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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紧去凡人呆的地方。
用那种身体勉强留在这儿,只会真变成垃圾。”
“哼,开什么玩笑。”晃晃悠悠,但是坂田靠自己的脚站起来了。白夜叉一站起来就狂跑,直接往佐佐木那儿奔。“拖这么久还债,连滞纳金都不交吗,混蛋?”
灵药的效果,也许还不如心底那仇恨的力量。
满月光耀大地,如同那撕心裂肺的一夜。
“还想敲一笔?那你想要什么?”佐佐木举起枪,直觉上坂田对自己并无杀气。
坂田冲到佐佐木面前却只是高高跃起,然后踩着他脑袋跳到二楼,回首看着他道:“定定之首。”
佐佐木心里说,不愧是老同学,拿捏的很准,对付定定和胧这个级别的本来不晓得会耗费多少人力,如今说几句话坂田就抢着去做。
也许高杉总督还遗憾自己没法亲手砍下那脑袋呢。
“呀唻呀唻,这滞纳金真贵。”佐佐木其实不介意是谁斩下定定的脑袋。
不过……用定定那头颅做交易筹码,定能从高杉那儿换些好东西。
“不,那只是一颗廉价脑袋。”眼角,鼻下,嘴边还有血污,但坂田话语里有不容置疑的决心。
这宫殿屋檐和门柱都精细华美,透着一股贵气,价值不菲,不过,哪里都比不上他的村塾。
把他的家园毁灭的人,就拿命抵偿吧。
两枪打发掉两名想追杀上去的奈落杀手,佐佐木发号施令:“见回组听令,从现在开始,所有精英支援那个凡人。
赌上精英的尊严,不许任何人踏上二楼。”
眼角余光可以看到,吉原的月咏已经踏上二楼,而信女也坐在那一层的护栏上,不愧是佐佐木的副长,继续不折不扣的执行任务。
天守阁下,战火点燃就无法熄灭。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剧情反转到定定无法接受。
他本来是大赢家啊,为什么忽然变成要逃跑的丧家犬?为何突然有人来进犯他的领域和属地?
“真选组和见回组,江户两大武装警察联手了。”胧先把眼前看到的说出来。
“可我听说他们水火不容。”定定不满的瞥视胧,杀手那深陷的眼眶下藏着多少秘密啊。
“恐怕是有人在穿针引线吧。
飞船很快就要来了。”胧也是做好了两手准备,“为安全考虑,请先避难。”
“嚯嚯嚯……”定定毫无预兆的笑了。
“殿下?”
“那帮人真打算窃国吗?那我也要给点回应才行啊。”现任将军也要服从他的意志,不管那个宝座上坐的是谁,生杀予夺的都是德川定定。“传令下去,所有警察组织在城内集合。
全军出动,击溃那帮国贼。”
他因为嗜血而口渴,啊,就像宽政扫荡一样,把反对派屠杀殆尽。
胧的眼睛微微眯了眯,定定如今还看不清形势吗?
已经有人这么做了。
大批携带武器的警察涌入内城,密密麻麻数不胜数。
“只有一个人,警察也好什么也好都可以随意调动。”近藤局长仰视瞭望台的前任将军,“你还不明白吗?定定公。”
他接到松平老大电话后,得知茂茂将军支持他们,于是仅有的顾虑也全消除了。
支持真选组和见回组的是现任将军!是自己的侄儿!定定为这个消息大吃一惊。
“与国为敌的叛国贼,是你!”
那个曾经在伯父面前大气不敢出的孩子哪里去了?青年将军穿着正装,佩戴刀剑,骑在高头大马上,虽然站的地理位置海拔比定定低,但英气逼人。
“茂茂,是你捣的鬼啊。”原来以为可以随便操纵的傀儡,已经心那么大了。
这不是定定期待看到的。
德川茂茂是正统的将军,在他的斡旋下,殿上侍卫和警察自然打不起来——应该说,就算那些侍卫大都是定定的人,面对有松平支持的将军,面对那乌压压的警察,面对“谋逆”的罪名,他们不能反抗。
看啊,茂茂将军耀眼夺目的出现在混战的警察和守卫之间,调停,止戈休战;看啊,他对老臣和守护老臣的人多么宽和谦逊,什么六转舞藏是有养育之恩的至亲,什么“明明就在身边,我却没能察觉你的痛苦,你为将军家奉献一生,鞠躬尽瘁,而我们将军家却只能让你痛苦”……
定定把目光牢牢锁定在侄儿身上,这孩子做的真不错啊,反正前代就是大恶人嘛,苛待忠良的老糊涂,嗜杀冷血的老怪物。
对连主公女人都要勾搭的臣子,难道不该惩戒?
对觊觎将军位子处处做对的一桥派,难道姑息养奸?
“把路让开。”茂茂安抚了六转舞藏,向天守阁步步走来。
像摩西分开红海,沿路的殿前侍卫纷纷伏地,头也不敢抬。
“我有话和伯父说。”
……
“养育之恩,
胧,那个男人在说什么呢?”这一刻,在内心深处,定定是有那么一丝丝悲凉的,六转舞藏养育茂茂?“那把父亲早逝的无能小鬼扶上将军之位,并支持他执政的人又是谁?被蔑视为卖国贼,受尽唾骂还保护你,保护这个国家的,又是谁?”
握着拳头,定定气的发抖,阴郁的脸寒气密布,苍白如活鬼。
提高嗓门声音阴沉的让人胆寒,脸面都因为用力过度皱纹拧在一起:“不正是我吗?
我德川定定才是国家之父!
我的霸道是为了守护国家,承受了我的恩惠,反过来背叛我这个国父!”
胧侧着身,其实他不耐烦在这浪费时间:“据说傀儡经年累月也会修成人心,似乎被有些棘手的灵魂附体了。”
定定想把茂茂将军当傀儡,但是人不是傀儡,自然要独立自主。定定并不是最糟糕的将军,在他任职期间,也不是只知道杀戮和谄媚天人,但是他太自私了,不断地自我膨胀,永远不肯放下手里的权力……
“看来他们已经发现,定定大人保护的不是国家,而是自身。”胧心想定定说得漂亮,啊,他要守护的,无非就是权力,无非就是掌握权力的自己。“若继续紧紧咬着这个国家,不止是失去地位,连性命都堪忧。
请您向天导众请求援助……”
“你要我舍弃大半辈子的成果?”定定那浑浊的眼睛冒了火,“抛开那些叛徒不管,跑去向天导众哭诉?”
你失败了,如今还想保留胜利者才能拥有的东西吗?
“考虑殿下迄今的贡献,天导众会为你重掌权力尽些心意。”定定和茂茂,天导众稍微倾向合作时间更久的定定。
“说笑啊。”定定可不会轻信空口承诺,“对他们,茂茂也好,我也好,不,就连这个星球本身,也不过是道具。
对不对,天之使者,八咫鸟。”
胧,可以说是光明正大的间谍。
“天导众派你来,是为了这个时候把罪名推给我,然后趁机除掉,若我是卖国贼,那奈落,就是啃噬国家的死肉为生的卑贱乌鸦。
救援船?笑死人了!
见到天导众我就完了,再也不可能踏上地面。”定定已经歇斯底里,扯破脸皮什么话都说得出。
他是将军啊,难道去寄人篱下看天人的脸色?
“若您愿意,去哪都行。”胧不为所动,“我们奉命助您一臂之力。
可以算您的私人部队。”
“去哪都行?”定定心里升起的怒火已经灭不下,突然兴起一个念头,“那就去吉原!”
走在前面的胧停住,转身,心道定定老了后连轻重缓急都分不清了。
“吉原是我霸业开始的地方,也是我被背叛的不祥之地。
就在那里展示你们的忠心吧。”定定就仿佛要故意难为人。往日重重情形在脑内浮现,他不认输!
“忠心,要怎么做?”别等到无路可走再后悔莫及啊。
“杀了铃兰。”定定咬着牙,“那时的背叛是一切的元凶,那么舞藏、铃兰,我要把你们的约定摧毁的体无完肤,把这段因缘画上终止符。
所有背叛我的人都见识我的厉害。”
“如果这样你能满意的话。”胧护送着,看着定定登上航空飞船,然后对属下说,“我随后就到,船驶向吉原。”
胧想确认一下斋藤的情况,虽然他身手好,但是刀剑无眼,有个什么损伤就不好了。
无意的一瞥,也可以说是杀手对危险的直觉让他多看了一眼,他迅速发现船头舱房的排气管缠绕着用苦无固定的绳索,同时伸缩梯子缩回去,贴身保护定定的杀手哼都不哼一声掉下来。
身后的那个穿僧衣戴斗笠的男人,真是自己人吗?
“吉原?”坂田扶住斗笠,这一身衣服是为了伪装和麻痹敌人,可是穿着真别扭啊。“那可真是遗憾,本船下一站不是极乐天国……”扯掉斗笠,他红色的眼睛如地狱恶鬼,白夜叉握紧洞爷湖朝着胧面门一劈,“而是地狱,混蛋!”
信女挥刀把飞船的动力装置破坏了,她和月咏、坂田抢先登船,杀光船上的奈落杀手,剩下的……至少信女不会去和胧挑战。
啊,这种突如其来的熟悉压迫感,信女出了船舱,遥看去,那挂着天导众标志的舰船,从天边而来。
☆、风光 八
白夜叉体力惊人,极端顽强,这两点胧知道。
不过拖着中了剧毒的身体还能连续攻击?开什么玩笑!
在浓烟和烈火中,胧中了数针——白夜叉只和他对战一次,就把他的得意技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胧自然不怕被自己的毒毒死,不过想到某个可能性,连一向冷静的他都难以控制自己的情绪。
要命……他越打越被动。
“代我向老师问好啊~~!”白夜叉用手臂固定住了胧,眼睛如残阳般殷红,仿佛是十八层地狱的业火在灼烧,要把面前的人吞没烧化。
从天守阁最顶层往下掉,这场空中交战,除了互殴还要应付不可避免的地球重力,白夜叉知道,若落到地上,伤加上残毒新毒,他站都站不稳,所以唯一的机会只有此刻。
他瞄准了下面那挺直的插在屋顶上的木刀刀刃。
胧还能做什么?
“混蛋!”恨不得把眼前的战场幽魂撕个粉碎,可是在这个关键时刻连动弹都不能,不过几秒钟,他就感到后背穿透了什么锐利的东西,穿胸而过。
白夜叉反而借着这股坠落之力,手一抵,远远的弹开,在屋瓦上蹦跶老远,出于防护本能,愣是四肢摊平的落下了,这样受力比较均匀,不过坏处就是全身都痛。
如果这样胧都死不掉……白夜叉也真的没法做更多了。
胧一动不动,天光了,不管昨夜多么黑暗,太阳照常升起,而斋藤终仿佛从天上降临这人间地狱……不过也许不是天使,至少在此刻的胧心中,这孩子是死神。
胧此时就像生物实验上被别针定住肚子的青蛙,无力,无气,大概连搔扒反射实验都做不了。
年轻的警察看了看那穿透了胧身体的木刀,毫不犹豫扒开瓦片,连着木刀一起,把胧抱起来——为了不触碰到这木刀和伤口,只能公主抱,双手微颤,把男人搂在怀中。
太阳已经战胜了月亮,新的一天到来了。
斋藤小心翼翼抱着胧,就仿佛抱着最重要的人,快步行进在天守阁的回廊里:“老师,你还能听到我说话吗?老师,你想去哪里?”
声音凄苦,隐隐带着哭腔。
现在天守阁已经被见回组拿下了,一名队士看到真选组队长抱着奈落首脑,吓了一大跳,反应过来后连忙喝道:“站住!”
斋藤听话的不动。
队士看他满合作的,拿出传呼机想找增援,却脑门挨了一击立马倒下了。斋藤动起来绝对比一名普通队士快,他轻轻说了声抱歉,然后快步溜进最近的一间屋子,把胧温柔的放下来,然后利索的解开制服上衣,拿起自己的武士刀,对准了自己的腹部往下扎……
“老师,我马上就来陪你。”
“你白痴啊?”紧闭的眼帘骤然打开。
胧这时候总不能继续装昏迷,他伤得的确重,但是在撞上木刀的刹那,就扭转经脉把最重要的器官避开了直接伤害,要是现在和白夜叉继续战斗……至少能拖着两个一起死。
大手伸出来把斋藤的武士刀握在自己手心,胧惊讶这力度如此之大,这孩子是真心切腹啊!
“老师~~”斋藤借着已经升起来的日光看着胧,貌似很欣喜他依然健在,然后他颓然低下头,“老师,是我给佐佐木局长送去解药,您才会遭受这一切。”
胧的毒又不是大街上随处贩卖的日常用品,他当然知道有人协助佐佐木,那家伙才能活蹦乱跳坏了大事;附带武力值爆棚的白夜叉制造麻烦。
胧本想着斋藤背叛了,要提着自己的人头去见旧情人,现在看起来,斋藤不过是心地太善良不忍心佐佐木死,并非有意破坏。
“你傻的出乎我的判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