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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年??!!!
东海瞪大了眼,撒腿就要跑!!
“东海!!你干什么去??”
“我去把他抓回来!!!”
赫在赶紧拉住他,扯着他往反方向走,“你以为我们是什么啊?还徒手治歹徒吗?来来,去警察局~~”
一路上,赫在就这么承受着东海“我用眼神杀死你的”强烈视线挨到了警察局,心里却满满得都是笑意。
报了案出来,都已经是凌晨一二点的光景了。东海困到不行,边打哈欠边还不忘用眼神继续砍杀赫在,“现在好了……没钱了……我们要露宿街头了。”
赫在笑,“不用露宿街头,我们去酒店住。”
东海说,“不是都没钱了吗?”
赫在拉着他说,“走啦。”
吓。
赫在带他去的酒店简直顶级到一定境界了。东海小心得拉拉赫在的袖子,问,“你确定我们不会被保安踢出来吗?”
赫在笑,“放心,那之前我会先把保安踢出去的。”
金碧辉煌的大厅,东海看着赫在威风凛凛得进去,在前台说,“小姐,一间总统套房。”
总统……套房……
小姐抬起头来甜甜地笑,“啊,李先生,您是要刷卡还是要签单?”
东海狐疑得看着他。
赫在微微一笑,“签单。”
小姐拿出一本小册子递到赫在面前,东海看到赫在在那上面龙飞凤舞得签上了三个大字——沈昌珉。
小姐拿回去,彬彬有礼的说,“这边请。”
“你为什么要签昌珉的名字?”
“我卡都挂失办停了啊,再说了,”赫在笑得一脸奸诈,“签他大名让他付钱,我们消费他结账,这不是很好吗?”
东海想起昌珉嚷的那句,“资本主义剥削劳动力”,想到他哭丧着脸大骂赫在哥你不是人的样子,就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来,嘴上却还是要帮着昌珉,“人家是弟弟啊,你怎么能这样欺负弟弟?”
“叮!”电梯到达顶层,门缓缓开启,赫在拉着他走出去,东海听到他说,“切,谁让他一天到晚就知道粘着你?”
东海一愣。
难不成……这家伙是在吃醋?
“哇!!”
一进房间,东海就发出一声惊呼。
其实从小在庄园的生活也一向是极其精致的,但东海还是忍不住为这总统套房的豪华程度给震撼到了。
窗幔流苏,水晶吊灯,柔软华贵到让人都不敢踩上去的地毯……
赫在刮刮他的鼻头,说,“别一副灰姑娘的模样。”
东海脸一红,赫在却突然凑过来,吻了他。
脸被轻轻捧起,吻细柔得落在额头上,又离开,吻他的脸颊,眼睛,鼻梁,东海紧张得绞紧了赫在的衣服下摆,不知所措得站在原地。
最后终于落上嘴唇,蜻蜓点水般的轻轻一下,赫在放开他,说,“去洗个澡吧。”
突然觉得失落,东海点点头,往浴室走。不用说,浴室又是华丽到让人吐血。东海站在那干净得过分的浴室门口都舍不得踏进去一步。
赫在凑过来,把下巴搁着他的肩膀,调笑着说,“怎么?想等我洗鸳鸯浴?”
东海白他一眼,走进去从里面哗啦一声关了门。心却扑通扑通跳得不行……
一夜折腾,洗过澡真的能上床睡觉的时候,已经是凌晨四点了。似乎是转到了下一个睡眠周期了,两人洗过澡反而没有那么困了,东海穿着浴袍企图爬到被窝里去,却被赫在揪出来,提溜着让他坐在他腿上,电视机里在放着非常无聊的纪实片,赫在坐在真皮沙发上,双手搂着东海的腰,下巴隔着他的肩膀,说,“既然不困,我们是不是该开始正事了?”
东海一愣,手扯着一旁床上被褥上撘下来的流苏,一扯一扯得抵着头轻声问“什么正事?”
赫在凉凉的鼻尖蹭了蹭东海的颈窝,在他耳边说,“逼供。”
“诶?”
“说,这一年,你去哪里鬼混了?”
东海一愣,摇摇头,要从赫在身上下来,赫在赶忙扣紧他,凑过去咬他的嘴唇,“老实点,不然我就关灯了。”
“为什么要关灯?”
“你说关了灯,黑灯瞎火的要做什么?”赫在一边说着,还一边颇暧昧得伸手去解东海的浴袍带子,轻轻一扯,便松开了浴袍。
东海一阵窘迫。
手探进松散的衣服内沿着腰际一点一点上移,轻抚着肌肤的力道让人觉得一阵温暖,东海紧张得连呼吸都有些困难,赫在凑过来,舔了舔他的耳垂,说,“现在招供还来得及。”
东海摇头。
“真的不说?”
东海还是摇头。
“唔!”
身体突然腾空,东海一声惊呼,已然被赫在扔上了大床。
床褥柔软的不像话,丝质的被子被压在身下,赫在压上来,双手扣着他的手腕。被褥乱了,衣服乱了,连心跳也跟着乱了。
赫在俯身,吻他的唇,唇舌连同被褥都在软软的翻动,虽然说着逼供的话,吻却异常的温柔,东海不禁想到很久之前他们从海边回来,在那个雨天的房间,玻璃窗上滑下的雨珠,还有身上的这个人温柔又呵护的进入……
脸上滚烫滚烫,赫在放开他的唇,低头轻咬他的脖子,说,“去哪里了呢?这一年……去了谁的身边呢?守着你的又是谁呢?会哭么?会想我么?告诉我……”
东海闭上眼,不说话。
吻渐渐下移,腰部的手在凌乱的衣衫内摸索着他的身体。灯光柔和,巨大的帷幔落了满窗,床顶的流速在轻轻晃荡。
东海的身体在天鹅绒的被褥中轻轻地颤抖,闭紧了眼等待得赫在下一步的动作。赫在却慢慢停下来,拉开被子把东海塞了进去。
东海疑惑得睁开眼。
“睡吧。”赫在说。
东海一愣。
赫在俯身,隔着被子把他抱进怀里,轻啄他的额头,说,“不想说,我就不问了。”
“你……不要么?”东海说。
赫在笑,“都折腾了一整晚了,我怕你做着做着会睡过去。”
“才不会,我不困。”
赫在吻他的眼角,“眼睛都小成那样了。”
东海赌气似的缩进被子里。心想,你不要你怎么知道我不想要?这样想完又立刻红了脸颊。呀西李东海,你这个色情狂,你居然这样想!
赫在凑过来,双手将他连同被子一起抱住,说,“不高兴了?”
东海不理他。
“那起来,我们现在做。”
东海卷了被子翻到床的另一边,“我要睡了。”
“不是说不困么?”
“现在困了!”
赫在不再说话,东海背对着赫在,感觉身后没有了动静,想回头看看,又有些赌气,等了好久,才感觉身边的人下了床,去了卫生间。一会之后,又出来,似乎是以为东海已经睡着了,便轻手轻脚得走过来,掀开被子躺在了东海旁边。床的另一边陷了下去,东海抓紧了被褥,有些紧张的闭着眼睛,身后的人慢慢偎过来,伸手搂住他的腰,从后面抱住了他,背轻轻贴着他的胸膛,两个人曲起的腿也贴合着,赫在的唇吻着东海的后脑,些许热热的气息,东海觉得这姿势很像团起的小虾米团着另一团更小的小虾米。有些紧张,却不敢动,闭了眼睛假装已然睡着。
姿势太温暖,或是一夜的折腾耗费太多的体力。终于在渐渐安静下来的气氛里要沉沉睡去。
朦胧里,东海听到身后的人一身轻轻的叹息,他说,“东海,谢谢你回来……”
东海,谢谢你回来。
让你久等了,对不起……
Fifteen
清晨,醒来的时候,房间里已经洒满了清光。赫在睁眼,就看到白色帷幔在空中旋转,伸手去摸索,身旁却空空荡荡。
赫在立刻警觉得撑起上身,有些慌张得喊,“东海?!”
没有回应。
匆匆穿了拖鞋赶忙从床上下来,赫在 “哗啦”一声拉开浴室的门,然后看到……
东海坐在抽水马桶上,撑着脑袋对着面前洗手台的镜子,一脸苦恼得侧着头。
赫在缓缓舒一口气,倚了门框插着手说,“在干嘛呢?”
“唔……”东海侧着头看过来,说,“在想事情。”
“什么事情?”
“在想……要怎么勾引你?”
哈?
赫在一愣。
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开来,“那你想的怎样了?”
东海垂头,有些沮丧,“还没结果。”
浴室里灯光纯白,光滑的大理石地面,偌大的空间,衬得东海的人儿显得小小的。
赫在走过去,把他从马桶上拉起来,拖到镜台前,让他对着镜子,然后拍拍他的脸,“呐,你应该这样,深呼吸,然后对自己说,加油!李东海,我们这就出去把李赫在拖上床XXXX!”(此处读音:叉)
东海回头,“XX?”
赫在笑,“就是这样……”
说着,赫在倾身,吻上东海的唇角。
东海在唇齿间笑开来,“你不要又到一半停下来……”
赫在伸手搂住他的腰,吻着他的下唇,“保证全程服务,你别最后累得不能走路就行。”
东海半推开他,说,“你不是不要吗?你昨天……”
还想说什么,话语却已然被吞没在赫在凑过来的吻中,他听到赫在模模糊糊得说,“猫抓到老鼠了,不也要玩上一阵再吃嘛……”
怒!
东海伸手要推开他,但是赫在却更紧得拥住他,低头吻他的锁骨。气息渐渐急促起来,光滑的浴室地板,映照着少年吻着少年的绮丽画面……
南瓜车的魔法。
我祈祷午夜的钟声永远也不要敲响。
金希澈最近开始突发奇想。
昨天说要吃绿茶饼,今天说要做胡萝卜饼,韩庚想,过两天庄园的葡萄也快成熟了,他该不会要他把葡萄也做成饼吧?
走道的地板被擦得一层不染,不知道是不是金希澈的恶作剧,黑色的大理石地板硬是打上了木地板用的蜡,走起路来就像在上面滑冰,一个不小心就会摔个四仰八叉。韩庚端着餐盆小心翼翼得向前走着,走到楼梯口,就看到一个人垂着手低着头从里头拐出来,看到韩庚,没什么好脸色的转身下了楼梯,韩庚不作声得看着他消失在楼梯的拐角口,才转身,走到那头的房间的门口,轻叩两下门。
里头喊,“消灭法西斯!”
韩庚翻白眼,说,“自由属于人民!”
里头轻快得喊,“暗号正确!进来吧!”
韩庚推开门去,就看到那个一身粉嫩睡衣的人儿趴在床上,看到他进来,跳起来喊,“韩庚!看招!”
说着就花拳绣腿得向韩庚扑过来。韩庚赶忙挡开,把餐盆护在胸口喊,“别踢!别踢!”
希澈收回腿,蹲到床上戳戳餐盆里黄澄澄的饼子,“胡萝卜饼?韩庚你真的做出来啦?”
韩庚点点头,说,“你尝尝?”
希澈抓了两块,放嘴里咬起来,饼松脆酥软,希澈赞赏得直点头,“唔!爱卿你果然好手艺!”
韩庚无奈,前几天还喊他希特勒来着,看看电视,果然,最近金希澈终于看腻那二次大战转而开始看中国古装剧了。韩庚伸手,用大拇指捻去希澈沾在唇角的碎屑,说,“你又把人给气走了?”
希澈给他一个“你烦死了”的白眼,盘腿在床上坐好,把餐盆放在脚上咔吱咔吱得吃起来,韩庚坐到另一边,就看到床上放了一块奇奇怪怪的东西,“这是什么?”
“免死金牌。”
哈?
韩庚拿起来,就看到那块薄薄的木板上歪歪扭扭写了四个中文字,“免死金牌。”
免字上还加了个点,看起来像兔,后来又重新刮掉了,却还是留着点印迹。
希澈一下来了兴趣,丢了餐盆爬过来,说,“怎么样?写得像不像?”
韩庚笑,“你写这东西干什么?”
希澈眨眨眼,说,“中国皇帝不是最喜欢赐这东西给人保命用吗?我也赐一个给你保命,怎么样?”
韩庚一愣,拿起来,反复看了看,“免我死罪?”
“对啊对啊!”希澈叉腰,“爱卿,朕赐你免死金牌一枚,可免你死罪两次!”
韩庚抬起头,“为什么是两次?一般不是都能用三次的吗?”
“你已经用掉一次了。”
那一次……你在我心上,开了一枪……
韩庚僵住。
希澈突然不笑了,又爬回去,端了那盆饼干继续吃。从侧面看出他有些心不在焉。
韩庚手指慢慢摩挲着那细细的黑色字迹,不禁苦笑起来。你是想说,韩庚总有一天会触犯你的死刑,是吗?那么韩庚犯下的罪,够不够一块免死金牌保命呢?金希澈啊……金,希,澈……
“我说你哪里来的木板?”韩庚问。
“我从抽屉上拆出来的。”
韩庚一愣,嘴角抽搐起来,那套价值几千万的红木家具啊!!!!
“嗯,挺艺术的,我收了。”韩庚说着,装模作样得装进了口袋里,希澈立刻转身,亮亮的眼看着他,“艺术吧艺术吧?”说完,又立刻做严肃状,“爱卿你还不快谢希大人恩?”
韩庚笑,配合得一拱手,“谢希大人!”
希澈张狂一笑,突然一下子扑过来,勾住韩庚的脖子。