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朗的天气一下变得阴霾,黑黑的云重重的掩盖住了天空,无星无月,没有希望的光,雨,一直下着,甚至连心底那再也无法停止的担心和不安,也仿佛在这湿漉漉的时候更加无法控制的生长。心里,在沉沉的发着霉,在更加的叫嚣着需要那唯一的温暖和阳光。
还是当年二楼的简单的卧室,仍然是那张半旧不新的床,还是那简单破旧的家具,为了能够留住尽可能多的过往的气息,Voldmort让所有的家具摆设都是维持了曾经的原貌。因此,挂在卧室简陋天花板上的仍然是当年西弗勒斯亲手挑选的简洁的灯罩,灯光暖黄,照在床上两人的身上,有种特有的家的气息还有一种……面目全非,岁月黯然流逝的无奈感觉。
“西弗?”小小声的唤着身边的人,手不住的拨弄着青年的黑发,细细的软软的,就象青年的性格一样的让人感觉到柔和与舒适。
“嗯?”西弗勒斯觉得很累,每次Voldmort就算是再克制就算是再忍耐,也会让他的身体撑不住。而今天的Voldmort不知道是不安觉得终于缔结了婚姻关系而开心,总之,虽然一开始很温柔,虽然前面很体贴,但最后疯狂的掠夺和霸道占有还是没有放过他。
“下雨了呀。”Voldmort慢慢的说着,听着外面那下雨的细碎的声音,轻轻的抚摸着青年露在外面的纤细的手臂,这么长的时间了,Voldmort平时有逼着西弗勒斯吃多点,再多吃点,有想办法找更多的方法来调养青年曾经受到过完全摧毁的身体,可是,还是,太瘦了,那病态的瘦弱如影随形深入骨髓,再也没有办法从西弗勒斯的身体上剥离。这样的瘦弱,弱的让Voldmort都害怕抓不住,握不牢青年那愈发飘渺般的感觉。雨水,在轻轻持续的敲打着玻璃窗,英国的雨,总是那么的多,多的,让人无法忍受。
“嗯”西弗勒斯没有多说什么,一方面是身体太过的疲累,还有一方面,在美国十多年的生活已经使得他的身体无法再适应英国潮湿阴郁的天气。虽然经过了Voldmort的精心调养,虽然现在季节变换时他不会再那么容易生病,虽然基本上一年也不会有几声的咳嗽,虽然基本已经不再晕倒。但踏上英国的土地,也许是水土不服,也许是空气中太多让人心发霉的湿气,也可能是长时间的海上旅途还是让他精神不振,甚至还有可能是那不愿意回想的过往。种种的原因种种的因素,使得西弗勒斯的身体,并不舒服,而现在下雨时愈加潮湿的空气,那骨头中突如其来的酸痛让他无法容忍,好像千万只细小的针慢慢□了曾经节节破碎的所有骨骼的缝隙中,很难受,不过,还行,还是在西弗勒斯可以忍受的程度内。
“不舒服吗?”看得出来西弗勒斯的硬撑,Voldmort体贴的没有说破。
“我们,什么时候回美国?”西弗勒斯轻微的摇头,就如同不愿意让汤普森爷爷担心一样,他也不希望自己的身体给Voldmort带来不必要的不安。毕竟,无论从哪个方面来讲,他的身体总是比几年前要好上一些,更不会那么容易的突然晕倒。现在这样的状态,对于完全了解自己的身体有过怎样的伤害,在完全知道本来身体应该是如何衰败模样的西弗勒斯来说,已经是很满足了,也许,就算是虚弱就算是身体的时间永远的停留在了少年时代,他也可能,也许可以不将自己的保证成为空谈,一直陪着那个永远不安和担心的维迪走下去,慢慢的,走过很长很长的路。
“再休息两天,等到你的身体好一点再走,不然,我会担心你的身体。”拉着西弗勒斯的手,Voldmort轻声的如同不愿意打扰到青年休息般的回答着。
“好吧。”知道Voldmort是为他考虑,但是,真的,很想赶快离开这里,无论是天气还是这里的氛围,都让西弗勒斯难受。就算是已经唏嘘了曾经的过往,但那过去的时光还是让他会黯然,周围的一切,还有Voldmort那魔法界的身份总是会让他想起曾经在某个学校中的灰色往事。
将手放在青年的后背慢慢的抚摸着,看着西弗勒斯撑不住然后眼睛慢慢的闭上。外面的雨,还是下得那么的大,滴滴的打在心上,那曾经的过往,那至今还惶恐着会失去的不安,一直萦绕在已经无比强大的Voldmort的身边。贪婪着青年的温暖,渴望着青年的陪伴。Voldmort所定义的一直,所希望的永远,是包括着现在,未来,还有死亡。就算是西弗勒斯比他早走一分钟,早走一秒钟,那也不是Voldmort要的永远。
看到青年很快就又陷入了不安的睡眠状态,眉头紧锁,身体还在不停的轻微颤抖,Voldmort抱起了轻到没有什么实质重量的青年,抱着他进了浴室。当年,他抱不动混身淋湿晕倒在门口的小西弗勒斯,现在,这么轻这么瘦的西弗勒斯,根本不用费力就能抱起,轻松到让他总是害怕青年会就这样的消失不见。就算是明明知道西弗勒斯的身体虽然不健康,但还是可以再陪他很久,但是,还是……害怕,正因为失去过,就更惶恐着会再次的失去。
浴室中,还放着当年西弗勒斯买的白瓷浴缸,Voldmort用魔法很快就让温暖的水装满了浴缸,然后他抱着西弗勒斯坐了进去,慢慢而仔细的帮着青年清洗和擦拭。
看着怀中的昏睡着的疏淡的还是保留着少年样貌的纤瘦青年,Voldmort叹了口气。在这个蜘蛛尾巷破旧的房子中,曾经充满着孩子稚气但满是活力的声音,那是小小的孩子为了怕自己失明又哑巴的弟弟寂寞不安,不停的说着趣事讲着笑话,叽叽喳喳不停口。而现在,他看了眼昏睡西弗勒斯那苍白的嘴唇,而现在,这个青年却一直很安静,话语也不多。每次听到西弗勒斯说话的时候,Voldmort总是觉得好像是柔柔细细的春雨撒在刚刚绽出嫩绿的草坪上,悠远安详。但是,西弗勒斯,真的,话很少,好像,健康的原因将曾经活泼的他也悄然的带走,他总是静静的听着,淡淡的笑着,有的时候,拿着书可以安静没有存在感般的渡过一整天。
Voldmort将西弗勒斯抱回床上,然后他从柜子抽屉里拿出了一个绿到发黑的华贵丝绒盒子,打开后,取出了里面的两枚在昏黄灯光下熠熠生辉的蛇形戒指。将其中的一枚套在了西弗勒斯左手无名指上,戒指那细细的蛇身纠缠着青年纤长的手指,就如同Voldmort永不放开的执念般的纠结盘旋在青年的身上。
青涩的身体躺在床上,比春日的风更加的安静。Voldmort看着瘦弱到好像会随风而逝的身体,深深的深深的吻了下去。回魂石,可以将亡者灵魂带回思念者面前的神奇石头,是的,它可以将生命力慢慢的注回西弗勒斯的身体,可是,从墓碑林立的亡者领域生生拉回的已经流逝的活力,只会让西弗勒斯的身体看起来更加的透明和有着一种淡淡的虚无的气息。这种感觉,就算Voldmort明知他的身体并不是如同外表般那么的衰败,但还是会担心。因为,现在西弗勒斯的身体看起来已经太过于的瘦弱和无法掌握。
………对不起,西弗,对不起,我没能够保护好你。
等到西弗勒斯睁开眼睛的时候,窗外还是一片的阴沉,甚至Voldmort都没有拉开窗帘,只是斜靠在床头,只是专注的看着他,象是想把他直接刻进身体,想把他完全的融入自己的血脉,一切的一切,全部的拥有,就算到死亡的尽头,也要将青年带在自己的身边。可能吗?可以吗?在面对着命运安排的时候,越执着反而会伤得越痛。全力的争取只能换来一刀一刀在心上那无法愈合的伤痛,鲜血淋漓。可是,Voldmort宁可到最后心底世界碎成无法再复原的碎片,宁可最后所有理智全部的崩溃也不愿意放弃掉最深的执念。
看到Voldmort那专注到恐怖的眼神,西弗勒斯抬起无力的手,拉住了Voldmort,笑笑“维迪,又在想什么?现在天亮了吗?”
“天亮了。西弗,我在想,怎么可以将你完全的放在我的身边,一刻也不离开。”
………是呀,那么的渴求,渴求到甚至想生生将你吞吃入肚,这样,就算是死亡也无法将你我分离。
“维迪”西弗勒斯摇摇头“不要这样。我宁可看到你霸道强硬的样子。不要这样。”
看到Voldmort没有说话,西弗勒斯无奈的费力抬起左手想抓住Voldmort的手;突然,他看到了手上的显眼的戒指。“维迪,这个,这个?”
“笨蛋西弗……”Voldmort又吻上了苍白的青年“结婚戒指呀,难道你看不出来”
西弗勒斯很默然的看着手指上那璀璨耀眼的蛇型戒指,真的太显眼了,他试着想把戒指取下。
“怎么了,西弗?”Voldmort捏住了西弗勒斯无力的手,然后危险的凑近了青年的耳朵“这个戒指,可是,拿不下来的。”
………西弗,你是我的。你的身上,必须有我的烙印。
“可是,这样,太……”虽然已经和Voldmort登记,但西弗勒斯还是没有办法将缔结婚姻关系的事情让别人知道,比如汤普森爷爷,比如他店中的雇员,比如他的朋友。
“西弗,你不想让别人知道我们的关系吗?我亲爱的,Voldmort夫人。”Voldmort眯着眼笑得得意而阴险。
“我……不是……什么夫……嗯。”
看到青年那尴尬的表情,看到清晨朝霞般的红色泛上了一贯苍白的脸庞,Voldmort觉得心底的猛兽再次的冲破牢笼闯了出来,他用力一把掀掉青年身上的薄毯,狠狠的将消瘦的青年又一次的压在身下。
给我,完全的给我,彻底的给我。让我知道,我得到了你,我拥有着你。
第 70 章
原本只想将Voldmort结婚的消息稍微通过预言家日报告知下英国的魔法界,但是,在预言家日报的总编得到这一爆炸性的消息后,先是在自己的办公室里石化了几秒钟,然后他马上不顾阿布拉克萨斯的那礼貌的贵族辞令,坚持要求能够采访Voldmort做一个专门的报道。
因为曾经在麻瓜界呆过了那么长的时间,在小西弗勒斯打工的时候,维迪就是安静坐着,听着收音机里的新闻,广告等等密集的信息轰炸,因此他也了解到了媒体的重要性和可利用的价值,现在的Voldmort早就安排人手将魔法界的几家报纸都牢牢的掌握在了自己的手中。预言家日报的总编同时是食死徒中的一员,当然他的理由也非常的正当与充分。作为英国的魔法部长,他的婚姻不能只是简单的一句话就能让公众满意。其实,总编很害怕如果真的就将那么轻飘飘的一句“魔法部长Lord Voldmort于昨日和某人缔结婚姻关系”放在日报上,下一刻,他的办公室就会被疯狂的吼叫信给彻底的淹没,也怕到时候,无论是贵族还是其他的民众都不会轻易的放过他。
当然,总编的坚持其实也暗合了阿布拉克萨斯的想法,对他来讲,他的好朋友兼上司的Voldmort的婚姻竟然简陋到如此的地步,让他都觉得实在是太丢贵族的脸面,如果在报纸上能够有着华丽的描述和煽情的让人感动流泪的故事,也多少可以让他觉得好受点。
因此,在预言家日报的坚持下,在阿布拉克萨斯和罗西尼的推波助澜下。Voldmort终于答应在离开英国的前一天在魔法部长的办公室里接受采访。
在低调奢华的办公室内,Voldmort不顾西弗勒斯的强烈反对,将单薄的他抱在了自己的大腿上,一边轻轻的抚摸着青年的背部。这几天的他那异常的患得患失,他那反常的不安,连西弗勒斯都非常担心。其实,原因很简单,原本在每次拥有青年后,他总会让青年彻底的昏睡,然后利用回魂石和自己的魔力来修补青年的身体,可是,这段时间,不知道什么原因,能进入到西弗勒斯体内的魔力越来越少,这几天,竟然连一点点魔力都无法被西弗勒斯单薄的身体吸收。而单单回魂石的力量,那从死气沉沉亡灵世界拉回来的没有其他生气补偿的力量只会让青年的外表看起来象是无情的风,无心的雨般的不会为任何人停留。
在和记者约好时间到来前,西弗勒斯还是终于挣脱了Voldmort的禁锢坐到了他的身边。
当年轻的高高的记者走进办公室的时候,西弗勒斯突然觉得这个人有些眼熟。记者非常尊敬的深深鞠了一躬,带着无法自抑的激动自我介绍“您好,Voldmort大人和Voldmort夫人,我是维穆伦。道儿。预言家日报的记者。今天能够来做采访是我这一生最大的荣幸。”听到了维穆伦的自我介绍,西弗勒斯只觉得嘴角在抽搐。
看到Voldmort全心温柔的牵着新婚妻子的手,维穆伦的新闻触角兴奋到了颤抖,不过,很遗憾的是,Voldmort夫人全身上下穿得严严实实,深绿同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