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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我,他是我的骄傲,我的世界,请不要提起他就仿佛他是怪胎,是个病人。”斋藤义正词严,“同性恋不是一种病。”
“斋藤啊,我不是那个意思。”人家那么捍卫自己的逆子,当爹的也不好太冷酷,“我知道你是好孩子,神威陪你弯个两年三年也成啊,以后直起来老实娶媳妇就好。
我就是想知道……那孩子对我没那方面意思吧……”
宇宙第一怪物猎人都能感觉到自己从内到外的恐慌——儿子想杀了自己还不算可怕,儿子想和自己睡就太恐怖了。
那个雨一直下的星球,哗哗哗的雨声里,被拽断一条手臂的星海坊主一边流血一边把儿子踹到地上践踏,而小神乐抱着爸爸的大腿哀求:“爸比,不要啊!
爸比,不要打死尼桑啊!”
若是当时自己输了……若是神乐当时不在现场……难道逆子邪佞一笑就开始剥爸的衣裳?
“恋父情结不是您脑子里现在想的那样。”斋藤说得特别真诚,“神威刚好表现的过于极端。
我多么希望一切不要太迟……”
“你肯定他没那个意思?”星海坊主觉得自己还是很有魅力的。
“高~潮的时候他没叫过你的名字。
我保证。”
……神威翘着腿坐在台阶上,慵懒的玩手指,他等着——期待斋藤终会和秃爹说什么。
他万万没有料到,他爹和发疯一样,张开双臂迎面而来(动作迟缓如僵尸),假发斜着迎风飘飘,中年男人咬着牙:“神威酱,乖仔,来抱抱。”
斋藤终太给力吧!
直接把秃子爹逼疯了?
面对神经兮兮的老爹靠过来,神威的喉咙揪紧了,还险些把自己的手指掰断——很想呕吐啊。就算要他观察和估量老爹也做不到的,看见那张脸他就想揍下去。
二人眼看就要抱个满怀,同时忍不下去迅速出手了:
星海坊主雨伞划了道弧线劈过去:“打死你个逆子!快给我发誓要直起来!要一直一直的直!”比起关心爱护逆子,宁可选择把他打清醒了。
神威飞起一脚直捣老爹下三路:“秃子,你恶不恶心啊!”看势头星海坊主刚才是想抱抱他拍拍他,这种不符合老爹一贯狠毒对儿子的行为要坚决抵制。
阿伏兔不好掺和人家家务事——就武力水平也犯不着去拦着,那纯属不要命。
忍不住好奇,他用小声到只有彼此能听见的音量说:“斋藤先生,您究竟做了什么?”
“星海坊主先生只是想修补一下父子感情。”斋藤看起来很平静。
对于神威这种“父爱饥渴”,何不来一下“肌肤疗法”?——出自《乱马》,让父亲抱着儿子摇摇摇使劲摇,其实这招数真正的名字是“地狱摇篮”。
对二十岁的儿子,被父亲抱在怀里摇摆这等事……根本不可能接受。
人才啊!阿伏兔不知道警察如何做到的,不过能让那二位撇开一切尽情互杀,斋藤终不可小看。
“喂,你这是打算趁机开溜?”阿伏兔盯着斋藤,他总要找点事儿做做,再说斋藤跑了他会被提督责怪的。
“我好好的在这里啊。
看样子会打很久呢。”斋藤示意阿伏兔跟着走,“我们先吃点东西喝喝茶,慢慢等。”
阿伏兔心想也没必要在这里观赏提督如何和提督爹死去活来的打架,干脆跟着走了。
七拐八绕,从富人区走到贫民窟,在一座家庭旅馆前,停下来。
“到了。”斋藤说,掏出钥匙开门锁,“地方简陋,请见谅。”
“我是不是该买点点心当礼物?”阿伏兔不好意思了,他多少也知道人情世故。
“这一区域的所有食品都缺乏安全保证,吃了不死人,但是对身体也没什么好处,还有些是专门骗外地游客的。”斋藤被迫从五星级酒店搬到苍蝇多老鼠多的无牌照小旅社,都是因为阿伏兔抓人太严了,所以他不能去任何需要登记身份证件的地方。“他们在等我们。”
他们?你的同伴不止那个栗色发的警察吗?阿伏兔顿时警觉。
☆、鬼眼狂刀 一
“总君,我又打死了一只蟑螂,你看,个儿好大。”听声音,这是个俏丽的小姑娘。
“继续加油。”这声音毫无干劲。
“e with me; and you'll be;
in a world of pure imagination。
take a look; and you'll see
into your imagination。
we'll begin; with a spin;
traveling in the world of my creation……”斋藤哼着这曲子,引着阿伏兔来到地下室的一个拐角房间,扭动门把手,出声:“我回来了。”
警察唱的歌名字是《纯洁想象》,曾在《查理和巧克力工厂》和《瓦力》里当插入曲——话说阿伏兔可没产生什么纯洁想象,他脑子里连海妖和九头鸟都冒出来了,它们张牙舞爪等着吃鲜肉。
房间很小,一张床一个茶几两个杯子两把椅子,还有股浓浓的茉莉花空气清新剂的味道。
“这位是冲田,这位是小鞘子。”斋藤请阿伏兔入座,然后把忙着打苍蝇的小鞘子拿过来请君鉴赏——外形看,她是一把窄窄的刀鞘,但是在中段有一只长睫毛大眼睛,忽闪忽闪的。
“总君,总君,终君把我握在手里了。总君,你快来啊。”小鞘子呼唤主人。
“我忙着呢。”冲田斜躺在床上听流行音乐,也不起身打招呼,的确很忙。
“阿伏兔先生,你能告诉我这是什么吗?”斋藤其实不认识这生物的类型。
她是冲田在旧货刀具店买的,最初是准备拿她绑上断的只剩一截的马桶塞用来通马桶,结果她出声了……这生物有自己的思维,行动能力接近于无,而且很呱噪。
总要有点用处啊!
“王者之剑星人……”阿伏兔见多识广,不过这也是这么多年来难得见到一次的雌性王者之剑星人,“这个星球的人身体是流动金属,且有变身能力,也就是说,能够变化成任何一种金属兵器,因此在各星球的战场很活跃。
雄性主攻击,非常好战,活动性强;雌性主守护,基本不动。雌雄搭配,雄性主要食粮是饮血。
据说二十年前地球和天人战斗最激烈的时候,不少佣兵种族来地球冒险,这里面可能就包括了王者之剑星人。后来这个种族数量越来越少,濒临灭绝。”
阿伏兔伸出手摸了摸,试试手感。
“大叔,你讨厌!”小鞘子尖叫,“我是属于总君的,你再喜欢我也是没用的。”
——连刀鞘也要加入吗?
这究竟是几P 啊!
阿伏兔目光复杂。
“她可以当盾牌使用吗?”斋藤挖掘小鞘子的功能。罕见的血统不算啥,关键是能发挥什么作用。
“应该不能……她可以当刀鞘。”阿伏兔真心不希望再加入什么奇怪生物了,这刀鞘甚至不是人形生物。
外星球异形……真要把这玩意加入,简直就是猎奇动作片啦。同时阿伏兔悲凉的想,搞不好提督很喜欢呢。
“哦~~~”冲田听完一首歌,放下耳机,从床上爬起来,从厕所拎过来一桶水,往阿伏兔脑袋上冲——这可悲的临时居所根本没抽水马桶,上完厕所要用水瓢往里面舀水冲洗,因此厕所就有水桶。
上回厕所堵了,斋藤让冲田去通一通——结果买回来小鞘子。小鞘子喜欢冲田,粘着他,因为斋藤总是事儿很忙跑得不见鬼影,所以冲田就由她去了。他可以允许房内多个小鞘子(雌性),但是不接受多个中年男人(雄性)。
就斋藤那天下为后宫的势头,指不定就是招募新人添加佳丽。
“大白天就这么湿,需要用小鞘子把你后面松一松吗?”
呀买碟!
阿伏兔摇头,只是一桶冷水,又不是开膛破肚,他没必要……视线扫了扫斋藤的脸,在这空气清新剂过于浓郁的空间里,他舒展一下身体,控制自己的情绪:“斋藤先生,你和我们提督……算什么关系?”
“玩一玩的关系。”警察的声音没有任何踟蹰。“我代冲田向你道歉,他有时候很没礼貌。”
冲田试图把空水桶扣在斋藤脑袋上,但是没成功,斋藤把水桶拨开了。
“总君,你可以把我当武器。”小鞘子自告奋勇。
冲田抓过刀鞘,连击斋藤的脑瓜子,而斋藤左避右让躲开了。
冲田不服气,拿一把刀鞘打人也太没样子了,多么怀念爱刀菊一文字RX78,他可以拿它削掉斋藤半边头发。
“别闹啊,总君。”斋藤不慌不忙。
“我们也玩一玩嘛。”冲田穷追不舍继续进击。
“你可以和小鞘子玩。”斋藤提建议。
“我愿意,总君,我愿意。”小鞘子毛遂自荐,就和要接受求婚一样。
“闭嘴。”冲田将怒气转为刀势(准确说是刀鞘势),如狂风急雨,不住的抽打——无奈就是打不中。
“好了。”斋藤把冲田揽入怀中,眼睛明亮的仿佛里面驻扎着小妖精,用手指点了点他的额头,“既然只是玩,就不要生气。”
“我才没生气。”冲田嘴硬,斋藤只是同事,玩物,饲养犬,他才不会为这种东西动肝火。
他可以让小鞘子打蟑螂,却不能让斋藤只忠实于一份感情。
——斋藤终,你真的只是管理十来个人的地球小警察吗?
人造花香呼吸起来弄得人快打喷嚏了,那弥漫的气味简直能把人搞得脑抽。阿伏兔当然不希望提督和警察来什么真爱,可是这么坦白说就是“玩一玩”也太……不把神威放在眼里。
阿伏兔求神保佑提督只是一时鬼迷心窍,鬼畜和鬼畜相加是不会有好结果的,黑暗无比的邪念加黑暗无比的邪念大约就是地狱瘴气。
神威是耍人玩的类型(通俗说法就是变态)。
斋藤终显然也是耍人玩的类型(通俗说法是另一层面的变态,怪咖)。
“总君,比起小鞘子,你更喜欢终君吗?”小鞘子忍不住疑问。
“才不喜欢呢。”冲田真想把斋藤的头发扯掉一半。
留在这里感觉很懊恼,他一直告诉自己留在这里的唯一原因就是折磨渣终。
“我们明明一起那么久了。”斋藤贴着冲田,眼眸清澈。
“不要把我们两在一起说的理所当然,不过是一个宿舍住,在一个工作场所上班,现在偶尔出来旅行,住在一家旅社。”冲田好想把自己的人生砍断重炼。
“你都这么引诱我了~~”斋藤紧紧抱住同事,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丢床上然后上去压制。“你知道没法和我分道扬镳的。”
旁观者阿伏兔身上掠起一层鸡皮疙瘩,恶寒袭击全身,然后装瞎子装聋子装智障。
比这更奇怪的事情神威都做过,因此阿伏兔早就学会了装(适者生存)。
“告诉我你真正的心情,总君,现在——”斋藤捏着一队长的下巴,对着冲田的耳朵用他超好听的男中音说话,深情低语的程度是影帝级别(请脑补阿夹拥着小透或者紫刘辉对红秀丽告白)。
“少给我耍嘴皮子!”冲田竭力挣扎,收效甚微。
斋藤亲上去了,冲田暴躁了,想要咬人——又没咬到。
一队长想对三队长做的事情排名如下:鞭笞;教育;管束;矫正。
目前哪一样都没做到。
“果然总君不管哪种表情,都那么可爱。”斋藤直直看人的模样,就仿佛要爱人一辈子。目光相遇时,他笑得如同天使降临。“全部都是我不好。”
……
“你在这呆的不舒服吗?”斋藤站起来,做完一半的肉体劳动有些累啊,整理一下衣服,关切的说,“阿伏兔先生,不如出去呼吸一下新鲜空气?”
“我可以坚持……”阿伏兔一副憋着气不敢呼吸的模样。
湿漉漉的身体,快要不通气的鼻子,他能忍的。虽然看到冲田警察承受被斋藤摸屁股的重担让人精神超负荷了。
哎,屁股每天都要被一个妖孽摸上几次,冲田警察没有疯掉真是精神强悍啊。
“我的意思是您需要换件干衣服。”斋藤用手托着下巴,光看模样,十足好青年,清净如白莲,“我和冲田的一定不合身。”他们身高不过一七零和一七二,和阿伏兔能穿的尺码至少相差三个号数。
阿伏兔顾虑自己这湿身模样很不好看——虽然都是男人,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