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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熇兵燹,终于找到你了!」
熟悉而傲然的女音传来,炎熇兵燹停下脚步,看着似乎来者不善,金发黄衫的女子,不甚在意地笑道:
「唷…我以为是谁…原来是妳这打输忆老头的暴力女…冀小棠…喀喀喀~~」虽然兵燹的表情在笑,但是却说出了挑衅意十足的话语,显然不把对方放在眼里。
「炎熇兵燹!我警告你,别再提那件事!」冀小棠气极,手按无瑕剑,冷冷警告完,问道:「我问你,你最近有去过希望宫城吗?」
「有…又如何?」炎熇兵燹仍是笑意不减,「看妳的样子,是来兴师问罪?」
「哼…紫嫣夫人是你所伤?」当从挐弦音那里得知炎熇兵燹曾去过希望宫城,还伤了紫嫣夫人时,冀小棠便怒气冲冲地出了希望宫城,四处找炎熇兵燹把事情问清楚,现在「犯人」就在眼前,冀小棠的口气自然好不到哪儿去。
「喔…妳是为她来找我算帐的?还是她派来要我回希望宫城的?」炎熇兵燹轻搓下巴,不答反问。
「看样子就是你没错……」冀小棠说着,无瑕剑也同时出鞘,直指炎熇兵燹,冷道:「炎熇兵燹,跟我回希望宫城向紫嫣夫人赔罪!」
「哼!我拒绝!凭妳,还不够资格来向我兴师问罪。」炎熇兵燹敛起笑,冷冷地拒绝了冀小棠,同时周身也开始散发出冷冽的杀气,「要我回希望宫城,那就凭实力吧!不过…妳的实力…恐怕有所困难。喀喀~~」
「可恶!炎熇兵燹,我会让你后悔你刚刚的言行!」炎熇兵燹十足的轻视的言语和冷笑,终于彻底激怒了冀小棠,无瑕剑招立刻毫不留情地劈向炎熇兵燹。
「哈哈…要打架,我随时奉陪~~今天妖刀诀和无瑕剑,就来分个高下吧!喀喀喀喀~~」炎熇兵燹轻松闪过冀小棠直劈而来第一招,在冷笑声中,连一旁的天忌都还来不及阻止,两人却已大打出手。
未能及时阻止开战的天忌,见两人有越战越远的趋势,急忙想跟上看个究竟,不料身后却传来另一股陌生的气息和声音:
「喔…想不到川凉剑族的灭族嫌犯之一,竟是这样的一只小喵啊……」只见一名身着华服的贵公子自树丛中缓步走出,玩味地打量着天忌。
「嗯?」闻言,天忌倏然转身,查觉对方别有所图,立刻绷紧了全身的细胞,将警戒拉至最高点,随时有与之一战的准备,沉声问道:「……你是谁?」
「千飞岛少主,燕子丹。奉父亲大人之命,要请你上千飞岛厘清川凉剑族灭族真相,天忌……」
「如果我拒绝呢?」
「那我就只好用武力得罪了。」
语毕,天忌与燕子丹冷冷对峙,继炎熇兵燹与冀小棠之后,即将再兴一场激战……
第十三回。
炎熇兵燹与冀小棠之战,随着冀小棠向炎熇兵燹劈下的第一剑划开序幕,两人虽是旧识,但实际对决还是头一遭,因此两人一开始都并未尽全力,只是互相试探对方的程度。
「炎熇兵燹,我再说一次,跟我回希望宫城向紫嫣夫人赔罪!」冀小棠一边说着,手中的无瑕剑也没停止舞动,无瑕剑招轻快而准确地一式接着一式攻向炎熇兵燹,劲道虽不足十成,但却也杀伤力十足。
「炎熇兵燹不须向任何人赔罪啦…哈哈哈哈……」而炎熇兵燹在狂傲的笑声中,也展现了绝对的实力,尽管冀小棠的剑招快准绝伦,但是炎熇兵燹却能游刃有余地一一将之化解,在探得冀小棠剑法的走向之后,炎熇兵燹终于出手,「喀喀…冀小棠,妳没有胜算啦~妖炎十字!」只见炎熇兵燹手中炎熇刀轻轻一扫,炽热的火焰伴随着凌利的刀气,呈十字形杀向冀小棠,使得冀小棠不得不跃上空中,以闪避此招,而炎熇兵燹立即得以反守为攻!
「哼!少说大话,胜负现在才开始!」冀小棠见炎熇兵燹实力超乎原先的估计,于是不再只是试探,加重了贯注于无瑕剑中的真气与劲力,凌空一跃的同时,数道剑气也已同时劲射而出,「夜空无瑕!」此招一出,剑气夹带淡淡的光点,似流星般以比方才快上数倍的速度袭向炎熇兵燹。
「喔…很漂亮的招式嘛…不过,也只是漂亮而已!」炎熇兵燹好整以暇地说完,炎熇刀同时在身前划出一弯闪着火焰般的红色光轮,挡下了冀小棠的招式,剑气与刀气在接触的那一剎那,迸射出点点火花,但炎熇兵燹不待此招结束,炎熇刀打横往前再划出一轮圆狐,诡谲莫测的妖刀诀立刻再出,「妖刀烍!」
在炎熇兵燹语声方落的同时,由「妖刀烍」所散发出的炙烈妖火,已将冀小棠「夜空无瑕」的剑气全数吞噬殆尽,并且像是吸收了剑招的力量似的,以更加惊人的速度和威力,反击冀小棠!
而冀小棠见状,虽明知必须立即闪躲那扑面而来的刀气与妖火,但是由于她身处于半空中,非常不利于闪躲,只好急忙再出招,先挡下延烧而来的火焰,然后在落地的同时再旋身一闪,好不容易才堪堪闪过炎熇兵燹锐利非常的刀气。
(想不到炎熇兵燹竟然有如此的实力……看来我必须使出全力了!)
冀小棠见自己的招式皆对炎熇兵燹起不了作用,心下不由得升起前所未有的紧张,但身拼着身为一名剑客的自尊,说什幺也要把炎熇兵燹带回希望宫城,向紫嫣夫人赔罪!
思及此,冀小棠于是扬起无瑕剑,并将全身的功力尽数贯入其中,无瑕剑剑身顿时发出强光,剑身周围还散发着淡淡光点。
「喔…看来是要一招定胜负吗?有趣!」炎熇兵燹见冀小棠倾尽全力准备出招,脸上原本从容的笑容一敛,将炎熇刀横挡于胸前,准备接下冀小棠的全力一击。
「接招吧,炎熇兵燹!剑舞瑕光!!」
「喀喀…尽管来吧!妖刀诀-雷扫千里!!」
另一方面,就在炎熇兵燹与冀小棠打的不可开交的同时,天忌和燕子丹也颇有一触即发的态势,正互相对峙着。
「天忌,我再问你一次,你真的不愿与我回千飞岛?」说这话的同时,燕子丹的手已按上了腰间的佩剑。
「不可能。」天忌仍是冷然拒绝。
「既然如此,那我只好得罪了!」语毕,燕子丹拔剑而出,直取天忌,「雪影千锋!」
燕子丹的招式,招如其名,一出招,无数白色的轻利剑气同时袭向天忌,天忌见状,由于手中无剑可以挡下此招,只好以移形换影的身法,避过接连而来的剑气。
「喔,身法不错…那幺再来这招…就不知你能不能闪得过了……千影流矢!」见一招未能达到目的,燕子丹顺势再发一招,此招的剑气更为绵密,逼得天忌毫无喘息之机,只能快速穿梭在燕子丹犀利的剑气之间,顿时险象环生。
相较于炎熇兵燹的从容有余,没有兵器的天忌,对上燕子丹备感吃力,只能一昧闪躲燕子丹连绵不断的剑气,体力也因此逐渐流失;而燕子丹本意只是要将天忌带回千飞岛,因此也并未使出全力,只是用多数的剑气来消耗天忌的体力,打算等天忌体力流失的差不多时,再出一招将之生擒。
而天忌也看出了燕子丹的想法,奈何一时之间也找不到代替兵器之物,眼见燕子丹的招式已越来越难闪避,天忌情急之下,不得已只好在闪避的同时,顺手拾起地上的一截枯枝,充当剑的代替品。
「你还不放弃啊…我倒要看看,你凭那枯枝还能抵挡多久!千影飞梭!」见天忌仍不放弃抵抗,为了复命,燕子丹也不得不加重攻击的力道,只见燕子丹的身影如行云流水般幻化开来,形成了似幻似真的许多分身,并且一齐出招攻向天忌!
天忌见状,急忙欲往空中闪躲,但却在跃起的同时,惊见燕子丹不知何时,已闪身至眼前,「别再作无谓的抵抗了!你逃不了的!」说完,刚烈的气劲往下一劈,硬生生打下了天忌手中的枯枝,并且震得天忌向后飞出数尺!
「…呃……」天忌在半空中一个旋身,勉强以站立的姿势落地,然而燕子丹剑招的余力,却仍是让他不由得连连后退了数步才站稳,且虎口已渗出了血丝,心中才正暗觉不妙,一抬眼,燕子丹的身形已然欺近至眼前。
天忌心中一凛,想要后退却为时已晚,燕子丹俐落地一把擒住天忌的手腕,另一手同时制住了天忌的穴道,「人已擒得,离开!」语毕,便一把抱起动弹不得的天忌,以绝快的轻功,转身离开现场。
再观炎熇兵燹与冀小棠之战,在「剑舞瑕光」与「雷扫千里」两招相击之后,胜负立判--
「啊…」飞舞的瑕光不敌横扫千里之雷,冀小棠登时被炎熇兵燹残余之刀气击中,连退数十步,嘴角也渗出了血丝。
「喀喀…分出胜负了…冀小棠。看来无瑕剑终是不敌妖刀诀啊…哈哈哈……」炎熇兵燹将炎熇刀指向冀小棠之咽喉,冷笑道:「如果杀了妳…想必雅瑟风流的表情,一定会很有趣吧……」
「哼!你要杀便杀!不过,不准你伤害我的兄长!」冀小棠冷冷地瞪着笑得冷酷的炎熇兵燹,眼中没有恐惧,有的只是倔强。
「哈哈哈哈哈哈……你们倒是兄妹情深啊……那我就……嗯?」「如妳所愿」四个字尚未说出,炎熇兵燹蓦然看见不远处,一名衣着华丽的陌生男子,正抱着天忌以极快的速度离开。
「天忌!」惊见此景,炎熇兵燹想也不想,立刻收起正要刺向冀小棠的炎熇刀,转身便要向那人离去的方向追去。
「慢着!炎熇兵燹!别忘了你还在与我战斗中!」冀小棠原本计划待炎熇兵燹一刀向她的咽喉刺来,便用凝于指尖的剑气击向兵燹,但未料炎熇兵燹却不知看到了什幺,竟转身就要离开,这教她怎幺也无法咽下被忽视的这口气,于是提剑一挥,企图以剑气阻挡炎熇兵燹的去路。
「啰嗦!」炎熇兵燹冷声一喝,反手一道刀气,轻易地化消了冀小棠的剑气,并且尚有余劲将冀小再逼退数步,然后头也不回地,施以最高段的轻功,企图追上那带走天忌的人。
「可恶!」待冀小棠稳住了身子,正想追上前去时,却早已没了炎熇兵燹的身影,气得冀小棠只能悻悻然地回转希望宫城。
而现场所发生的一切,全都映入了另一名观战者的眼中--挐弦音,自始至终将全部的过程全看进了眼里,在众人散去之后,也畎默地离开了现场,将消息带回给紫嫣夫人。
第十四回。
燕子丹在顺利擒走天忌之后,便施展高段的轻功,一路未曾歇息地返回千飞岛。
「父亲,孩儿将天忌带回了。」回到了千飞岛,燕子丹立刻向岛主,也就是他的父亲醉轻候复命道。
「很好,辛苦你了,丹儿。将穴道解开,你就可以下去休息了。」醉轻候点头,对自己的孩子表示出赞许之情。
「父亲,请容孩儿在此旁听好吗?孩儿对川凉剑族被灭一事也深感痛心,想要尽一份心力。」燕子丹话是对着醉轻候说,但是视线却有意无意地往一旁被制住穴道而动弹不得的天忌身上瞄。
「这…好吧,但要记住,不论待会儿天忌说了什幺,都要保持冷静,不可冲动,知道吗?」
「孩儿明白。」说完,燕子丹轻一扬手,解开了制住天忌行动的穴道。
「天忌,冒昧用如此手段请你来此,实在情非得已,还请见谅。」醉轻候客气地跟天忌解释着要他来千飞岛的用意:「其实今日请你来,是要请问你一些事情。」
「何事?」是之前那名抓他来此的贵公子所说,川凉剑族遭人灭族一事吗?如果是,那他根本不认识川凉剑族,为何又会扯到他身上?天忌的表情出现了一丝不解。
「大约在一个月前,川凉剑族发生了灭族血案,据川凉剑族的生还者所说,他在回到剑族的村子时,有看见一名身穿白袍,面戴白玉面具,以及另一名身着黑色斗篷,打扮与你极为相似之人,从现场快速离开…所以我才会想要请你来,想确定案发当时,那名生还者所看到身穿黑斗篷的人,是否就是你本人。」醉轻候平静地把原由说了一遍。
大约一个月前……那不就是他再次遇到兵燹那一天吗?那幺当时兵燹所屠杀的那个村子,想必就是川凉剑族所居住的村子了。当时他顾着追兵燹报仇而去,看来是被目击者当成兵燹的同伙人了。天忌经醉轻候一解释,立刻把事情的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