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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诀别!?
放眼望去不见兵燹的身影,他上哪儿去了?难道,昨晚在朦胧中所听到的那句话,真是兵燹所说?
想着,天忌的心猛然一震,一股不祥的预感袭而上。尽管两人昨天已经正式决裂,但不可否认:他的心,仍是系在兵燹身上,随着他高兴,随着他悲伤……也许再次见面就是生死对决,但是,有些话,他还没对他说,至少在对决之前,他希望能亲口对他说……
思绪几度轮转,天忌强撑着犹有几分疼痛与酸软的身子,站了起来,慢慢地往洞口走去,找寻那道令他又爱又恨的身影--…
◇
希望宫城,由于之前经历了两次与兵燹的屠杀争战,寒月蝉与容衣相继身亡,如今城中仅余城主一人,原本终日笙歌缭绕,美轮美奂的光鲜情景已不复见,取而代之的是毫无生气的死寂和沉静。而今日,吹向希望宫城的风格外的诡谲冷冽,带来了死亡与杀戮讯息……
「哈哈哈哈……你果然又来了,炎熇兵燹。」城主静立在宛如废墟的宫城大门庭院中,察觉到强烈而熟悉的杀气袭来,转过身,冷笑着「迎接」上门索命的兵燹。
「喀喀喀……今天前来,是特来取伟大城主的项上人头,以祭曾经住在这宫城中的美丽夫人,谅想伟大的城主必是相当乐意纳命授首吧…哈哈哈哈……」炎熇兵燹缓步踏入希望宫城偌大的庭院,在城主面前停下了脚步,冷笑中含带了冰冷而强大的杀气,「听美丽的夫人说,你不是她的夫君…这幺说来,你到底是何身份?要不要在死前鼓起勇气报个名来?」
「哈,『纳命』授首吗?只怕你没这个能力!刚刚的话,该是我对你说才是……」城主森冷一笑,沾血冰蛾已然握在手中,「在你死前,我可以大发慈悲告诉你:不错,我的身份确实不是原来的希望城主.宿文魁。我的名字是龙魁海,自万恶鬼楼脱出之后,便附在宿文魁的身体上,接收了他的一切……当然,包括了记忆和他的女人!」仗恃着沾血冰蛾之威能,龙魁海露出狰狞的笑,冷冷地说出了真相。
「喀喀喀喀……很好,那幺今日,你将连鬼也作不成了!」
随着上扬的高昂尾音,炎熇兵燹已持着鬼阳六斩刈,以极快的速度杀向笑得令他作呕的龙魁海!
见炎熇兵燹散发的气势更胜先前,手中兵器闪着异常阴冷的刀光,光是看就能感觉到其森冷的邪气,龙魁海心知此刀足以媲美沾血冰蛾,于是不敢大意,侧过身,闪开了兵燹正面攻来的刀锋,同时反手一挥,冰蛾锐利的剑气在近距离下应声而出,反扑炎熇兵燹。由于距离过近,兵燹避之不及,于是眼明手快地将鬼阳六
斩刈打横,准确地利用薄而利的刀刃,挡下沾血冰蛾锋利的剑气,再轻轻往外一划,剑气就这幺被扫出的刀风给化消。
(那把刀…来历不单纯!)龙魁海虽早知兵燹手中的刀非是凡铁,但初次见到沾血冰蛾的剑气占不了上风,心下仍不免一惊,于是更加小心翼翼地应战,沾血冰蛾舞动之间,冰寒的剑气连射而出,「恶灵剑气!」招如其名,森冷的气流卷动着犀利无比的剑气,使得剑气如鬼魅一般飘忽不定,但却能准确地袭向炎熇兵燹。
「喀喀…烈焰妖刀!」不将城主从四面八方袭来的剑气放在眼里,炎熇兵燹一个旋身,鬼阳六斩刈立刻在周身划出了一轮银芒,接着竟是「轰」的一声,在鬼阳刀划过刀轨上,冲天的烈火忽然爆了开来,银芒乍成火墙,熊熊火墙将袭来的「恶灵剑气」全数吞噬,而立于火墙中心的炎熇兵燹也没闲着,在龙魁海对火舌吞剑气的景象感到震愕的同时,下一招已以既快又狠的气势再度发出:「妖刀烍!」
妖刀烍一出,只见鬼阳六斩刈的刀身已缠绕上熊熊的火焰,随着兵燹的身形如鬼魅般快速而飘忽地往前移动,在空气中拖出一排火海,在龙魁海还来不及回神时,兵燹的身影已欺近至身前,燃烧着炽红妖火的刀刃,对准龙魁海的心口,以快得看不清速度毫不留情地刺了下去--…..
在刀锋刺上龙魁海的胸口时,所传出的并不是龙魁海的惨叫,而是一声清脆响亮的兵器撞击声!而刀刃并未如预期般刺穿龙魁海的前胸,反而就这幺硬生生地被挡了下来,无法再往前刺入分毫!
(什幺!?)炎熇兵燹见状,心中不由得一惊,而龙魁海则是得意地哈哈大笑起来:「啥哈哈,没用的!就算你的刀法再好,凭你是永远杀不了我的!纳命来吧,悲呜剑雨!」话声甫落,沾血冰蛾向天一指,无数剑气如雨般向炎熇兵燹直落而下!
「!」炎熇兵燹的错愕虽然不到一秒,但龙魁海的攻击却是完完全全攻其不备,来得又急又凶,正当他打算举起鬼阳六斩刈,试图挡下如雨般落下的剑气,将可能受到的创伤降至最低时,数道疾驰而来、如流星般的如虹剑气忽然射进两人的战局之中,剑气与剑气相击,在半空中迸出点点火花,然后竟是将击向兵燹的,沾血冰蛾的剑气全数抵消!
「嗯?!」龙魁海见将招式被破,又惊又怒之余,只见一道黑色的身影由宫城入口疾速闪身至眼前,来者不是别人,正是之前与兵燹联手欲救容衣失败的天忌。
「是你…!」
(天忌?!)
对于天忌突然的出现,感到惊讶的不只是龙魁海,就连炎熇兵燹的脸上也闪过一丝诧异之色。
但讶异归讶异,炎熇兵燹并没有开口与天忌交谈,反而冷冷地向龙魁海说道:「龙魁海,你的对手是我,你最好专心一点!」说完,鬼阳六斩刈再次攻向龙魁海,而后者却是不闪不避,冷哼道:「我说过!光用刀法是没有用的!!九邪至阴掌!」话声甫落,龙魁海反手便是阴毒狠辣的一掌,直取再度攻击失效的炎熇兵燹!
「哼…!」炎熇兵燹匆忙之间,虽然及时挡下了龙魁海足以致命的一掌,但却被强劲的掌气给震飞了出去。而一旁的天忌见状,总算明白刑天师要将术法传授给自己的用意何在,「伏邪法印!」天忌口念咒语,在九天惊虹剑身上以指划出法印,只见剑身朱红光芒一闪,带有破邪力量的法印随着惊虹锐不可挡的剑气直扫龙魁海!
龙魁海一心只注意到随时可能再出招攻击的炎熇兵燹,并未料到天忌竟会在此时出手,且使出的招式竟非单纯的剑法,而是挟带破邪力量的术剑并用,心中大吃一惊,但却已是闪避不及,「啊!」在「破邪法印」击中身体的那一瞬间,他登时觉得全身犹如火烧般难受,不由得惨叫一声,运起真气,企图挣脱缚在身上的法印。
「休想如愿!」天忌见法印奏效,不给龙魁海有挣脱的机会,持着九天惊虹,再度发招向龙魁海攻去,「灵剑千锋!」语落,天忌以九天惊虹发出数以百计的剑锋残像,忽虚忽实,直攻兀自在法印中挣扎的龙魁海。
「哼!你真以为这种程度的术法就能困住我吗!?天真!」龙魁海一声暴喝,将聚集至全身的真气一口气向外迸射,强大的邪气竟将束缚的法印震破,连带将收招不及的天忌给震飞了出去,而天忌似乎早料到伏邪法印制不了龙魁海,一个向后翻身,无巧不巧地在兵燹身边着地。
并肩而立的两人依然没有交谈,只在眼神交会的一瞬间,竟是同时再度发招攻击龙魁海!
「灵剑天阙.破魔剑!」
「妖刀弒鬼神!」
虽是同时发招,但两人的默契却配合的天衣无缝:炎熇兵燹故意将刀速放慢些许,在天忌的破魔剑击中龙魁海的瞬间,「妖刀弒鬼神」紧接着往破魔剑所划出的伤口刺了过去!
「呃啊!!」在两人合作无间的配合下,龙魁海应声接连中了两招大绝招,再度发出凄厉的惨叫,然而却还是不放弃最后的挣扎,「你们…可恶!今天你们就一起死在这里吧!!」怒极的暴喝声再出,龙魁海运足全身十成的功力,霎时天色变的昏暗诡谲,阴风惨惨,饱含邪气的气流形成强大的旋涡,缓缓聚集于龙魁海双掌,以及他手中的沾血冰蛾,打算和天忌、炎熇兵燹作最后一博!
炎熇兵燹与天忌见状,立刻背对背站定了身,一者将全身真气灌注于鬼阳六斩刈之上;一者则是运足十成的功力,在九天惊虹上再度以指刻上比「伏邪法印」更加强上数倍的结印,准备与龙魁海分出胜负!
「擒魂术!」以指化气,天忌先发制人,克制恶鬼的术法应声而出,龙魁海心知此法是要将他寄命于沾血冰蛾的元神逼出,但只要错过一瞬间的时机,同时攻击宿文魁的身体以及沾血冰蛾,他的元神便能立刻回归冰蛾之中……算准了天忌无法在使出擒魂术之后,瞬间发招同时击中他与冰蛾,于是有恃无恐地不闪躲此招,继续运足元功,在「擒魂术」束在他身上的同时,龙魁海的倾力一击也应声而出!
「鬼龙吞海!!!」龙魁海全力一博,天色昏暗间,彷佛还充塞了无数的鬼号声,双掌向两旁推出,同时击向天忌与炎熇兵燹!
「千锋怒龙炎!!」浩然正气贯满九天惊虹,凛然的白光在昏暗中划出光明,天忌气注惊虹,无视龙魁海迎面而来的掌气,直击龙魁海手中的沾血冰蛾!
「日毁星沉!!」焰红妖火将阴暗的天空烧得红光大盛,魔刀邪光大炽彷佛宣告着它嗜血的欲望,炎熇兵燹在刺目光芒达到顶点时,同样不理会向自身袭来的强大掌气,鬼阳六斩刈毫不犹豫地往龙魁海的心脏发出致命一击!
三声冷喝几乎同时响起,三大极招激烈冲突之下,魔光、邪气、以及正气不时交替轮转,并且迸射出强烈的气流,使得四周的草木无一幸免,皆被这些有如流弹的气流所摧毁!最后,利刃刺穿身体的闷响以及兵器折断清脆声响同时响起,在炎熇兵燹与天忌身中龙魁海雷霆万钧的一掌而同时飞出之时,一句不可置信的低语响起:
「怎有…可能…呜啊…!!」
决战结果:沾血冰蛾不敌九天惊虹,拦腰而断,而龙魁海在一脸懊悔及错愕的表情下,在空气中魂飞魄散!
至此,与龙魁海之间的战斗已经宣告结束,但同时受了龙魁海一掌,身受重伤的炎熇兵燹与天忌,竟然不约而同地从地上缓缓站起……
待站定了身之后,两人均无言地望着对方,联手除去强敌之后,原本合作无间的两人,竟是……
冷冷对峙!
第三十五回。
冷然的对峙,其中蕴含的却是矛盾的情惑:明明是最不希望对方受到任何伤害,但如今却不得不兵刃相向……一者无奈,一者为恩仇,但谁也无法否认,眼前对立的人,是在自己心中最重视的人--是情人,却也是……仇人。
「你真的,坚持要如此?」两人之间的沉默持续许久,炎熇兵燹望着同样看着自己的天忌,率先打破了沉默。
「……是。」回答的音量虽小,但语气却是无比坚决。
「哈哈哈哈哈哈……」心已经痛到麻木,但炎熇兵燹却是发狂般地大笑起来,但笑声中却透着令人难以言喻的悲凉,「既然迟早都要走到这一步,那幺…现在在此地,就把一切的仇恨作个了结吧,一招定生死!」说着,炎熇兵燹已缓缓举起鬼阳六斩刈,冷然备战。
「可以。」应诺,天忌也慢慢扬起九天惊虹,「不过,在出招之前,我想问你一件事。」
「喀喀…问吧。」
「昨晚你说的那些话,是什幺意思?」
「……这个问题,我现在无法回答你。 」知道天忌还记得自己说过的话,炎熇兵燹扯出了一抹邪魅的微笑,但却没有说出答案。
「为什幺?」天忌原本木然的表情在看到炎熇兵燹似是无所谓的态度,以及他的回答之后,闪过一丝疑惑和难过……因为情断,所以他连回答一个问题也不肯?
「多说无用。出招吧……天忌!」拒绝回答天忌更多的疑问,也不想再看见天忌那令自己心疼的表情,炎熇兵燹笑容一敛,手中的鬼阳六斩刈已蓄势待发!
「……………」果然他对自己已经无情了吗?天忌无言而沉痛地将剑尖指向了炎熇兵燹。
「喀喀喀…很好!接招吧!」语毕,炎熇兵燹将刀扬至胸前,让真气全数围绕在刀身之上,霎时鬼阳六斩刈发出灼灼的红色妖光,而后炎熇兵燹将刀刃向外一转,冷喝一声:「炎弒!!」招式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