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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奥丁起身下床,挥手间,便将衣物全部穿戴整齐,遮住了一身粉紫痕迹。
如水般顺滑银色长发随意披在身后,戴着雪白手套双手轻轻推开反锁房门,一双水晶般冰凉剔透紫眸冷冷注视着因为他突然出现而怔愣刺客,略有些红肿唇角轻扬,低沉优雅有如大提琴般优美嗓音缓缓传出,“呵~这年头,就连刺客水平也都令人不敢恭维了呀……冒着扰了我家大人好梦危险而来诸位,你们,准备好承受奥古斯丁怒火了么,嗯~”
朝鲜最优秀死士,最强刺客,一行十三人,瞬间全灭。奥古斯丁扬手将手中沾染了血迹银色手术刀散成灰烬,戴着手套纤长手指轻扬,地上尸体瞬间被红莲业火所吞噬,奥丁淡色薄唇轻启,“忘忧,这些人,你知道该怎么处置。”与那日出现在雍亲王府奈何有着一模一样面容却是一身红色纱衣女子出现在火焰之中,盈盈福身,“忘忧明白。”
转身不再去管身后之事,奥丁走进房间将门重新关上,脱下外套掀开床帏正欲上床,却见一双银蓝色桃花眸略带笑意看着他,男子低沉沙哑嗓音满是魅惑在耳边响起,“哎呀呀~奥丁你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呐,竟然敢对本大爷下咒了,啊嗯~”
奥丁挫败低下了头,银色发丝散落在景脸颊锁骨之上,沁凉如水,“完了,居然被发现了……大人~您就饶了奥丁这一次吧……”银发执事低声告饶,然而他家大人却显然并不打算就这么放过他,苍白修雅手指抚上奥丁白皙俊美脸颊,低声轻笑,“饶了你……这怎么行呢……要是你下次再犯怎么办,嗯~”高挑纤细身子一把被扯进床帏,低哑压抑呻吟很快从帐中传出……
第二日清晨,耳边轰鸣炮火声将府衙中人唤醒,连天战火硝烟遮掩了视线,十三爷站在府衙最高屋顶之上,冷眼看着东方即将成为猎物岭南道首府尚州,而北面镶黄旗与正白旗两军,也同样开始了今日争夺,他们两军有一处共同目标——朔方道。
因为朔方道由南至北延伸过长,因此成了两军共同任务,老大和老四、老八虽然一贯成熟稳重,但是有胤礽这个混世魔王在,他要是没捣乱,谁都不信,到时候一定会拉着老大一起下水,跟老四老八攀比谁进展更快……
手中折扇漫不经心摇着,勉强驱散了眼前漫天纷飞尘土硝烟,奥古斯丁静静地站在他身后,陪他看尽天边云卷云舒,沧海桑田。“大人,您心情很好。”“唔,那是当然,有奥丁你在身边,本大爷心情怎么会不好,啊嗯~”奥丁低声轻笑,“我荣幸,大人……”只是大人啊,神殿之中度过千年岁月,我等即使日日陪伴在您身边,也自然知晓您心中,已然渐渐失去了曾经那些喜怒哀乐……
“呜……”府衙后院墙角下,流光咬着手帕内牛满面,肆意散发着黑色怨念,“居然站了流光我位子……不可原谅……不可原谅啦!”烟罗、墨染端着托盘走过,瞅着他半天,丢下一句,“明明是你之前占了奥古斯丁大人位子,闪一边去啦,别挡路!”
于是流光一双美目顿时泪汪汪瞪大,然后嚎啕一声,内奔而去,烟罗看着他绝尘而去身影,扭头看向身边墨染,半晌,冒出一句,“我是不是太直接了。”“不,你只是一贯诚实。”“诚实是美德。”“我知道,所以我说你没错。”“嗯,既然如此,那走吧。”“好。”姑娘们,乃们真不愧是奥丁一手□出来,瓦服了,顶礼膜拜乃们!
“爷,肃宗遣了使臣,前来求和。”扎尔克走进后院看着屋顶上冷眼观望两人,朗声回禀道。“嗯~”十三爷墨色桃花眸微微眯起,淡色薄唇扬起嘲讽弧度,“知道了。走吧,奥丁。就随本王去见见,那位根本毫无快被灭自觉肃宗陛下,所派来使臣吧。”“谨遵您意志,大人。”“呵~”
“大清王爷,我乃朝鲜右大臣朴东赞,今日前来,是代表我朝肃宗,向您请求停战。”一身红色官服留着络腮胡中年男子站在厅中,向坐在上首十三爷开口道。胤祥好整以暇一只手支着下颚,另一只手百无聊赖把玩着桌上紫金香炉,星眸半掩,慵懒至极。“流光~给这位……朴大人……讲讲我大清规矩~”
“嗻~” 流光端起桌上茶盏,倒出杯中茶水于掌心,五指攥起后突然猛地挥出,只听噗噗两声,朴东赞双膝一软,顿时跪倒在地,流光收回手,笑魇如花,“唉呀,原来朴大人还是懂点规矩呀~下次可要记得,这要跪,就得早点跪呢~不然,会让人以为,堂堂朝鲜右大臣,竟然连规矩都不懂~”
挥手让流光退下,十三爷冷眼看着堂下因为猛地跪在青石地面上而痛面色发白朴东赞,“要求和,啊嗯?”慵懒优雅嗓音微微上扬,带着一丝令人全身发冷寒意和讽刺,朴东赞谨记来意,连连应是,十三爷冷哼一声,“可以~本王只有一个很简单很简单小小条件,只要肃宗为本王办到了,本王即刻收兵。”
朴东赞立刻一脸激动抬起头,眼中恨不得要发出光来,十三爷星冷黑眸冷冷一瞥,他顿时吓得低下头去,不敢再动,“回去告诉李全嗣,本王条件,要撤兵,可以,用我大清钦差李卫来换!只要李大人毫发无损,本王,立即撤兵!”于是爷,您还能更无齿一点么,您老果然年纪大了,满口假牙啊口胡!无齿,太无齿了!
“我明白了,请王爷放心,李大人定会平安送回!那么,请王爷静候佳音,臣下告退!”啥也不知道朴东赞乐得屁颠屁颠回去复命去了,于是十三爷在下面流光和扎尔克眼角嘴角额角抽搐中,笑得一脸畅快欢乐,“是呢~本王,静候你佳音呀,朴~大~人~”本王倒要看看,你们是打算,拿什么来还本王一个钦差李卫……
王爷杀阵
话说这边朴东赞兴高采烈回去复命了,进了宫,往肃宗跟前一跪,拍着胸脯保证说他费了多少口水多少心力多少银子才让大清将军松口答应退兵,只要您老人家把那个无足轻重钦差放回去,一切就好商量,于是方才还一脸喜色肃宗顿时就跟吞了只苍蝇似,脸色精彩得可以。
“主上——这次可是绝佳机会能跟大清重修旧好,我们一定要好好把握,就让微臣……”下面朴东赞完全没有看到肃宗此时脸色,还在那balabala喷着唾沫星子,就怕皇上把这份美差给便宜了别人,直到肃宗忍无可忍一把掀了面前几案,将一众大臣全都吓得跪在地上不敢做声他才停了下来。
看着肃宗铁青脸色,朴东赞完全不明白自己究竟是哪说错了,于是一脸疑惑看着上面肃宗。李全嗣气得几乎要喘不过气来,胸口剧烈起伏着,要不是身后宫人够机灵赶紧上前给他顺气,大臣们几乎要怀疑他是不是会直接被气死。
“好一个……好一个谒礼亲王!好一个镇大将军!好阴险用心,好恶毒计策!”一连遭受沉重打击肃宗终于反应了过来,原来,那个人,竟然从那么早时候就开始设计他!“故意让钦差来激怒寡人,让寡人一怒之下扣押来使,好给寡人冠上拒不投降罪名!”李全嗣啊李全嗣,你脑子怎么突然开窍了,难不成是气血上涌,脑子都变得灵光了……
“陛下息怒……”左相右相生怕他气得一命呜呼,赶紧劝解道,心里却也是对那位王爷心计很是胆怯了一番,人家意图可是很明显了啊,这是要让朝鲜再无翻身余地呀!“息怒……哈……息怒……寡人还能怎么样……还能怎么样……”李全嗣面如死灰,“寡人拿什么来还他一个毫发无损钦差大臣……哈……哈哈哈……”
听着肃宗苦涩得恨不能要落泪笑声,下面大臣不由心头一惊,“陛下此言何意!”那位钦差大臣可是当下最重要筹码,皇上该不会……“那可是大清钦差啊,陛下您……”“寡人怎样?寡人好吃好喝命人伺候着,可是……”李全嗣面目狰狞而扭曲瞪着海岸方向,“可是他居然敢拐了寡人皇妹脱逃!”
“什么——?!”群臣顿时大惊失色,长公主怎么样暂时先不论了,但是,钦差竟然已经不在他们手上了?!这个消息在眼下这样情况下,可真是足以让整个朝鲜陷入绝望呀!“陛下——时候有派人进行搜捕!”“还搜什么搜!”肃宗瞪着通红双眼,“还以为寡人不知道吗!那个李卫,一定是已经回了清军营地,不然那人岂会如此轻易就答应了求和!”唉哟喂,肃宗陛下啊,真是看不出来,你蠢了几十年,居然被十三爷这么以刺激,就给刺激得开了窍唉……
“什……”“他费劲心机要灭我朝鲜,区区一个钦差大臣,算得了什么!为了一人扭转战机,他真当我李全嗣是个蠢货吗!朴东赞——你这个蠢货,废物!给寡人滚出去,滚出去——”被巨大打击刺激得清醒过来肃宗,这才猛然发觉,自己早就已经跳入了别人挖好连环陷阱之中,再想爬,也不可能爬上来了,当下只觉得心头一阵怒火憋得他连气得喘不过来,大吼了一通之后,顿时,喉中涌上一股腥甜,一口鲜血喷出,眼前一黑,栽倒在地……
当日黄昏,流光一脸晦暗不明笑意拿着一张纸条交到十三爷手中,纤长修雅手指挑开薄薄纸上,上面用工整字迹写着两行小字,而十三爷在看到这些字时,淡色唇角顿时勾起了张扬笑意,“哈~果然是立竿见影啊~又玠啊又玠,这一次,依旧算你大功一件!”
李卫一头雾水看着十三爷,接过他递来纸条一看,顿时眼角嘴角一起欢快抽搐起来,“肃宗……死了?!”纸条上仅仅是八个字,却是代表着朝鲜内一场翻天覆地变革,‘肃宗暴毙,景宗继位。’肃宗李焞,字全嗣,这位历史上本来还能再顺顺利利活上十六年朝鲜主,就这么,被十三爷一句话给活活气死,享年43岁……
“是啊,死了~”爷,您声音能不能不要这么荡漾……您多少表达一下对死人尊重成不……“这一切都得归功于又玠你啊,所以,如果晚上李全嗣那厮来找本王,本王会介绍他去你那参观,啊嗯~”十三爷一脸得意摇着执扇转身回后院去了,留下原地咬牙切齿内牛满面又玠,扎尔克和流光万分同情看着他,摇了摇头,转身也闪了……要不晚上还是离李大人远一点吧,他们不想半夜被鬼追……
这一天,右大臣朴东赞带回了大清同意求和条件,同时,也带回了肃宗催命符,43岁肃宗李焞因怒火攻心,吐血而亡,十六岁景宗李昀,在这个动荡不安局势中,继任了王位。李昀母亲张禧嫔是朝鲜历史上有名权术女子,也许是因为她作恶多端,导致了李昀生来就体弱多病,即位之后,面对着朝鲜风雨飘摇政局,干脆缠绵病榻,再也不问政事。
外患未除,内忧又起,朝鲜此时局势,已经让十三爷连继续跟他们耗下去心情都没了,为了给自家无良阿玛省点银子养老以及养男人(估计在爷您败光库出去打仗时候就已经是他男人在养他了),十三爷一声令下,步兵营十万精锐全数登上朝鲜领土,誓要在最短时间内,攻下朝鲜全境!
北面沿海两军得到将令,也不再藏私,六万大军倾巢而出,胤禛胤禩由北至南,胤眩返i由南至北,以围剿之势,将珼西道、关内道以及朔方道包围在内,以炮火猛攻,之后进行地毯式搜捕剿杀…… 胤祥站在刚刚被攻占下岭南道首府尚州城墙之上,看着脚下尸骨成山,血流成河,眼底,一片冰冷淡漠……
此行除了外围押后观望费扬古那八万大军,剩余二十二万精锐全部开赴朝鲜战场,从四周开始向着中间慢慢呈现包围之势,不知何时,耳边轰鸣炮火声已然不再响起,朝鲜军队主力已失,接下来,就是最原始最残酷短兵相接。
七日之后,三军主帅会师于平壤城外,二十万大军折损不过千人,此时,除却十三爷十万亲兵,其余两军已被派往外围重新进行新一轮地毯式搜捕。十三爷站在平壤城高高城墙之上,四位王爷分立两侧,爱新觉罗家遗传狭长凤眸半掩,墨色眼底,不免划过一丝挣扎不忍,为了那身后,尸骨成山,血流千里悲哀……
天子之怒,伏尸百万,流血漂橹……朝鲜既然胆敢挑衅他天朝之威,就应该做好举皆丧准备,以息天子之怒。胤祥转过身,一双星冷桃花眸看着面前兄弟,淡色薄唇轻启,“吾等所背负着,是我大清千万百姓之生计与希望,若兄长们于此地止步,那么今后,本王亦将不会勉强诸位与吾同行。”
纤长修雅手指缓缓拔出腰间佩刀,银白细长刀身在阳光下闪耀着夺目光彩,恍若那人星冷璀璨双眸。手起刀落瞬间,十万大军冲破城门,沙杀伐之声四起。一身月白浮纹广袖锦衣胤祥踩着缓慢却坚定步伐一步步走下城楼,手腕翻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