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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纯的同学,有着虽然毒舌却总是为他熬制高品质魔药的罗贝尔还有嘻嘻哈哈但一直包容着他小任性帮助他送信的赫胥黎。美国的空气更加的自由,没有压抑的歧视,没有让人心寒的所谓学生间的“恶作剧”,甚至,因为扎比尼和波特给的古灵阁中的金库,连生活和生存的压力也完全的消失。
………就算离开世界,他,也已经满足。
“你总是那么不注意自己的身体,还记不记得高中第一次上活动课的时候,明明身体不好还要硬撑,后来晕倒了送到医院我们才知道你的身体根本就是太虚弱。”说到这里琳达就是很生气,西弗勒斯虽然表面温和但总是有点小倔强,有的时候为了怕别人担心自己硬撑。总给人一种小大人的错觉,不过,琳达偷笑,她刚才故意问汤普森爷爷拿了杯牛奶给西弗勒斯。看着西弗勒斯一脸厌恶和挫败的无奈喝药般灌下牛奶。也只有在这种时候,西弗勒斯才会流露出一丝的孩子气。
高中时候的西弗勒斯一如既往的瘦弱苍白,在阳光下有种透明飘渺的感觉,象是快要进入夏末秋初的蝉有着一种内敛的虚弱和一种生命力消散的错觉。琳达当时是班中的活跃人物,活动课时,看到西弗勒斯就那么静静的坐在树下看书,片片的碎金撒在他的身上,少年身边一片碧蓝水样般的宁静和寂寞。可能是想打破那种感觉,可能是想让西弗勒斯也融入同学而不是站在一边简单的微笑。她硬拉着西弗勒斯去参加活动,就算不一起跑步嬉闹,她也想让西弗勒斯能够在旁边看着或者和同学一起讨论。
夏日的阳光炎热而剧烈,虽然琳达感觉到出汗的畅快和运动后的活力。但是,就算单单的站在阳光的炙烤下,西弗勒斯的身体就有些撑不住了,眼前开始发黑,身体在叫嚣着疼痛。曾经的事件给他的健康带来的是不可挽回的伤害,虽然罗贝尔的魔药非常的有效,虽然在赫胥黎和罗贝尔的帮助下,他的身体算是有所好转,但魔药并不是神药,并不能够将他的身体恢复到正常人的状态。太重的东西他无法提取,不要说剧烈的活动,就算是稍稍激烈一点的活动就会让他的心脏感到疼痛,让他无法喘气和胸闷。而气候转换时病魔就会准时的来光临。
看到琳达拉着西弗勒斯走近,周围的学生都很兴奋,因为西弗勒斯虽然一直态度温和,成绩优秀还乐于帮他们指导作业,但他总是喜欢看书,总是一个人静静的象是窗外的阳光下的叶片一样的安静。学生们想和他一起玩但不知道应该怎么提起话题。现在西弗勒斯终于和他们一起游戏,就算是站着,也让他们很高兴感觉到他终于融进了集体之中。西弗勒斯不想让热情的同学们失望,想着也许过一会眩晕的感觉会过去,一直的硬撑。而同学们太过于高兴,也没发现本来就苍白的西弗勒斯竟然在太阳下也没有出一丝的汗,而且脸色更加的惨白如纸而非太阳下的红润。
终于,再也撑不下去的西弗勒斯晕倒了。慌乱的同学们在将他送去医生那里的时候才惊慌的发现,就算在这么炎热的夏天,穿着长袖的西弗勒斯的身体还是那么可怕的冰凉,象是刚从冷水中捞出。在大家都已经汗流浃背的时候,他竟然一点汗都没有,脸色惨白一如死人。
医生诊断后告诉担心的同学,西弗勒斯的身体不知道为什么好像曾经受过很大的伤害,但他找不出原因。因为西弗勒斯的各项身体指标都在正常以下,从某些方面将,这个少年可以说是非常的虚弱。医生也承认,这样的情况他也没有办法,可能只能注意平时的调养了。
在西弗勒斯醒来后,琳达鼓起勇气道歉,没想到少年只是淡淡的笑,轻轻的说没关系,漫不经心的说都怪自己身体不好,反而给他们添了麻烦。
白色病床上,穿着白色大大病号服的少年无力的斜靠在床上,宽大的衣服衬得少年越发的纤瘦,他的脸和床单的颜色一样,窗外树影婆娑,蝉声不紧不慢的用自己的鸣唱在计算着生命终止的时间。
这样的情景,让琳达想起了第一次见到的少年,那是在学校的图书馆,他站在窗边,白色细纱窗帘吹拂过少年低垂的脸,时隐时现,象是阳光下喷泉水珠所折射的光线,透彻却又无法得到。
离开病房的时候,琳达回头,看到病床上的少年呆呆注视着窗外,细瘦白皙的脖颈,单薄的让人担心的背影,琳达心中的某块地方突然觉得很柔软,柔软到想一边微笑一边哭泣,她不知道这是一种什么感情,她只知道,她想让这个少年,让西弗勒斯的林间浅浅小溪般的眼睛能够更多的停留在她的身上,她想让西弗勒斯嘴角稍微的勾起,带着一种冬日阳光的笑意,能够倾听着她的无聊的话语。还有,她想让西弗勒斯能够露出更多的表情,无奈也好,懊恼也行,孩子气也可以。不要总是那么的温柔,温柔到和别人隔了一堵坚实的无法逾越的墙壁。
琳达存了自己的小心思,同时也发现西弗勒斯无法拒绝他人真诚的好意。小小的少女就利用这一点狡猾的让拉着同学去找西弗勒斯,拉着他和同学一起玩,一起参加活动,当然,细心的女孩也一直注意着不让西弗勒斯虚弱的身体再受到其他的伤害。
正是因为明白琳达的好意和同学的友善,西弗勒斯没有排斥他们的接近,也因此,琳达可以算是除了罗贝尔和赫胥黎外的最好的朋友。
琳达看着懒懒坐在椅子上的西弗勒斯,这么多年了,他还是象当年图书馆的时候,似近又远,透彻的好像就在眼前却无法得到。不过,琳达还是觉得很开心,因为在她的面前,西弗勒斯终于会流露出一些其他的表情,一些,比如孩子气或者无奈的表情。
“西弗勒斯,你昨天是不是又……晕倒了?”因为知道西弗勒斯的脾气,如果不是真的身体不适到了一定的程度,他绝对不会约好自己但不去的。
西弗勒斯皱皱眉,头转向一边不想多说的样子,其实,他也不知道怎么向琳达说昨天的事情,又不想编谎话骗她,只能保持沉默了。
“我就知道,你肯定又是晕倒了。没去医院吗?”琳达还是很担心,这么多年下来,西弗勒斯的身体还是那么的虚弱,还是那么的纤瘦一直保持着青涩的样子,完全没有健康的,青年般长开的模样。她也不知道以前这个少年遇到过什么事情才会把身体搞到如此糟糕的地步。
“对了,琳达,你的论文呢?正好今天帮你看看。”也许这个身体这辈子是不可能再好了,西弗勒斯皱眉,虽然知道这个事实,虽然他已经不再太过的在意,但是,还很不习惯别人总是把他的身体放在嘴边让他随时记得,自己的身体,已经不健康,自己已经再也不能象普通人那样的蹦跳打闹放肆的大笑嬉闹了。阳光下的活力的少年的生活已经彻底的远离了他。
没有意识到西弗勒斯小小的不愉快就被转换了话题的琳达拿出了论文。西弗勒斯开始为琳达讲解着论文的构思,琳达时不时的抬头看着少年专注的侧脸,清瘦而疏淡。
等到讲解好论文再和琳达讨论她下学期的选修课,天色已晚,爷爷坚持要让琳达一起吃晚饭,琳达很开心的接受了。不过在看到西弗勒斯只吃那么一点就说吃饱,琳达又忍不住说了“西弗勒斯,你怎么可以只吃这么点呀。你看看现在这么的瘦,不吃怎么可能身体会好。”
西弗勒斯一愣,稍微低下头,笑笑说“我吃的少,那么别人就可以多吃点。也算是一件好事。”说完,就拿起了餐具走进了厨房。
那一年,损坏的是从内到外全部的身体,被摧毁的是他所有的健康。他现在的胃口,比小孩子大不了多少,明知道需要多加强营养,明知道魔药并不能全部的调理,可是,现在的他,能够吃下的,也只有那么多的东西了,只有,那么的多。
吃完饭后,西弗勒斯将琳达送上了车就转身离开了。琳达哼着歌走回家,一不小心,放着论文和书本的文件夹掉落在了地上。正好路过的一位高大英俊充满绅士风度的青年马上体贴的帮她拣起了文件夹并且礼貌的递给了她。
晚上,双面镜又再度调皮的亮了起来,Voldmort侧着头带着微笑“西弗,该睡觉了。还有,给我一个晚安吻。”
“……嗯”虽然有些不自在,他还是低低声说“维迪,晚安。”
看着镜子中的影像消散,西弗勒斯叹了口气,他完全能够看出维迪的强势和他想把自己绑在身边的执念。不过,西弗勒斯也不想太过纠结原因,他现在只是享受着每一天的生活,享受着自己的心灵的安静和快乐,也尽量在不破坏自己心情的情况下给予关心他的人快乐。
因为,终究有那么一天,这世上所有的路,他将再无法和任何人一起前行。
第 56 章
上午,阿布拉克萨斯正在魔法部处理事务的时候,Voldmort通过飞路网从美国回到了英国。他直接喊阿布拉克萨斯去他的办公室,Voldmort坐在宽大的椅子里,表面看起来非常的平静,平静到好像暴风雨来到前的诡异安宁美丽的天空。
“阿布,我已经看好了这两天的文件。你还有什么其他的事情要汇报吗”Voldmort虽然面色如常,但是一种焦虑和烦躁的气氛反而包围在他的四周。完全看不出找到西弗勒斯。斯内普的愉快。
“VOLDY;没有什么大事。”阿布拉克萨斯回答的小心翼翼。
“那就好,你去把罗西尼喊来。我有事情要你们去办。”看着阿布拉克萨斯华丽的背影消失在门外,Voldmort越发情绪晦暗。是的,在这么长时间的寻找后,他终于找到了西弗勒斯,他也用了手段让西弗勒斯答应不再离开自己。可是,西弗勒斯还是太瘦,身体太过于虚弱,仅仅的一次移行幻影就会让他昏倒,而身上那一直存在的冰凉总让Voldmort感受不到他蓬勃的生命力,而西弗勒斯那没有长开的青涩的身形则更让Voldmort怀疑当年的事件是否带来的是更加可怕的后果。在西弗勒斯昏睡的时候,Voldmort曾经用魔咒帮这个瘦弱的少年检测过身体,可是,Voldmort完全不愿意相信他得到的结果,他不敢相信也不愿意相信。因为他不能面对西弗勒斯的生命力竟然已经无比的虚弱,可能会在短短的几十年内完全的消失的事实。
他在当天匆匆赶回英国的最大原因就是,他要找到最好的医生好好帮西弗勒斯检查身体。当然,同时让阿布拉克萨斯派几个优秀的哑炮去接近西弗勒斯提到的琳达也可算是附带的原因。
第二天下午,罗西尼。扎比尼和阿布拉克萨斯目送着Voldmort和几位医生离开后,相互苦笑着对望了一下。他们祈祷西弗勒斯的身体无事,因为,那隐藏在Voldmort眼睛深处的疯狂的火焰随时都可能突破那假装的平静而吞噬掉所有的一切,包括,Vodlmort的理智。
罗西尼认真看着阿布拉克萨斯“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有一天,这个斯内普离开了世界,VOLDY他会怎么样?”
“我不敢想象……”阿布拉克萨斯回答“因为,我不知道”。
………………
铅灰色的天空阴沉沉的压下,四周一片的死寂,黑色的乌鸦哇哇叫着飞过头顶,他一个人独自站在一座坟墓前,手中拿着一束的白色鲜花。黑色大理石墓碑上刻着的烫金的名字看起来无比模糊,全部如同藤蔓般缠绕在一起,完全没有办法看清楚。他穿着一身黑色的丧服,远远的,看到阿布拉克萨斯和罗西尼正担心的看着自己。
为什么会在这里?参加的是谁的葬礼?为什么会拿着西弗勒斯最喜欢的花?
他的脑海中一片的空白,非常的麻木,他不应该在这个亡者的世界浪费时间。西弗勒斯还在等着他回家,是的,西弗勒斯已经几天卧床不起了。不过今天出门的时候,西弗勒斯好像精神好了许多,还对他笑了笑。换上衣服后,他轻轻吻上了躺在床上的西弗勒斯的惨白的额头,有点冷,象是冰一般的冷。他很担心,西弗勒斯的身体已经冰冷了好几天,西弗勒斯也也沉默了好几天,连每天的晚安吻,西弗勒斯都不愿意给他。不过没关系,他可以主动吻他,吻他冰一样冷的嘴唇。
为什么,为什么阿布拉克萨斯和罗西尼的眼神如此的让他不舒服?
“Voldy,葬礼已经结束了。您也需要离开了”
“这是谁的葬礼?”他有些不满,谁可以让他如此的重视?
“Voldy,这,这是西弗勒斯少爷的葬礼。您忘了吗?”
“西弗他明明还在等我回去。”他皱起了眉头,太可笑了。他都用了牢不可破咒,他完全的了解,那么容易心软的西弗是绝对不可能会主动离开他的。
“Voldy;西弗勒斯已经死了,他在一周前就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