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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两人却都默契的没有说什么,一直步步紧逼的陆生也没有采取多余的行动。因为他想明白了,与其急于求成的确立好两人的关系,还不如像现在这样安安稳稳的呆在一起,反正鲤泮不会逃,他也不会允许对方逃。
每天准时的早安吻晚安吻各一个,而且都只是吻额头或者面颊吻,不过,想起第一次给鲤泮晚安吻时,对方眼底的波动 ,在自己凑近的时候闭上双眼,最后发现自己竟然只是亲了他面颊时涨红的双耳,陆生便立刻气血上涌,之后更是费了半天劲才按压下心底的冲动。
而晚上除了由陆生将鲤泮抱在怀里以外,两人的相处模式便基本上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动。
而刚才鲤泮那一吻,好吧,虽然不算是吻,只是亲了一下脸颊而已,但是这确实可以说是这段时间以来,鲤泮最为主动的一次了。
这也让陆生愈发的坚信自己当初的决定是对的,果然面对鲤泮,还是得才去温水煮青蛙这样的方式才可以么。
『对了,鲤泮。』转头看向依旧在看照片的鲤泮,陆生瞧见最上方的照片时挑了挑眉,随即将原本想说的话先行吞进了肚子里,改为询问。
『鲤泮觉得,小光和小景……』
虽然陆生的话没说完,鲤泮却仍旧明白了他的意思,将手冢两人的合照挑选出来,两人停下一直前行的步伐认真的看了起来。
虽然微小,但是两人还是很容易的就发现了手冢脸色的变化,最初的一张可以很明显看出手冢的紧张,毕竟脸色太过僵硬了。
但是随后的几张却慢慢的变好了,甚至最后几张的时候,手冢的脸色已经趋于柔和人,眼底所呈现的温柔是不会骗人的。
『这种事情还是让他们自己解决比较好吧,还是说,陆生你想阻止他们?』
说到最后,鲤泮抬头看向陆生,眼底有着明显的疑问。
『怎么可能!』如果他要阻止小光两个人,早在看出苗头的时候就掐断了,询问鲤泮也不过是为了确定一下自己的猜想罢了。
『但是,国光的父亲和爷爷不可能回同意的吧,好像是说要让国光继承家业的,那样的话……』
『这就更不需要咱们操心了,如果小景连这点儿事情都没办法解决,他也别想把小光追到手了,不过,适当的时候,咱们也不是不可以帮帮忙。』
直接断言,也不知道这是对迹部的信任呢,还是陆生为了不找麻烦而搞的推托之词,不过不管怎么说,陆生还是关心手冢的,否则最后那句话也没有说的必要了,更甚者,连两人的事情都不会想知道。
『嗯。』简单的应了一声,鲤泮突然想起,他还在担心国光的父亲和爷爷是否同意他找男朋友的事情,却把自己和陆生的事情抛到了一边。
这段时间安静过头的生活竟然让他忘记了这么重要的事情,也该和陆生谈谈了,『呐,陆生,我们……鲤伴哥和我父亲……』
即使心里想好了该跟陆生讨论这个问题,但是鲤泮还是觉得这样的话题莫名的怪异,让他说出怪异的出处,他却又说不出来。
但是这并不代表陆生也说不出来,在他看来,鲤泮说不出口的那些话,也是因为他自身的身份所致,究其原因,就是鲤泮太在乎自家父亲和爷爷,还有家里其他妖怪了,所以才会担心自己做的决定会不会对其他人造成影响。
说起来,鲤泮虽然活了这么些年,但是对于妖怪的世界,恐怕还不如自己熟悉,所以也不知道他们根本不在乎谁和谁在一起,也许因为他作为三代目而身份特殊些。
但是现在父亲也回来了,自己多一个弟弟也不是不可能的啊,而且父亲还能活很久吧,这三代目的头衔要不要都是一样的,自从鲤泮重伤昏迷后,他就将奴良组重新交给了父亲,所以他现在才有那么多时间陪着鲤泮啊。
重新揽过鲤泮的肩膀,陆生慢慢的解释着,『父亲还有爷爷早就同意咱们之间的事情了,家里那群家伙们更是率先表示了理解,所以鲤泮根本不用担心家里有什么问题,至于继承奴良组,父亲如今还是二代目,所以鲤泮也不用纠结这个。』
终于走到了人少的地方,陆生忍不住松开一直捏紧拳头的右手搂住鲤泮的腰将其带进怀里,低头吻了下去,只是一个很浅很浅的吻,带着安抚的意味。
『鲤泮只要遵从自己的心就好了。』遵从自己的心和我在一起,陆生是想这么说的,不过,顾及到鲤泮可能会不好意思,到时候也许又会脸红,之后,恐怕,他就真的克制不住了。
没有什么比怀里抱着心爱的人,却不敢妄动更辛苦了。
「遵从自己的心,么。」鲤泮还记得,当初在莱特大陆的时候,师傅也跟他说过同样的话,而在遗留的话语中,也总是强调这句话。
师傅不希望他被束缚,而他却不断的被各种各样的情感所禁锢,忘记了自己的心想要的是什么,就算决定和陆生在一起了,他也仍旧满心的顾虑。
真的是,太差劲了!
『鲤泮不要觉得自己对不起我,我喜欢鲤泮,很喜欢,很喜欢,然后在不知不觉中爱上,我也无措过,彷徨过,但是不想鲤泮因为这些事情觉得有愧于我。』
深吸口气,陆生凝视着怀里的鲤泮。
『愧疚不是爱啊,我想要的是鲤泮的爱,就像我对你的感觉一样。』
虽然知道鲤泮不会是那样的人,陆生还是将这话说了出来,他是真的不希望鲤泮对他心怀愧疚,恋人之间如果有了愧疚之情,那样的感情,总有一天会爆发的,也许就会怀疑对方对自己的爱到底是不是真的,就算这在他们之间可能不会成为什么大问题,但是防患于未然嘛。
『没,没有!』对于陆生突然低靡起来的情绪,鲤泮有些不知所措,他很少见到陆生这样的表情,急于表达自己的意思,连告白的话说出来,也不知道。
『不是愧疚!只是,只是觉得……我,我喜欢陆生,一直都很喜欢,不管是小时候那个可爱的,还是现在的。其实,我不是很明白,什么是爱,但是我知道陆生,你对我来说是不同的,所以……唔……』
睁大着双眼,鲤泮还有些没明白过来,陆生怎么就突然吻上来了,不过,随后鲤泮就闭上了双眼,享受着这久违的温柔的吻。
试探的伸出舌尖碰触属于陆生的舌,随即就是疯狂的掠夺,对于这样激烈的吻,鲤泮仍旧生涩无比,或者说,鲤泮对于接吻这种事情就没擅长过。
嘛,也许曾经在那段轮回的日子里精于此道,但是现在谁还记得呢,连当事人都没有了那份记忆,谁还管那些呢。至少陆生不会去管,鲤泮生涩的回应可是取悦了他不少,原本激烈的亲吻也慢慢变得温柔起来。
一寸寸的舔舐,不放过鲤泮口腔中的每一个地方,卷起那滑腻的小舌纠缠起舞,放在鲤泮腰间的手也慢慢的下滑揉捏。
除了亲吻,陆生不知道该用什么方法表达自己现在的心情,但是随后越来越不满足,瞬间升起的想要的想法一发不可收拾。
如果不是鲤泮率先回神,如果不是鲤泮看到了站在路口的手冢,如果……好的,没有那么多的如果,总之就是陆生心里的愿望再次泡汤了,不过他到不会遗憾,能够听到鲤泮的告白,已经是今天的意外之喜了。
虽然鲤泮说不知道什么是爱,但是只要他知道就可以了不是么。
『陆生,哥,你们,在做什么?』
突然出现的,属于手冢的声音响起,陆生恋恋不舍的放开鲤泮被自己亲吻的有些红肿的唇,随后才转头看向身后的手冢。
他不是没感觉到鲤泮的推拒,不过他倒是没想到小光竟然会出现在这里,这条路往常是很少有人会出现的,巧合什么的,天意什么的,陆生这次终于算是了解到了。
☆、简单
作者有话要说:久违的更新,话说本来以为国庆来了,有电脑了就可以开心的码字儿了,但是,果然现实永远是残酷的,艾玛,不瞎扯了,话说手冢君到底要不要去德国呢,鲤泮他们是妖怪的事情到底要不要手冢他们知道啊………………
手冢国光是什么样的人,用越前的话说就是一个死板又严格,当然实力很强是肯定的,不过不得不说的是,他一定会比手冢更强!
对于越前的后半句话,我们就无视吧。
而在和手冢相处时间较长的不二眼里,手冢也只是一个不善于表达自己情绪,不爱表达自己情绪的人罢了,和他用微笑掩饰感情不同,手冢就仿佛和他是一个对立面。
但是手冢的温柔也是不可否认的,他最喜欢的,就是看手冢脸上露出无奈的表情,这也是他为什么宁愿冒着被罚跑圈的危险,也总会时不时调侃手冢的原因,尤其是在发现小景和手冢之间的暗涌流动后。
而手冢的强大,更是毋庸置疑的,他是青学公认的NO。1。
但是这些对于手冢来说都不算什么,他一直坚信祖父叮嘱的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这句话,他们现在所接触的世界并不广阔,也许他在这个圈子里能力确实不错,但是,在外面,他还没有接触到的地方,一定存在着比他更为强大的人。
学无止尽这句话不仅仅只是运用在学习知识上,无论什么方面,无论哪个领域,需要学习的都是无穷无尽的。而网球更是如此,体能需要训练,技能也不能荒废,不仅仅要将现有的招式练熟,还要学会新的技术甚至从中思索出适合自己的招式。
他从来不是什么天之骄子,更不是什么天才,如果没有祖父严谨的教导,没有这么多年的付出努力,他也到达不了现在这个位置。
当年年幼的他在电视中看到那颗在空中飞舞的黄球时就莫名的喜欢上了这个运动,然后一直坚持到现在,当时他不会想到自己会有现在的成绩,也不会想到初一那年会因为自己的作为而被恼怒的学长伤了手臂。
未来从始至终不可能预知,就像他不曾想到自己会突然出现一个优秀的哥哥,就像他不知道自己的人生中会出现一个让他那样在意,想忽视都做不到的男人,就像他竟然会爱上那淡淡的玫瑰香,喜欢上那华美的玫瑰。
想不到的太多了,以至于他的心理承受能力有了进一步的上升,祖父前几日还提起自从陆生哥来了以后,他比往日更加沉稳了,连棋艺也进步了不少,那是因为他和陆生哥经常对局啊,想不进步都难。
犹是如此,手冢在看到巷口抱在一起的陆生两人,耳边充斥着兹兹的舔舐声时,他还是呆愣了半晌。
部活结束后,手冢便把自己要去德国治疗的决定告诉了大家。面对即将到来的关东大赛,手冢不是不担忧,但是,作为青学网球部的部长,他不得不将眼光放得更长远,如果他带伤参加关东大赛,即使赢了,全国大赛他也很可能为此不得不离开。
而且,他的手,也坚持不了多久了,和景吾那场比赛……
所以他才决定前往德国,何况,景吾找的地方,他相信,他的手臂会痊愈的,这种信任从何而来,手冢自己也不清楚,只是心底有个声音在告诉他,要相信景吾的安排。
而当前,他看到鲤泮望向自己的眼神,往日清冷的只有看到陆生哥才充斥着暖意的眼里满满的水润,墨绿色的眼眸瞬间变得幽深,仿佛是个无底洞一般吸引着旁人躁动的心。手冢不得不承认,鲤泮现在诱人的眼神加上双颊的红晕,即使是他看了,心底也有一丝的悸动,无关情爱,只是单纯的惊艳。
手冢脑子里突然浮现出自己如同现在的鲤泮一样娇红着脸被迹部搂在怀里的样子,诡异的脸色有了一抹红晕,随后敛神,然而却将那话脱口而出,『陆生,哥,你们,在做什么?』
说完这话,手冢就在心底不断的说「太大意了!」,瞬间,手冢周身的气息更加冷冽,脸色也绷得紧紧的,实在是不想应付接下来尴尬的场面。
然而出乎意料的,直到回到家中了,手冢一向精明理智冷静的大脑还是有些转不过弯来。
即使现在正在饭桌上,看着对面依旧如同在酒店里给鲤泮布菜如今仍旧忙碌着的陆生,手冢脑子里的画面仍旧挥散不去。
当时已经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