤要找到坂田啊,现在一点线索都没啊!
高杉不但无法提供线索,还是前行的累赘。
不远处投下了燃烧弹,不知道哪间民居,熊熊燃烧,不一会儿,再远点的地方也燃烧起来……仿佛整个世界都在地狱业火中走向灭亡。
斋藤站起来,头顶是鲜血一般的红色天空。京都建筑和民居大多是木质结构,一处烧着了,很容易蔓延到邻近街区,加上战争之中枪弹无眼,消防局灭火的速度根本赶不上火焰燃烧的速度。
千年古都,就仿佛因为罪恶而灭城的索多玛一样,充满死亡的气息。呛人的浓烟缭绕着整个世界,就仿佛地狱。
“哈哈……哈哈……哈哈哈……”他居然开始笑,笑声尖利。
从荻州到京都,冒着生命危险当反恐警察,可是现在居然找不到白夜叉!
他蓬头垢面,眼窝深陷,面色苍白,头发沾染了战火的烟灰,衣服上还有星星点点的血,整体宛如地狱走出的活鬼。
火光,把他浅色的眼睛染成了红色,良久,他稳□心,平静情绪,取出望远镜四处探看。
在满目的颓败里,他终于看到了那家伙,银亮的头发,白色的衣衫,在黑暗中那么显眼。
他想起了并不遥远的童年时代:坂田温柔亲切,坂田循循善诱;坂田吃他供养的零食和点心;坂田不想去看牙医,他就冒名替坂田去;他们所上的学校不一样,在一起的时间本来就不多,他每到周五就要赶巴士回家,主要就是为了多点相处的机会;坂田和他订下了婚约,他们是未来的夫夫;他偏爱咖喱,可是为了坂田宁愿吃偏甜的食物;他在遥远的学城就学,以为坂田会照顾好哥哥,可是他没用的眼睁睁让哥哥被抓走了;哥哥的尸体……找回来的只有一个头颅,死的不明不白,而坂田说的不清不楚;他刚中学毕业,坂田就反悔了,不想和男人结婚了……
太好了,如愿以偿的时刻到了。
我不会原谅你过去所犯下的罪,坂田银时!
作者有话要说:最后一句话请用石田三成的口气说,出自《战国BASARA》。声优同样关智一。
☆、我的初恋情人 八
坂田睁开眼睛,眨眨眼皮,却发现自己手被结结实实铐住,双腿打开,分别牢靠的绑在床柱上。
他还记得自己有任务,高杉的决断和命令,做不好他会有大麻烦……对了,刚才发生了什么,本以为死去的阿文突然出现了……
他转动眼珠子,想把周围看清楚点,远方的炮灰声像噩梦里的鬼哭,熟悉的少年用手指托着下巴,淡淡的说:“你醒了。”
他用矿泉水擦了把脸,至少没那么鸠形鹄面。
“文君,快放开我。
别胡闹。”坂田还有要紧事呢。“你干什么袭击我啊?”
论武力吉田文当然比不过坂田银时,不过后者完全没提防前者居然用个电击棒,骤然把人电了个七荤八素。
然后少年把昏倒的青年拖到了附近家具店,把他束缚在床上。
“我有打算把你交到变态的地方,找十几个人轮~暴你。”斋藤抬起头,倾听从外面传来的遥远的战歌,用半点热情都没有的声音说道:“不过细想那样我也太亏了。”
“啊?”坂田被吓得心脏一抖。
“像白夜叉这种坚强不屈的男人,更有弄哭的价值。”斋藤褪下他的裤子,握住他男性的象征,低下头张开嘴咬住,一直浸没到喉头深处,好热……好热……
“我是直的我是直的我真的是直的……”坂田不胜这离谱的状况,大喊起来。
喊破喉咙也没人理他,现在是战争中,谁也救不了谁,谁也顾不了谁。
斋藤吐掉口里的白浊,在黑暗中,眼睛发着光:“就你还说自己是直男……那你看我哥的眼神算什么!”
“那叫尊敬,我最尊敬松阳老师!”坂田强着脖子,高度紧张。
“那你就为了最尊敬的老师,献身给我吧。”斋藤倾身,两只手分别搭在坂田无法挪移的身体两侧,与他四目相对。
反正你能长那么大都是我哥喂养出来的。你一七几的身高,强健的肌肉,结实的胸腹,挺直的脊柱,都是我哥养出来的!
虽然斋藤占据了优势,可是坂田觉得他就是受伤的动物,那样的孤独,随时可能倒下。
“文君,你……你别做傻事。”别对我做傻事。
“银时老师,闭嘴。”他咬住坂田的唇,纠缠着,攻占着那方寸之地。
坂田哼哼唧唧,虽然受欢迎不是坏事,可是这么被强行求爱太可怕了。
“老师,别在我吻你的时候说话,很坏气氛。”斋藤不停歇的解开他的外罩袍褂,摆弄他颤抖着起伏的茱萸,捏两下揉两下,希望激起他的热情。
轻轻的触碰,然后向下抚摸,虽然在头脑内模拟了不下上千遍,可是真的做起来还是难免生涩。
他是第一次。
坂田傻眼了,白着脸语无伦次:“别啊……别是献身……换别的,拜托换成别的……”他想挣扎,想逃走,可是绑缚的太紧,他这个白夜叉无处可逃。
比拔牙可怕多了!
个子娇小的少年用舌头沿着颈项舔舐,从锁骨再到腰腹,强有力的爱抚,接着用牙齿轻咬他的分~身,死死地缠住,吸吮。
坂田抖得和生病一样,然后被斋藤拍了一下屁股:“你不怕我咬断了吗?”
坂田哆嗦着,牙齿打架,起伏着的身体盈满恐惧,惊恐的瘫成一团:“开玩笑开到这里就够了吧,哈哈哈,银桑已经笑了,笑的喘不过气了……放开我吧,你才十五岁,做这种事不合适。”
“那要多少岁才合适呢?”少年红扑扑的脸略带迷惑,用手指擦着他面部肌肤,旋着指甲刮了刮,嘴唇轻颤一下,“两年后?三年后?十年后?
我只要现在就够了。”
他激情的抓住坂田的卷毛,以要把他吞下肚的渴求长吻着,浅色的发丝垂到他脸上,蹭的他痒痒的。
就仿佛被全身麻醉一样,坂田在迷蒙中,不知所措中,被剥光了。
成熟男人的身体,完全暴露在少年的视线里。
少年就这么看着,看着,看着,怔怔的。
坂田真想吐槽:我有的东西你也有哇,给我自己照镜子看自己去。
松阳的学生里,高杉,桂都是典型的长州美男子,眉目清秀肤色白皙,剑道上有句话“位在桃井,技在千叶,力在斋藤(镜心明智流擅长姿势位置,北斗一刀流专攻技巧智谋,神道无念流注重以力破巧)”,搁在这二人身上,就是“道在假发,势在高杉。”桂君剑如其人,处处讲规矩,他剑术高明,能够灵活运用剑法,但始终不会违反法则。高杉……使剑的时候总是全力以赴,没有切磋琢磨,不管对手水平啊年纪啊力量啊,就算对方是个刚刚才拿剑的一年级生,他也会拿出和师范对战的精力去搏杀。
坂田银时是不一样的,因为他是松阳半道上捡回来的,所以其实根本不清楚他家乡何处。江户京都最风流,萨摩土佐纯朴豪迈,长州人总是追求变化和进步,要说阿银个性和能力的特色……
——长州第一俊才。
他在剑上的才能,是与生俱来的,出类拔萃。
擅长剑道,必要条件是五感灵敏,反射神经强。
“那么敏感,明明光是被看就有感觉了。”斋藤用手指摩擦着坂田下面的小银桑,撸管。
坂田已经欲哭无泪,心一横开始大骂,到后来连童年流浪时候学会的超恶毒脏话都冒出来,伴着快要啜泣的鼻音,骂声和摩擦声混杂在一起。
他不要和阿文来不纯洁的同性~~交往!
忽然之间……整个世界沉寂了。
坂田现在想骂自己,为啥这种情况下他还能射出来。
和平日里的声音完全不一样,和平日里的喘息完全不一样,和平日里的身体完全不一样……
当身体陡然被放进去一根手指,坂田觉得整个人揪起来了:“不行不行不行,这真不行啊……”
两根手指。
坂田觉得自己裂了,彻底裂了。
为啥被自己的学生囚起来强啊?这种囧境不可能让银桑满足到上天或飞起吧,他又不是啥变态……
“一点愉悦的表情都没有。”斋藤评价。
“当然不愉快!”坂田顶了一句,他连掩面的手都抬不起来。
“哦,我忘了携带润滑液。”这样没法慢慢撑开坂田的那个地方。
“等等,你不是真的要……那个啥……”他只是个懒散,喜欢甜食,砍人很出名但其实不那么喜欢砍人的自然卷而已,被戳和插都不符合他角色属性啊,脸色刷白的青年恳求着,哆嗦着:“银桑的菊花弱的很,不能开门接客!”
客人,你回头吧。
“安心,被上一次你不会死的。”斋藤抓住他的手,让手指交错,紧握在一起,卡死了扣住,银桑恍惚觉得——自己是不是仿佛孙悟空跳啊跳,就是逃不出如来佛的手掌心。
少年顶住后~穴,然后强制的进~入。
坂田绷紧了身体,全身紧张,所以被进的和进的都不舒服。
斋藤本来想坚持的时间长一点,可惜年龄和经验摆在那里,而且那里紧涩难进,不过五秒钟他就……不成了。
阿银就和受委屈的小孩子一样,就和被夺走了口里的糖果的小鬼一样,哭了,身体难受是一小方面,关键是憋屈啊,凭什么他要被自己手把手教剑道的娃娃上啊。
以前坂田用手掌鼓着节奏——“送足,开足,继足,步足”,文君学的很认真很乖巧啊,又听话又知道尊敬师长,乖乖伺候老师,孝敬老师,做好吃的菜啦,偷偷买甜点啦,还会帮银桑按摩,银桑感冒的时候帮他擦拭,无微不至的看护……
就算当了婚约者也没什么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